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绵乏无力的冷雨混沌了秋冬的界面,徐徐而来的寒意,似要违令另立,萎顿在秋意阑珊中始终不见几分凛冽。
已进入冬令时节,观这气候缱绻在秋的冷瑟里意犹未尽,人们却早已备好了过冬的所需。似乎什么季节穿什么衣,吃什么食,做什么事已在世事沧桑演变过程中慢慢约定俗成。就像每个人难以改弦更张岁月在自己生命线上篆刻出的每一条纹路的意图,致使很多人不甘顺应天命,提前做好宿命的应对。
我不止一次穿越未来,走进若干年后的那个自己身旁,却想象不出自己那时的样子,或步履蹒跚?或槁项黄馘?或暮气沉沉?自然我就想起已入耄耋之年却依然精神矍铄的父亲,或许那时我也如此。虽老眼昏花,眼睑低垂,但依然神清气爽,行色从容。而且身旁有唯一的女儿陪伴着。那是我对自己宿命最美好的刻画,也是我攻城略地力求要达到的夙愿。我也很惊异自己每次穿行在想象时空中,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健康和温暖,而不是衣食无忧。或许我的生命警钟已经向我亮出了黄色预警,处于此生命段的自己不能再过度透支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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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且可以让自己放慢脚步,就此安然若素走好每一天。但我控制不了自己不继续在现在和未来之间穿越往来,默思做想。当同样年迈的婆母在四季轮回的某一季驻足在我的情感驿站中时,微妙的婆媳关系在厮磨纠缠的时光里,难免酵化出某种情非得已的睚眦之怨,那时现实版的自己就会情不由衷地去寻找未来版的自己,求证一种生命的可能。假如若干年后的自己就是现时婆母的翻版,同境遇的我们,何必人艰自拆?一场可能生发的怨缘就这样在我的未知先卜中宿怨了了,情缘再续。
然而不是每一次宿命的探知都能化怨为缘。又何况有谁能随意改动已成定数的宿命?曾经父亲向我抱怨姐姐不常回家看望他时,我就会很抗拒自己回到那个未来的自己身边,因为我不想预卜到未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