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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悖论

撇开对新能源大而无当的浮夸与鼓吹吧!来审视与检讨光伏与风能产业发展中真实存在的问题、悖论、甚至怪现象

采访 | 刘嘉偌 本刊记者 陈建芬

文 | 刘嘉偌

 

  有点上世纪末IT和互联网刚井喷时的意思了。创业者在飞机的公务舱里咀嚼汉堡,思虑万千;头油发亮的销售人员在街旁高声电话,“没有比这更低的备件价格”;高原戈壁和近海船舶上,钢缆牵引着雷龙大小的风机从工程师安全帽顶滑过;宅了很久的技术学者,与地方官员们在生产线剪彩仪式上觥筹交错;而刚募集到钱的投资人,手拿德州仪器出品的商务计算器边高兴边焦虑,项目决定心情。

  迥异的行业,没变的是群像喧嚣、矛盾纷呈。这回是以光伏和风力为先锋的新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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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企业家》记者兵分几路,下江南、上塞北、探西部,力图探寻当下在中国热得烫手的新能源的真实产业图景。

  真实图景是什么样呢?试举两例。

  记者A跑江南。在总部位于太湖畔的尚德电力,他见到了“光伏英雄”施正荣。施博士非常忙,不久前给奥巴马总统写了封信,表示对新能源产业的信心与热情;这几天则先后接待了刘琦和刘振亚,前者是国家能源局副局长,在公司考察了整半天,后者是国家电网总裁,“双方交流了三个小时”。氛围洋溢乐观。长途客运随后把A记者从无锡运到了嘉兴,这里有太阳能行业的另外一家大企业昱辉。工作时段,记者绕已扩建到四期用地的厂房转一圈,安静得听得见麻雀叫,生产线应该是都停了,说“产品卖不出去,裁了2000多人,银行也在跟着急。”

  去西北的记者B,也体验到了两极。之前在上海旗忠网球中心旁举办的2009风力发电论坛上,弥散着痴迷、狂热味道,新能源领军人物登场发言时,谋杀菲林程度接近摇滚巨星。然而在甘肃由酒泉市所辖的瓜州县采访风电场时,场长和工人却异口同声“不发全亏,发电亏半”,认准了风场至今还是板上钉钉的赔本买卖。而更大的背景是,这里将成为中国首个千万千瓦级的新能源基地,地方官们一说起“乘风借光,打造陆上三峡”的梦想,便眼射光芒。

  是啊,这就是眼下斑驳的新能源景象。不少信息与判断很难兼容,甚至完全对立,还有一些困惑是常识性的:如除去上述已提及的省份,另据不完全统计,西北的新疆、宁夏、陕西,西南的四川,华中的河南,华东的安徽、山东、江西,华南的广东、福建都表态了打造新能源基地。一个行业,会有那么多基地吗?

  从长三角到大西北,新能源产业浩浩荡荡;从地方政府到VC/PE甚或某些投机者,人们发展参与的热情远远大于可持续发展的能力。我们无意以“泡沫论”将新能源打一闷棍,但撇开对新能源大而无当的浮夸与鼓吹,去审视与检讨新能源产业发展中真实存在的问题、悖论、甚至怪现象,是必要的。

  说到底,未来真正有竞争力的公司,只能是那些想尽一切办法,努力将新能源发电成本降低到与传统能源持平、甚至更低的企业。关乎新能源产业前景的根本,是“成本”。

  悖论1:倒闭狂潮和产能疾进

  同时上演

  先来看下6月27日河南当天的行业新闻:林州中升3000吨多晶硅生产线点火,欧美亚光伏100兆瓦单晶硅及切片生产线剪彩,新能光伏40兆瓦薄膜电池投产。“已经不是单个单个多晶硅或薄膜生产线在启动了,一条条的产业链在上,从硅料到切片到电池片再到组件。”(引自新华社某篇稿件)河南省发改委预计,到2010年洛阳高新区将形成9000吨多晶硅、1000兆瓦硅片、1500兆瓦太阳能电池及1000兆瓦电池组件产能。

  颇有些意思,三四个月前光伏业还是咸鱼一条,国内近八成企业倒闭,所有公司都限产或停产,裁员大刀凶猛,龙头尚德裁了4000多人,昱辉阳光裁了2000多,产品堆在还有油漆味的仓库没人要,老板见了银行的人绕道走。行业观察家史博士表示,金融海啸和西班牙市场的坍塌是光伏产业一片狼藉的主因。中国光伏制造曾完全依托于国际市场,2008年2000兆瓦的组件年产能,只在国内安装了40兆瓦,维持了2007年98%的出口局面。“金融海啸后,欧美政府补贴急剧缩水,像西班牙,2009年补助安装量从2008年约占世界一半的2500兆瓦猛降到400兆瓦。派对结束了,少胳膊的少胳膊,缺腿的缺腿。”

  但受益于“太阳能屋顶计划”和“金太阳工程”的先后出台,内需启动,投资者和投机者们觉得机会又来了。

  记者我们看不清各地宣布的诸多光能投产计划里的百转千回:哪些是假消息,放给公司上下游合作伙伴看的;哪些是配合地方政府的演出,哪些是债权人压力下的烟雾弹;又有哪些是扎实的投资行为。笔者只知道,截至上半年不完全统计,全国多晶硅产能已超过14万吨/年,而2010年世界预计需求不到8万吨。内需也许能消化库存和已有生产线,却覆盖不到各省市今年下半年的大量新增产能。

  更何况,品牌制造企业和电站投资商已通过战略协议锁定合作,像尚德电力将在未来三年内,与中国华电一起在西部、长三角联合开发总量500兆瓦的项目(值得指出,国内光伏电站现在的发电总量不会超过100兆瓦)。华电新能源负责投资、建设、营运,尚德负责电池组件、系统设计和技术服务。赛维和英利也在走相同的路径。这么说吧,假设海外市场继续稳定,而内需项目又被品牌企业锁定,那么新投产项目的前景并不容乐观。

  产能疾进的不止是光伏。可再生能源学会风能专业委员会施鹏飞向我们介绍,原《可再生能源中长期发展规划》中的到2020年风电总装机容量3000万千瓦,很可能将会调整到1.5亿千瓦。受此信息刺激,前几年不足十家的风机制造商已飙升至百余家。设备制造领军企业金风科技的武钢董事长公开下的判断是,“行业整体过热。”

  数字支持他的论断:中国2008年的风电新增装机是630万千瓦,较之前年翻了一番。2009年估计会在900万左右,“但到年底总装厂商的生产能力很有可能超过1000万千瓦。”什么概念呢?金风、华锐、东汽三强的年产能都在200万千瓦以上,差不多锁定了600万千瓦的市场需求,剩余80多家总装企业,将不得不为剩余的300万千瓦市场份额刺刀见红。

  东方汽轮机有限公司风电事业部的蒲实则笑称,“三强日子也不好过的。”前两年是抱着现金排队买配件,现在是与其他总装厂家面对面竞争,利润率直线下降。被问及如何看待行业产能日渐过剩时,他表示配件厂商过剩更严重,“我们做组装的只要慢下来就可以了,但配件会来不及刹车,也就是说下游哪怕很小的波幅,上游会放大得很厉害。”他预言配件厂会大量倒闭,很快。

  也有分析人士以为,总装厂并不是真正的下游,投资电站的国企发电集团才是。他们过去几年延续至今的跑马圈地,是设备制造业的强心针。江苏省可再生能源协会风电委员会的张平主任告诉记者,风电设备制造业的投资狂飙,是与发电企业圈地、圈海的热度成正比的。“和地方政府签个协议,一大片地方就给包下来了。”单以江苏沿海来讲,大丰这一块主要是中电投,东台这边是神华集团下面的国华。这些企业每圈定一个地方,不远就会矗立起设备工厂。

  悖论2:装机容量与发电量背离

  瓜州为古丝绸之路要塞,戈壁莽莽,人口不到15万,县域里的金矿1999年被挖得差不多,三产也一般,榆林窟一直笼罩于敦煌窟阴影下。即便在甘肃今日的版图上,也只是无足轻重的城市,本地人自嘲的说法是,铁道部经再三考察,还是否定了设站的申请。但情况正在起变化,县发改委副主任韩明文告诉《中国企业家》记者,由于勘测出3000万千瓦的可开发风力资源,这里即将成为中国第一个千万千瓦级的并网风电基地。“连民航总局也来过了,考察建飞机场的可能性。”

  高价谈妥一辆出租车开进了戈壁深处风电场,看到的却是负责人徐庆辉的愁容。风场由中电投集团的重孙级企业甘肃中电酒泉风力发电公司投资兴建,但运营至今,2008年不仅一分未赚反而亏损1711万元人民币。按招标电价要发2.6亿度电才能打平,但电网出于安全考虑要求限电,直接导致风场少发了7100万度电。问徐庆辉要是自己当老板,愿不愿意做风电。不语,笑笑。大唐甘肃发电公司的总经理助理郝军也认为,短期内没办法,毕竟线网的承载能力比较低,风电的不稳定性对电网会有伤害,严重情况下甚至会导致网络坍塌。所以,据郝说,“电网同意风场并网时会要求签署协议:风场需无条件接受调度指令,让你关时就得关。”

  不过记者江南、塞北走下来,在电力研究系统听到了些不同声音。比如,有研究员就认为尽管中国的1200万千瓦的风电装机容量已高居世界第一,但除以7.9亿千瓦的全国发电装机连2%都不到,怎么就会有那么多电网公司喊满了满了呢?“不愿意接纳风电,到底是技术上不具备,还是因为要备能会让火电场不高兴?”质疑是有数据支撑的,西班牙风力发电已占电网总容量的28%,丹麦是23%,德国、美国、荷兰也越来越多,为什么20%都没问题,2%却叫个不停呢?“有时候,其实技术条件是完全允许的,但估计是怕麻烦,简单粗暴一句话。”

  但也有国家电网的工作人员私下告诉记者,风电不稳定造成局部电网崩溃并非危言耸听,风场被随即强制切除的案例已有发生,只是媒体没有报道而已。

  无论如何,风场装机容量与实际发电量背离的情况正在愈演愈烈。西北有,记者在内蒙古大草原上也同样发现。那些已从发改委获批的电站项目,运营商不是或主动或被动限额发电,就是索性拖延开工、建成日期。像国有企业中国节能投资公司在乌兰察布拿到了项目,但它的选择是先不开工,等会儿再说。民营企业做这样决策的就更多了,比如记者采访的上海弘昌盛,在内蒙古的项目也是这种状况。

  乌兰察布市风电办主任郭少军说,除了五大电力集团,还没有哪家公司有实力而且愿意把亏本经营的风电场扛下去。“谁会肯?!再怎么说每季度也得有正向现金流啊,否则吃什么喝什么?!”

  中国现有风场超过八成是五大电力集团的,再就是本土小企业和外资,其中建成和成功并网发电的绝大多数还是前者。为什么他们就会愿意去做呢?据介绍,除了增值税抵扣以及CDM收入,最关键就在于中央政府通过法律法规的形式明文确定,发电集团和中广核在装机容量上需日渐达到10%的新能源比重,属于政治任务。“你同意建风场了,发改委的人才批你火电的配额。”由此也不难看出,中国风电产业还远未达到市场驱动的阶段,比较标准的政策驱动。

  江苏可再生能源协会风电委员会的张平主任提醒,发改委现在考核的是装机容量而不是发电量,联系到不少地区电网技术条件暂不具备,可以理解。“但随着配套工程的陆续完成,发改委有必要进行调整,那些有并网条件却有意不满额发电的现象需被杜绝。”张平的提醒正在逐渐变成现实:日前刚刚颁布的《关于完善风力发电上网电价政策的通知》,其中“各风力发电企业和电网企业必须真实、完整地记载和保存风电项目上网交易电量、价格和补贴金额等资料”的条款,即为防范。

  悖论3:不补不行与一补就乱

  放眼全球的新能源产业,没有不靠政府补贴起来的。但现在在国内出现的问题是,政府补贴狂潮之下,新能源企业可谓泥沙俱下。

  中央政府的补贴与试点基地、企业联系紧密,再加上总额封顶,使得中央政府的补贴蛋糕不算小,但摊到一个个点上去也就薄了。各省市地方政府于是有了自己的小九九。有多少省市抵御得了“平地起工业”的诱惑呢?!毕竟GDP很实在,而且是绿色的。

  甘肃等“风光”资源禀赋超常的省份,努力抓住千载难逢机运,尽量多争取些补贴额度。6月中旬,发改委副主任杜鹰率国家部委联合调研组132人在瓜州、玉门、敦煌等县市考察,表态“站在全国看甘肃,新能源开发总量很可能要超过三峡,1820万千瓦的装机容量。”7月7日,省政府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世界首个千万千瓦级的连片开发、并网运行风电基地将在酒泉诞生,工程总投资预计会超过1200亿。

  而那些“风光”条件一般的省份在争夺增量上做不了大文章,动起了存量盘活的脑筋。中央能出政策,咱地方上财政实力还行的,能不能也响应着出些地方性条文呢。光伏强省江苏动作可谓强劲,《江苏省新能源产业调整和征新规划纲要》和《江苏省光伏发电推进意见》,通过实施“屋顶并网发电工程”、“建筑一体化并网发电工程”和“地面并网电站工程”,力争在三年内实现省内光伏并网发电装机容量400兆瓦。

  俞正声主政下的上海同样虎视眈眈。已发布的《上海推进新能源高新技术产业化行动方案(2009-2012年)》中,包括风能、太阳能在内的新能源总产值不到全市工业总值1%,规划是到2012年提高至3%,风电500亿元,太阳能300亿。所有区县里,闵行最早推出《新能源产业发展行动计划及实施细则》,共27条优惠扶持政策,“未来三年内,每年有3亿元的财政专项扶持资金;鼓励新能源企业上市,每家150万元的流程补贴。”

  但主观动机和客观效果往往有落差,甚至出现意外。

  神华国华风电总经理李大钧对产业政策提出了自己的思考:尽管补贴的立意很好效果也明显,但是把双刃剑,因为申请监控等因素,使得不少短期投机者也混了进来。有两类情况他最担心:第一种,做了几年后老板发现风机不赚钱了甚至大亏,决定撤,“设备出问题业主找谁去”;第二种情况,几年后供应商倒闭了,就没了。“你想想,家里买台洗衣机、彩电,出个小毛病你也烦心痛苦。那么大的机器……到时候哭死你。”

  一内蒙古风场主就对记者抱怨过风电政策效果不佳,“国家发改委推荐了三家主体厂,这些国产设备刚开始我们还是比较认的,但现在看来与进口设备差距实在太大。”而地方政府为了GDP考虑各显神通,通过种种手段吸引设备厂家前往落户,也为行业埋下不少隐患。

  某2006年开始做风机设计的工程师看法很极端,“从70%国产化率到补贴政策,直接后果用一句话概括:80%的已装机设备25年内报废,50%的甚至撑不过投资回收期,仅为10-12年的寿命。”据他介绍,这几年在各级政府补贴下成立了不少公司,或者是装备行业的闲置产能或者有另外的长处,但技术欠缺普遍明显。

  “说难听点,有些公司连引进技术都引进不好,别国设计的是适用于低海拔的风机,咱拿来就放到内蒙、新疆去,人家做抗台风设计,咱拿来就往福建卖。不出问题才怪。”据他个人统计,国内前十大整机品牌的设备还没有没出现过问题的,严重的甚至发生了爆燃,价值千万元的设备一下子烧没了。而天津瑞能电气的侯立军则提醒,运营商不具备维护常识也会加剧故障率。

  结论:找到自己的生存模式

  光伏发电技术确实不断在进步。从前几年的五六块钱到四元到三元到突破两块,再到敦煌10兆瓦并网发电招标英利和国投电力联合体报出了0.69元/度的震撼价。有业内人士测算,目前情况看即便是0.69元/度,只要做到25年特许权期限内满负荷发电,不亏损还是可以的。

  但多数光伏人还是觉得《洛阳宣言》里的目标更靠谱:2012年实现1元/度的发电价格,也就是说还有三年再突破一块钱。

  要在未来补贴注定消失的竞争环境中生存,新能源、公司的技术研发和组织形态都需要有更大突破,体现在成本上,要能与火力发电面对面竞争。

  施正荣近日表示,靠纳米技术帮助未来硅材料的转化率可达35%,尚德的冥王星计划已是呼之欲出。若实现,必将成为半导体技术史上的革命性突破,毕竟硅材料转化率的经典理论极限是29%。不过实验室里早已成功做到直接从硅石中提炼出高纯度硅,而无需将其先转化为金属硅。现在的疑问是何时能在生产车间同样做到。

  正泰太阳能市场销售部副总经理袁启方则从流程出发,设想光伏业的未来。“跟能源打交道的行业,每一分钱、一度电都要精心打算。做电站不光是在卖组件,而是包括投资、项目开发、购电合同等。就是金融业。”随着行业的发展,越来越要求做销售和市场的,不只是再打电话报个价什么的了,需要全方位思考。

  无论是产业链上的哪家公司,找到生存模式都是至关重要。有行业资深人士判断,金融海啸后在多重作用力影响下,新能源产业链正发生着深刻变化:

  经济危机之前,硅料商、硅片商、电池商、组件商,再就是光伏建筑一体化(BIPV)各环节都在原始积累,生产销售是一方面,进入资本市场获得金融杠杆是另一方面。而现在,资本进一步提出了效率和稳定的要求。“硅片厂、组件厂朝专业代工方向进化实在是大势所趋,行业内也必然会出现类似富士康这样巨头。再就是,电池商会成为核心,电池界的因特尔将在夏普、Q-Cells、中电等企业中诞生。”

  光伏企业的定位出路也许只有两种。一种是做制造,只做制造,把制造做得非常强,不管哪个电力公司来采购都愿意掏钱出来,或者国外品牌指名要你做代工。正泰的袁启方也感受到了这种趋向,他透露正泰有三种客户:大客户,他们直接向公司采购,占总销售的50%;还有就是一些小客户,通过分销商来买产品;最后就是另外25%,另一些欧美大客户,要求正泰OEM。再一种就是往终端走。

  风电设备市场的渐变也日趋清晰,印度风电制造商苏士兰(Suzlon)这样的演进路径很可能会在中国重演,从组装开始,到兼并零部件厂商、叶片厂商,最后控制整个产业链条。也有人建议,中国行业龙头是否可以早日联合竞购Nordex等掌握核心技术海外企业的控股权,而不是各自为战地去找人家,谈高价引进技术。现成的教训还在那里,中国购买西屋核电的技术,谈了老半天花了大价钱,但没过多久,日本企业以便宜不少的价格买下了西屋核电控股权。

  在中电电气陆廷秀看来,新能源市场波动极其剧烈,企业家有没有长期承诺至关重要。“或许今年下半年或明年下半年,需求又疯了;又或者明年上半年还是下半年,环境突变,更卖不出去。永远要做好最坏的和最好的两手准备,而不是在走留之间见机行事。”月前他在南京招待一批考察官员和银行行长团时,就听到各种感慨,有说新能源疯狂的,有说行业发财亏损一夜间,有官员讲造福人类是积德,还有银行家说早知道绝对不会放贷给新能源公司。

  其实怎么说不重要,关键是会如何做。毕竟补贴终究会成为过去,企业乃至行业生存与否,最终都将取决于自己是否拥有独特竞争力。对新能源的大小玩家来说,仅仅做歌颂者和鼓吹者、为新能源定性的时代正在成为过去,通过无数细节积累起来的独特模式,才是生存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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