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权威教育专家助你立志:立志要趁早》
离开学校的时候,我撞上了我初三时的班主任,盛老师。她有事走得很急,寒暄两句以后便匆匆地离开了。在我还在恍神的时候,她突然远远地回过身来,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大声地对我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咱永远都是这个!记住没?" 我忍住眼眶里的温度,点了点头。 记得朋友说过,北大附中人对于银杏有一种执念。纵然以后在别处看到更茂密更灿烂的银杏,也总是找不到附中银杏身上的那种美感。我想,美的不只是秋天金灿灿的银杏,而是银杏树下的人之间那无法形容的情感吧。

傻小孩迎头撞上艺术 由于六年级时过于紧张的学业,我中断了当时已经坚持了八年的钢琴训练。老妈眼见我初中一年在家里过于悠哉,便想找点什么事让我做做。正好我初中时的美术老师强烈建议我学美术,于是在初一结束的暑假,我参加了一个美术学习班。 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画画还不错,可第一次上规范美术课的成果却是相当惨不忍睹。第二次上课画的东西有了一点点进步,但也是相当的不堪入目。出人意料的是,这位老师从这个极度糟糕的开始看出了我绘画的天赋,并很快将我转手给她的先生张老师单独辅导。 当时张老师三十多岁,毕业于中央美院油画系,出身美术世家。无论是对艺术的理解还是绘画的技巧,那都是有着相当的水准。但是我们这对师生的配合并不是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 根据张老师先前的理论,学校里的好学生通常都是美术班里最为令人头痛的学生。他们好钻牛角尖,自以为是,常常在画画的学生甚至老师面前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而且擅长左脑逻辑的学生通常都有着很令人无奈的右脑功能。当张老师听说我来自北大附中实验班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便勾勒出来一个刺头的模样。可是没办法,拜托他教我的是自己的老婆,张老师也只好硬着头皮教下去。 确实,刚开始学画的我离张老师印象中的"好学生"相去不远。我们经常为某个细节上的比例吵上半天,再为这条明暗交接线是不是比另外一条颜色深争执不休。而且常对于张老师某些绘画神圣化的言论嗤之以鼻("绘画怎么可能让人性格产生改变?太扯了吧!")。虽然我入门时画的是最为简单的石膏几何体,但是几个月下来,我的进步十分有限。加上我并不密集的课程和松散的练习,张老师曾对我学画有着极为精准的评价:老年大学。 半年以后,我终于摆脱了单调得令人发指的几何形体,转而开始了素描景物的学习。其实张老师从一开始对我能否画好静物是存在很大的疑虑的。因为静物除却形体上不规则带来的难度,每个物体的质感、色彩,甚至性格描绘都十分难以把握。很多几何体画得很熟练的美术学生在向静物绘画过渡的时候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而像我这样连几何体都画得马马虎虎的,要不是成天吵着闹着不肯画几何体了,我想张老师说什么都不会同意我画静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