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外企最隐私生存法则:牛小米外企打拼记》
再往下一点就到达她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两朵故乡的云在对我轻轻召唤。 我的手犹豫了一下,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坚定不移地向她的高处游去。轻轻地解开了她衬衫上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收获甚微。于是我又接着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说真的,有点失望,一层咖啡色的呈横8字型的棉布挡住了我的重要视线,是传说中的乳罩吧,我往上捋了一下,没动。毕竟,解女孩子的内衣,我还不是很专业。我一向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虽然我的某个部位很坚挺,但我还是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坚持我在少年时代定下的四项基本原则,要一如既往地保持温柔的风格。 我保证我的整个作案过程是非常浪漫的、温馨的,因为我懂得享受过程比实现目的更有意义。我无助地盯着横8字型琢磨了一小会儿,没有找到突破口,都想放弃了,但我的变色龙兄弟坚决不同意,它坚守岗位很久了。 是可忍,熟不可忍? 我只能从正面强行探险,我的手从乳罩和乳房的空隙里钻进去了一点点,正准备向至高点进攻时,只听得仓促的一声“呕——”。刘立梅紧紧抓住我的手,吐了我一身未经消化的海鲜。 良好的感觉像神舟五号一样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也想吐。 我赶紧把刘立梅扶到厕所去吐,吐完最后一粒西瓜子后我抓了一把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她居然又顺利地倒在了我身上,还喃喃道:“不好意思啊,一鸣哥哥。” 上帝啊,她居然把我当成了赵一鸣。 我给赵一鸣电话:“你马上来,小梅要你。” 赵一鸣像是从睡梦中醒来,含糊不清地说:“还让不让人活啊你?” “马上来。”我像希特勒一样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北京时间凌晨三点。 赵一鸣赶到的时候,我在梦工场的客房部已经开好了一间豪华单人房,赵一鸣还跟我客气,说不合适,人家刘立梅还是个大姑娘。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什么合不合适的,只要你赵一鸣肯负责任,今晚,小梅你拿去。 我寄着摩托车冲进了东莞茫茫的夜色之中。都说这座城市没有冬天,为啥他娘的我觉得这个地方比呼和浩特还要冷。 10 我在东莞TTK公司工作四年了,从来没有迟到过,但这一次,我迟到了,因为我早上睡过头了。 迟到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公司副课长以上的干部早就在会议室等我了,田中一夫当着一屋子的人,骂我是“八嘎”。我年轻的血液就汹涌地往上冲,我捏紧了拳头,想来一个肉包子打狗,但很快又把拳头松开了。握拳,松拳,这是我这些年在TTK公司养成的一个不良习惯。我终于没有胆量让老板见识我的厉害。我相信牛小米有这个胆量,没有胆量的是田中一夫,他压根儿就不敢把“八嘎”放在牛小米身上,欺软怕硬的家伙。这一次他让我太没有面子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发作,看到赵一鸣用眼睛盯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操你妈!”我在心里狠命地骂。同时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又达到了新的境界。

我在总务部主管的位置上坐下来,拿出笔记本打开电源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田中一夫发话了。 田中一夫说:“米拉桑,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各位,早上好) 会场上异口同声地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说“我哈哟果杂一吗斯”,几乎成了我们公司的一种文化。 田中一夫正式用中文说:“各位,我们今天来论证在东莞设立新工厂的可行性,希望大家踊跃发言。” “先来看一份资料。”田中一夫补充道。 易叶青打开投影仪,于是我们在电子白板上看到了一份《东莞TTK工厂2005年度资材成本核算报告》。负责讲解报告的是来中国不到两年的山下英生。山下英生是东莞TTK工厂事业发展部部长。可以说,他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公司一共有21名日本员工,他是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二十八岁,但他担任的职务却很高,仅次于田中一夫。很多在日本总公司干了二三十年的老员工,见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说老鼠见了猫肯定有人说我夸张,不信,我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