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笔者不想再争论下去了,因为张建平先生虽然没有公开认错,但人家毕竟开始解释什么是“供求定律”、什么是“物理学意义上的熵”、什么是“经济学意义上的熵”,并且,读者已经很难再在他曾经发表过的文章标题中有“不存在”之言论的保留。那么,作为长者的作者,为何又要发表下面的文章?因为他又开始散布反科学、反经济学、反爱国主义的新言论,这些言论与已经批判过的那些言论相比,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心熵
笔者以为,张建平先生之所以不断地要发表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从表面上看,好象是为了“贬低别人,抬高自己”,其实不然。为啥?因从某种意义上说,“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是一般动物共有的属性,而对于人这种动物,用鲁迅的话说就是“劣根性”,或者说但凡缺少德行的人都会这样做,而非是某某人的专利。既然如此,笔者干什么还要继续争论下去?这是因为,作为长者的我,不能不把上述问题整明白了不是?不能错怪了他呀!
比如,当我们要评论或批判某一个人之前,就不能不考虑“他是否是个正常意义上的”自然人的问题,就不能不考虑“他是否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的问题,就不能不考虑“他是个历史人物还是个现实意义上的人”的问题。如果他就是一个“死人”或是一个“有病在身的人”,那我们就需要改正自己的“错误”。为啥?因为不能跟一个死人、病人较劲。
但是,如果他不属于上述之人,而是一个专门用来散布反科学、反经济学言论的机器的话,那我们就不能置之不理,因为我们不能不考虑那些一旦接收了这些言论的人“该怎么办”的问题。比如,在张建平最近又散布的言论中,就有美国人发动的那场伊拉克战争不能看作是在给伊拉克人民制造社会熵增、经济熵增,因为美国人在那场战争中得到熵减!
不妨一听,这家伙的言论有多么的反动!如果按照他的话推理下去,人们势必就会得到下面的结论:八国联军侵略中国和日本法西斯发动的侵华战争完全“有理”,因为只要侵略中国的那八个国家、日本帝国主义能实现“熵减”就成。咱们先不说,他上面所说的这些话已经承认了熵的存在,已经在“认错”,但是,笔者不能不指出,其用心何其恶毒也!
熵心
如此,笔者又该怎么评价这位姓张的物理学家、政治家,同时又自称是创新经济论者的建平先生呢?现在不兴给人上纲上线,但又不能不说。于是,笔者想来想去,还是用“心熵”这个词来形容比较合适。那么,啥叫“心熵”?笔者以为,所谓的“心熵”,有两层含义可以供人们理解:第一,从生物学的角度上去看问题,在其“肉心”,沉淀了太多的杂质。
第二,当然是指人的思想了,就是说在张建平先生的大脑里,装的竟是些早已被真理的光辉照耀、检验、过滤过的、腐朽的、反动的、反爱国主义的东西,即我们已经很难从他的言论中,找到同情心、怜悯心、爱国之心,也就更不要说找到爱伊拉克人民之心,笔者甚至都不敢提爱中国人民之心的问题。读者不妨一想,他竟然会把侵略战争看成“熵减”!
嗨——!笔者不禁长叹一声,究竟是谁把我们的张建平先生搞成了一个善恶不分,良知不存的人的哪?我不知道,张先生是否出国留过学,如果没有,那么,我就要质问现行的教育体制、教授、老师们了——难道正是你们这些拿着党和国家的俸禄,教出来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可要再质问我们的政府了!你们为何要向这样的一种教育体制拨款?
诚然,笔者还没有给什么是“熵心”这个“新概念”定义。那么,什么又叫做是“熵心”呢?简单地说,就是说“人的心虽然还在跳动,但它已经死了”。什么意思呢?读者是否记得有位诗人曾经说的那句话——“有的人虽然还在活在世上,但他的心已经死了;有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他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是的,所谓“熵心”,一定是指前一种人。
熵生
笔者已经写了一篇这样的文章,就是——《质问教育经费究竟是怎么花的》?而据笔者所了解,生源如此丰富、收费如此之高的各类教育院校——尤其是那些知名院校——仅凭从学生那里收取的各种费用,就应该能够自负盈亏,而且还应当有丰厚的利润才对。咱们就拿靠着北京的一些大学的那些“成人教育院校”来说,招1千名学生,盈利都能够上百万元。而有一所有“特别功能”的“成人学院”,每一年的纯利润,都在数千万元以上!
而我们的高等院校呢?他们有国家为其盖的校舍,有国家给其的各种免税政策,有国家给那些教师、教授发工资和享受“公费医疗”待遇,住的又是基本不花钱的房子,却时不时地说教育经费不够用!最不可思议的是,国家每年向教育的投入一直都在大幅度地增长!那好,咱们先不谈这个问题,但我觉得国家这个“大头”最“冤”的,当数培养出来的学生,不是向动物园狗熊的嘴里倒硫酸水,便是像张建平先生这样的“反爱国主义者”!
如此,笔者又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笔者想说明的是,在我们目前的这种教育体制下,培养了许多像张建平这样的“人才”。为此,为了说明问题,笔者称之为“熵生”。什么又叫做“熵生”?当然可以理解为“反知识”、“反科学”、“反人才”之人了。换句话也就是说,他们均是些“教育学意义上的熵”。也就是说,生产出了他们,对国家的弊大于利!
诚然,我也没有全盘否定的意思,但从“物理学意义上的熵”的角度上去看,他们就是些“教育学意义上的熵”——简称、概括为“熵生”。当然,我们也不能把他们看作像张先生说得那样“一文不值”,因为再从哲学的高度上去看,“熵”也是一种物质,也是一种资源,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当然也有前提,如果他们仍然不认错,就只能当作反面教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