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知人心使你更善解人意:读人》
身材和脸部毛发 在美国的文化常态里,妇女应该刮腿毛和腋毛,并且拔除过多的眉毛和脸上的汗毛。 其它国家的文化则没得这种「恐毛症」,因此,没有刮腿毛和腋毛的女性可能是从国外来的,但成长在美国又不肯刮除体毛的妇女,通常意味着反叛、女权主义者,或有波西米亚人好流浪的天性。 如果一名妇女的腿上或腋下有杂毛,这显示她最近都没有刮,所以可能是病了、沮丧 或懒惰、或没兴趣打理自己的外表,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我发现:很显着的脸毛(如小胡子、乱眉等),通常都是自主性的选择,而非疏忽所致。 选择不对脸毛做处理的女性,通常的心声就是:「这就是我!管你喜不喜欢!」显露了很强的意志力和一种对社会期盼的大胆反抗。 它也可能代表着她不重视仪表──不外乎是对自己很满意、不急着找寻他人认同,就是她所成长的家庭或文化并不在乎脸毛。 她也可能是宁愿任脸毛长着,也不愿忍受拔毛的痛苦、不方便和费用。 诠释其它生理特质如前所示:一个人的头发也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意义,有时相互之间还会冲突呢。 同理也可推及所有的生理特质。 而通常只有在收集到其它线索并予以译码后,你才可能分析得出它们的重要性。 我就借着本章一开头所提的那位体格魁梧的女士来当例子,把这一点讲的更清楚一些吧。 几年前,我在一个慈善活动里认识克莱拉(Clara);当时她不仅穿着昂贵、鲜艳的名牌服饰,还戴着大大宽宽的帽子,足蹬四吋高跟鞋(她本人也才不过五呎高),外加浓妆艳抹。 单从她的衣裳我就猜的出来她很没有安全感,正试着惹人注意,不过我还不是很确定。 等我更认识她一点之后,我知道她嫁的是个有钱大夫,每天早出晚归的,她只好把她的所有空闲时间拿来参加了几个慈善机构,并且在她乐于炫耀的美丽豪宅里娱乐那些「贵妇嘉宾们」。 在社交场合中,她一定要当焦点人物;她会从一个角落走到另一个角落,用她那略嫌高音的音色,飞快又兴奋地讲着话,直到当大家一讨论到要成立一个委员会来写企划书呈报给市政府,或和中心新大楼的建筑师就进度开会时,她就躲到化妆室去扑粉!把这些全加在一起,则克莱拉的外表、肢体语言、环境、音色和动作等,就使我明白了她之所以为她。 她严重过胖;丈夫忙于工作;本身对自己的能力又没什么信心,所以一面对陌生领域,就不敢涉足。 这么一思考,她那些鲜艳的花衣裳和俗艳的帽子就其来有自了。 也就像我以前猜的一样:她很没安全感,她的衣着是她吸引注意力的一招,但是若我没有其它那些身体特质所提供的线索的话,我的「诊断」就不一定会准──虽然她的衣着实在太抢眼了。 是态度不好还是头发吹坏了?人体动作学(Kinesics)研究的是肢体语言,它也是现代文化中最被误解的「科学」。 随着1970年朱理斯.费斯(Julius Fast)出版了《肢体语言》(Body Language)一书后,世人才开始研究身边朋友们的交叉腿、脸部抽搐……以及各式各样习性的含义。 就跟小孩们戴的破咒环一样,人们也寄望靠几招行为学上的小把式就能解读人类潜在、最深刻的情感和动机。 事实不是这样的。 费斯他自己也自我告诫,认定肢体语言是极难解的命题:「研究肢体语言,等于是研究所有肢体动作的总合,从最有意识的,到完全潜意识的……从各文化特有的,到所有文化共通的。」这么庞杂的系统,当然就不可能「简易好学」了。 但是,尽管费斯这么警告着,研读肢体语言还是成了全民风潮。
![第29节:第三章第一印象:外貌和肢体语言(6)](http://img.aihuau.com/images/a/0602020606/020607261388759348.jpeg)
隔了一代之后,很多人仍然会在开会时对要不要交叉双臂,思之再三。 在《肢体语言》末尾,费斯指出了人体动作学中最恼人的主要问题。 他谈到老是被人提起的「双腿交叉」:「双腿交叉……到底能不能看出性格呢?我们在坐着的时候,真的藉由双腿,泄露了我们的本性吗?所有的肢体语言都没有单纯的「是-或-否」这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