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摘 要：目前高职院校的学生管理工作依然没有脱离传统的本科学生管理模式，没有结合到高职学生特殊性，没有结合高职培养目标与学生特点之间的联系，在学生管理中存在着与实际不相符合的许多问题。本文将基于进化博弈理论的动态管理方法，结合高职学生的现状及其高职培养目标，系统地探索了高职学生管理问题，在此基础上，针对高职学生管理工作提出了具体的建议。
关键词：高职学生管理；进化稳定状态；囚徒困境; 纯协调博弈
Topic; Application of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 in managing vocational institute students
Abstract: It is believed that currently pattern adopted for managing vocational institute students does not break away from the traditional one for managing students of undergraduate course, without concern on the unique characteristics of vocational institute students and relation between those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goals of educating and training those students. Therefore, issues which are not consistent with the facts appear in the management. Based on the dynamic management approaches of evolutionary game theory, the paper explores systematically the management approaches suitable for managing vocational institute students integrating the actuality and goals of training, further raises specific suggestions.
Keywords: Managing vocational institute students；Evolutionary stable state; Prisoners dilemma; Pure coordination game
引言
当今时代风云变幻，经济全球化、科技现代化、文化多元化、教育国际化的趋势已经不可能阻挡。在此时代背景下，为顺应专业化分工深化及经济快速发展的要求，现代化建设对职业教育发展、技能型人才的培养提出了强劲的需求，社会需求是职业教育发展的最大动力，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职业教育，为加快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高职教育也因此迎来了发展的春天。经济社会发展对职业教育的依赖，一方面促成了职业教育的快速发展，另一方面也引发了对高等职业教育管理的思考。迅速发展必然会出现许多难以在短期内进行规范的管理问题，高职教育的发展必然遵循“在发展中规范，在规范中前进”的运行规律。目前中国高职教育还没有超越快速发展后的规范阶段，如何规范、从哪些方面进行规范是每个高职教育工作者所必须思考的问题。本文将从高职学生实际出发，基于进化博弈理论的动态管理思想系统地探索高职学生管理模式。
一、高职学生现状分析
学生管理工作必须基于学生的现状及培养目标，离开具体对象与管理目标来讨论管理工作是难以找到科学管理方法的，更谈不上做好管理工作了。
1.1 已有对高职学生现状看法及其缺陷
目前有许多文献对高职学生基本特征进行过深入的探讨，但多数研究都没有结合到高职的培养目标，具有某种程度的盲目性，难以提出合理的管理方法。周德贵，甘超（2002）认为高职学生的特点是：生源质量差，学习成绩偏低；自卑与自傲情绪同时存在；独立意识强，但自控能力差及专业观念不强，学习动力不大，对前途感到迷惘。刘洪（2003）则认为：高职学生普遍存在较为严重的自卑心理；对专业认识不足等。张凌（2003）则强调高职学生自制力不强,自控能力差,实现自身价值的基本能力与水准低下等。传统观点至少存在两个不足之处：一是理解上的失误，他们强调的一个共同点就是生源质量差，其实这是他们理解上的失误，也正是由于理解的失误，导致了他们所给出的管理措施上的不科学；二是方法上的不当，他们所提出的措施均没脱离传统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基本思维框架，这种非系统思维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学生管理工作中的“作秀”。学生管理工作是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从学生具体实际出发，结合相应的培养目标，基于系统的演化思想才能得出合理的措施。
1.2 基于高职培养目标的学生现状分析
（1）低分并不意味着低能。就目前来看，高职院校的学生依然是通过高考来进行选拔的，其成绩多数是属于中下档。但要注意低分并不意味着低能，我们知道传统的高考只能考察考生的理论知识掌握程度及考生的逻辑思维能力，难以考察考生的其他方面能力。事实上，人的能力是多方面的，但主要能力却各有不同，有些人可能有较强的逻辑思维能力、有些人可能有较强的动手操作能力、有些人可能有较强的社会交往能力等等。目前的高考选拔制度无法顾及到逻辑思维能力以外的其他能力的考查，因此，高考中低分只能说明这些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可能不及别人，并不能反应其他方面如“动手能力”、“社交往能力”等等，因此，低分并不意味着低能。
（2）“差”生并不差。中学教学一直就是围绕着高考指挥棒来转动的，中学教师判断学生的好坏也只能根据成绩的高低，因此，那些逻辑思维能力不强但有较强动手能力及社交能力等的学生总是所谓的“差生”，也正是这些“差生”占有了高职院校学生的很大比例。“好”与“差”并不是绝对概念，而需要结合具体的目标进行判断。
高职院校的培养目标：高等职业教育培养拥护党的基本路线，适应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需要的，德、智、体、美等方面全面发展的高等技术应用性专门人才；学生应在具有必备的基础理论知识和专门知识的基础上，重点掌握从事本专业领域实际工作的基本能力和基本技能，具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和敬业精神。周济部长在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也强调：提高职业教育质量的关键在于切实加强技能培养和实践训练，技能型人才的特点就是能动手，而动手能力要在实践中培养。高考指挥棒下的所谓“差”生正好迎合了高职院校培养目标的需要。因此，我们不能过分强调高考中的“差”生问题，应该在根据高职培养目标来改变对这些学生的看法。
（3）较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及逆反心理[2]。在中学高职学生多数是教师心目中的“差”生，长期不受到重视的环境下使他们形成了很强的环境适应能力及良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大学，只要稍加关怀，他们就会非常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目标，非常努力地发挥出其能力特长的；同时，长期的受压抑使他们产生了极强的逆反心理。在大学，如果不能正确地对待他们，不能充分发挥他们的能力潜力，逆反心理的驱使下，他们很可能再次成为与高中一样的淘气孩子。
在高职院校学生管理中不但要顺应学生能力特征，还要结合高职院校的培养目标，更要针对这些学生长期歧视下所形成的逆反心理给予正确引导，只有从实际出发，对学生进行全面、系统的动态管理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二、进化博弈理论概述及进化稳定策略
2.1 进化博弈理论概述
进化博弈理论源于对生态现象的解释。1960’s年代生态学家Lewontin就开始运用进化博弈理论的思想来研究生态问题。在处理有限理性参与人决策问题时，进化博弈理论常常假定参与人遵循某种比贝叶斯法则更简单的行为规则，这种行为规则告诉参与人应如何采取行动及如何根据经验来改变行为选择，他们只要知道什么会发生，而不必知道为什么会发生。
1970’s年代，生态学家Maynard Smith and Price（1973）结合生物进化论的优胜劣汰理论与经典博弈理论在研究生态演化现象的基础上而提出了进化博弈理论的基本均衡概念----进化稳定策略（Evolutionarily stable stragegy ESS）。目前学术界普遍认为进化稳定策略概念的提出标志着进化博弈理论的诞生。此后，生态学家Taylor and Jonker（1978）在考察生态演化现象时首次提出了进化博弈理论的基本动态概念----模仿者动态（Replicator Dynamics），使得进化博弈理论的理论体系相对完整。
1980’s年代以后，随着新古典经济学及博弈论固有的缺陷逐渐被人们所认识，有限理性概念得到了学术界的普遍认可，加之进化博弈理论在解释生态现象时获得的巨大成功，特别是经济学界于1992年在康奈尔大学召开的进化博弈理论学术会议，正式确立了该理论的学术地位。一大批如Larry Sameulson、Ken Binmore、Peyton Young等经济学家从不同的角度对传统的进化博弈理论分析框架进行拓展，并使之逐渐转化为描述经济行为的理论。
任何事物的发生、发展都遵循一定的规律，都需要经历一个只能加速或延缓但无法超越的过程。进化博弈理论之所以取得成功是因为它是从更具现实性的有限理性出发，通过探索参与人行为发生过程来研究其行为的，使得理论更接近于现实，由此得出的结论也更合理。传统的均衡方法忽视了对过程的探索，只能局部地研究经济社会现象，因而，难以合理地发现规律。进化博弈理论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崭新的研究视角，它强调对过程的探索，引入时间维度来解释经济、社会现象。进化博弈理论方法更多的是用于研究社会现象，探索各种现象的稳定性，重点研究群体的行为演化，寻找稳定性的条件，使得主体能够更好驾驭规律，沿着既定的行为目标演化，在社会学、管理学等学科中有着非常广泛的用途，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2.2 进化稳定策略与突变边界
Maynard Smith and Price(1973)以及Maynard Smith(1974)在考察种群个体适合度由其行为共同决定条件下个体对成功策略选择的效果时，提出了一个能够综合描述上述各种因素的均衡概念----进化稳定策略，它后来成为进化博弈理论的一个基本均衡概念。
进化稳定策略的基本思想是：假设存在一个全部选择某一特定策略的大群体和一个选择不同策略的突变小群体，突变小群体进入到大群体而形成一个混合群体，如果突变小群体在混合群体中博弈所得到的支付大于原群体中个体在混合群体中博弈所得到的支付，那么小群体就能够侵入大群体，反之就不能够侵入大群体而在演化过程中消失。如果一个群体能够消除任何小突变群体的侵入，那么就称该群体达到了一种进化稳定状态，此时该群体所选择的策略就是进化稳定策略。
如果策略满足
（1）对任何有
（2）隐含了
那么策略s是进化稳定策略。第一个条件说明：如果策略s是进化稳定策略，那么选择突变策略的个体与选择策略的个体博弈时就会得到较少的支付，因而选择突变策略的群体就不能侵入到选择进化稳定策略的群体中；第二个条件说明：选择进化稳定策略的群体可以侵入到突变者群体中，从而使得选择突变策略者在进化过程中从群体中消失。在这里一个非常重要的突变边界，因为只有当突变者群体超过一定的边界以后才可能使原群体发生变化，也就是说才能使群体行为发生转向而选择别一种策略，见如下相图：
在图1中，状态s0为突变边界，一旦系统选择状态s1 的人数超过s0，那么群体中所有参与人都将会自动选择策略s1；如果群体中选择状态s2的参与人人数少于s0，那么群体中所有个体都将会随着时间的演化而自动选择状态s2。
上面模型对学生管理工作的意义：（1）假定状态是管理者的意想均衡状态，那么在管理中就可以通过对学生现状分析而采取相应的措施使之向意想均衡演化；反之则采取其他的方法来促使系统走向别一个意想均衡状态。（2）逆转成本问题，如果管理者的意想均衡状态为s1，但系统已经进入到状态s2的吸引域，那么这就需要具体考察系统向状态s2演化的程度，即超过了突变边界多远，越远则所需要的逆转成本就会越大，所需要的措施就要更直接，力度就要更大，否则不会达到意想效果的。当然，该模型还蕴含了丰富的管理思想，下面将结合高职学生特征更具体地进行阐述。
三、进化博弈理论在高职学生管理中的应用
3.1 运用“囚待困境”博弈诱使系统向意想均衡演化
“囚徒困境”研究的是竞争中的合作问题，是博弈论理论界研究最多的模型。其原型说的是A与B二人共同作案而被捕，面临的判决选择：如果A单独交待，会得到1年的监禁，A的同伙要被监禁10年，反之亦然；如果A和B都坦白交待，每人被判处5年的监禁；如果A和B都拒不交待，则由于证据不足，A和B将被释放。可以看出，当两个囚徒都出于自私动机而坦白交待时，并不是最佳结果。只有当他们进行“合作”或按利他主义行事时，结果才会最好。“囚徒困境”说明了集体理性与个体理性之间的矛盾的道理即每个人从理性出发却得到集体非理性的结果。现实中产生“囚徒困境“的主要原因就是“不合作”对每个人而言都是最优策略。当然，解决囚徒困境有许多方法，在这里我们分析学生管理工作的强制性措施的实施问题，强制性措施就是可以改变博弈支付的措施，即通过改变博弈的支付来使得“合作”成为博弈的唯一均衡。高职学生中许多人在中学养成了不良习惯，并且已经对这些习惯习以为常了，在行为转化的初期如果不给予适当的强制措施是难以挽回的。因此，为了不使系统走上“不良习惯”均衡的吸引域，学院应该适当地采取一些“强制性措施”，但在采取“强制性措施”时一定要注意处罚的可度量性、完备性及公正性，否则重演“囚徒困境”现象。所谓可度量就是处罚对象必须明确，不能模棱两可，因此，切不可制定一些需要较大验正成本的规则；所谓完备性即是指任何人违规都可被发现，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需要设置出相应区分违规的制度；所谓分正性就是指在对违规进行处罚时，对任何学生都一视同仁，不可偏袒。因为在中学教师为了照顾那些成绩好学生，往往对成绩差的学生给予不公正的待遇，使得他们对公正性非常敏感，所公正性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就可能使“不良习惯”再次成为最优策略。
3.2 运用“纯协调博弈”诱使系统向意想均衡演化
“纯协调博弈”是博弈支付矩阵主对角上元素都是纯策略纳什均衡的博弈，其主要特征就是策略满足互补性关系。由于“纯协调博弈”的均衡选择问题并不涉及到激励而只取决于参与人之间的行为预期问题，所以“纯协调博弈”主要应用研究非合作博弈所无法给出合意解释的均衡选择问题。策略互补性在现实中表现为一种从众行为也就是所谓的羊群行为，“纯协调博弈”已经被广泛地应用于管理学研究当中，在学生管理中也是值得借鉴的。高职学生在中学时多数属于不听话的“差”生，很少得到教师关怀，很少有机会发挥自己的才能，长期的压抑使他们形成了逆反心理，同时也形成了许多不良习惯。进入大学，由于惯性的作用许多学生很可能走上“不听话”的老路。但由于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他们原有的许多合作伙伴已经分散，此时需要寻找新伙伴，寻找过程系统处于暂时的“鞍点”均衡状态（也就是均衡的分界上）。为了以最少的管理成本促进系统向意想均衡（管理者希望达到的目标）演化，管理者应该抓住新生入校时期，对学生进行适当的引导。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学校学生管理中存在许多“纯协调博弈”博弈情形，如上课纪律问题、饭堂纪律问题、公交车站排队问题等等。给定别人在课堂讲话，那么，对其他学生而言讲话是理性的，因为不讲话也学不了知识；给定其他人在饭堂不排队，那么，排队是非理性的，因为排队是不可能买到好的饭菜；给定其他人在公交车站不排队，那么，不排队是理性的，因为排队者会占不到座位。解决方案：首先需要明确“纯协调博弈”博弈的实际情况，分析“不良行为”所能够得到的支付，“良好行为”所能够带来的收益，以便研究所选择措施的力度。如果两者支付差异不大，那么稍加引导便可达到良好行为均衡；如果差异大，那么就需要较长时间甚至采取改变支付的强制方法使系统向“良好行为”均衡演化；其次需要进一步分析系统已经演化到何种程度，如果系统沿着“不良行为”均衡演化时间不长，那么就可以通过思想教育及其短期的引导就可以使系统发生逆转而走向意想的“良好行为”均衡，如果系统已经向“不良行为”均衡走了很长时期，达到了进化稳定状态，那么要使系统逆转就需要采取长期的强制性措施。因此，要根据具体情况来选择是采取改变支付的强制性措施还是采取适当引导方式使得学生群体沿着意想路径演化。
3.3 充分发挥高职学生的能力特长促使学生行为向意向均衡演化
从平均水平来说，高职学生逻辑思维能力较差是不争的事实，但他们确拥有与高职培养目标相符合的其他方面能力。在中学阶段，他们所具的能力与高考所要求的逻辑思维能力是不相符合的，因而，常常处于压抑状态，处于被歧视的境地。他们迫切需要找到能认可他们所具能力且能够充分展示其特长的地方。高职学院的培养目标决定了学院就是这些学生施展能力特长的舞台，这也应该成为高职院校学生管理工作的出发点。具体地说：在学生管理工作中，首先需要重新拾回学生的信心，通过专业介绍让学生明确在高职三年所需要达到的技能目标，为学生努力学习树立指路明灯；其次需要善于发现学生所具能力特长所属类型，以便有针对性地采取具体措施营造发挥学生能力特长的氛围，如为适应社交能力者举办各种有助于发挥社交能力的活动、为适应动手能力者则举办各种有助于发挥动手能力的活动等等，当然，所有活动都不能脱离专业技能的培养目标；再次需要充分运用进化博弈理论中的“旁敲侧击”方法，引导学生，特别地引导那些与所学专业技能不相符能力特长的学生向提高专业技能方向发展。
3.4 具体行动与抽象说教相结合促使学生行为向意想均衡演化
高职学生逻辑思维能力不强加上长期的逆反心理，抽象的说教对学生的思想只能产生较少的触动，对其行为影响作用不大。因此，在学生行为演化系统还没有进入到意向均衡的吸引域时，明确规定一些具体的行动，规定他们在什么情况下应该如何做，如在公交车上给长长辈让座位、在公共场所注意公共道德、在课堂上不讲小话、尊敬师长等等，有了具体的规定并加上持续的宣传（在不同的公共场合重复出现规则的宣传并使之产生“显著性”影响）、加上辅导员的有效监督、加上学生干部与学生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等潜移默化、耳濡目染地熏陶着学生的心灵，伴随着他们走到意想均衡的演化轨道上。一旦系统进入了意想均衡的吸引域，那么就可以通过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忠）、“治国必先齐家，齐家必先孝悌”（孝）、“一粥一饭，当思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朴素）等说教语录引导来达到意想目标。因为，此时的“抽象说教“已经有了具体行动载体，可以非常容易地使学生选择向意想均衡演化的行为。
如果在学生管理工作中不能分清“具体行动”与“抽象说教”的作用；不注意到具体行动与持续监督管理的配合；缺乏分析“抽象说教”发生作用的条件等等，那么许多教育形式都不会产生良好的实际效果，只会导致资源的浪费。
3.5 防止“纯粹作秀”，通过持续性的影响引导学生行为向意想均衡演化
对学生的管理是一项系统工程，学生行为的改变是需要过程的，那种不顾学生实际行为状况而想通过一、两次活动就达到预期的想法是非常天真的。要驾驭行为演化系统使之向意想均衡演化，首先，需要分析系统的现状，明确所要达到的目标及演化路径；其次，需要确定主要措施与辅助性措施及其发生作用的条件；再次，需要确定所采取措施的时机与力度，以求以最少成本获得最佳效果；第四，需要预期每一项措施实施后可能带来的影响及其系统演化的路径走向与意想均衡之间的关系；最后，需要考虑到系统在预期目标演化过程中对随机冲击的抵抗力及其对大冲击所准备的防御措施。当学生行为已经演化到非意向均衡的吸引域时就需要采取持续的、有助向意向均衡演化的各种辅助性措施。
在学生管理中，作秀（即活动的发起）很重要，但没有后续的作秀就是“纯粹作秀”。所谓”纯粹作秀“就是希望通过一次或者几次的大型活动就达到预期的目标，而不注重时机的选择、不注重学生的现状、不注重行为转化过程的系统性及辅助性措施的作用，这种没有处理好“建成”与“形成”关系的“纯粹作秀”是需要避免的。学生行为转变是需要在环境中长期熏陶、在过程中慢慢形成的，许多过程是无法超越的，期望在短期内就能够“打造”出来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要杜绝“纯粹作秀”现象首先需要从考核制度上下功夫，从注重单次行动规模转移到实际效果上来，通过对行动的实际效果的考察来确定学生工作者的工作业绩；其次在考察管理者的工作业绩时，不应该考察他们实际做了哪些事情，而应该考察每次活动是否有明确的目标及其活动之后的辅助措施，辅助措施是否与目标保持一致性等等。只有“有的放矢”的工作才能达到意想目标，“无的放矢”的措施等同于“纯粹作秀”；最后需要仔细分析哪些过程是可以短时超越的，哪些过程是可以加速的，可超越时，超越的条件是什么？可加速时，加速的条件是什么？
结论
我国社会对高职教育的认识还处于从认识到接受的过程之中，要使整个社会认可并接受高职教育不仅需要借助于相关教育机构大张旗鼓地弘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高职教育对生产的作用”等等，引导广大人民群众树立正确的教育观、人才观、择业观；更重要的是需要通过高职院校自己的不懈努力，只有培养出适合社会发展需要的技能型人才，促使整个社会认识到高职学生的有用性。教育的最终目标就是培养对社会发展有用的人才，不但要教会学生做事，而且要教会学生做人，要达到全社会接受高职教育的目标离不开对学生的良好管理。学生管理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根据学生行为的现状、需要注重措施的具体性与持续性、需要有在动态过程中把握行为演化规律的系统管理思想，达到驾驭学生行为系统演化之目的，促使良好的校园文化形成，培养出社会需要的技能型人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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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刘洪（2003）：浅论高职学生的教育管理，《辽宁教育学院学报》，1，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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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张凌（2003）：高职学生教育工作的探讨，《沈阳电力高等专科学校学报》，3，78-79；
6. 周德贵，甘超（2002）：高职学生教育管理初探，《重庆交通学院学报社科版》，1，64-66；
7. 周济（2004）：以服务为宗旨 以就业为导向 实现职业教育的快速健康持续发展，在全国职业教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 作者简介：张良桥，男，1968年11月生，湖南祁阳人，经济学副教授，中山大学岭南学院04级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经济模型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
[2] 最近我对经济管理系四个班的183名学生作过一次调查，发现他们当中绝大多数都有这种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