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道长和樊馨蔓 道长李一(3)
马国华能将霸气隐匿无形吗?丁立国三年不发展,真是正确的战略吗?至于马云,真的如樊馨蔓所说,他“真正发生的变化比外界看到的层次更深,以致他自己都会在未来多年之后才发现”吗? 没有答案,似乎答案也不重要,重要的在于他们是要找心之家园。 并非巧合,他们对这种力量的理解,多数指向平心静气、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大巧若拙。研究过道教的潘石屹,在自己的书里还把“无为而治”隆重写成一章。 与《第五项修炼》作者彼得·圣吉的对话录中,南怀瑾曾谈到儒家与道家的不同,儒家讲求“中流砥柱”,道家是另外四个字:“因势利导”。 或许创业之初他们更接近儒家,站在洪流之中,以刚劲勇猛之心,硬是要把水势挡住。如今事业有一定基础,一方面自己已撞得遍体鳞伤,另一方面洪流力量越来越大,挡也挡不住,所以才学习示弱,学习柔软,以无为之心做有为之事。 丁立国还有更世俗的理解,他认为老庄之道本来就是“面南之数”,给君王看的。“今天中国没有君王,企业家就是自己小天地的君王,‘道’是让你建立成功后的秩序”。 我们在采访中得到的信息是,中国企业家中的多数没有刻意区分“道教”、“道家”与“道”,吸引他们的是“无为”的超自然理念,这让他们感到心灵的愉悦。 “道商” “资金肯定是个压力,而且是个很大的压力,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缙云山道教协会副会长甘全中看了眼窗外正在修缮的屋顶说。 李一准备将缙云山建成养生文化名山,缙云山所在的北碚区政府亦赞同此想法,可政府给予的资金支持有限。 尽管李一强调,所有人在他眼中并无身份地位差别,“树叶看来,每一片叶子都不同,但树干看来,每一片叶子都是一样的。”可现实是与他接触最频繁的圈子主要是企业界人士,翻阅申请辟谷、养生者的长长名单,发现三分之二都来自企业。 修道需要“法、侣、财、地”的基本保障,财就是资金,所谓无财不养道,历史上士大夫阶层与大商巨贾,都对道教支持甚多。开创全真教的王重阳,出身就家业丰厚,历史上真实的“全真七子”中有人曾是富商,而周伯通也确有其人,是浙江的一个财主。 学术界将信仰道教的商人与企业家称为道商,武汉大学宗教研究所所长宫哲兵教授曾对50名道商进行访谈,并整理成文稿。他根据宗教经济学解释,供给方提供宗教产品,需求方消费宗教产品。道商是个特殊信仰群体,他们的支出与回报比一般信徒要更多。 其实,宫教授们的研究结论不仅适用于道商,同样也适用于信仰佛教、基督教、清真教等其他各类宗教的商人。 策划公司蜥蜴团队创始人何坊,拜了东岳庙当家的道长为师。他的师兄弟也都在商界,2009年底,他们在成都注册了一个“三山五岳公司”,该公司就是为了投资建庙,“我们希望在有生之年要恢复81座庙宇。” “道不一定是对于神灵的需要,有时是对道德的需要。社会处于转型期,变化频繁,而宗教是一种稳定的,与信仰连在一起的道德伦理需求。”宫哲兵说。 伦纳德·佩柯夫博士在《商人为什么需要哲学》中描述,“谁是这个国家最受谴责和贬低之人?你们是—是你们商人。”道德上的挣扎,在企业家中更为典型,有人通过资助宗教来增强自己的道德感,同时也希望向社会传递这种道德感。 这在河南郑州道商朱铁玉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他是郑州最大建材商之一,坊间流传他资产数十亿。我们走进他由纯木搭建的办公室时,他正在啃一个老玉米。就是这个看上去颇为土气的人,2009年为一次道学文化学术活动出资1000万元。 然而朱铁玉本人并不信道教,他身体不好,由于不分昼夜读书,视力模糊,有人建议他试一下道教养生功法,他不练,也有修行者要为他用周易算卦,他也拒绝了。他对道的朴素理解,全部来自老母亲,“我娘说,人来到世上,就是来还账的,能让人心好一点,就是最大的善事。”“我娘说,强汉不打倒弱汉,人要会量自己有多大本事。” 朱铁玉不认识李一,可也在关注,“他不错”,朱把玉米放到一边,有人觉得道长不在深山修行,引入世俗力量做宗教传播,有点不太合适,可他倒觉得李一这样站出来的道长太少了,“道教中沉淀了大量有利世道人心的东西,没有人传播,可惜了”。 樊馨蔓与他有类似的看法,她认为自己的使命就是协助很多有能力的人,完成他们应该完成的事情,她曾不顾一切去帮马云,也一直为张纪中做助手。 “我为什么把道长的言行这么强化到书里?我和他,马云,张纪中,说到底,都是被借助的渠道,这个渠道所散布的价值,可以让更多人得到心灵共振。”
谁是李一? 道士下山 以下故事,并非武侠小说。 湖北武当山、四川青城山、江西龙虎山、广东罗浮山、江苏茅山、湖南衡山,都是道教著名洞天福地。而重庆缙云山,虽然山势磅礴,又相传为轩辕黄帝修道炼丹场所,但到现代并无道观。李一白手起家,创建了西南最大的正一派道场。 李一籍隶重庆,原名李军,出生于1969年,父亲就是位道士。三岁时,他生了场大病,父亲将他送到河北,跟随另一位道长修行,接受道教功法与药物治疗,由此开始修习道家丹功。 那时正值文化大革命后期,修行是件危险的事,很容易被划归牛鬼蛇神之属。但李一除了师傅与师兄之外,几乎不认识其他人,在没有太多社会经历,甚至没有见到冲突的情况下长大了。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向不同宗派多位师傅求教,十六岁时,就成为正一道太乙昆仑宗传人。 自明以后,道教统归为全真与正一两派。从形式看,全真派要求道士必须出家住观,不能吃荤,戒律森严,而正一道士可以不住宫观,允许娶妻生子,戒律稍宽。 年纪轻轻,李一就成为小有名气的道医,怪病怪治,如同美剧中的怪医豪斯。那时他就能够满口讲道,可以诸家经典比对着讲,用佛家的精神,儒家的精神,甚至用现代哲学来阐释道。 李一的友人,描述了他上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中期窘迫的世俗生活。离开师门闯荡江湖初期,李一不名一文,曾组织过一个东方绝技团街头献艺谋生。重庆组织过一次“大师赛”,参赛的都是各种奇人,李一还夺得了冠军。1997年1月19日,在上海电视台《天下第一》栏目中,李一在一个灌满水的密闭玻璃容器中以“胎息法”静坐2小时22分,全过程都有上海市公证处与现场观众监督。 如今,李一轻易不以术示人—他已不再需要通过惊世骇俗的方式展示自己或者说服别人,虽然他的弟子还偶尔表演“掌心煎鱼”之类的功夫。历史上道士有装神弄鬼的形象,他是个聪明人,不想被扣上这顶帽子。 甘全中曾是商界风云人物,原任四川省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手里控制着数亿资产。1998年,甘得了一种怪病,顽固性打嗝,白天黑夜不停的打,折磨得他死去活来,中西医都治不好,后来有人向他介绍了李一。甘全中只信马列主义,觉得道士不可靠,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到重庆。 令他奇怪的是,李一的道医馆就在市委机关大院里小礼堂边,“你想想,那是中共重庆市委机关大院啊,居然允许一个道长在里面搞道医。”甘后来才了解到,当时重庆市多位领导对李一的医术也很信服。甘全中就在市委大院的草坪上练功,每天向前跑,倒着跑两个多小时。 当时道医馆收费很低,李一和几个弟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只有一个电饭煲,没有锅灶,甘来了之后还为他们添置了一些炊具。 生活如此艰难,李一仍打算恢复缙云山上的绍龙观,绍龙观始建于明成化年间,抗战时期被辟为“北泉慈幼院”,曾收养难童千余人,文革后残破不堪,连堵挡风的墙也没有。 1998年8月,重建工程启动,最初靠周边小信众支持,资金捉襟见肘,最艰苦时无米下锅,道家的辟谷功此刻就派上了用场。当地农民也不欢迎,总想赶他们下山,而政府不同部门七次下发过停工通知书。遇到这些麻烦,他也无术可施。 后来,李一得到了一批更具财力者的资助,绍龙观才得以在2000年重光,当地一位企业家出资300多万修缮了山路,已痊愈的甘全中也捐献了巨资。 “他们都是被机缘召唤而来的。”李一如此说,他谨慎谈到与商人的距离,“中国慢慢出现了市场经济,随着社会演变,我们也不能置身其外,自然而然就会与他们有所交往,并没有刻意走近某一个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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