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川:监督有病药价怎能不高烧
暴利药的症结在哪里?业内外人士早就给出了答案——无非是两个方面出了问题:一方面是市场流通体制生了“病”;另一方面是政府的价格监管在某些环节也出了比较大的问题。这两方面如果同时失灵,那带来的的确是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亦有业内人士认为,“这已经不再是药的问题,而是体制的问题了。”但是,我们能仅仅把矛头指向体制吗?体制是人制定的,也是靠人来落实的。毋庸讳言,多年来国家为遏制药价暴利,所下发的文件和进行的制度设计已经很多,这些规章制度不能说全都毫无价值,但为何几乎沦为一纸空文?我们不缺制度,我们缺的是对制度的尊重,缺的是对制度的执行。 学者孙立平曾称,“有人对我国现有的反腐败措施与西方国家的反腐败措施进行比较,发现在一些领域内,我们的反腐败措施并不比西方国家粗疏,相反,有的甚至更为复杂和严密。但问题在于,它们就是不起作用。其原因就是基础秩序的缺失。”显然,药价虚高,也许与制度设计和制度安排有关,但更说明制度运行的条件和基础出现了问题。简言之,制度的失败,往往并不在于制度本身,而是作为制度运行条件的基础秩序出了问题。 以天价芦笋片事件为例,每瓶出厂价只有15.5元,药品经销商狠狠心也才每瓶加码到30元,但是地方政府竟然标价每瓶185.22元,医院再根据15%的规定提价,也就卖到了每瓶213元。而且,医院必须通过湖南振湘医药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进行招标采购,而该公司则是一家红顶公司。有论者说,“药价黑幕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监管没有到位,但它怎么能到位呢?监管者就是最大的获利者,总不能自己把白花花的银子监管掉吧。”最近,广东省卫生厅副厅长廖新波已一针见血地指出,医院只是“暴利药”利益链条的下游,问题关键出在源头——政府物价部门定价虚高。斯言诚哉!当制度的执行者意欲牟利时,他会真心执行吗?当监督执行者也意欲分一杯羹,他就必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否抑制药价暴利事关医改成败,但是,在新医改实行一周年之际,媒体爆出的“暴利药”比新医改实行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有报道说“新医改一年已经耗资达3900亿元”,但是这些钱到哪去了?是不是大部分都进了类似于振湘医药的 “红顶公司”?如果不是,为什么作为广东省卫生厅副厅长的廖新波也说“传说医改已经投放3900亿元,但是没有取得明显进展”?民众看病贵、看病难的问题解决不了,医改投再多钱就能成功吗? 最近,国务院医改领导小组副组长、卫生部部长陈竺和各省、区、市等卫生厅局长以及卫生部相关司局的主要负责人,签订了2010年度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任务责任状。据悉,这是建立卫生系统落实医改任务目标责任制和深化医改任务“问责制”。现在问题已经不断暴露出来,“问责”能尽快进行吗?
此外,国家发改委日前也宣布,为打击药价暴利,推出四项举措,其中有“对政府指导价药品加强成本审核”等规定,坊间称之为猛药、狠药。但在笔者看来,如果不解决制度执行和监管中的溃败问题,再猛的药也会被稀释,最终稀释到药效近乎为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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