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做梦的艺术》
我请求唐望解释得更明白些。他说我们都有固定分量的基本能量,我们只能有那么多的分量,而我们把它全用在知觉及处理我们那吃人的世界。他再三强调,没有更多的能量可得,而且由于我们能用的能量都已有用途,以至于没有一点可用来进行任何不寻常的特异知觉,譬如说做梦。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第24节:做梦的第一道关口(7)](http://img.aihuau.com/images/a/06020206/020603555576963185.jpeg)
“我们该为自己搜刮能量,从任何可以找得到的地方。”他回答。 唐望解释说巫士有一套搜刮的方法,他们慧黠地重新分派他们的能量,去掉任何他们生命中虚浮的事物,他们称此为巫士的行径。基本上,唐望说巫士的行径是一连串应对这世界的行为选择,这些选择要比我们的社会所教导给我们的有智慧多了。这些巫士的选择是以改变我们对于生命的基本反应来重新整修我们的生命。 “那些基本反应是什么?”我问。 “面对生命有两种方式。”他说,“一种是向生命投降,包括屈服于生命的要求,或者反抗那些要求;另一种方式是根据我们的结构来重塑特定的生命状态。” “我们真的能塑造自己的生命状态吗?” “我们可以重塑自己的生命状态来配合我们的特定结构。”唐望坚持道,“做梦者能够如此,这是胡说八道吗?不见得,只要想想我们对自己了解得多么少。” 他说他身为老师的兴趣是使我能彻底专注于生命及生活的课题上。也就是说,专注于生命及生活的差别上,前者是生理上的作用,后者则是感知的作用。 “当巫士谈到塑造生命状态时,”唐望解释,“他们是指塑造对于活着的觉察意识。透过塑造这些意识,我们可以得到足够的能量来到达并维持能量体,而透过能量体,我们当然可以塑造我们生命的整个方向及结果。” 在唐望结束关于做梦的谈话之前,他训示我不仅要好好想他的话,而且要把他的观念在生活中不断应用。他说所有在生命中新学到的事,像他刚才教我的巫士观念,都必须一再重复应用到筋疲力尽为止,我们才会接受它们。他指出这种重复是我们祖先训练我们接受这个日常世界的方式。 我继续我的做梦练习,后来不但能够充分觉察我正在进入梦乡,同时也能停顿在梦境中,随意观察任何梦中的事物。这样的经验对我而言是不折不扣的奇迹。 唐望说在我们控制梦的能力变得严密时,我们对做梦注意力的控制也会变得严密。他说得很对,只有在做梦注意力受到召唤,被赋予意义时,它才能派上用场。它的派上用场并不像是一种过程,如同一般人所了解的过程:一种持续的操作系统,或一系列的行动而导致某种结果。做梦注意力事实上比较像是一种觉醒,某种潜伏冬眠的东西突然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