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有供应商这样好的工作,也没法阻止一些企业家按照心里的想法,开办自己的非盈利商业。
当我回想起来,我不得不笑了。这就是我,一个网络公司的CIO,出席各种投资者会议,却偷偷的自己在一个小隔间里想着什么。有15个人在10英寸开外的地方。我被挤在一个小房间里,我的背对着门,等待着看下一个人要不要纸夹。而我想,这就是全部要领……当然,没有人说这个工作简单,而我甚至觉得有一个小阁间会很幸运!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因这我的心完全不在这,这时一扇新门向我打开了。
从一个七年的秘密中走出来
我非常高兴最好的朋友Heather计划始办Marfan syndrome,一个为人提供心理疏导服务的机构。这次的活动是为Pulitzer奖及Tony在波士顿-获奖的喜剧“出租”而举办的。
Heather的10岁大的儿子Henry是我的教子,有Marfan综合症。
当天的晚会焦点是讨论Marfan。但只有部分人知道Henry有Marfan综合症,除了比5岁的孩子高一些外,他看起来一切正常。但Henry偶然会悄悄对我说“Erin阿姨,都是因为Marfan……”有时候,我在内心里对自己说“我真不想让Henry这样渡过一生。”
这是一家我喜欢的定购礼物的公司。我想让她们给我准备礼物,随后我们聊了起来。我们设计了一个计划,按照这个计划我为Sheila销售礼品,而得到一定比例的礼物用于Marfan。
我的哥哥听说了这个想法,说他愿意捐款$2,500。但我不想他仅仅一个晚会就“破费”这么多,我和Henr坐下来,周围都是用巧克力做的心,然后我就有了一个能为Marfan研究集资的想法,这种做法到处都用过。
命名为Henry的心意思就是说Henry需要公众关注Marfan。Henry说:“医生说,如果人们不知道自己有Marfan就很危险,所以我们要让每个人都知道。”当我的哥哥听说这个计划,他喜欢这个计划,他还知道Henry非常勇敢,打算告诉别人,他说:“Henry和你在一起,我打算拿出双倍的钱$5,000。”
这时让我想起了我的梦想。我是有点钱,我也有我喜欢的想法。我能处理各种技术问题和设计问题。我有一个有才能的合伙人。我有一个我信任的理由。我必须要告诉我的丈夫。
我有两个小孩,一个7岁,一个3岁,我主要养家。我支付抵押贷款。我为保姆付工资。我买健康保险。而我被现在的工作折磨的厉害。我对那些礼物行业和非盈利组织没有丝毫概念。而我知道的仅仅是Henry的心脏需要一些帮助。但如果我不尝试,我一定会后悔。就在2004年的10月,Red Sox赢得世界杯。我告诉自己:一切皆有可能。我跳槽了。
跳槽即困难又简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年半。
跟随你的心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我喜欢告诉人们我做的事情。成千上百的人收到一份礼物和一张讲述Marfan综合症的卡片。其它的慈善团体也进入了,也使用Henry的心来筹资。人们喜欢这份礼物和使命。我们所做的照亮了人们的每一天,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有意义。支持者也参预进来,我们给那些有病人的家庭送礼物,让他们知道这个不平常的心。
最让我开心的是Henry的变化。他不再躲藏在角落里,Marfan 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当他拿出Henry的心形巧克力,人们说“你就是Henry呀!”这时Henry的脸上会出现浓浓的笑意,看到这一点,我非常开心。
而我躲在封闭仓的日子也结束了。我在一家家庭办公室工作,可以接送自己的儿子可以和自己3岁的孩子一起吃早茶。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里,我都工作的很晚,一直到我的孩子睡觉才能停。现在每天都有新的挑战。但最大的问题是调整金钱的问题,或者说,我们缺钱。
一整年里我基本没有真正赚到一分钱。这令人很不好受。没有钱就意味着无法支付孩子的看护费。我丈夫和我都叉开时间,和家人和关系好的朋友一起进行“有创意的孩子看护”工作。这个问题很难做,钱紧张的话,你就要适应它,并作出别的选择。我不得不向亲戚那里借钱来,而整额的还给他们。但我不得不到处找咨询,到处请求帮助。
对我而言,请求帮助是一个新鲜事。我过去一直认为找人帮助是软弱的表现。我觉得我完全可以自己处理。这个想法是有点疯狂。当然,我可能能自己做完,但做完这些我可能会非常吃力,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我确定需要帮助。而现在我觉得这是一种有力量的标志,而不是一个软弱的标志。请求帮助需要勇气。而且,如果你想想过去的自己,就会更简单些。我想这不是我的事,这是在为Henry和其它人筹资。所以我开口请求别人。
这又是一份礼物。一旦你越依赖别人,你就会越意识到你自己是多么幸运。在我的一生中,我遇到一些很好的提供帮助的人。对别人而言,我是一个好朋友,而我现在明白他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很愿意帮助我。
我参加了一个很好的妇女组织,我们有一个口号:我得到,你得到。为了得到帮助,你就要提供一些帮助。“我想进入‘X公司’有人能引荐一下吗?我可以送你一些生日礼物而为你照一下照片”使用这样的方式,你一直都在给予及得到。这样很好。
当回想起我在供应仓的工作,和我现在的工作时,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将要接受的问题,而是我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是一种你能花更多时间看看你怎么随心行动,并让你的生活能适应这种行动。这并不容易。事实上非常难,但我很开心。我没法等到天亮。我知道我看重什么,我要为我的孩子竖立一个目标,我想尽可能的多看到他们,这就是我心里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