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种流行,这种流行就是反传统反经典,余杰这厮如此,而后经见的就多了,多的终于成了一种流行。
关于“反”我是持赞同态度的,甚至认为“反”字是很有必要的,甚至可以将其上升到一个创新的必要层级,关于这一点我在我的文章从牛顿们的成就谈伟大的创新从何而来 http://pierrehanson.aihuau.com/showarticle.aspx?id=40323里又过专门的论述:
那么首要的因素是什么呢?
二:首要因素
哥白尼的反地心说、伽利略的反亚里士多德论、达尔文的反神创论、哈维的反盖仑学,及至近代的爱因斯坦的反牛顿的绝对时空观等等的等等,我们可见的是科学的怀疑主义才是奠定他们伟大创新的首要因素、是本。
但我还是认为创新到底还是应该有个度的,我们总不能够因为我们的经典作家说过“白马是马”而就要非的说这马就不是马了,而必要学公孙龙同志的高深逻辑,公孙龙,战国时辩士也,相传有一天公孙龙子骑著一匹白马要进城,该城门的看守官说,依照规定马不可以进城。于是我们的老祖宗公孙龙就开始他的论证说:“我骑的是白马,白马非马”。说着就连马一起过去了。他后来将他的战果结集成书:
“白马非马,可乎?”曰:“可。”
曰:“何哉?”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并且得了人们的颇多好评(我们的陆先生也是很得了这种礼遇的): 从这个方面看起来,公孙龙的思考精密、细微,非常符合形式逻辑的理论,以精密的“认识”去破除一般人概括的“认知”。就思维方式来说,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于是我们的“反派”也终于想得到公孙先生的好处,“别人过不得我过的”,于是终于多“白马非马”起来了。
事实在这方面我们现在所在的价值中国网上的有些博主是很有公孙先生的遗风的,比如陆寿筠先生就是个中代表,无论是马克思学派亦或奥地利学派等论述过道德只是从属于生产关系范畴的上层建筑概念的,但我们的陆寿筠显然是要创新的,于是他是很反感这个结论的。
他在他一系列的文章中,顽强的批驳着唯生产力论,他的出发点就是“道德”,他认为这样的唯生产力论是不道德的,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是不合乎人类感情的,于是他很顽强的在批驳我们的经典作家的观点,这颇有点公孙龙同志的风范。
但实在的说我们现在的很多“反”派,在“反”的时候,连公孙先生的诡辩都没有了,而是直接的很,我们的经典作家说过“白马就是马”,那么我们的“反”派我们的创新家们必定要说“白马不是马”,有些人还要言之矬矬的说“那不是马,那是鹿”,至于要他说个原因说个子丑寅卯来,他是含糊的很的,支支捂捂的,甚至于他必要说句某某某说过这句话或是谁谁谁有个这个论述,如果你要是反驳了他的这个飘飘的东西,他必然要说:“公正地说,比你的那种只知道重复一些旧思想的文章深刻多了.”
也因此,我也很感觉的创新意识变了味道的,无论是余杰亦或是我们的余秋雨同志的“反”的创新,总让我疑心他们是为了得到公孙先生的好处而为“反”而反,为创新而创新。毕竟这种“白马非马”终于是成就了我们的公孙龙先生的伟业的(实在的说,我们的公孙祖宗除了这个伟大的论述我还真不知道他还有过什么建树),也终于成就了我们的双余及日后万万千千的公孙先生的后裔的伟大功业的。
但撇开这个功利主义的意义,我还是认为创新到底还是需要个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