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给寻找方向的人:一只牡羊的金刚经笔记》
从《生产力》杂志开始,有些工作伙伴和我逐步建起长期的合作默契。 改版的《生产力》杂志,我瞄准中小企业,喊出"实战的经营智慧",引起很多回响。有一天,《工商时报》副刊主任苏拾平打电话给我,说余范英发行人想认识我。 余小姐看了我一篇文章--《义气的朋友》,想见我。认识余小姐,开启了我人生新的一扇门。 一九八七年左右的台湾,事情真多。 解严。大家乐。股市从一千点开始起飞。报禁即将开放。 那是一个连皮肤都可以感受到空气中的震动的时候。 因为和余小姐有了虽然只是一面,但十分投缘的谈话,所以后来要离开《生产力》的时候,就想到打个电话给余小姐,问她是否可能介绍我见一下余纪忠先生。 余小姐一口就答应了。 一个天色阴暗的星期天早上,我去余纪忠先生家里见他。 我跟余先生说,我想编《时报新闻周刊》,相信自己可以给这本当时创刊有段时间的杂志,带来些新的面貌。 以前都是在传闻中听说余先生用人的魄力,那天亲身体会。余先生听我这初见的人说了半个来小时,立即同意,要我马上以副总编辑到任,再升我为总编辑。 后来,我以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为《时报新闻周刊》改版。 《时报新闻周刊》算是一种过渡。真正意义上,半年多之后,余先生要我去接时报出版公司的总经理,是我的第四个工作。 和《生产力》杂志阶段不同的是,这次我不只是负责一个有实无名的利润中心,而是一个有实有名,并且还有相当规模的公司。

一九八○年代末的台湾出版市场,正要设法和国际接轨。余先生充分支持,又有时报资源的后盾,接下来我有了各种尝试、开展的机会。 一个大学毕业后应征无门的人,花九年时间,前后经历四个逐阶育成及衔接的职位就来到这里,不能不说幸运。 幸运到我都没觉察到自己有多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