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之普遍,显然不仅仅产生在国家、企业、家庭的发展过程中,也势必会产生于生物界、个体人类的演化与成长过程中,而在生物、个体人类的演化与成长过程中一旦出现逆变状态,作为一种物质,熵就会如约而至,成为一种必然,无非是个产生的、多少的问题而已。比如生物体在进化过程中,有些生物的种群会越来越发展和壮大,而又一些种群会由于熵增,不能适应环境的变化而最终灭绝,而对于人的一生来说,熵增就预示着起死亡。
人熵
从物理学的角度上去看问题,能量物质是需要做功的,可是,由于会受到环境、条件的限制,部分能量势必会丢失而成为一定形式与意义上的熵。诚然,熵这种东西不是没有了,而势必是转化了。转化成什么了?当然是转化成为熵的物质形式了。大家知道,热的丢失是有针对性的,如果没能在某一热机中得到发挥,它就会从热机中释放出来,而汇入到空间,而当与其他物质结合时,就会改变自己的状态,或做功或冷凝集结,但不会消失。
这种情形,其实在生物的产生与进化过程有时会发挥重要和关键性的作用。大家大概知道,在有些深海部位,有“冷泉”和“热泉”的存在,正是这些“冷泉”和“热泉”的作用,使得一些生命起源所需要的物质能从海底升到一定的高度,使之有可能成为生物所需要的物质元素,而对于“冷泉”或“热泉”能释,就具有物理学意义上的熵或负熵性质。
如此,怎么能说物理学意义上的熵的存在和解释不了生物的产生与进化?难道生物的产生、进化与温度变化没有关系吗?回答当然是肯定。请问,生物究竟是怎么产生,不要说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等其他非物理学就能解释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解释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肯定与自然界温度的变化有关,而温度变化,离不开熵增、熵减、熵逆。
大家知道,人们之所以要吃东西是为了汲取食物中的营养,而人体的“热量”又都是从不同食物的营养成分中转化而来的。可是,有一种现象人们不能否认,那就是,不是所有食物中的营养都能转化出来,总有一部分会被人体排泄、挥发出去。令人遗憾的是,就有那么一部分既排泄不出去,又挥发不出来,而成为生物学意义上的熵,沉淀于人体器官。
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人类之所以会得病,除了有病毒、细菌的侵蚀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由于人体向外排泄、挥发生物学意义上的熵、热能的能力不足、不够造成的。比如各种脂肪心、脂肪肝的发病,就与能量不能正常转化有关,而各种肿瘤患者,大多是由于生物学意义上的熵增逆变引起的。诚然,笔者这里讲的“人熵”,含有社会学意义上的熵增。
熵人
上述讲的“人熵”有两层含义——“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熵”和“社会学意义上的人熵”。咱们先说说“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熵”。所谓“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熵”可以理解为,从生物学的角度上去看人类的一生,其实就是一个“熵增”的过程。换言之,人之所以会死,是其“熵增”的必然结果。再换言之,如果一个人排毒功能欠缺,那么,死亡就离其已经不远。
大家知道,人的肝脏和肾脏等都具有过滤与排毒功能,而肺和肠道在这方面所具有的功能就更不用说了。但是,如果出现了功能失调,就是说出现了不能正常工作的时候,一定是由于生物学意义上的熵在体内沉淀得过多造成的。这就好象是空气滤清器被污垢给堵上了道理一样。诚然,它与人的不良的生活习惯有关,但原因就是“生物熵”沉淀的结果。
换言之也就是说,如果在人体中只存在“有用能”而不存在“无用能”,人体有患病的可能吗?如是,那位姓张,名建平的先生,你凭什么说“用熵原理”解释不了生物的产生与进化问题?难道他连人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生物学意义上的熵”积累的结果都不承认了吗?如果没有“物理学意义上的熵”和“生物学意义上的熵”,如何解释人之自然死亡?
什么叫“死人”?为什么不管它叫“熵人”?而若在一个活人之身上竟成了熵,他又怎么不会死?难道张能说一个人的自然死亡,与其生物学意义上的熵的积累没有关系?笔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承认有“物理学意义上的熵”的存在,什么问题都不能很好地解释,就不是一个“解释不了生物产生与进化”的问题,而是在否定物质的运动与循环。
如此,那个散布“反经济科学原理”的张建平先生,不就自然成为了一位“社会学意义上的‘熵人’”乎?什么又叫“社会学意义上的‘熵人’”?当然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又逛荡不起来”,而拿了一些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所谓“异说”,不是说“物理学意义上的熵不存在”,便要《终结》“资本主义经济学”,要不就要否定“供求定律”——不存在。
熵熵
笔者以为,一部人类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就是一部“熵增”与“熵减”不懈斗争的历史,而只有到了现在,人门才发现,所谓经济增长和市场的繁荣其实是个“自然科学意义上的熵”增加的过程,也就是说,此前之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是靠着自然界的熵增来实现的或者说是以自然环境的不断践踏和破坏为代价的。可是,他老先生却说熵“不存在”!
一个“不存在”,好生了得!他把中国政府现在正在搞的“节能降耗”和世界各国政府在日本签定的《京都议定书》的伟大意义全都给否定了。如果说“物理学意义上的熵”不存在的话,那么,人们还有限制向空气中排放二氧化碳气体的必要吗?那些,不都是“物理学意义上的熵”之转化物?如果它们都能够充分地燃烧并转化为“有用能”,干吗排放之?
更令人不解的是,他不但要否定“物理学意义上的熵”,还要将“经济学意义上的熵”一并给否定;不但要否定上述两种熵的存在,还要否定“供求定律”的存在。他这哪儿是在《终结》“西方经济学”?他这明明是在《终结》“热力学”和世界上所有的经济学、管理学。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显然是为了“抬高自己”也。
读者不妨设想,如果他要是不把别人的东西都说成“一文不值”,都是“伪科学”,又怎么显示出自己所搞的东西“价值倍增”,是“真理的化身”呢?诚然,这也不是说人们就不能否认“先科学”,但一定要拿出证据。请问,到现在为止,他拿出一篇有理有据的否定“物理学意义上的熵”、“经济学意义上的熵”、“供求定律”之“不存在”的理论文章来吗?
没有,他压根就拿不出来,因为他就是把自己的肠子都倒出来,也拿不出来,更证明不了,因为“西方经济学”和“热力学”至少都是“相对真理”,而说“经济学意义上的熵”不存在,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于是,在被笔者揭穿了之后,忽然又搞了个所谓《以解析几何视角看供求定律》之“不存在”。问张先生,若无“供求定律”,你的“曲线”从何而来?
如此,他的这种做法,绝不是在否定熵,而一定是在否定自己——被熵所否定。为了说明问题,笔者把他的这种说法、做法和想要达到的目的,称为“熵熵”——被熵所伤也。同样不能容忍的是,在这篇文章中,他又说“经济学都在使用最高深数学成果……”,而他不知道,“经济数学”正是已被他给《终结》了的“西方经济学”原创!这般,他还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