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后的十周年庆典晚会上,马云公布了阿里巴巴集团未来十年愿景,依然紧紧围绕电子商务。用阿里巴巴CEO卫哲话来说,阿里巴巴集团原来的“达摩五指”正“化掌为拳”。
但在马云的未来十年设想中,人们已很难找到中国雅虎的影子。中国雅虎在马云手里几度“改旗易帜”,未来将何去何从?美国媒体多次披露雅虎新掌门巴茨对中国雅虎现状不满的消息,中国雅虎会重归美国雅虎的怀抱?还是在马云的猛药重组下走向重生?
林军:9月10号,阿里巴巴渡过了它的10周岁生日,在隆重宣布自己10周岁生日的同时,雅虎中国低调重组,原来在1年前并入雅虎中国的口碑网重新调整回到淘宝的怀抱,雅虎中国又一次转身成为了一个有邮箱和门户资讯为主的业务公司。也就是说在过去的N年中,雅虎中国换了N任总裁,尝试了N个模式,导致现在雅虎中国已经不知道它属于什么样的公司,什么样的模型,什么样的未来发展方向。我很奇怪雅虎中国这样一个公司,雅虎曾经是互联网第一品牌,我记得第一次CNNIC评选的时候,第一名是雅虎,第二名是中国雅虎,很资深、很老牌的品牌,全球的互联网第一品牌,雅虎中国在中国的命运真是多折,到现在为止,这个公司已经讲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公司。
中国雅虎是:是门户、搜索还是社区?
张震阳:雅虎一开始就是一个全球版的hao123,发展起来之后,是一个集搜罗引擎、门户、财经证券的一个新媒体代表,一个最全面的新媒体代表,但是在美国之外的市场上采取的是委托经营的方式,在亚洲这边,在台湾做得蛮不错,但更多的并不是做门户搜索,是电子商务的模式,日本也是相对比较独立的一块。中国呢?当时也想让中国这里尽快的本地化,给中国的运营团队足够多的授权,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当时中国雅虎一开始做得还可以的那段时间,里面有很多灰色的东西,包括流氓软件、恶意扣费,这些东西是中国互联网企业在那段时间都共有的共性,但作为一个国际大品牌来讲,也许不愿意或者不能够让自己的商标和这些灰色的东西做关联,也许是处于这种考虑,重新从原来的状态中剥离出来,经过了日本,交给阿里巴巴这个团队做。
大家知道阿里巴巴这个团队擅长把商业的环境搭建起来,在娱乐、媒体这方面是完全缺乏感觉的,包括技术方面是完全缺乏感觉的,非常擅长的就是把各方各面的商业信息进行对接,提供给企业更好的交易工具或者交易平台所促成更多的交易,在这个基础上,阿里巴巴和雅虎的结合,本身是比较尴尬的,因为如果像奇摩一样做C2C,淘宝怎么办?不管是C2C、B2C、B2C,阿里巴巴本身已经有足够多的品牌和资源在那里,雅虎中国不可能把现有的东西放进去,它必须得独立于现在的阿里之外成为一个新的品牌,这个新的品牌是什么?
现在可能各种发展方向都有,可以去做一个新媒体,去做一个门户,但是我想按照马云这种恨不得把支付宝交给政府的态度来讲,不会做独立的门户,也许会作为一个搜索引擎,提供给淘宝也好,提供给阿里巴巴也好,作为一种内部的商业搜索或者是类似于在百度所提出的框计算方式,把数据库挖出来,然后把每个商品和每个搜索的人进行精确对接,让消费者、市场厂商能快捷、迅速的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以现有的技术品牌的合并上来讲,这条路太过遥远且不说,如果一旦要做这个东西,肯定是放到阿里体系之内做,不会放到雅虎中国去,这是多年发布出阿里云的企业相关,如果阿里巴巴或者说马云想做这么一个搜索引擎,肯定是把它放到阿里云这个品牌里面做,因为它不光是一个搜索,而且把内容全部放在后面去,这是根基所在。
张春晖:这个事情一开始就是乱七八糟的,很乱,我们不是说认为这又是一很可能很漂亮的一拳,因为过去打了很多拳,一开始就乱,怎么能相信这一拳出来就是漂亮的拳?以前打的很差,怎么突然打漂亮了?很难,所以搞不清楚到底要干啥。我们一块一块来看,我们从人事任命,前面的金建杭已经换成现在的王帅。我们看王帅的背景资料,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他的从业背景不是非常强的运营背景,他是PR层面的人,所以一个很PR层面的人,他们号称要重新做这件事情,无论是高调还是低调,既然重新要去做这件事情,就不是小事情,肯定对这样的集团来讲不是小动作,不是一个小动作,他这样一个角色去担当那样一个事情,本身就不对路,所以我刚才讲了,这个人过去,王帅过去,肯定也就是一个过渡性质的。
林军:雅虎中国在中国的脉络可以分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应该叫门户的一期阶段,因为雅虎中国进入中国的时间不是特别早,在98年之后新浪的崛起,使得这个阶段很快雅虎中国就不在中国成为中国第一品牌,因为新浪这种密集的,很长时间、采集能力很强的新闻采集的方法,人工采集的编辑方式,一下就把资讯量做起来之后,雅虎中国就没有什么机会,资讯上不是很强;
第二个阶段开始找了一大堆人去谋变化,包括最重要跟方正的合作,网络广告的许可权和权益的问题,包括找了很多人,后来成为A8音乐总裁的张平合等很多职业经理人,也没有获取突破,之后感觉到特别是在对手的高度涌进和山寨门户在中国已经取得突破的时候,这时候他们想采取找职业经理不行,采取收购一家中国本土互联网公司的行为进程,这个行为背后当时选择百度和3721的谈判,当时百度和3721在市场上是均势的,或者说百度稍微强一点,3721稍微弱一点,但并没有不可一战的情况下选择了牵手雅虎中国,按照周鸿祎的话说,他们当时的市场能力和雅虎的技术积累和品牌,分分钟就可以干掉李彦宏,但是周鸿祎的套路并没有取得雅虎包括杨致远在内的支持。
之后周鸿祎的离开宣布了雅虎的用户时代的结束,这时候雅虎中国变成一个鸡肋,实际上鸡肋命运从这时候已经开始了,一方面不能过分本土化,因为全球总部的品牌要求,一方面因为作为第一品牌,那时候Google还没有起来的情况下,又希望在中国获取足够的市场份额和表现,这种情况下,故事版本应该是孙正义这时候在阿里巴巴的投资开始,觉得有一点点吃力的时候,这时候在孙正义的做媒下,雅虎中国杨致远、淘宝包括阿里的马云坐在一起重新把这个局做了一遍。
从这个局开始的时候,我个人观点认为,当时阿里需要搜索这样一个技术,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搜索技术,因为当时阿里的B2B业务很大一部分会做很多推广的东西,比如买了Global Sources,海外推广的时候发现我没有搜索,而且当时他的对手百度、3721在企业级搜索有一定的市场份额,某种意义上说,阿里看中的是搜索,而杨致远看中的是把烫手的山芋想办法交出去。从这个意义上说,阿里巴巴做大,淘宝作大,孙正义不出这笔钱,于是就换成雅虎中国出一笔钱,到底多少很难说,给一笔钱和出让一部分股份,一开始马云就雅虎中国这个局,某种意义上说一开始就同床异梦。
阿里将推垂直搜索 中国雅虎只是外壳?
林军:这里面有个问题我们也一直在讨论,雅虎新的CEO上来之后,把搜索业务通过半卖半送的方式给了微软,采取和微软分成的方式做这个模型,从某种意义上说,雅虎已经开始逐步放弃搜索,如果按这个逻辑,中国区的雅虎搜索方面也要放弃,中国雅虎变成什么?当年马云想要买搜索,又没有买,相当买雅虎中国或者跟雅虎中国合作,现在雅虎全球都开始放弃搜索的时候,马云是不是会想,笨狸你觉得这个矛盾在什么地方?全球放弃搜索,中国雅虎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搜索。
张震阳:其实说雅虎最有价值的是搜索这个已经过时了,从雅虎全球的策略上,收入还是来自于大客户,而搜索引擎目前的商业模式已经逐步逐步侧重于中小客户,所以必须得聚焦在现在的这部分,强化门户、强化资讯,所以能在这块做好,而传统市场那块,又不擅长,又是鸡肋,所以放弃了。说回国内,中国雅虎本身是缺乏战略的,刚才春晖说到腾讯的比喻挺好的,这里面涉及到企业的基因,我说两点,就像马云这次发布的几个子公司,我感觉他想清楚了,特别是把阿里软件、阿里云分开,独立清晰出来,整个布局已经很清晰,他在中国的互联网市场上将会是一个像亚马逊这样子拥有很庞大计算能力和存储和商业交接能力的服务型公司,将提供大量计算能力和计算机资源给中国的所有企业提供服务,在这种商业环境中变成是一个最大的集成商和最大的信息供应商,而在此之外的东西应该舍弃,我相信把口碑放出中国雅虎的信息提出来……我觉得马云一直没有放弃,包括现在搜索准备大做,想在这块发力,如果做一个在互联网上的迪士尼或者超过迪士尼的一个跨媒体的、大的娱乐王国,他足够擅长,在这个基础上,我觉得马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长处所在,所以他想把一些不适宜的东西剥离出去。
张春晖:我反对,我觉得马云找到感觉了。
张春晖:对,中国雅虎。他的战略我认为肯定是这样的,我们记得前段时间的时候,百度做了一件事情,把淘宝的搜索给屏蔽掉了,我要做商城了,当然不能让我的竞争对手在这里,这件事情马云肯定是很记仇的,他也充分意识到他没有掌握搜索,受制于人,所以他已经吃过亏,他已经受过伤了,他报仇,这个仇怎么报?我刚才也说了,他做搜索,已经不可能跟百度、Google,甚至我们最早用雅虎搜索,甚至海外雅虎那种搜索的水平,绝对不是他要做的,他要做的是功能型搜索,简单来说是垂直搜索,垂直搜索这个意思喊了有一段时间,喊了有一两年、两三年时间了,没有人做好,我认为他要做的是垂直搜索,笨狸刚才说的对客户这块的,包括既有的阿里巴巴、淘宝这些资讯内容,就跟QQ一样,积累庞大的内容,再向阿里软件外延扩展,这时候需要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一个搜索工具。
阿里巴巴做搜索引擎,搞不好是全球最精准的垂直搜索工具,这件事情他干得好,这也是他肯定要干的事情,我现在非常肯定,但是为什么落到中国雅虎,这件事情他本来完全可以自己做,但是我们忘了一点,中国雅虎本来这件事情大家忘得差不多了,就是因为中国雅虎有两个价值,第一,中国雅虎有一定的历史价值,历史品牌;第二,阿里巴巴怎么有一个统一的形象,现在支付宝、淘宝、阿里软件、阿里巴巴这几个,谁来做一个形象?谁来做一个这样的门户支撑力量的一张皮?前面的这几个都不适合,都不适合的情况下必须得有一个新的,你叫一个ABC还是叫一个中国雅虎?当然是拿出一个有价值的,从中国雅虎这个名词本身来说也是有意思的。百度,众里寻他千百度,Google也是一个俚语,雅虎也是一个俚语,雅虎就是发现的意思,中国雅虎已经发现中国,我想他们在内部的品牌建设,就是企业文化的理念上,应该是说怎么样利用中国雅虎,发现中国这个原来好的俚语名称的概念,把现在找到感觉的资源和做的事情怎么合并起来,重新发挥出YAHOO个名称价值的文化。
中国雅虎:纳入阿里还是重归雅虎?
林军:但是有个问题,在今年上半年,雅虎重新在中国建立自己的研发中心,就是分支机构,可以佐证笨狸的观点,阿里肯定想做搜索,甚至做垂直搜索的时候,是不是要放弃中国雅虎?或者说雅虎想把中国雅虎收回去?
张春晖:我觉得这个事情没什么冲突。
张震阳:有冲突的。第一,我如果要做一个垂直搜索的话,这个东西对阿里系来讲很重要,所以肯定不能放在外人手上,必须放在自己百分之百控制的企业里面,而现在已经冒出来,有一个叫阿里云的公司,阿里云做这个搜索,理所当然。第二,按照现有阿里王国的几个状况来看,几个业务相互的内在逻辑是一致的,但是表现出来或者所面临的最终消费者是不一样的,所以很难作出一个统一的门户,把淘宝、阿里巴巴、阿里云这些东西都整合在一起,这很难做到,他只能按照自己的业务范畴和自己的区域分布去做自己的营销推广。
林军:你认为就算提也很难做。
张震阳:中国雅虎,这么多年了,看着阿里把这个东西装进去也不行,放出来,最后甚至把这么小的口碑装进去,要是我我也收回来,这时候肯定在这种沟通层面上新来一个CEO,肯定要下一把火,这时候就会要求你是不是应该把这个东西交回来,不交回来大家怎么做?之后可能有类似相关股权交易的动作。
张春晖:我们现在还不能看到后面的交易,因为这还需要更多的资料去挖掘出来。
林军:江湖传言。
张春晖:对,我们只能去推断,平白无故本来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又搞了一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我们从这里面去找,做搜索的投入已经很大,几百人在那儿干活,不会平白无故的,那些人在那儿干吗?所以肯定是用搜索,既然把搜索搞出来,又不可能像百度、Google那样,这是不可能的。最简单也是最合理的,就是跟阿里云这块怎么扯,到底谁是外面那张皮,我们先不管,这两件事情本身的关联性已经出现,至于再往下挖一层,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要得到更多的资料,后面有什么交易。
林军:本身如果雅虎真的是借这个机会把中国雅虎拉过来,然后马云又把中国雅虎给放弃掉,王帅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当初这个公司波动,需要有一个人帮助维护雅虎的脸面和阿里的脸面。
张春晖:对公众有交代。
林军:这时候王帅的角色反而很清楚了,如果这样解释,这个模式就……
张春晖:后面肯定有一些交易,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没有看到,还没有找到更多线索,但是这念头不会有平白无故的事情,肯定后面有交易。
林军:是一个有上市公司的公司。
张春晖:没错,从功能上、业务上讲,它的搜索和阿里云的技术有关联,垂直技术是很清晰的,只不过到底谁是谁的皮,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看上去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军:看上去马云同志比巴茨、杨致远还是聪明一些。
张春晖:那当然,又找到感觉了。
林军:马云找到感觉是对的。现在我们看,不管中国雅虎回不回去。
张春晖:回不去了。
林军:我们大家设想一下,中国雅虎,如果我们给王帅支招,不考虑被马云放弃,现在是一个新的公司,你们觉得中国雅虎应该怎么样去运营呢?笨狸你觉得出主意的话……
张震阳:我觉得第一个首先从阿里手上拿过来,因为他可以做的事情都已经被阿里做光了,如果还在阿里手上,确实没有多大成功的空间。马云说了他不会做游戏,娱乐类的东西不做,非娱乐类的东西他基本做完了。现在在国内互联网市场,确实还是有一些机会的,包括社区,还是有的,而且中国雅虎也有过这样一些产品上的尝试,从产品的表现力上讲,其实也还可以。
林军:雅虎邮箱这个产品还不错。
张震阳:包括把邮箱结合,也还可以,但是在市场推广和资源投入这块是严重不足的,特别是到了后来独立的eBay、淘宝出现之后,肯定不可能出一个独立的社区,依靠原来所做出的基础和现有的品牌效应,在国内重新去做,包括白领、外企氛围的社区,有机会。
林军:Sunny怎么看?
张春晖: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回到垂直,基于原来的阿里云,假定里面有交易,肯定会剥出一些现在属于阿里云里面的事情,这些事情应该拨出来给中国雅虎去做。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还是以阿里巴巴和腾讯来做比较,我们会发现一个很特别的事情,这两个公司有很多相似性,如何相似呢?腾讯是纵轴,甚至Q币有纵轴线,有横轴线,比如QQ.com、Q-zone、QQ宠物,包括QQ游戏等等,是它的横轴,形成交叉营销。阿里系也是这样,原来刚开始搞的时候搞阿里巴巴B2B的,开始做了一个C2C,C2C买东西要去B2B的网站上找,供货商形成上下游,结合的关系,这时候推出支付宝,支付宝就像Q币一样,作用不言而喻,一样的,又形成交叉营销,阿里软件做好了,阿里软件不也是在上面的叠加吗?阿里妈妈出来了,都是在做内部的消化,形成目前中国互联网公司看上去只有阿里巴巴和腾讯,业务结构是很相似的,所以我们一点都不怀疑,这个时候如果出了乱七八糟一招,中国雅虎在整个横纵轴里面……
林军:没有位置。
张春晖:不是没有位置,这时候会把它放在哪个位置,这时候放进去肯定不像前些年了,前些年的格局慢慢形成,这时候放进去,肯定就放在哪一条轴上面,但无论往哪一条轴,平台一放上去,交叉营销、关联关系是不可磨灭的,肯定是一个关联的关系出现,这一次的出现跟以前不太一样,以前没感觉,乱七八糟。
林军:马云过去两三年已经把局理清了,先理他手上能控制的局,最后理中国雅虎的局。
张春晖:对,我认为是这样的,类似当年QQ为什么要做QQ.com,好端端的这个东西,为什么做QQ.com?也是有争议的,有点感觉,有点意思。这个时候重新出的这一拳,怎么样把中国雅虎放到这个体系或者跟这个体系如何结合,心里已经很清楚了。
林军:对中国雅虎变成垂直搜索,笨狸怎么看?
张震阳:因为我一直的观点就是,如果在自己的业务体系内怎么搭没问题,但毕竟中国雅虎是一个寄生者,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可能类似像支付宝、淘宝、口碑这样在这个业务体系里运营。
张春晖:搞不好事情已经开始了。
张震阳:马云现在的商业王国已经发展成这么一个规模或这样一个定义,大家对他的认知有这个品牌内涵,在这个基础之上,中国雅虎的品牌价值对于他的商业王国到底意味着什么?有没有多大价值?
张春晖:我们要这样看,马云的屁股坐在哪里。
林军:坐到他的阿里集团。
张春晖:雅虎跟阿里的交易决定了他坐在哪里,他要么通过某些交易把中国雅虎控制进来,如果他屁股坐在中国雅虎,那不言而喻,当然阿里的资源要为我所用,所以要看他屁股坐在哪里。
张震阳:他的屁股绝对是坐在阿里这边。
张春晖:他就肯定要想办法把中国雅虎给纳进来,很简单的判断。
林军:目前来看中国雅虎现在这个局可以感觉到充满了一点的阴谋或者交易。
张春晖:都是聪明人,都是高智商的,不会平白无故搞一个乱七八糟的笑话。
张震阳:从这点来看我觉得是这样的,现在压力对中国雅虎的举措是被动的,这个被动来源于雅虎新的CEO上任之后把本部的业务理清之后,会逐步把海外的分支机构来清洗,那么对于中国雅虎这个没有业绩、没有内容也没有作为的公司,必须为它动手,现在应该是阿里为了动手而作出的姿态。
张春晖:马云干脆让他动,何必重新把它纳进来?也是交易,讨价还价。
林军:中国雅虎这个局,实际上它的命运代表海外互联网公司在中国发展的缩影,很奇怪的是,包括Google在内,海外跨国互联网公司巨头在中国目前都没有取得跟它全球互联网地位相对应的市场地位和份额。相反,我们看到阿里和腾讯这样公司的崛起,以及百度这样公司的生猛,我们还看到中国互联网公司已经经过……阿里过了10年,腾讯已经过了11年,百度公司很快渡过10岁生日,这样一批中国公司的崛起,会让我们看到中国互联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