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事——中华文明的经济学证明》第三章《力》
本章论证暴力无效用
第三章 力
注目礼争夺战 大打出手“第一人” 怪兽“利维坦” 暴力无效用 公婆都有理 “向地球开仗”暴力无效用(下)[内容提要]很美的电影《卧虎藏龙》中有一句很美的话:握紧拳头,必定一无所有;张开双手,才能拥抱一切。“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后半句是不是对,但“我”这一回通过尝试“第一人”,已经知道这前半句无疑是对,“我”从此不再紧握拳头!
五分钟热情之后,“我”不屑一顾,即使是别人从地上哼哼叽叽地爬起来,一睛不转地向“我”注目致礼,“我”也不以为然,甚至于作呕。这是怎么回事呢?常言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怎么可能不思进取地对体质虚弱的别人的注目礼喜不自胜呢?不客气地说,“我”怎么可能对哈巴狗摇头摆尾之注目礼喜不自胜呢?难道“我”也对伯马称赞“我”的屁臭而沾沾自喜不成!不是没有注目礼,而是体质虚弱的别人的注目礼令“我”作呕,这是多么如何怎样的痛苦呀!“人耍人,最有耍”,可体质虚弱的别人有什么好耍的呢?“我”想起诸葛亮同志七擒孟获的故事,何不学他一学!让别人从地上爬起来,“我”再打倒;又爬起来,“我”还打倒;老爬起来,“我”老打倒。
哪是什么诸葛亮七擒孟获,这是十足的无聊!孟获体质强壮,诸葛亮七擒七纵,是“攻心为上”,诸葛亮最后获得了孟获真心实意的注目礼。可别人原本体质虚弱,老爬起来,“我”老打倒,哪里有这样的“人耍人”呢?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凭栏问苍天,“我”的注目礼在哪里?完全可以说,“我”在社会上已经没有意义了!在注目礼争夺战中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我”,由于别人体质虚弱,“我”在社会上无所事事,根本上是空虚无聊的。是留在社会,还是离开社会呢?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成了“我”的当务之急。“我”有可能离开社会,或是自杀,或是回瓦尔登湖,甚至于访道学仙——探求那些神秘而高深的东西。
当然,“我”也可能留在社会上,或是拿别人玩游戏,如猫戏老鼠;或是命别人为“我”做奴隶,比方为“我”建造一个“金字塔”或是其他巨型陵寝什么的。甚至于“我”还有可能对体质虚弱的别人愤愤不平,哀其不争,怒其不幸,一怒之下,手不留情,别人呜呼哀哉,然后“我”自杀身亡。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本质上都是没有意义的,“狡兔死,良狗烹”——这实际上不是良狗的悲哀,而实在是良狗最好的命运!二战时的美国四星上将乔治·巴顿就自愿“良狗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一个职业军人的适当归宿是在最后一战被最后一颗子弹击中而干净利索地死去。同样道理,“我”最好不过的命运也就是在以力服人的注目礼争夺战中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不可思议地死去!
在注目礼争夺战中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我”百无聊赖,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别人呢?奇怪的是,别人从地上哼哼叽叽地爬起来,尽管在注目礼争夺战中一败涂地,但别人踌躇满志,喜不自胜,甚至于受宠若惊。“我”扫兴而别人高兴,这是怎么回事呢?因为别人原本体质虚弱,死里逃生,寄“我”篱下,完全是求之不得了,当然就受宠若惊。
一富一贫,贫富悬殊,“我”在社会上空虚无聊,别人在社会中津津有味。从根本上说,这就是因为别人还没有获得“我”的注目礼,由于体质虚弱,别人不可能把“我”打倒在地,别人大有意义存焉,日子会过得特别充实,甚至整天都盘算着怎么样对“我”不打而胜,轻松赢得“我”的注目礼。
那别人怎么样才能够获得“我”的注目礼呢?如果“我”留在社会上,别人也就是通过供“我”游戏或为“我”做奴隶而获得“我”的注目礼。这实质上哪是什么注目礼呢?完全是鄙夷和不屑,“我”怎么可能对体质虚弱的别人注目致礼呢!不往死里面打已经是“我”对别人最大的注目礼。别人是自欺欺人地把作为“我”的游戏工具和劳动工具当注目礼,真的是匪“我”所思!
极有可能,别人就像这个叫花子:有一个叫花子,平日里一向郁郁寡欢,有一天突然地欢天喜地,广大群众都迷惑不解,以为是叫花子走火入魔了。有好事者向叫花子打听个中原委,叫花子一本正经地说:“阔佬与我说话啦!那天我站在阔佬的大门口,阔佬亲口对我说:‘滚出去!’”这样的叫花子难道不匪“我”所思吗?
在黑格尔看来,别人在注目礼上的自欺欺人是社会——“我”和别人所构成——文明的进步动力,“所谓历史就是奴隶展开的历史” 52。的确,所谓的社会文明是由作为“我”的游戏工具和劳动工具的别人所创造的,“我”对社会——实质上也就是别人——是不以为然的,社会文明决不是“我”的功劳,而完全是在注目礼上自欺欺人的别人的苦劳,“金字塔”是在注目礼争夺战中一败涂地的别人的杰作,没有获得注目礼的别人特别迷恋新奇。
总而言之,在注目礼争夺战中,“第一人”以力服别人一无是处。如果大打出手把别人打死了,“我”要自杀。如果冒着死亡危险大打出手,或是“我”先把别人打倒在地,别人后把“我”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或是“我”和别人同归于尽;或是别人体质虚弱,“我”取得决定性胜利,但结果是“我”空虚无聊,别人自欺欺人。
显而易见,在注目礼争夺战中,“我”是不能够以力服别人的,如果“我”大打出手,受害者不仅是别人,更是“我”和别人的注目礼福利。一言以蔽之,在注目礼争夺战中,“我”不能够做“第一人”,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以力服别人。
很美的电影《卧虎藏龙》中有一句很美的话:握紧拳头,必定一无所有;张开双手,才能拥抱一切。“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后半句是不是对,但“我”这一回通过尝试“第一人”,已经知道这前半句无疑是对,“我”从此不再紧握拳头!
怎么办?权力意志坚强不屈,没有注目礼,万万不可以,“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退出社会,心灰意冷地放弃注目礼争夺战。俗话说,一时成败在于力,千古胜负在于理。既然不能够以力服别人,那“我”就以理来服别人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