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常壮丁丁图 丁丁的诞生——《丁丁与我》
撰文/夏邦 编辑/罗勒 摄影/刘志坚 《丁丁与我》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作者:努马·萨杜尔[法] 龙云 译出版日期:2009-1 定价:19元 我有过四套《丁丁历险记》。第一套是个“发小儿”送我的,在我初中的时候,对于我来说,那真是份厚礼!第二套源于举家迁回北京,我先走,父亲收尾时看见我存的几百本小人书,认为我长大了,不用再看,就全送了人。跟父亲大闹一通后,我发誓,其他书也就罢了,《丁丁》一定要重新攒齐。之后我用了几年时间,从旧书店、旧书摊,甚至盗版书摊上搜罗到一整套《丁丁》。那套书的品相实在不好,摊开展览,有点儿像《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炮灰团;第三套是给喜欢《丁丁》的女朋友送的生日礼物,是出版社若干年后再版的《丁丁》,开本从64开换成32开。女朋友后来变成老婆,《丁丁》也就跟着一块儿进了新家;前三套《丁丁》都是黑白的,到了第四套,变成彩色,开本变成16开。在网上看见后,毫不犹豫订了一套。除了这四套《丁丁》外,我还买过两套送朋友。这样看,“铁杆丁丁迷”这个称号绝对配得上我,按现在流行的粉丝说法,我的江湖名号大概该叫做“布丁”或者“馒头丁”,大老虎都咬不动的那种。 长大以后,读的东西一多,看《丁丁》的次数就少了,但他总会在我心情最差、压力最大的时候,出来陪我一起冒几个险,然后再回到书架上悄无声息地歇着,等着下一次聚会。看《丁丁》时我很少想其他事,只是一味沉浸在快乐里,不过也有例外,有时我会想,这位比利时的埃尔热究竟是何方神圣?能画出这么有趣的东西,真神了!我甚至认为,埃尔热不是一个人的名字,他应该是个工作室,因为这样的作品,只有一帮人一拥而上才有可能完成。感谢这本《丁丁与我》提供了答案,让我这个“布丁”“馒头丁”在对《丁丁》的了解上成功登顶。 丁丁创造的财富 因为丁丁的影响力太大,所以很多人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埃尔热发大财了。他自己在瑞士曾经碰上过这样一件事。有一次,埃尔热坐火车从日内瓦到洛桑,闲来无事,看007小说。他对面的乘客大概是无聊,就跟他搭讪:您看的是007啊,这书好吗?埃尔热说:很好,是真实和虚构的巧妙结合,而且一看就查阅过很多资料。乘客说:哦,那和《丁丁》差不多啊。埃尔热也不知道那人认出他没有,就“啊”了一声。乘客道:《丁丁》也查阅过很多资料,而且,他的作者还来过这里,给一个故事画草图,他在某某地还买了一座城堡呢。埃尔热赶紧说:没有。乘客问:为什么没有?埃尔热说:因为我说没有。乘客问:您怎么知道没有?埃尔热说:因为我就是埃尔热。乘客毫不尴尬道:哎呀,这么巧啊,我的夫人和孩子要是知道我遇到您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埃尔热说,就这样,我在世界各地都有了城堡。不过这也不算空穴来风,因为我有些朋友拥有别墅,我有时候去看他们,我有城堡这事大概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丁丁与中国 《蓝莲花》是埃尔热创作的一大转折,那之前,《丁丁》中有插科打诨,有悬念,但“没有组织”,没有“事先思考”,没有剧本和提纲,埃尔热自己也不太把画《丁丁》当回事,他“甚至都不觉得这是真正的工作,而是一种游戏,一种笑剧。”在画完《法老的雪茄》后,埃尔热在报纸上发布预告:下一个故事是“丁丁在中国”。预告发出不久,埃尔热收到一封信,是一个名叫哥塞的大学指导神父写来的。哥塞神父在信中的大致意思是:知道您要安排丁丁去中国,但是如果您仍按照西方人对中国人的惯常看法,把中国人塑造成扎着小辫子的愚昧人,把他们画得狡诈和凶残的话,那您将会伤害我的学生,所以您最好多了解点情况,谨慎一点。为此,哥塞神父还把自己的一个中国学生介绍给埃尔热,这个学生很有才华,是一位画家、雕塑家、诗人,他的名字叫做张充仁。以丁丁为媒介,1932年,埃尔热和张充仁成了非常好的朋友。通过张充仁,埃尔热了解到真正的中国文明,不再是当时媒体上描述的“凶残无比”的“义和团”。从那时开始,埃尔热产生了一种责任感,他开始关注丁丁要去历险的国家,他会为此去查阅资料,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读《丁丁》的人。 1937年,张充仁回到中国,和埃尔热失去了联系。张充仁这个名字被埃尔热用到了《蓝莲花》和《神秘的雪人》中,表现出他对这位朋友的思念。埃尔热一直没有停止对张充仁的寻找,只要遇到在比利时的中国人就会打听。1976年,张充仁已经是上海油画雕塑院名誉院长,他的一个朋友的兄弟住在比利时,被埃尔热恰巧碰到,断了近40年的联系终于建立起来。1981年,分别了44年的埃尔热和张充仁在布鲁塞尔重逢,这成了当年比利时有着极大影响的一件大事。 除了张充仁外,埃尔热与中国的缘分还表现在曾经受到过中国政府的邀请。那还是中华民国抗战时期,1939年,宋美龄发出邀请,请埃尔热到重庆。但因为丢不下手里的工作,埃尔热没有去。直到35年后的1973年,埃尔热的中国之行才美梦成真,大概因为宋美龄的关系,他到了台湾。 丁丁和杜邦兄弟的原型 丁丁有没有原型,在书中,埃尔热没有具体提到这个问题。但当我看这本书封面的时候,我总有种感觉,丁丁就是埃尔热以自己为原型创作出来的,那种相似不是外型上的,而是一种神似。后来发现一段埃尔热说他弟弟的话:我弟弟是个军官,他也有点丁丁的味道。人家都叫他“丁丁”长官。埃尔热还承认,在前几本书中,曾经无意识地采用他弟弟的习惯和姿势来塑造丁丁。 至于杜邦兄弟,埃尔热已经不记得是怎样创造出来的。他觉得,可能来自于他父亲和父亲的一个孪生兄弟。这对兄弟,一直到死,穿衣打扮都一样。其中一个有根手杖,另一个也会去买一根;一个买了顶礼帽,另一个也会立刻跟上;两个人都戴礼帽,都拿手杖或雨伞,都留着小胡子,而且只留嘴唇上的,不留下巴上的。瞧瞧,和杜邦兄弟多像!埃尔热说,最有趣的是,他在创作杜邦兄弟时从来没想过父亲和叔叔,这种不谋而合让他感觉奇妙。埃尔热的一位合作伙伴有一次卖旧报纸,收旧报纸的人看见报上的《丁丁》,顺口说他认识杜邦兄弟。这怎么可能呢?这位合作伙伴仔细一打听才明白,原来这人就住在埃尔热家的对面,他说的杜邦兄弟就是埃尔热的父亲和叔叔。 埃尔热的励志之路
长大以后看的名人传记不少,往心里找原因,其实是想看看人家成功是怎么来的,自己能不能按图索骥。在这些传记里,我发现了一些比较共性的东西,比如发挥自己的强项,比如勤奋,比如机遇。但也有一部分名人,连他们自己都说,他们成功得莫名其妙,或者说有如神助,就好像上天安排的。埃尔热也是其中一员。他说:“我永远也不明白,为什么丁丁会成功。对我来说,一开始可能就有个误会……”我理解埃尔热这句话,大概是因为他小时候的图画课分数给他印象太深了。埃尔热“是个出类拔萃的学生,几乎一直都包办第一名。只是图画课例外:一直得不到一半的分数”!一个图画课不及格的学生,长大以后竟然因画画而出名,这个事,实在让人有些想头儿。可能的原因是埃尔热自己总结的一句话,“比起(画)花草或铸铁来,在表现‘小好人’的时候,我绝对更有天赋。”“花草或铸铁”大概是指图画课上的静物,“小好人”应该就是丁丁了。 这件事给我的启发很大,让我明白,就算是在一个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里,只要勇于探寻,都可能会找到自己的强项。这实在是一个励志的好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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