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远涉千山万水.据说,在以前下南洋,人们通常靠风向才能决定自己能否被吹到砂拉越,这是马来西亚最大的州,富庶和安宁的天堂.
每年11 月到次年2 月,是去砂拉越的最佳时机,据说,砂拉越每年有16 万人来华,但却只有一万华人前往砂拉越,人去得越少,越合我心意。尤其是姆鲁这样的热带雨林,当然以少人迹为最。而且砂拉越还和另一个未被开发却极美的去处沙巴毗邻,可以顺路一网打尽。新马泰是市面上常见的旅游产品,但是砂拉越和沙巴,却鲜见组团,正好给了我自己探索的乐趣。
首先还是先到古晋,古晋是东马砂拉越州(SARAWAK)的首府,在马来语中是“猫”的意思,当地人对猫十分喜爱,该城的标志也是一只可爱的大白猫。这里还有个猫博物馆,萌猫也有,威猛猫也有,柔媚猫也有,招财猫有木有?有!
砂拉越河将古晋分为风格迥异的两部分,一边是华人商铺云集的繁华集市,另一岸则是穆斯林建筑。我当然比较喜欢烟火味中的中土风格。古晋华人之多,不用外语也可以交流自如。
从古晋前去热带雨林探险,约2 个小时航程,目前前去姆鲁的人,多数都是装备齐全的探险爱好者。姆鲁最适合探洞,这一点后面会提到均是人间奇观,但是收获深浅,在于个人。
但探洞之前,且先不忙,先去探探猎头部落的后裔,看看驰名远近的长屋。没有去长屋参观,不算到过砂拉越,着名的原始伊班长屋部落,数十户人家居住排列一行的木屋,长达数十米甚至上百米,这种居住形态全球罕见,是伊班人的居住文化,成为热带雨林中的奇观。
长屋的概念和现在的排屋一样,每个家庭有各自的房子,但把每间排屋的五脚基相联结加盖及建墙,有一道共用的长廊,晚餐时分,每家每户可将晚餐摆到走廊上一起共用,有庆典时尤其如此。在每一间长屋内,有一位屋长和居民委员会。屋长由长屋内的居民推选,没有在任期限,可以无限连任,也可以随时被撤换。
砂拉越共有二十多种原住民,其中有几个部落特别凶悍,以沾毒的吹箭,利刀的长枪和割取人头显示猎人的荣耀。现在也可见到当年强悍风气的遗留,在长屋,会遇见手握巴冷刀的土着男子,一走上长屋,迎头就看到那挂在腐朽的梁子的几粒骷髅人头似在相迎来客。19 世纪以前,伊班族是婆罗洲岛上猎头部落中最令人害怕的一族,原始时期的部落之间经常为了争夺和保卫耕地而发生战争,猎取敌人头颅在当时是很平常的事;割顺了手,备受众人爱戴之人的头也被割下留念。每逢祭鬼的日子,伊班人会给他们喂糯米饭、洒米酒。拥有的人头数目决定了一个人的财富与勇敢,少女们都以人头的多少作为择偶的条件。
(爱华阅读配图)
浓墨重彩在后头,在长屋看过惊悚的猎头历史,可以前往姆禄国家公园了,这岂是自然物种的宝库,它还拥有马来西亚东西区域不同的特色、叹为观止的洞穴奇观和诡谲多变的石灰岩地形,在此历险和探洞,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姆禄处于砂拉越的北端,靠近文莱。临近的城镇是美里(Miri)和林梦(Limbang),一般是从美里坐飞机进入姆禄,飞行30分钟即可到达。亦可选择水路,约需10 小时左右。除此之外,也可以选择猎人头步道,从林梦在森林中越野徒步走进姆禄,全程约3 天2 夜。
姆禄有犀鸟之乡的称号,在1977-1984 年岩洞探勘阶段,有26 个岩洞,包括一条长达159 公里的通道被发掘出来,这意味在姆禄仅有30%不到的岩洞被发现。姆禄山的砂拉越地洞是世界上最大的天然地洞,宽450 公尺、高100 公尺。其能容纳40 架波音747 客机,容量之大可见一斑。身置其中,方才感受人类之于自然界的渺小,但游客只有在获得研究准证及有特定的导游陪同下,才能有机会一睹这个世界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