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有之乡官僚特权极左派得罪了工农大众》一文中,我们提出了官僚特权极左派的概念。为什么我们称极左派是官僚特权极左派,这主要是我们从多年来二者的言行的高度一致所得出的,达官贵人所提倡的也正是极左派所讲的极左理论,极左派所做的正是达官贵人所求的。尤其需注意的是,极左派起着官僚特权卫道士的作用,极左派的思想理论,正是官僚特权合法性和专制政治体系维系的理由,官僚特权打的极左理论旗帜,其核心是劳资矛盾,正好可掩盖日益尖锐的官民矛盾,极左派的所有制矛盾正好掩盖政治体制矛盾。
极左派与我们的目标不一致,我们反对特权贵族阶级,而他们仅仅反对资本家阶层。而仔细一分析就可以看到,他们和特权阶级官僚资本阶级原来是一家人,他们本身或家族中就是特权或官僚资本家(甚至有人认为乌有之乡就是某一部门办的,如果是事实则近年来极左潮流的猖獗就不难解释了)。不妨请看: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中国决不能搞西化民主时,极左派连忙论证:西化民主是资产阶级民主;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实行官僚资本主义以来取得了伟大成绩,极左派跟着证明,改革前也取得伟大成绩,总之,50多年来的苏式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是最好最适应我国国情的国体政体。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要加强党的领导,加强基层党组织的建设,要党管干部人才人事、新闻和军队时,极左派立即来证明无产阶级政党领导一切的正确性。
谁要是提出立即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要等到私有制发展成熟了再说,极左派说等恢复了公有制再说,一左一右,把中国人民骗得团团转。再谁不识像,仍然要坚持改革政治体制,极左派、特权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马上异口同声说,那是我们牺牲了多少生命夺来的,请拿3000万人头来换。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北欧民主社会主义是福利资本主义,极左派立即跟随着斥责骂道,民主社会主义是修正主义、工贼叛徒走狗。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政治上要控紧,不能给人民新闻结社自由时,极左派们马上论证,无产阶级专政的必要性,论证自由的阶级性。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说人民是歹徒、刁民时,他们说那些人是敌对势力、阶级敌人。
当特权阶级、官僚资产阶级每年吃喝几千亿、浪费几千亿、贪污几千亿或决策失误几千亿,中央控制着85%以上财富使人民贫困时,极左派们立即紧密配合,大张旗鼓地掩饰,是资本家剥削造成所有工人贫困,人民快向资本家去要钱吧。
极左派大力喧染他们与官僚资产阶级的分歧,却从来不敢承认他们与特权阶级的瓜膈,他们的一脉相承处。他们执政的政治指导理论都是一样,他们维护的政治体制,正是特权阶级产生的土壤、母体和催化剂。特权阶级赖以保护的政治体制正与他们的政治体制一样。要清算特权阶级,就不能不清算极左政治基础。
极左派的理论体系是:剩余价值论、经济所有制决定论、经济关系的阶级对抗、无产阶级专政论。极左派的代表人物是毛派,极力主张倒退到改革开放前。极左派只反地主,不反贵族。
极左派多享受着特权,与特权阶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血缘联系,本人很少是农民或下岗工人。为了拉拢人民,官僚特权极左派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时,我们工农确实为之振奋。但是,每当我们工农大众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极左派的工作是,或喝着咔啡,考证150年前的只言片语而津津乐道,或听着音乐,考古历史而自鸣得意。他们享受着特权,不肯迈出脚步到农村工厂学校科研院所去和工人农民知识分子触膝谈心,根本上就不知道如车辙之鲋鱼的弱势群体的焦虑心情,孤立无援绝望无奈空虚,他们却无动于衷不肯伸出手来给于帮助。而是让人民去给他们当炮灰。试问,我们有无去革命造反,消灭资产阶级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如何我们的政权却官僚化了,特权贵族化了?这些课题不解决,还是重复又有何用。届时当政权发生演变时,我们仍然是无可奈何?工人农民还是二遍苦吃二茬罪!
概言之,无论特权阶级还是官僚资本家和他们一样都反对超阶级的民主,都认为江山是他们的,绝对不能与工人农民平起平坐的。反对资本家阶层提倡阶级斗争,才有理由名正言顺坚持他们的领导,决不肯与人民平分权益。反对民主的理由就是坚持所谓的无产阶级专政—实质上是特权阶级的专政,不冲破剩余价值论、阶层对抗论、经济所有制决定论、无产阶级专政论,中国人民追求的民主政治是永远不会实现。所以,要在中国推行民主制度,维护工人农民和所有平民阶级的权益,就必须要与以经济关系化分的极左阶层对抗思想诀别。今天,当我们把官僚特权与极左思潮联系起来一道分析批判时,彻底解决官僚特权和极左思潮的日子也就为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