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圣人都市传道 尤金诺·芭芭乌镇传道记



     林青霞是在5月16日这个雨天到达乌镇的。这天夜间,她在赖声川的陪同下观看了一部名叫《鲸鱼骨骸内》的话剧。

  《鲸鱼骨骸内》是乌镇戏剧节最受人关注的一场戏。5月15日首演这天,孟京辉、史航甚至没有去捧自己的戏《空中花园谋杀案》的首演,所有在乌镇的腕儿都聚集在秀水廊剧院,在几乎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静心观看。

  《鲸鱼骨骸内》的导演是尤金诺·芭芭。这位82岁的导演出生在意大利,1956年来过中国,彼时的身份是一个水手。后来出于对剧场的热爱,他到各地寻找他理想的大师,

  1961年,他到达波兰学习戏剧导演,师从波兰戏剧大师格罗托夫斯基,1964年在挪威奥斯陆创立欧丁剧场。

  经过近半个世纪的默默努力,这个起源于北欧荒芜小镇农舍的剧场,成为一个伟大的实验剧场,很长一段时间里,欧丁剧场被视为欧洲实验剧场人的朝圣地。这一次,尤金诺和欧丁剧场来到了乌镇。

  “尤金诺这种人物跟现在活着的大师没法比,可以说,他是目前欧洲最顶级的戏剧导演。”丰翼对时代周报记者说。丰翼是一名居住在北京的意大利青年导演,他在乌镇的身份是欧丁剧场的随行翻译身份。

  丰翼介绍,按照尤金诺的惯例,每次演出《鲸鱼骨骸内》时,只能有50位观众入场,因为他觉得超过了就不能保证剧场的效果。由于供不应求,最后经协调,剧团才同意开放二楼,增加了48位观众站立的名额。《鲸鱼骨骸内》在乌镇共演出四场,这意味着,在中国仅392位观众有机会看到这个戏。尽管980元和580元的这两种票价并不便宜,但仍然一票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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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开场前,有工作人员不停地向观众大声吆喝:“请关闭手机,是关闭,不是静音,因为一旦有任何声音响起,演员就会中止表演,当晚不再演出。”

  “它在全球都是这样要求,但在中国来说,这是很严酷的事情,像林奕华有次在国内演出,其间有不少人拍照,第一场演出结束后,他对观众说,你们的每一次拍摄,其实是给我们演员捅了一刀,但第二次演出还是照样有观众在拍照,这就是国内看演出的现实。”剧作家史航告诉时代周报。

  “这是好刺激的一个晚上,我们很害怕,要是有人手机响,哪怕一下,演员们一鞠躬,大家高价买的票就黄了。”史航说。

  进场后,观众发现没有舞台,没有观众席,只有两条铺着白色桌布的长餐桌。餐桌上摆着红酒瓶、酒杯、面包和橄榄。观众落座完毕,尤金诺开始给两边的观众斟酒。

  “这是一个邀请,是尊重观众。”史航说。接着,男女老少十位演员就在两条餐桌前开始表演,他们唱歌、跳舞、说台词、演奏乐器,有时还把乐器或道具放到餐桌上。最近的时候,演员与观众的距离只有半米。

  该戏由卡夫卡的小说以及《圣经》中“约拿在鲸鱼骨骸内”的故事改编而来,但没有明显的故事性和贯穿的情节,更多时候像是一出寓言剧。该戏用英文演出,由于欧丁剧场认为字幕会干扰演出,所以不使用字幕。全剧也没有通常意义上的谢幕,而是以演出结束后,演员端着酒杯进场,与两侧的观众一一碰杯问候作为结束。

  “当代剧场主要分为两种戏剧:一种是知识分子戏剧,一种是生命派戏剧。前者的美学建立在自己的知识体系、哲学思维上。后一种生命戏剧充满了本能的能量、生命的痛感。《鲸鱼骸骨内》无疑是后一种,那种巨大的悲伤深深地包围了我。”一位在乌镇现场看过该戏的人士这样对时代周报记者形容。

  某种程度而言,该剧的精神内涵来自“剧场人类学”,这是尤金诺最有名的创举。丰翼介绍,尤金诺周游世界,仔细观摩各地尤其是东方的传统艺术经验,并撷取其表演语汇作为欧丁剧场的重要元素,令戏剧表演融汇多元文化而发挥出最大的可能性。

  肢体和声音正是欧丁剧场最具特色的表演训练。在乌镇期间,欧丁的工作坊做了几个讲座,其中包括表演训练老师茱莉亚·瓦蕾的“沉默的回声”。她可以模仿羊、狗、牛、鸡、猫,也可以用这五种动物的发声方式来说话,更可以用五种不同动物的声音对话。

  5月17日下午,尤金诺和孟京辉的关于明日戏剧的对话在乌镇大剧院进行,赖声川做了两人的同声翻译。尤金诺以一句“人来到剧场必然是为了逃避点什么”开场,他坦言自己一直很爱裴艳玲,对他来说,中国就是裴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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