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也没有一个哲人能够对“究竟什么是哲学”这样的问题直接地作出清晰且令人信服的回应,或者说,抽象地谈论所谓哲学的本质不过是一种理智的虚妄。倘若看官把哲学视为下定义的功夫,想从目前的学术水平来一劳永逸地找到铁板钉钉的答案,无疑这是不现实的。
在过去的年代,哲学似乎是全部人类知识大厦的基础,但哲学家最终却发现,恰恰是哲学所自诩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诉求,将人们引向混沌黑暗的思想炼狱。遇到“是什么”和“什么是”之类的问题时,常人一般会去查辞典或上网搜索,搞哲学的却自觉不自觉地为理解世界的本质而辗转反侧。在本体论、知识论、价值论这些常人不知所云的旗号下,做哲学的始终在为实在、自然、目的、理性、因果、时间、空间之类的东西而论辩和争吵,但结果往往会落入尴尬,可怜的奥古斯汀面对“什么是时间”的问题也不得不感叹到:“如果没有谁问我,我倒还知道它是什么;可是,当我被问及它是什么,并试着解释时,我却糊涂了。
一脱离经验的形而上学将哲学带入了死胡同:
从哲学史来看,最早的时候, 是由古希腊人发动的-----认识活动,其目标是“向常识要道理”。其基本方法是概念考察与整体解释的结合:通过对运动、物体、存在等基本概念的分析构建起融会贯通的理论;同时,运用理论思辩对世界提出一个形式一致的解释。由这种认识方式形而上学原理的必然结果, 人类思辩的臆造物的形而上学,被无端地上升为真理,仿佛世界是为了符合它们才得以存在。在思辩的狂欢中,哲学开始自我的画地为牢.也许是因为历史条件的缘故吧, 那个时代的哲学家们,没有认识到:“客观的认识,不在信仰中,不是在思辨中,而是在经验之中,在归纳中去寻找原因,不是在经验之前而是在经验之后去寻找原因."--约.狄慈根《人脑活动的实质》第94-95页.
二哲学的原初宗旨----“解释世界”:
我在我今天早上写的个东西里这样说道:” 中国虽然是读了几千年孔子的《大学》与《中庸》的,但实在的说,中国从来都不是一个《中庸》之国,中国从来的习惯做派就是极端。”事实这样的历程在哲学界也是适用的.在人物认识到形而上学的弊端后,并没有去认真的对她最一个科学而客观的批判性的继承,而是粗暴的从一个极端想另一个极端迈进. 自哥白尼革命以后,自然科学通过巨大的努力企图摆脱形而上学的影”,事实是也的确摆脱了这种影响。从培根的“知识即力量”到孔德的“知是为了预见”,皆表明自科学革命以来,人们对世界的根本旨趣不再局限于哲学的原初宗旨----“解释世界”了,而是进一步拓展为“改变世界”了。马克思主义哲学如此,海德格尔也曾论及现代科学的本质是技术性、科学的数学化意在对世界的操控与谋算,就连美国的实用主义者杜威亦主张科学是一种借助行动来进行认知的知行合一的探究活动。对于自然科学影响下的哲学而言,比解释乃至预测更重要的是控制自然。海王星的如期现身,到人造卫星的准时绕行,最终为万有引力定律背书.现在的哲学家的原初观点,已经是不对世界做点什么,就难以深入地认识世界;反过来说,现在的哲学家试图证明世界的可知性的目的,是:不是对世界多说些什么,是因为它一直想尝试对世界做点什么。
三哲学的出发点和目的皆已从理解世界转向重建世界:
有时候我们的哲学家甚至忘记了我们的哲学的原初任务是 “解释世界”-----在价值中国网总有一位伟大的宏博到无知的小儿,经常在我耳边恬躁------如果按照他韩和元的逻辑,“奇点让世界的可知性破了产”,那么,我们人类还有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创造物质财富的可能与必要吗?而他韩和元,还有在这里散步反科学言论的可能与必要吗?他干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要讲“奇点让世界的可知性破了产”的道理?这不是一次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他不怕同为不可知论的人笑话?---也就是说我们这位宏博的小儿,只知道重组世界的观念,而不知道,我们更应该解释世界这个观念的存在.
虽然我们知道现在的哲学还不能建构普适理论但自然科学的普适理论也不能够提供对世界的整体理解这也是事实。我们承认,科学“成功地建立了普适理论”这种说法的相对正确性,因为我的从来的饿观点是世界虽然是绝对不能够被认识的,但在特定时间和空间条件下,却是可以相对可以被认识的.比如我们可以从煤焦油中国发现茜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