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沃克
记者:能否谈一下PWP事务所当前的关注点?
彼得·沃克:现在的景观设计中出现了很多屋顶设计项目,这项技术的发展非常迅猛。应该说,PWP在这种新型景观设计领域处于领先位置。记者:可否请您举例谈一谈您在屋顶设计中的优势?
彼得·沃克:例如,日本的崎玉广场(Saitama Plaza)。那里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拥挤不堪。我们通过提升广场将行人活动与混乱的高速的交通分离出来,比如节庆活动、到行人到火车站及运动场的流线、餐饮以及休闲娱乐。在广场上,人们可以驻足休息、看书读报、也可以和三两好友聊天消遣。这些就是一个丰富的城市生活的精髓。 但是屋顶花园的植物培育的发展还是不是很突出。我们已经开发的这个屋顶的多层系统,在很多环境很差的城市中,还是促进了植物的自然生长以及成熟。记者:您怎样看待景观设计中的艺术表达?
彼得·沃克:我们一贯秉承的原则是把景观设计当成一门艺术,如同绘画和雕塑。记者:您怎样看待景观中艺术性与功能性的关系?
彼得·沃克:所有的设计首先要满足功能的需 要。即使在最具艺术气息的设计中还是要秉承功能第一的理念,然后才是实现它的形式。例如:柏林的索尼总部首先是一个公共广场,它的设计十分别致,令人难忘。但是它的设计与形象是在相互依赖中共存的。记者:您出版过《极简主义庭院》一书,您能否简述一下您对极简主义的定义和理解?
彼得·沃克:物即其本身。记者:您认为构成这一设计思想的主要源泉是什么?
彼得·沃克:主要是20世纪60年代的极简主义画家和雕塑家。记者:您怎样看待极简主义设计与生态学中的最少介入的关系?您对生态设计是怎样理解的?
彼得·沃克:极简主义是艺术表现形式,最少介入则是实现这一表现形式的一系列科技烦恼。生态学则是唯一可以应用在景观设计的科学手段。记者:在富有艺术性的案例威克道中,您是怎样具体运用极简主义的?
彼得·沃克:我们不能在人行道下面放置泥土。半球形的植被成为了这个休憩场所的最基本的形式,还是令人难忘的景观。记者:您认为在当前的文化背景中应该怎样重新看待现代主义和现代主义运动?
彼得·沃克:现代主义者都是理想主义者。他们致力于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新世界。后现代主义者对现代生活基本上持批评态度。记者:与SOM合作的北京的美国大使馆秉承了怎样的设计理念?PWP对中国文化又是怎样理解的?
彼得·沃克:它就像一个中国式庭园,在高高的围墙内有着丰富多彩的生活。我们非常喜欢中国的传统手工艺,并在设计中融入相关技术,看上去感觉非常现代。记者:在“归零地”设计中,栽了大量的树,是出于怎样的想法?
彼得·沃克:纪念地是要铭记那些在9·11事件中殉难的人们。“归零地”纪念地是重生的象征,重新燃起公众的希望。树木在这里代表生命与重生。记者:您在25岁时就成为了Sasaki公司的合伙人,并于1975年成为旧金山Sasaki Walker的负责人。能否简单阐述下您与Sasaki先生共事的岁月?
彼得·沃克:佐佐木是我的良师益友。他不仅影响了我的设计工作,也影响了战后PWP公司和很多其他设计公司的工作方式。 作者简介:彼得·沃克,生于1932年,美国著名景观设计师,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理事。彼得·沃克一直活跃在景观设计教育领域,1978-1981年担任哈佛大学景观设计学院系主任。1983年于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市成立了彼得·沃克景观设计合伙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