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做梦的艺术》
“我告诉我的老师同样的话,”唐望说,“他说如果不信任nagual,就不可能得到解脱,不可能清除我们生活中的废物而达到自由。” 唐望强调他的老师是绝对正确的,我则强调我的不同意。我告诉他生长于一个严格的宗教环境对我有很坏的影响,他老师的论点及他对他老师的服从,使我想起童年时所厌恶的教规。“当你谈起nagual时你好像在谈一种宗教信仰。”我说。 “随你怎么想,”唐望毫不退让地回答,“事实依旧存在,没有nagual就没有戏好唱。我知道这个所以才这么说。所有在我之前的nagual也会这么说,但他们不是出于自以为了不起,我也不是。如果没有nagual,就没有门路可寻,因为身为nagual,表示他可以比其他人更能反映抽象,反映力量,仅此而已。我们主要是与力量的联系,至于与那带来信息的人的联系只是次要的。” 我后来的确学会完全信任唐望为nagual,正如他说的,这带给我极大的解脱,使我更能接受他苦心的传授。 他花了很多时间解释与讨论集合点,我曾问他集合点与实际的身体有没有关系。 “集合点与我们平常所知道的身体没有任何关系。”他说,“它属于明晰球体的一部分,而那是我们的能量化身。”
![第13节:古典的巫士与“做梦”(5)](http://img.aihuau.com/images/a/06020206/020603555617043914.jpeg)
“它怎么移动?”我问。 “靠能量的波动,一阵突发的能量,从外界或我们能量体的内部发生。这种波动通常无法预测,只是不规则地突发,但对巫土而言这种波动非常规律,服从巫士意愿的指挥。” “你自己能感觉这些波动吗?” “每个巫士都感觉得到,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但平常人都忙着追求他们想要的,而不会注意这种感觉。” “这些波动是什么感觉?” “像是很温和的不适,一种模糊的悲哀感之后紧跟着一种陶醉。既然这种悲哀与陶醉都无法解释,我们从来都没有把它们当成是来自于未知的突击,而只是当成无可解释、没有来由的情绪变化。” “当集合点移动到能量体之外时是什么情况?它会不会脱离?还是仍连接着明晰球体?” “它会把能量体的外表推凸出去,但不会弄破它。” 唐望解释,集合点运动的结果是造成人类能量体形状完全改变,不再是球或蛋形,它会变成像烟斗的形状,较尖的一端是集合点。如果集合点继续向外移动,最后明晰球体会变成一条细长的能量。 唐望说只有古代的巫士做到如此能量体拉长的境界,我问他在这种新的能量体中,巫士是否还是人类。 “当然他们还是人类,”他说,“但我想你希望知道的是,他们是否还是有理性、值得信任的人?嗯,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