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虽然贝拉克8226;奥巴马在初选中炮轰大公司和自由贸易，但他坚持认为他只想展示对美国企业严厉的爱。现在就让我们深入幕后，了解一下他将如何再次把美国变为充满机遇的沃土
作者﹕Nina Easton
奥巴马摇头，“不，不，不，不。”他本来坐在一把折椅里，消瘦的身躯一直向前探﹙这是一种散发出超强魅力的最佳姿势﹚。但我的问题─他是否将美国企业视作一股破坏性力量─让他一下子挺起身，换成了一种加强了防备的坐姿。这是一个刻意挑但却公平合理的质疑﹕每当奥巴马谈起商业，总是离不开对公司税额优惠、贸易协议和工作向海外转移的抱怨。而高薪 CEO 更是他在竞选演说中经常提及的恶人，这次在北卡罗来纳州首府罗利露天会场刚刚结束的演说中也不例外。自由市场的评论人士在研究了奥巴马提高税收的各种计划之后，宣布他为财富创造和市场增长的敌人。在印第安纳州举行的一次初选活动中，有一个生动的小插曲，奥巴马竞选团借用 2007 年《财富》杂志的一期封面故事─《商业喜欢希拉里》─来攻击希拉里，仿佛“商业”是一个骯脏的字眼，而非国家经济的助推器。
调解人 奥巴马希望均衡调节目前只让“极少数人”受益的经济（摄影：BEN BAKER）既然这样，奥巴马的答案会是什么呢﹖“芝加哥的商贸团体整体上一直对我都很支持，”奥巴马说，“因为他们了解我是一个支持增长、支持市场的人。而且我一贯如此。让我感到焦虑的是经济上的不平衡，这让极少数企业获得了与实际业绩不成比例的收益，而辛苦劳作的美国普通企业却步履维艰。过去大约十年间，美国经济的增长相当可观，但半数以上的增长额都被 1% 的顶级大公司所攫取。”
说到这儿，这位伟大的调解人稍稍停顿了一下，以便加重口吻来陈述那些政治指责难以触及的原因。“目前出现的这种情况，一部分是与全球化及全球资本自由流动有关。也就是说，存在一种赢者通吃的环境。”但是，奥巴马迅速恢复了华盛顿政客的身份，补充道﹕“其余大部分都与税收政策有关。”因为税收政策总是有利于大赢家。他指的是布什总统的政策，以及他的竞争对手、继承了布什衣钵的麦凯恩的政策。
此刻，我们坐在一间空无一物的空心砖房里，隔壁就是奥巴马刚刚举办完双周经济计划宣传活动开幕仪式的大厅。“我喜欢热天气，只是不喜欢热天穿西服。”奥巴马一边躲避北卡罗来纳州下午华氏 100 多度的高温，一边对我解释说。他还礼貌地请我允许他脱下西服上衣，并把它搭在椅背上。我回想起曾经报道过的奥巴马第一次巡回宣传，那是在爱荷华州一座高中体育馆结满薄冰的停车场上，热心的志愿者举“尊重、给予、包容”的标语，好像是在准备一次童子军大会。第一次出任伊利诺伊州参议员的奥巴马─直到 2004 年在民主党大会上发表了题为《无畏的希望》演讲之前，他在政治舞台上一直都是名不见经传─当时还不大可能被提名为候选人。但是，在短短五个月之后，这位政治暴发户就已经重创前第一夫人精心设计的竞选计划，并以肯尼迪式的劲酷作风宣布成为民主党候选人。
如今，11 月依稀可见。在民主党初选的时候，曾有 1,800 万人在他名字上打钩。而现在奥巴马必须网罗到比这多得多的听众─因为民意测验显示，这 1,800 万人中的大多数都是“自由主义”或者“非常自由主义”的。奥巴马必须说服多疑的独立选民，还要争取到一定数量的支持希拉里的民主党选民─这些人大多来自摇摆不定的重要州县，其中有些人对奥巴马过于左倾或缺乏执政经验表示担忧。
对于工商界，奥巴马展现出一种“严厉的爱”。其实，他在一年前空降底特律的时候就已经表露过这样的心迹，当时他向汽车行业表明将要执行严格的排放标准，但作为回馈，他也会帮助汽车企业解决医疗成本的难题。今后几个月，选民们将会听到“近十年来中产阶级的减少损害了经济的发展，因为它降低了对企业销售产品的需求”之类的论调，奥巴马的经济顾问奥斯坦8226;古尔斯比﹙Austan Goolsbee﹚如是说。因此，他认为工商界应该支持奥巴马加重富人的税收负担，并在两年内将联邦最低工资提高到 9.5 美元﹙按照现行法律，7 月份的最低工资为 6.55 美元﹚。正如奥巴马在竞选中所说，“美国的繁荣历来是自下而上的繁荣。”同样，他认为加大监管力度、提高资本金要求和透明标准将为资本市场注入稳定元素，有利于它的发展。联邦政府增加对教育和基础科学的投入，将会提高劳动力的素质。“我仍然相信美国的本职就是经商。”奥巴马对《财富》杂志说。“但是我认为，伴随在权力、人才和资源处置权周围的，应该还有一些责任─不要拿体制当儿戏，不要反对提高市场透明度，不要抵制可以平衡预算的节俭措施。”
奥巴马坚持认为自己是实用主义者，而不是理想主义者。“我们的人民不是理想主义者，”他说。“我们是具备常识的人，会问‘怎么才能有效’，会说‘咱们想想办法’。”但是，他的选举纪录却是参议院中最自由主义的，折射出他作为一名追随反中产阶级教会长达 20 年之久的前社团组织者的感情波动。在初选活动中，他的辩词尖锐而平民化，批判大企业并将就业机会流失海外归咎于自由贸易协议。在所有候选人之中，“他最不受企业和 CEO 的影响”，“以变求胜”工会联盟﹙Change to Win，美国新劳工组织─译注﹚主席安娜8226;伯杰﹙Anna Burger﹚称赞说。奥巴马曾经与工人领袖密切合作，通过立法促进工会的组建工作。直到目前，双方很少出现意见相左的情况。
但是，有些暗示表明，设想中的民主党候选人的经济计划仍在炮制之中─而且将会朝奥巴马赢得 11 月大选的方向发展。他的顾问团已经从小规模的学术核心扩编到了民主党内部的资深资本家。3 月底，他发表了一次周全但却时而态度模棱两可的讲演，呼吁加强金融市场的监管，这很大程度上是受了美联储前主席保罗8226;沃尔克﹙Paul Volcker﹚的影响。他经常与亿万富翁 CEO 沃伦8226;巴菲特﹙Warren Buffett﹚通电话﹙奥巴马说，巴菲特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他非常务实，而且精明”﹚，因为巴菲特不仅批判金融行业和为富人减税的政策，而且碰巧还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资本市场。奥巴马还求助于苹果公司的斯蒂夫8226;乔布斯﹙Steve Jobs﹚，请他帮忙“思考如何才能在当今全球环境下做到成功和迅捷”。其它顾问团还包括华尔街的资深人士，比如 J.P. 摩根的 CEO 杰米8226;戴蒙﹙Jamie Dimon﹚、中桥投资﹙Centerbridge Partners﹚创始人马克8226;盖洛格里﹙Mark Gallogly﹚，还有芝加哥的老朋友─凯悦﹙Hyatt﹚的潘妮8226;普利茨克﹙Penny Pritzker，目前负责竞选活动的财务﹚、亚瑞资本管理公司﹙Ariel Capital﹚的约翰8226;罗杰斯﹙John Rogers﹚和投资家詹姆斯8226;克朗﹙James S. Crown﹚。
在奥巴马作为民主党事实候选人的第一项管理法案中，他就示意可能会向中立派慢慢靠拢。他任命杰森8226;福尔曼﹙Jason Furman﹚掌管经济班底，结果触怒了劳工领袖和激进的自由分子。福尔曼主持了“汉米尔顿计划”﹙Hamilton Project﹚，该计划是在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的基础上，由克林顿政府的财政部长罗伯特8226;鲁宾﹙Robert Rubin﹚赞助的一个项目。罗伯特是自由党中坚分子里的温和派，备受排斥。他曾经抵制自由贸易协议，并在工会与沃尔玛发生对峙时发表了一份研究报告，称沃尔玛连锁店的低价格是对低收入消费者的恩赐。
在福尔曼任命公布的当天，奥巴马向 CNBC 表示，如果经济形势仍没有起色，他将考虑推迟增税计划。据福尔曼称，奥巴马将考虑降低企业税率，同时考虑修改税收法案，取消鼓励企业增加负债的条文，设法阻止企业外迁。在接受《财富》杂志采访时，这位候选人暗示，他关于北美自由贸易协议的夸夸其谈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当被问及如果明年 1 月能够入主椭圆形办公室，哪种经济问题会让他最为头疼且放心不下时，奥巴马的答案是能源供应。“我认为这个问题不是能轻易摆脱的，”他说，“它可能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拖经济的后腿，除非我们能在研发上有所创新和增加投入，满足寻找替代能源、提高交通能效、重组产业和建筑的需求。”但是，为了鼓励向替代能源过渡，奥巴马倾向通过立法提高矿物燃料的价格。这是否意味奥巴马当政会带来更多的痛苦﹖“毫无疑问会有短期的阵痛，适应新的能源经济总会要付出一些代价。”但是，他以上世纪 80 年代煤炭行业在阻止酸雨中表现出来的适应能力为例，补充说﹕“我绝不会低估美国的创新能力。”
在今年这场旷日持久且火药味十足的初选中，奥巴马对听众的影响与布鲁斯8226;斯普林斯廷﹙Bruce Springsteen，美国著名乡村与摇滚歌手─译注﹚当年推出《为跑而生》﹙Born to Run﹚不相上下。这次人们看到了民主党的希望，而它的名字就是奥巴马。在爱荷华，人们无惧零度以下的寒风﹔在和风细雨的俄勒冈，人们争先恐后﹕大约 7 万多人在波特兰码头集会。然而截然相反的是，到今年 6 月大选开始时，一切又都奇怪地平静了下来─似乎人们对他成为候选人以及他所传达出来的团结乐观精神所持有的新鲜感和兴奋感，并没有能延伸到对他在选举宣传册中提及的最传统的民主党政策上去。
在罗利活动现场，人们不需要长时间排队等候，空座位比比皆是。虽然奥巴马的支持者表现得彬彬有礼，但他们缺少一种能将这位 46 岁的哈佛法律毕业生转变为国家奇迹的强大能量。而且，凡是希望奥巴马能对经济利空消息给出创新答案的人，都将会感到失望。因为在演讲的高潮部分，奥巴马提出的是另一个 500 亿美元的联邦经济刺激计划。
1992 年，比尔8226;克林顿凭借脱离自由主义正统、平衡预算和“结束福利依赖”的承诺，在竞选中脱颖而出。奥巴马曾经赞扬罗讷德8226;里根带来的乐观主义、多元化和创业意识改变了“美国的轨迹”。同样，奥巴马也以斗志昂扬和包容一切的领导人形象跃然出现，奉上一种“实用主义对决理想主义政治”的理念。他的标准出彩言论就是“反对某事很容易，支持某事却很难”。于是，他获得了大笔的赞助，并用这些资金组建起一个机敏、高效、杰出的竞选班子。
批评人士认为，奥巴马的经济政策没有里根或克林顿那样大胆和富有创新精神。奥巴马经济计划的核心就是﹙1﹚加大政府开支﹕每年全民医疗保险支出要达到 650 亿美元，用于可替代能源的支出为 150 亿美元，投入 200 亿美元帮助房主避免拖欠贷款，600 亿美元用于支持国家基础设施建设，100 亿美元作为大学生参加公共服务换取学费的补贴，等等﹔﹙2﹚向上转移纳税负担﹕停止布什政府为收入超过 250,000 美元的家庭减税的政策，同时提高同等高收入者的工资税﹙后者意味无需减少福利或提高退休年龄就可以提高社会保障﹚。中等收入者将会获得减税待遇，而低收入的老年人则不用纳税。配合新的 500 亿美元刺激计划中的退税政策，他认为充实中产阶级消费者的钱包将有助于应对收入缩水及能源涨价的压力。
同时，奥巴马还希望提高企业和投资的其它各类税收。据顾问们透露，他上调现行的15%的资本收益税税率─可能上调到 25%，但并未包括小型企业和新兴企业在内。他会提高股息税，恢复对价值 350 万美元以上的不动产征收 45% 的税收，堵住 1.3 万亿美元的“企业税漏洞”。隐藏在这些增税想法背后的动机，部分来源于芝加哥大学的经济学家古尔斯比，他是研究经济政策应对行为的专家。古尔斯比认为，共和党宣称﹙通过刺激投资和生产力实现的﹚低税率带来的收入将会超过损失的说法只是空谈。﹙他指出，奥巴马希望恢复 90 年代经济繁荣时期的税率。﹚反之，他相信应该运用税法来缓解中产阶级的财务压力。
今年 2 月中旬，随奥巴马与希拉里的民主党初选之争转战到铁锈地带﹙Rustbelt，指衰落的老工业区─译注﹚，二人之间的平民之争也愈演激烈。两位候选人都指责自由贸易是工厂倒闭的罪魁祸首。而且，在一场让世界各国领导人感到头疼、也使众议院民主党高层望而却步的运动中，奥巴马和希拉里都发誓要退出对美国最重要的现有自由贸易协议，即 NAFTA﹙北美自由贸易协议的简称─译注﹚。虽然这项将墨西哥、加拿大和美国连结为统一北美自由贸易区的协议算得上是比尔8226;克林顿的丰功伟绩，但在工会、自由主义激进分子和许多愤怒的中西部美国人眼中，它也是导致工厂倒闭的元凶。
奥巴马和希拉里跳进了这潭反贸易的混水，他们把 NAFTA 称作是“毁灭性的大错误”─尽管 2005 年国会研究部﹙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该协议对美国和墨西哥经济产生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奥巴马的顾问古尔斯比辩解说，美国的工资差别是全球化信息经济的产物，而不是实行自由贸易的结果。
在当时就已经有迹象表明，奥巴马的观点遭到了更多的反对。根据《财富》杂志从加拿大获得的一份备忘录，古尔斯比于 2 月 8 日在芝加哥会见了加拿大总领事，并向对方保证奥巴马的言论“更多的是表达政治动机，而不是政策”。“实际上，他说奥巴马阵营未来会更加谨慎地向外传递适当的信息，避免给人留下太过贸易保护主义的印象。”
随初选结束，我请奥巴马澄清一下他对 NAFTA 的看法。“我想在竞选活动中，有些话被过分炒作和夸大了。”他承认。那么，他说过的话呢﹖“政客们总是因此感到内疚，我自己也不能避免。”在得克萨斯州和俄亥俄州初选前的一次辩论中，奥巴马说﹕“我们要用可能退出协议当作武器”逼迫加拿大和墨西哥重新进行 NAFTA 谈判。然而现在，他却表示没有计划单方面重开 NAFTA 谈判，而且当天早晨还刚与加拿大总理斯蒂芬8226;哈珀﹙Stephen Harper﹚通过话﹙哈珀来电话祝贺他获得提名﹚。奥巴马还说﹕“我期待与他进行对话。我坚信通过对话可以找到让自由贸易协议服务于所有人的办法。”
同时，奥巴马认为“自由贸易需要付出代价”﹕他指出，在 NAFTA 框架下，更加高效、现代化的美国农业取代了墨西哥农民，因此制造出了更多的移民。我们“不能假装这些成本不是真实存在的。作为总统，责任就是充分考虑这些因素”，否则就会助长“两党中贸易保护分子和反移民分子的气焰”。
从根本上讲，作为《父亲留下来的梦想》﹙Dreams From My Father﹚和《无畏的希望》﹙The Audacity of Hope﹚的作者，奥巴马是一位讲故事高手。所以，他可以用叙述性的描绘来支撑其政治演讲中对遇到麻烦的美国经济所作的观察﹕“目前我们的经济尚未因为历史上发生过一些意外而走向危机，也没有进入超出掌控能力之外、无法避免的经济周期下滑阶段。”按照奥巴马阵营的说法，眼下抵押信贷市场所遇到的麻烦，完全是由于布什政府从未解决中产阶级萎缩问题而造成的恶果。“这让人们不敢有丝毫疏漏。”古尔斯比指出。“存款利率变成零，人们开始从房贷里往外掏钱。一旦低迷状态到来，火药桶就会点燃。”他还认为下一个潜在的爆发点就是信用卡透支，并且已经提出一项消费者权利法案，要求对发卡公司提高利率加以限制，同时建立联邦信用卡分级机制。
作为缓解中产阶级窘境计划的核心，奥巴马要求所有企业提供医疗保险，或向政府支持的“采购储备”缴款，其中包括私人计划和一个类似于“联邦医疗保险”﹙Medicare﹚的公共计划。由于目前针对成年人购买保险并没有强制性的要求﹙克林顿政府曾要求强制执行﹚，所以有评论人士指出，身体健康的青年群体可能会放弃购买保险，从而导致这项价值不菲的政府计划变得更加昂贵。﹙对此，奥巴马表示他将收回布什政府对富人减税的政策，并将其收入用于支付医保计划。﹚
虽然奥巴马在华盛顿坚持说“我们不需要更多的热点，我们需要更多的亮点”，但他增加支出和税收的计划─按他的话说就是要“让富有的人付出更多应付的部分”的计划─势必会激起企业界和激进派纳税人反对的热浪。但是，奥巴马团队已经开始四处出击，寻求达成一致的空间，响应企业负责人在医疗改革、能源独立、提高劳工技术水平、增加国家对道路桥梁和通讯网络等国家基础设施投入等问题上越来越大的呼声。奥巴马强调，美国工商业必须得到政府的扶持，这样才能保持在全球经济中的竞争能力。他已经取得了芝加哥工商领袖的信任─现在他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服其它美国人不仅要单纯提高消费，还要投资未来。
奥巴马的经济智囊团
从奥马哈到波士顿，总统候选人网罗了各类经济思想家
沃伦8226;巴菲特（摄影：BEN BAKER）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首席执行官
积极主张提高富人纳税额的巴菲特时常接到奥巴马的电话。奥巴马称他为“最令人精神振作的人”。
杰森8226;福尔曼(摄影：PATRICK ANDRADE)
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
任命这位中立派来领导奥巴马的经济团队犯了工会领袖的众怒。
奥斯坦8226;古尔斯比
芝加哥大学经济学家
古尔斯比是反对供方税收论的学院派，奥巴马从一开始就向他请教经济问题。
杰弗里8226;利伯曼
哈佛大学公共政策教授
深入参与奥巴马经济计划的起草，研究领域包括提高社会保险税的影响。
潘妮8226;普利茨克
凯悦 Classic Residence 董事长
从官方意义上，这位长期好友兼百万富翁掌管竞选活动的财务大权。而非官方意义上，她提供商务日程的建议。
保罗8226;沃尔克
美联储前主席
插手奥巴马在铜业工会的演讲，批评未能“提防那些经常会让金融垄断受益的举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