短线高手三年赚100倍 毕业生如何在三年赚到 100 万?

先简单介绍一下自己。马上奔三,房子在车公庙,车子35W左右拿下的A4L.存款不多,八位数上下。目前在与帝都魔都水平不相上下的深圳从事自由闲散人员。出来了七八年的时间。

我是那种最正常的普通三四线城市长大的孩子,算是南方资源大省,全市基本全部靠一个企业养活。典型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村子。我们那个村子可以说,只要你够勤快,有点脑子一年百万也是很多。最大的矿企就在我们后山,地上的土用吸铁石过滤就可以拿出去按吨卖钱。但答主那时候还太小,身边长辈只有一个想到了这块,风光过几年。去年因为大宗商品暴跌,新盖的别墅连玻璃都被砸碎了,四处在外躲债。因为这种事情垫资太多,如工人的薪资、设备、拿货这些都是需要月结,甚至周结的。一旦出现暴跌,这种杠杆所带来的资金压力几乎是毁灭性的。。

小学的时候接受了温良恭俭让的教育但父母离婚,初中开始因为父亲坐牢,母亲南下所以性格扭曲,叛逆。但所幸还没走上邪路。高中读了几年发现读书确实不适合我。高中毕业跑去部队待了五年。然后南下深圳,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加上虽然课本没读多少,但其实书没少看,赶上去年资本盛宴。实现第二步的积累。

下面说我关于经历的几点想要说的:

1 想法

我刚来深圳的时候身上就那么点退伍费,说实话也够我刚好在深圳活下去而已。无学历,无技能,无家庭。典型的三无人员。唯一的优势就是当过五年兵。但关于当兵专业对口的事我除了健身教练和保安真没想到什么事。但出来第一份事就做这些,实在是不甘心。想来想去只有销售拼一把才能达到想要的生活,就义无反顾的冲向百万销售大军。

不得不说,我很幸运我的第一份公司是XX动力公司,从总监到经理到老员工都很关照我。再里面确实学到很多。

我记得一个很经典的对话

我:经理咱们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同类型的产品人家价格可能只是我们的十分之一,性能可能会差点,但性价比会高些,还有.....

经理很快打断我的说话,说了一句我一直奉为真理的销售名言:“我们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就是你啊。如果我们公司产品价格又低,质量又好什么都是行业第一。那公司还招你干什么,还需要什么销售部门。一直发货就行,别人都来找我们了。为什么一个类型的公司出现了第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一万个都能赚钱。第一是因为市场有那么大,第二是因为销售人员的努力。销售的事是把东西卖出去,产品怎么样是技术研发的事。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因为你比别的销售更加专业,更加会来事,和客户关系处理的更好,你NB你和客户的老妈,老婆关系处理的好都行。反正就是把东西卖出去。懂了没?

再说一个栗子

为啥我发现大部分女销售比男的好做很多

经理:“因为社会上成功的男人比女人多。

待了一年左后,接触到一些客户想法就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虽然销售提成不低,一般是10到20个点左右。但靠这样的工作在深圳,生活也会很艰难。周末看看工资卡,想出去放松下得仔细琢磨琢磨。

但我知道什么叫做商品属性,知道什么叫做用户痛点和痒点就是我们的出发点。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套利,知道什么叫做杠杆,知道了什么叫做信息不对称,知道什么叫做冲动性消费和理性消费。知道了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无知。但没有什么人生而知之的,书生谋反,十年不成。于是我就开始了一点点把这些知道变成事实。也就是现在烂大街的说法“变现”。不过网红们是流量变现,我是把想法变现。当然,我习惯称之为套路

2 套路

我先是看到万能的淘宝上总会有些屌丝专用的便宜货,我一直很好奇,那种东西怎么就那么多的销量。直到多年后我认识了一个关于做淘宝店铺的运营总监后才知道。网店嘛,大家就是图便宜,啥便宜买啥,至于和那些贪便宜的屌丝说性价比,你俩只能互骂SB,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先在电影院上看最近放什么电影,以当年骂名与热度齐飞的《非诚勿扰》为例。舒淇那款空姐制服,在大淘宝上只用30左右就能进价,我再和卖家叨叨会儿,批量买。一件的成本大约在25左右。我就在查好院线放映世界,在每天散场前半个钟用来摆摊。一个横幅,两张桌子,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那时候天朝执法禁卫军还没那么凶残)。基本上一场电影下来总有几对情侣,和姑娘来我这里看看,差不多一场电影结束可以卖10套左右。根据影院拍片数量。具体怎么样记不清了,我只知道2天时间我就把100件全部卖出去了。同一售价58。

我发现这个套路后就开始无脑复制,啥电影口碑好票房高我就卖啥。忙不过来就请大学生兼职,无责任底薪一百,卖出去一件提成5元。至于为毛会这样,还不是在XX动力整天培训课学的,这叫资本再投入和资本萌芽。

差不多这个套路弄了一年,中间还倒腾过很多东西。比如在步行街卖帽子,眼镜啥的。我摆明就是卖水货的,但架不住便宜啊。一般不会超过30,我进货则不超过10元。这些东西各有各的卖法,因为消费人群不一样,地点不一样,价格不一样,所以这里面的套路也不一样。就这样我积累到了第一桶金。第一年结束,银行卡里差不多有6位数了。这个数字就算是在07年的深圳也不算什么,高级打工仔而已。

不过这一年我得到了另外一个收获。我发现身边人的消费水平越来越高,大家似乎都赚钱了,我卖便宜货反而没人家那些品牌店卖的好,我就琢磨,难道卖东西便宜不才是硬道理了。我每天辛辛苦苦起早套黑,那群人是怎么赚钱的。我就开始浏览新闻和各种资讯网站。

聪明点,年纪大的朋友肯定都知道怎么回事。07年的超级牛市,那是一个猪都能起飞的年代,股神遍地,出门张口闭口K线图,道氏理论,李佛摩尔。什么压力位,支撑位的各种专业术语。于是我就抱着这种想法,白天卖东西,晚上就开始研究这些。但终究是新手,而且这钱都是血汗钱,不敢轻易入市。我眼睁睁从07年巅峰看到08年衰落,中间的悲欢离愁,人间百态应证了《红楼梦》的结束语。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但我还是学到了其他东西,知道什么叫做趋势,懂了村里老人说的:小富由检,中富靠才,大富看天。现在看看当初风起云涌的德隆系,管金生,再到如今的总舵主,BAT大佬这些人,我不否认他们本身的出类拔萃,但这么同时期他们难道就真的是最优秀的人吗。至少我这不大的眼界里见过不少才华,见识,手段都是顶尖的人才淹死在大风大浪里了。这是后话。

废话说多了,回归正题

08年虽然股市虽然哀嚎遍野,金融危机。但其实社会经济真的不差,现在来看,那时候正是国家经济高速腾飞的时候。人口红利的巨大释放,北上广的神话在深圳延续,直到慢慢出现北上广深四大一线城市的说法。所以在07年底我除了继续倒腾便宜货以外,在东门开了个奶茶店。没什么技术含量,前期我加上一个妹子,后期干脆直接请了两个人。

至于为毛请了两个人,有朋友能猜到吗?

因为我TM满仓套牢了.....

07年下半年见证了最疯狂的时候,我一直没敢进去,到了08年我一路看着断崖下跌,一直没出手,不是因为我有啥预见性,啥先见之明。我总共就十来万,东门那个店就去掉大半,再加上流动资金,每月给母亲的生活费,真没剩多少。直到08年下半年,东门那个店差不多已经进入正轨,资金已经回本开始有盈利了。在加上这一年我还在倒腾其他东西(不是摆摊倒腾,比这个高端点)手里差不多了小20万,就开始学着分批进去。

我现在还记得,第一笔差不多是2500点左右进去的。我都想好了,这都跌了一大半,再跌还能跌哪去,反正我分四波丢,每跌10%也就是200点左右我丢进去一份进去。那时候虽然已经看了一年股市了,但说真怎么研究,其实也就和大妈水平差不多,后来才知道真是太高估自己,大爷大妈随便秒杀我这菜鸡啊。

我永远记得那种辛辛苦苦血汗钱看着一天天缩水但又死活不肯抛的心态,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撑我这么坚持下去,也许是那时候还没沦落到睡天桥的地步吧。毕竟还有东门那个店支持着我,我本人也没心情去倒腾东西了,就坐在营业大厅,偶尔回去店里也是拿钱。那时候赌国运也好,死不认错也好,前前后后差不多丢进去了30万左右。

后来的事情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了,09年绝地反弹,实现了人生第一个七位数。我记得最后把股票全部卖完,看着账户里7位数的时候,没有什么电影里的喜极而泣,甚至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心里很空,就三个字:不真实。太不真实了。总归就是,钱来的太快。

那年春节是出来后第一次回家过年,嫌麻烦我坐车就没带什么东西回去,穿的也就一般,但家人却根本不在乎,今天大舅请我吃饭,明天二舅拉我喝酒。总觉得我在外面受委屈了,回家就天天大鱼大肉的招待我。吃年饭的时候我给两个表妹一人封了一个五千的红包(她俩比我小十岁,红包都是上交父母的),老妈,外婆一人给了三万。

事后当然免不了一阵盘问,我估摸着是我这打扮和空手而归的态度让他们觉得我这几年再外面过的不好,也就一直没提这方面的事。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当然免不了三堂会审了。我也把这几年经历大致的告诉他们(反正闲着没事,有人看我就继续连载。没人看就去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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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照提问,回答到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但不少朋友有愿意看下去的,那么接下来勉强算是按照回忆录式的回答,陪大家一起追忆那个时代与我们这代人的路径。里面有不可抗拒的历史洪流,有顺势而起财富大亨,也有我这种投机倒把最后混的一亩三分地的天朝百姓。如自答所言,就着二两白酒,三尺清风与诸君共勉吧。

听完我这几年的经历后,家里人一致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应该就在老家开个小店,然后结婚生子,甚至外婆和我说,你现在条件又不差,过完年我就安排你去相亲。母亲舅舅对这个说法一致高度赞同又和我说着外面的种种困难经济如何不景气和家里如何需要男丁。关于这点稍微解释下,因为父母离异,我一直跟着母亲,所以逢年过年家里就母亲一个人,两个舅舅生的还都是女孩。在当地因为前文所说的资源问题,母亲跟着舅舅一直转手倒卖矿石,衣食算是无忧,但年纪却渐长。我又是她唯一的寄托,这种长久的孤独感是无法改变的。但这种感情在当时的我眼中,并不能阻挡我的离去,和拼搏的心。归根结底,是不愿一眼望尽余生吧。但直到去年听说母亲肿瘤住院的消息几近昏厥后,现在的我,更能体会也逐渐转变了当初的想法。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离开家后,我重新回到了深圳。先是转手把东门的店铺转让了。虽然这个店铺能让我产生稳定的现金流,并且当初已经有一定客流量。但在东门那种地方,客户的归属感是很低的,小吃店更是差异化不明显,很容易就达到天花板,生意模式也不存在什么护城河。这是外部因素,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找到新的套路,来规划接下来的行程。

时间回到一年多前,北京时间2008年9月15日。雷曼兄弟宣布申请破产保护,标志着当年的金融危机达到顶峰,并向着全球蔓延。而我们当时的天朝股市,也是从珠峰之上跌落到尘埃之下,推倒重来的声音不绝于耳。我上文中的第一桶金也是跟随这09年的绝地反弹而侥幸得到的。在回家期间,我认真复盘了09年靠着运气赚来的钱进行思考,试图从倒后镜中寻找未来。我相信有心人或者同时代的朋友都知道答案,当时股市能实现绝地反弹的根本性原因就是“4万亿”强刺激所带来的强心剂。按照这个逻辑往下推演,宏观政策的制定者定不是那种肉食者鄙的小心眼,而是想开通经济的新马车,股市也是刚刚来回折腾,按照当时的点位向上的空间实在有限,从本质上来说,4万亿并不是来拯救那些贪婪的套牢盘的,股市并不是下一步资金的去处。那4万亿,这么多钱,烧火玩都能烧几天几夜。总要有个去处吧。我当时就想,它去哪,我就去哪。跟着大部队,就算不能吃肉,有点残羹剩饭也够我用的了。那时候我已经养成了阅读每年的政府年度报告的习惯,我找出了当年和前几年的政府报告,就找到了我接下里的方向——家居装饰

现在回头来看,其实这个决策并不算多明智。我并没有找准历史车轮的轨迹。事实证明,当时真正的风口是服务业和互联网。并且还忽略了常识,寒冬霜杀百草之后,就应该是春风化万物的季节了。资本总是要出来觅食的,我大天朝刚刚肃杀,美帝可已经有点润物细无声的意思了。但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因果。

前文我有提到过五年的军旅生涯,那里有很多的故事与酒。大家有兴趣我会另开一文陪大家追忆,但这里要说的是。当时正好有个战友是深圳本地人,家里做的就是家居这一块。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和他一直有联系,我想到做这个后,第一件事就是叫他出来吃饭喝酒叙旧。酒桌上大家很默契的没有谈钱,谈生意。就是一直喝酒扯淡吹牛逼,说以前的趣事。怎么一起翻墙跑出去喝酒,怎么一起当初挨练。当初那人渣班长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我们带的新兵现在还好不好,还有一些男人的永恒话题之类。

酒足饭饱后洗脚聊天的时候说到彼此近况。他家里已经做家居有十多年了,说这两年生意还行。他自己本身有个女朋友打算年底就结婚,女方家里条件一般,目前说是男方出房,女方出车。所以现在正在规划这些。我除了祝福外,就和他谈了下自己的想法。说是打算做家居,但现在没什么基础只有想法,这样进去免不了要交不少学费。开玩笑说,与其把学费交给别人,不如把学费交给你,就当是提前给份结婚份子钱了。他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咱们一世人两兄弟,别因为点钱闹的不愉快,我先回去和家里人谈下,如果你真有想法,咱看看是怎么分工,利润分成怎么样。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细节到时候咱们来家里详谈。

就这样,两个月我正式的进入他家的公司并成了副总经理(说是公司,总共六个人。他老爸,他,我,三个业务员。因为现在朋友公司还在开并且已经有一定规模,为了避嫌,并不公布公司名)

因为他家那么多年已经有稳定的货源。并且已经熟悉行业规则,目前最大的瓶颈就是业务太少,业务模式也过于单一,基本就是地推,一家家的跑。极其浪费效率,能活下来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老客户的转介绍和日常的口碑宣传。针对以下的情况,我们马上改变公司策略,具体做了以下几点

1 建立多渠道销售平台,扩展销售渠道。做到网上,线下,电话三方面结合推广。

2 推出各式模板套餐,深挖客户需求,针对每个客户做到差异化营销,私人定制需求

3 推出会员机制,让转介绍这种方式转换为用户的实体利益,刺激用户二次消费

4 加大广告投入,积极引进新客户

这以上几点现在总结起来很容易,但真正从想法到落实,我俩基本上是保持716状态弄了三个月才有点起色(716:一星期7天,1天16个小时工作)。下面我说下大概的步骤,和中间碰到的意想不到的难点还有形形色色的意外

难点一:事难办

我先是联系了以前xx动力的经理,让他们负责做网站。我相信深圳的朋友应该知道xx动力的规模和实力还有那全行最好的服务和全行最高的收费吧。从计划到网站上线,通常需要45个工作日,我通过找经理吃饭喝酒,再和设计部那边沟通交流,网站正式上线大概用了近两个月时间。

广告是由我战友和他女友负责。前三个月我们最后算账的时候,差不多丢了二十万进去,中间的困难不用猜我都知道,天天往外跑,找合适的广告位,联系广告公司,甚至她女朋友晚上回来宅在家里写软文帮我们引流量。

难点二:人难找

再是招人。按照上面的思路,我们公司目前必须大扩张(不能让我一副总手下就三个业务员吧)。在深圳招人不难,找到你想要的人,太难。因为和我一样有着深圳梦的人太多,行业经验,工作能力,薪资待遇这些方方面面的考虑。一直到三个月后我们的新公司才慢慢进入才能达到收支平衡和人员框架确立(是收支平衡,我们前三个月基本都是丢钱和亏钱)。特别说一句,我们当时因为实施的是末位淘汰制啊,业务员初定在二十人,加上我们本身公司前期名气有限,业务非常难做。第一个月如果真正按照末位淘汰制的话。一半的业务员都得走(一单没出)。真让人走了,第一,对剩下的员工信心打击远大于激励,公司会不稳定。第二,真走那么多人,公司下个月招人就得用多少时间,还怎么开展业务。但我们自己定下的规矩出尔反尔不是打脸吗。

周一周会结束后,我把所有的业务员都留下来了,我站在台上向大家鞠躬道歉。我说:这一个月大家的辛苦我都看见了,业务没做好并不能全怪大家,因为公司是刚刚扩大规模,所以制度还不完善也不人性化。这样,我再给大家一个月时间,大家也再给我一个月时间。第一个月算是大家适应,下个月末位淘汰正式施行。同时,我也会利用这一个月加大宣传力度,并进一步完善公司资料。降低大家的谈单难度。希望大家共同努力(具体肯定不是这段话,时间太久我不可能逐句记下来,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其实我上面说那段话的意思也是觉得,在外大家都不容易,公司也还要发展。没必要把路堵死。但慈不掌兵,一味的放松就成了放纵。但关于自己的左右打脸,那时候没脸没皮的还真就不在乎了。(这还是关于业务员,还有会员机制的文案,上手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那段时间都是疯魔的)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战友了,很想很想的那种。想到我根本不愿提笔码字写接下来的事情。容我抽根烟平复下。如果大家有兴趣,我先把当初当兵的时候写给亲朋老友情怀拿出来与诸位分享。故事在继续。等夜深人静思绪涌来的时候,和大家慢慢聊(先剧透一下,我们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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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最近身体不好,没什么食欲还老吐。上午陪她去完医院,刚哄完她睡着。等这几天忙完后再把上一个故事一点点的写完。完成对大家的承诺吧。下面是几年前闲来无事写的散文,大家当一乐子先看看吧

成功的时候写过去叫回忆录,回首光辉岁月。但在落魄的时候提到过去,就有几分祥林嫂抱怨的意思,现在谈不上落魄,但应该也不算多成功。既然如此,扯犊子的事放一边,把以前有意思的事记下来,留个念想

我应该是善良的,也应该是乖巧的

上幼儿园那时候特流行周华健的歌,而我小舅当时特像他,尤其下巴神似。他当时女朋友在我们班当幼师,为了防止午睡不安心睡觉,都是男女一床睡,某天下午,我觉得和我睡那姑娘挺顺眼。准备睡前来首歌哄她睡觉

“亲亲我的宝贝,我要飞上天空,寻那失踪已久的太阳……”

“老师,他耍流氓,他要亲我”
还是少不更事,天真的以为小舅女朋友就因为这种小事肯定不计较,调戏一姑娘,多大点事。直到我去厕所罚站。以当时的脑容量,完全没搞清为啥,我是有点想法,这不还没动嘴,就算流氓,也算是未遂。这问题一直纠结到老娘放学来接我,我还没整明白。

补充一点,老师就让我站一节课,结果她估计想着晚上约会的事,把我这号人忘了,直到老娘来接我才知道有我这号在厕所蹲了一下午的人。老娘听说这事本来准备抽我,但估摸着冲我那张在厕所熏了一下午的脸,才改成口头教育。

葬礼

再大点的时候因为外婆家在村里,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是全村一起忙活,男的抬灵上山,女的烧火做饭,孩子吃喝打闹,各自分工。一次老人葬礼结束的时候问老妈

“妈,村里的人什么时候再死呢”

“这我哪知道,你问这干嘛”

“再有人死的话,又可以好吃好喝好玩了”

老妈连忙捂住我的嘴,似乎担心别人听到我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现在回想起,只能说是童言无忌了。我完全不能理解在灵堂上哭昏过去的老人是为了什么,不知道叫悲伤的情绪,有一种叫孝道的感情。不能想象,身边给我买糖,喂我吃饭的人,要是哪天离去,我会如何。太遥远了。我的小鼻子小眼只能闻到明天的早餐或者后天的嬉闹
再多,不会有了

歌舞

家里很早就有了空调和VCD,这种东西在当时应该还属于奢侈品,很少人家用。于是,每次放学回家离着小百米就能听到整栋大楼的轻歌曼舞,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旧上海十里洋场的浪漫,宝丽金的经典一遍遍的在耳边重复

老爸老妈喜欢跳舞,当时在舞厅在文化宫三楼,那时舞厅最后一环节不会播放曲目,而是叫《温柔一刻钟》的活动。灯光全部熄灭,低吟浅唱般得迷离,沉默的接受这份安静的温柔。这是一个时代的浪漫与沉醉,无法复制无可替代

小姨

有一个只大我两岁的小姨,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很魅惑很妖娆。媛媛,我一直以为是那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主角,其实不是。但她以后的相貌倒确实对得起这个名字,至少班花校花之类的话,在她读书的时候没少听到。

但这个美丽的名字,因为我小时候说话吐字不清楚,一直把媛媛叫成,弯弯,等大了,她习惯了,我也懒得改了,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当时我和她争论过谁和我妈比较亲这个问题

“当然是我和我妈亲,她是我妈”

“当然是我和大姐比较亲,她是我大姐”

“我和大姐都是双眼皮,你单眼皮,你说谁亲?”

“我和大姐都姓x,你姓x,你说谁亲?”

……….

这两问题就像杀手锏一样,当时的智商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以至于恼羞成怒。我试图用动手来对她进行说服教育,但由于女孩发育比较早,她又比我大两岁,很快就成施暴者变成了受害者,撵的我满院子跑。

那时的天空谈不上清澈,但足够干净。我们喜欢躺在滑梯上喝扎啤,然后昏呼呼在铁轨上手牵手的回家。期待着大人的生活,期待着大一点的天空,高一点的楼。按我们的方式诠释成熟,透露着一种焦虑,一种迫切。这种迫切的理由就是毫无理由,从未进行深思,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后来因为选择的路不同,和小姨算是渐行渐远,去年看她近照,调侃:你这如花的年纪,看着那么苍老。

她试图摆出长辈的威严,但对于一个只大我两岁,陪我通宵压马路,躺着看夕阳的小姨来说,这份威严没有想象中的效果。

愿再相见时,我们在安静的茶座,说说彼此这些年的趣事,时光若刻。黑暗中尘埃在飞舞,你我却几近落定。

生日

这生日过的算是比较难忘,没喜剧也没悲剧,白捡了个姑娘暖床

十岁生日因为算是大生日,所以家里摆酒,来了不少人。但其实说是我生日,和我没多大关系,就是找个借口大家吃吃喝喝,联络感情。

等吃完晚饭,一大票孩子出去闹腾,就我和粉嫩姑娘待在滑梯那,我躺那是习惯了,那姑娘估计是因为觉得把我这个名义上的主角一人放那不太好,就站我旁边傻乎乎的吹风。

一阵大风,直接在滑梯上的平台掉下去了,那平台不高,最多四米,但她那身板以这种姿势下去,估计有得治了。没搞明白咋回事,手疾眼快一把拉她回来,直接入怀。角度问题,嘴贴一起了。楞了会儿,继续看星星。

似乎为了弥补遗憾,回去的时候她家老头子老娘已经躺着喝多了,她今晚只能睡这。在我家睡,除了我床,貌似在哪睡都不合适,再说,幼儿园睡得姑娘多了,比较有经验。

从躺床上起,我就琢磨是不是该干点啥,满脑子琼瑶阿姨电视剧,紫薇尔康,潘金莲西门庆

完全找不到一套属于我能发挥的,一晚上想的那个叫疲惫,怎么睡过去的都忘了。

早上一起来,那姑娘就已经被我压在身下了,我觉得应该是天冷,她把我当被子盖身上了,要不就是怕冷钻我怀里,没有第三个选项。

吃早饭的时候 她和她那宿醉的老娘坐一起,用不加掩饰的声音说:哥哥昨晚睡觉把口水流我身上了。随后她老娘用一种当时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眼神盯了我好久。

天亮捧星辰

去年偶尔翻翻空间,看到一连串照片,看到合影,看到比如今青涩许多的脸庞,思绪像风筝一样,被长长的线牵着,飞远了

退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相册名字《天亮捧星辰》细一琢磨,不禁莞尔 。如在安静的下午,一位巧笑倩兮的姑娘递来一杯清茶,秋风微凉,夕阳半悬。真好。

最初的相识大抵是因为兴趣相投吧,还带有几分巧合。性格天差地别,有的甚至南辕北辙,能一直相伴至今,应该是没有人舍得遗忘那段干净到连天空也跟着我们嬉笑的日子。相识到现在应该是十几年了,除了起初的形影不离,到后来的聚少离多,再到如今几年,一年才能匆匆见上一两次。时光不会因此而停下奔跑,它也让我们有了各自的生活和所处的环境。所看的,听的,做的,想的有了不少区别,甚至是分歧。但这点应该于大局无碍吧。

有次和亮聊天,说起近况,对未来的规划,从而谈论这段友谊的延续。似乎这个话题过于现实残酷。我们刻意的回避,不愿多说。没人能把时间停留在当初,从而感情自然不能一如当初。但不论生活如何打磨,今后是否世故,世态怎样变迁。就像去年的彻夜长谈,也没有因为几年不见而生疏。这样便好。

最后,衷心感谢那位只匆匆见了一次的女孩,谢谢想出这个相册的名字。送上提前的祝福,所思所愿,求仁得仁。

那片云也不曾飘过的天空

人的惰性与生俱来,特别是长久压抑之后的放纵,其程度也许比你预期的还要强烈,这种状态所带来的副作用是会上瘾的。所以现在每次和雪狐谈论那段日子,总是嬉笑怒骂,苦笑道:“当初欠下的债,如今怕是得一件不落的加倍还回去”索性不曾后悔。要是把事情一件件来说,怕是有些不堪入目。如开篇所言,记叙一些不悲伤不矫情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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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还是殉情

一回到房间就看到博子躺在大厅那木板床上挺尸。这明显不是他套路,按照常理,这个点他不是在勾搭姑娘,就是在被姑娘勾搭。这事在我觉得已经形成了惯例,百颠不破。

“兄弟,我失恋了”

“你恋过吗?”

“这次是真的”

“那上次躺你床上那妹子是充气的?”

“我哪能死在一棵树上,过了就过了”

“滚,那你又说这次是真的”

“算了,你不懂。”

稀里糊涂陪他喝了老半天我也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酒没少喝,话没少说。无非就是真爱真心那点破事,听的耳朵疼。最后我喝迷糊,他反而有点越喝越清醒的意思。搭着我肩膀不放。

“兄弟,我迟早得栽在女人手里,你要是个女的该多好,我先弄死你,然后殉情”

“殉你妹的情,死开”

去年的时候听说那哥们在夜总会晃荡了一段时间,彻底玩累了,想多了。如今倒是奋发有为,独自在外打拼。兴许过个十几二十年再见,能成为浪子回头的典范。善泳死于溺,玩火必自焚。我倒是真心想见见,以后是哪位法力高深的师太收了你这妖孽。

此生若得安稳,谁愿颠沛流离。

少侠,可安好?

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是好事,但就像不会“冲刺”一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来这里入乡随俗抽了几年的双喜,但对黄鹤楼始终偏爱,是天赐淡雅香还是能让我想起你们。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能一起听林肯的鼓点,能一起谈夜愿的主唱。一边喊着BEYONG不死,一边听着古风缠绵那个生活的了两年的城市我留不下一丝记忆,更容不得半分的怀念。你和博子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庆幸。在那座城市待得最后一天,仿佛所有的话题都没有色彩,原本以为会有点离别煽情,但要说的似乎又卡在喉间。匆匆留下一句,珍重。

围城

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听说走后,枫和雪狐也步了后尘,但没像我这么执迷不悟,早早从泥潭脱了身。原谅我文字的匮乏,这里有着太多人太多事,思绪混乱到完全不知从何说起。要不从天杀的基地说起。

基地

对于基地从第一天进去就开始骂娘,天南海北啥人都有,江西老表,湖南的和尚,广东的正太,还有那个背地里诅咒了无数遍,真正分别时一群人像傻子一样死死不放开的班长。对于那段日子,如今能记起的画面有些斑驳了,凌晨四点一群人在走廊上抱着整晚没睡热乎的被子在吹风;脚尖放块砖头像快进歌曲一样唱着《军中绿花》;有哥们家里来信了,在操场上一读,几十号人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和尚攥紧关节泛白的手,回宿舍拿纸巾包着,喊没事。皮是黑的,血是红的,骨头是白的。

最后走那天,我站倒数第二个,和尚在我后面。台上那人叫啥我懒得记起了,前面说啥也没听清楚,就听到挨个点名,每念到一个名字就听到台下有一种矫情的声音。从进来那天不是就盼着这天吗,真盼到了,没想象中那么开心,真没有。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只要我们都在,哪怕余下的日子都在这里又何妨呢。昨晚一个个说着再见,有机会见的,其实哪有什么机会,再,见。是下辈子再见吧。

念到我了,大声答到,脚还没挪出去,和尚拉着我胳膊“别走,最后再帮你整整衣领”头也不会的跑出去。是谁和我说广东冬天不冷的,真冷,至少比湖北冷。

到了,下车

有个习惯,坐车不论时间长短,不出半小时指定得睡过去。但那会儿估计还没从基地那股气息里挣脱出来,一直睁着眼。一路向西,整整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入眼全是石头。车一直开到一特大号的垃圾桶旁边停下,起初以为车坏了。车上唯一挂星的说,到地方了,下车。入眼满目荒凉,大山,村庄,还有肉眼看得见的大颗粒灰尘。这就是要待至少小两年的地方?这就是我的第二故乡?

一群人敲锣打鼓,满眼笑意。那种笑容真熟悉,跟博子把女人骗到手的笑容一样。大厅里挂着刺眼的大红横幅“热烈欢迎新同志下队”宝宝,基哥,我,老四,间谍。五个人满腹怨气的进来,却没想到最后失魂落魄的离开

年夜饭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

年夜饭很丰盛,甚至比家里丰盛,没有人规定两分钟之内打饭,吃饭,收桌,集队。我们可以尽情的细嚼慢咽,甚至可以挑剔的目光打量几乎一张桌子都摆不下的菜。但狼吞虎咽几口就怎么也吃不下了,一大桌子菜剩了一半还有多。我们几个没喝酒,全是饮料。很实诚的挨个喝过去,每人就算一杯,一轮下来肚子就得大一圈了。等到最后收桌的时候,我们五个才有空平复下肚子里的翻江倒海,五个人搭着肩膀,头碰着头,倒满一杯,大吼一声,一饮而尽。

过年

清楚的记得大年初一那天中午,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基地没别的盼头,最大的幸福就是睡觉。那时候总想,现在要是让我躺在大马路上画个圈,一天一夜都不带睁眼的。大年初一,家里早上该是吃饺子了吧。和外婆,老妈上山烧香祈福,看着满满一墙的佛家壁画,没敬畏,但有几分敬重。看着满庙宇的香火鼎盛,再怎么执念如海,也总有几分淡泊明志的时候吧。

画面

“你他娘散步呢,给老子跑步加摆臂”

“最简单的热身,一人一叠报纸,报纸全部湿透就起来,至于怎么湿透我不管,除了吐口水,其他方法不限,流汗,眼泪都行,现在给老子做”

“你们这群脑残,放着好日子不过,跑来这里受虐,你们说,是不是脑残?”

“全部给老子杠上吊住,谁下来试试?让你小时候喝的奶都吐出来”

“收操动作,最后五百仰卧起坐,收操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魂还在

前几天还和间谍聊天,说准备把我们当初那段日子写下来,弟兄几个有兴趣可以看看。但在天台吹了三天凉风,抽烟把嗓子都弄到说不出话来也没能动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用文字来记叙。不对,不应该是记叙,而是怀念。

聊我们那时的不疯魔不成活,还是想那些吃沙吐奶。说说咱俩因为一包烟在地上趴了一中午写那狗日的一万字检讨书,还是咱五个一起光膀子光屁股在洗漱池里大喊着零点行动。宝宝呆萌,基哥骄傲,四爷闷骚,间谍随性,而我一如既往的草莽。那么多事,那么多日日夜夜,多到都记不清了。

老四和宝宝走的那天晚上,间谍不在,我们四个靠在床边。;老四喝多了,非说让我唱歌。

我们曾经一起训练也曾经一起摸爬滚打

我们曾经翻山越岭也曾经星夜行军百里

我们曾经一起喝醉也曾经一起谈天说地

我们曾经梦想当将军也曾宣誓向雷锋学习

·······

第二天一大早,你们上车前挨个拥抱送别,看着老四和宝宝上车。车还没启动,宝宝下车,人生最后的一次军礼:兄弟们,我走了,我人走了,但魂还在。

仅以此篇送给我的同一批战友,天高海阔,一骋天涯。

世事可恨,男人可恶,青春该死

你们走后,对我来说军旅就走完一大半了。余下的日子无非就是比武,喝酒。至于咱们驻地村庄的好姑娘,怕村民拿锄头铲子堵门一直没动静。但出来后几年还是见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姑娘们。有拍过盘丝的模特,有一双干净眸子的湘西妹子,有丰腴如少妇的刚成年女孩,还时不时的看着以前的旧友从轻舞飞扬到烟行魅视。果然,社会这水沟不论你进去怎么翻滚,掀起的浪花大多呛到自己喉咙。长大后自然要为当初自己的任性买单,价格可能贵点,但可以用青春刷卡,但得记得定期还贷。

男人事后通常会有一根烟的功夫来怀念刚刚的极尽温柔,选择相拥而眠。或者用一根烟的功夫来忘却身边的曼妙身姿,选择扬长而去。

不谈人生,不论理想,只说青春。至少这是我们正在拥有的,对某些人来说,甚至是仅有的。

青春若是不死,我们吊唁的花圈,照片往哪摆。那些不曾或不敢付之于口的大胆直言又哪能一吐为快呢。

三生石上写个到此一游,孟婆汤里加点胡椒粉。前世已过,来生永远,活在当下。

城市

在我看来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底蕴,这种底蕴是几千年来的经历与文化的沉淀,会潜移默化的移植到每一个在这座城市长久生活的人身上。这几年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特定的符号,荆楚士子,齐鲁豪侠,燕赵政客。在满目钢铁森林的都市谁还记得拍遍栏杆,谁又大江东去。

我们这代人出生便享受着改革开放带来的一切便利与各式各样新奇的思想,但包括其中的是新旧文化的差别,以及全球多元化开放化所带来的思想浪潮,这种浪潮毁誉参半。各种金融操作和资本至上的观念被大多数人接受并变本加厉的实施。害怕哪天后辈问起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只能中肯的回答:我们什么都不缺,只是真情很匮乏。

飞扬跋扈为谁雄——北京

关于那座皇城,如今的天子脚下,加上明清两代这已经是连续三朝的首都了。古今多少事,帝王事最是沧桑最是肮脏。它就像一个经历了太多大风大雨的老人,深夜时看着城楼,走进胡同,看着曾经的钟鸣鼎食之家变成如今游人观光旅游的景点,这些变迁里夹杂着一种难以明说的意味。在这里,每一个喘息都带着古老王朝的兴衰。想到崇祯吊死的那颗老树,想到慈禧的万福大寿,想到建国后大学生之乱。担负着如此厚重前行,承载着一个民族几千年的希望与荣耀。在此,只有身为后人的期盼,愿山河净,四海平,君相见。

小心小眼小人,大城大景大官。不锦衣,不入城

闺中少妇不知愁——上海

关于这位共和国的骄子,充斥着太多前人的传记与传奇。就连那位男子头顶的白月光都在这里生长,绽放,凋零。又是否因为黄浦江埋葬了太多的野心与尸骨,如今也是如此的浑浊不堪。但当年的上海各式租界,在国难面前如何作为,仔细看看,确实令人作呕。二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十里洋场,处处狼烟。

男人留恋女人身下那半尺江山,女人则用无比捻熟的笑颜流转当中。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试问一句:恩客三千,可取一瓢?

女子带着高度数的眼镜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一切外来男人,清醒而不失理智的看着草莽们的打拼,手段如何,良心几两都无足轻重。这里从不拒绝那些匹夫做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疯魔勾当,要把这里的女人压在身下,听着软语呢喃,想想都是一种无法拒绝的美妙。

大丈夫三尺之锋未雪,万里江山何在,当雄飞安能雌伏

闲敲棋子落灯花——广东

来这里待了几年,各种吐槽各种诟病。无论是饮食还是气候都不能习惯,更别谈融入这座城市。当年邓公为百年计的布局如今早写进了党章国法,事实也证明了这里的潜力,但不论经济如何发展,政治地位如何突出,似乎都改变不了这里的悠闲做派。哪怕再忙的一天也忘不了下午茶和黄昏的漫步。吃不完的飞禽走兽,尝不尽的奇珍异果。从不因为外界的发展和压力而做出丝毫的妥协,当然这种不妥协大多针对他们的骨子里那份散淡性子和那种被中原几千年不待见所积累的深厚怨气。当年这流放之乡,南蛮之地。如今怕是力压江浙,南方独尊了吧。但这喝茶养气的功夫能学到一分半点,也能受用一生了。

旅行

当东方渐白,北边打渔的人们早就翘首以盼,等待着第一缕金色阳光的照射;当结束一天的忙碌,走在香榭丽舍大道看这周围热情的姑娘报以微笑,享受着若隐若现的情愫;当华灯初上,纽约的大街小巷都似乎才开始展现活力,这里没有疲惫,没有倦怠,有的只是狂欢至上,无人入眠的繁华。

这些应该是每个热衷于旅行的人都应该想到的画面,或安静祥和,或唯美浪漫,或狂野不羁。人们羡慕别人但又拖沓自己,最后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遗憾。其实一场旅行不需要准备太多东西。我们没有一大家子要养活顾虑,不存在休息几天就会饿死的担忧,只需要一颗说走就走的心,来一次小小的放纵。这并不需要太多的钱,短短的几天时间,仅此而已。或许不会如当初想的那么美妙,但年轻不就在于折腾。不需要做出什么规划,沿途的每一处都是风景,嬉笑的孩童,安详的老人,恩爱的情侣。以一个看客的身份记录一场自己的电影。

不曾经沧海,不曾历大山,不江湖远行,哪知放下寥寥十一画。

原谅

出生的时候我们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而我也从未想过要带走什么。我只是简单的想在这过程中有一些能记得的人和事罢了。

第一个十年,我受到的是温良恭俭让的教育,自己则想的是白马长安。结果两者都没实现,剧情就像三流作者写的三流小说拍成的三流电视剧,情节狗血,内容俗套。

第二个十年,我试图挣脱些什么,但一直如笼中鸟,只是不同的笼子不同的喂养。期间因为薄凉的性子做了不少错的事,伤了一些好的人。

第三个十年,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想的也简单。读书;写字;识人;做事;赚钱;养家;顺天,信命。其中性子依旧薄凉,但不至于辜负亲友;棱角依旧分明,但不至于割伤知交。

在此,首先向父母道歉。年少远游,未能尽孝

其次向旧友道歉。道不同,不相为谋

再次向眉儿道歉,相濡以沫,相忘江湖。

写在结尾的话

今天听人说立秋了,原来都立秋了。我想去一个有漫山红叶的地方,我想去一个能看星星的地方,我想在老屋的大石头上看落日,我想清晨去大山里清啸。所以,我想把那些未曾提及的人和事珍藏起来,等来年我们去江边渔船上痛饮。

谁染尽衣冠,谁倾尽樽前,谁用前尘换我天上人间,应念。


我们还活着,我们都还在,所以故事在继续。我想喝酒了。喝完再写上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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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怎么阅读理解宏观报告之类的问题,我已另开一文贴上了去年写的笔记。其他的资料也会慢慢的发文出去。若有有参考,很荣幸。如果太粗浅,请指教

另接上文,把怎么破产的事给大家交代清楚。后面的事如故事会一般荒诞不羁,觉得看不下去请随手关了吧。不必互相打扰。生活永远比戏剧更加可笑与复杂。如下:

经过前期三个月的铺垫和各项措施的落实后,公司已逐渐开始盈利,慢慢的也走上了正规。战友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这时候大家都很高兴,甚至已经说好战友孩子出生后我这干爹的名分跑不掉了。

10年的十一战友陪女朋友回山东老家认亲戚串门(女方那边的婚前风俗)十月四号凌晨,我接到他的带着哭腔的电话:老虎,我出车祸了。小曼和我爸他们都在抢救。

我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我觉得这种这种事永远只存在于新闻当中,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边。我茫然的挂掉电话,买了最早的一趟飞机敢去山东。

见到战友的时候。你没有办法想象一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吊着绷带,瘫坐在地上,双眼通红的抽烟。他就坐在烟头堆上。看到我,莫名的嚎啕大哭。那种被尼古丁熏陶的喉咙发出的哭声很低沉,就像老家山上那种杂草堆上的野草刮在身上一样。我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了。没有掏心掏肺更没有什么安慰。我就这么陪他坐着抽烟,一直抽到我俩喉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星期后尘埃落定,小曼去世,波叔瘫痪。战友留下来处理后续的相关事宜。而我回到深圳继续管理公司的事。而公司前期因为我们急功近利的扩张的后遗症也慢慢爆发出来,而这种情况下,我选择死扛,觉得不应该再打扰他那边。凭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可以搞定这些。但很多事不是说努力就能做到。在没有任何交接和管理部门不齐全的情况独自操盘一家公司的运作很明显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我又一次一次的做出各种致命性的错误决定,一步步把公司带向破产。这三个月爆发的问题我相信对后来者也许是个风险教育会有借鉴。

领导分工

由于公司的急速扩张,导致那时候还没有专门的成立管理部门,一般都是我来负责公司内部运作,战友负责外部营销宣传和维护客户管理。波叔负责财务。我回到深圳后在领导人三去其二,一人身兼多职,愚蠢到以为靠着压榨休息时间就能完成这些。等到我想到这些再去请财务请运营经理的时候公司已经濒临倒闭,无力回天了

财务预算

前期广告费上文有说到过,三个月丢出去20来W,这里面还不包括公关的费用。这些都是要摊薄到长线才能出效果的。并且是那种倒逼式的爆发增长才足矣维持。因为我们几乎没有什么细致的工作交接。这些钱在战友离开后,几乎可以说是打了水漂。在剩下的三个月中我们发现广告和公关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收入,我就愚蠢的进一步消减乃至扣除了这部分的支出,越没人知道我们,越没有收入。恶性循环

人心浮动

初创公司最忌讳人心浮动,我那时候的状态自以为是脚不沾地,通宵熬夜,但在员工眼中则认为是焦躁不安,想一出是一出。并且因为没有领导分工,导致很多员工就抱着混一天是一天的感觉,因为那时候压根没有人监督他们。指望完全靠自觉,痴人说梦般的无知。而我在每周周会上也不讲什么实际意义上的。和他们坦白了公司的难关,希望大家共度时艰,说着什么会好起来的扯淡鸡汤。但生意就是生意,生活就是生活。做生意赚钱谈钱不可耻,不赚钱还谈理念才真的可耻

盲目决策

人心一乱,就会各种昏招蠢招一起来。以前什么理智什么规划什么方案全都抛诸脑后了。眼见没有什么新客户,我就开始从忠实的老用户那里下手,给回扣,给折扣,玩促销。把家居装饰当成了020式的快消品来做,以为制作出虚假繁荣,让外人以为我们门店兴旺就能促进新消费了。但这种烧钱游戏根本不是一般人烧的起。赔本赚吆喝也是有一定限制的。

三个月后战友处理完山东的事宜回到了深圳。波叔接回家里静养,他一个人不方便照顾我就搬到他家里和他一起住。有次傍晚吃饭我去阳台上叫他。看他一个人喝酒。当时我只觉得落寞但并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想想,很像前几年在网上看到的诗:无人与我立昏黄,无人问我粥可温。

找了个时间我找他去路边喝酒,把公司的现状告诉他了。资金链也快断了。接着就是沉闷的喝酒,喝多少记不太清,印象中有一打多吧。他红着眼说对不起我,害我把几年的积蓄都打了水漂。又说现在要不是波叔需要人照顾,什么都不想陪小曼去了,也许更好吧。

我也觉得自己已经上头了,公司这这么下去只能是越陷越深。具体对白记不清也不想记了。但我记得最后一句话。上篇的结尾所言:我们都活着,我们都还在

花了一段时间把公司的事处理完后,我想出去散散心,战友说还得留下来照顾波叔,就没陪我去。(昨晚凌晨的时候打电话给战友,和他说了这件事。因为公司后来重新开了,他说不要贴出公司名就好,其他的事已经过了。我们都活着,我们都还在不就够了吗)

会在下篇写到旅游路上碰到一些人和事,和时代对我们这代人的馈赠。和第二次创业的一些经历

送句话,荐本书,再放张女朋友拍的书房图给诸位吧

怪小人之颠倒豪杰,不知惯颠倒方为小人。惜吾辈受世折磨,不知唯折磨乃见吾辈

我在床头放了本《小窗幽记》放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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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来访,陪他逛几天。所以这几天不一定有时间更新,放了早年的一篇散文一篇读书笔记在另外的回答上。有兴趣的可以先凑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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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深圳后,我就去了南京。至于为什么去南京?我想念动少在《江山如此多娇》中的鸭血粉丝老三样;我喜欢这里六朝古都给它带来的人文底蕴;我想听听秦淮河流淌的胭脂与鲜血孰多孰少;我想看看当年中正公如何在这里与太祖逐鹿中原;我最想知道眉儿这样把酒高歌不诉离殇的女子最后定居的城市,这个让她轻叹:君随风去,独赏金陵的城市,究竟如何。

独身的旅程并没有想象中的落魄凄凉,反而打开了这把几年的视野局限。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很容易睁不开眼,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那一亩三分地。胸中无三万卷书,眼中无天下奇山川,未必能文。纵能,亦无豪杰语。

并没有兴趣像写一个旅游攻略一般写那段行程。那是第一个让我产生心灵洗礼的城市,也许是和当初破产的心态有关。但无疑,它让我久久追念。我追念的究竟是什么,是紫金山上,虎踞龙盘斯人长逝;是玄武湖边,年迈夫妻共赏落日,是鸡鸣寺中,僧人慢条斯理的扫着那满庭黄叶。日复日,年复年。这些时光里,我们究竟追求着什么。大丈夫生当封侯,死当庙食。不然,闲居可以养志,读书足以自娱。或轰烈或平淡。不愧今生,刚好

在南京待了一个星期,累了,倦了。我想回家了,或许回家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吧,在家读读书也好,也让最近的事情平复下。订了第二天车票回家。但这次回家却是新的起点,让我赚取到足够的资金,也为我第二次财富增值奠定了基础

家里的生活相对外面来说还是比较安逸的。那时候我就宅在家里每天看看书,陪老妈买买菜。偶尔去后山看看,但我很快就发现家乡的的问题了。

一 家里的土地以前都是平整乃至凸起的,现在因为村里都知道背靠矿山,那土可以换钱后,一大群青壮青年组织民工把山丘挖到凹陷了

二 老妈每天晚上都忙着帮帮小舅算账,并且自己也在倒卖矿是,数目还不小。每天大约流水在一万上下。以老妈这样转手的效率来看,每月流水都在三十万以上,小舅他们那边流水将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三 村里不少人靠这个富了起来,大家这时已经开始非理性开发。大家情绪普遍开始狂热

四 我随手打开那时大宗商品的K线图(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打开看看),再明显不过的下降通道。就算是搏反弹,也不该对应着实体那么狂热。

五 那时候四万亿刺激已经过去了两年,那时候对四万亿不说盖棺定论,但不算敏感话题,大家对这种大水漫灌式的刺激已经不是一致性的叫好声。已经出现了不少观点,认为这是另类泡沫,是ZF的无奈之举,而我是很认同这种观点的。甚至我觉得更像当年美国次贷席勒教授所言。这是一种非理性繁荣。

针对上面所说的情况,我通过深入思考得出以下结论。实体的狂热与资本市场的衰败恰好对应。资本市场如条被绳子拴住的狗一般,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但他挣不开绳子,也如钟摆一般,终归会回归原点。这也是关于资本市场基本面的研究永不过时的奠基。基本面永远是坚定的盟友,真相也许会迟到,但决不缺席。

风险厌恶中的机会

我们每个人都是风险厌恶中,简单来说,就是更愿意以低风险来获得利润。举个栗子。

你投资一万元到我的公司。我这边有以下收益方案。

一:年化无风险收益5%

二:年化风险收益20%,如出现亏损,平仓线为0.8

三:年化风险收益100%。不设平仓线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中间的方案。因为第一个收益率太低,第三个则完全没有风控。第二个既有不错的收益,又有相对来不错的兜底方案。

那么接下来我想说的是关于投机中的确定性大多时候是违背常识的。可能换句话说更合适,它符合是人性的常识,而不是生活的常识。

家乡的实体矿石生意呈非理性的火爆,与其相对来说是资本市场的衰落。那么按照常识来说,我应该劝说家中长辈放弃这门生意,转而谋划下一条退路。但现在这种情况和家中长辈解释这个一定是被嘲笑,并且毫无用处。而且我相信,家乡实体繁荣还会持续一段时间,而且在盛极而衰的最后阶段这种冲顶过程中利润更是恐怖,就像飞机在马上离开地面时,这种转变的带来的动能是不可想象的。在错误的时间提出正确答案就像傻子一样愚蠢。我现在要做就是顺势而为。众人皆醉我更醉,众人不醒我先醒。

我做出目前为止最引以为傲的投资决定:正手做多,反手做空

做出决定后,我就要慢慢的完善并且实施计划将利润实现最大化。我先是找到老妈,和她我说我来帮忙做生意,让她把手里面的联系人给我,我要逐一拜访。老妈看我回来一直消沉也很高兴,并且年纪大了,做这个经常熬夜算账。找早就有意向让我做了。并把她手里大约三十万的资金交给我,加上我自己还剩的二十来万。我可以运作的资金差不多就有五十万左右了(获得控制权,扩大资金规模)

接着我找到小舅,向他说明希望大量从他这里进货,并且将价钱适当降低。他那里每天的出货量都很多,以前老妈希望安稳,每次都拿的不多。我这样更小舅也更有利,毕竟有稳定的下家接货,提供现金流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稳定的供货源)

我找到老妈那里拿到的联系人,逐个上门拜访喝酒吃饭。初步统计他们的周转率和最大拿货量。(稳定的出货方和资金最快的周转,实现复利效应)

做完三方面工作后,生活就忙碌而充实。上山押货,陪下家喝酒吃饭联络感情。算账,统计出每月流水和复利比例(初步统计,月利润应该在20%。每星期就能完成一次资金完全周转)

具体细节不便公布。但我可以帮大家算算,20%的月复利。我做一年半左右。按照完美复利来说会有26.62倍左右。但中间不可避免出现其他开支和周转出现问题。所以一年半后我手上就有了1KW出头的资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还在一直在关注着期货市场。如果是一年前大家还有牛市幻想。那么这一年大家已经放弃了,随处可见的断崖式下跌。这时候入场,加上我这一年的功课,和无数次的风控预演。只用了短短三个月。我的资金差不多就有近3KW了。

故事到这里就真的需要告一段落了。至于为什么会又回到深圳,这里是另一端感情故事就不和大家分享了。至于最后一次14-15年的财富盛宴。我做的谈不上多成功,甚至可以说很失败。没用杠杠,也坚持了一直不该坚持的,导致利润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夸张。至于怎么赢利,我相信看过其他答案的朋友也有一些已经猜到了,这里就不重复废话了。

评论和私信里看到很多朋友说希望推荐一些书籍。关于书籍,因为个人口味和爱好不同,我在评论区会放一些投资类和休闲类的书籍给大家参考。这个帖子不沉的话,我会在评论去陆续更新书单,另外也会将早年和如今做好笔记的在其他回答中分享给大家。希望和朋友们共同进步吧。还有我本身也是个文青(这词虽然不好听,但我听了很多年),也可能会放出一些文中的散文那种东西,与诸位共同缅怀我们的曾经时代与过往,当下和未来。

盛世歌行,乱世长安

月落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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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关心近况,我也一直忙着在准备下一次投资浪潮,而妹纸在中山弄啥韩式皮肤管理(韩国美容硕士)她看我整天闲着,让我兼职财务(不开工资那种。。)我准备忙里偷闲的在把朋友关注的问题再答答。没兴趣打广告,下个回答我会用心点写,顺便放张妹子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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