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薛兆丰教授的一篇文章,似有所悟,诚如薛兆丰教授所说,经济学不应该只是说是研究资源的最优化配置,应该说是研究人类行为的一门学科,本人很认同后一种说法,实际上经济学研究的资源的最优化配置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人的行为对它的配置效率的影响,经济学也不会由于人的冲动或无知而受到影响,而是把这些也纳入了研究视野使得经济学更具创造力和智慧的火花。在我们现实的生活中,很多现象或事情可以有很多种视角来解读,但有些现象或事情若引入经济学的解释视角竟会令人耳目一新、拍案叫绝。
这种例子拈手即来,比如:美女们的脸上的化妆品和身上林林总总的时尚衣服越来越多,也就是说女人们,尤其是美女们打扮自己的成本竞相在不断地抬高,美化自己的成本的上限因人而异,但不会超过她的购买力的承受极限及她愿意举债的能力之和,迫使美女们乐意加入到这场类似于二十世纪美苏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军备竞赛”且价格不菲的游戏中来的重要因素很值得写写。在这个游戏中美女们普遍采取的策略是跟进或退出,采取跟进策略的美女们是需要进一步炫耀自己的购买实力和展示自己比其他美女们更加独领风骚的一面而让男人们一睹芳泽且使男同胞神魂颠倒的心理上的自我快感,说到底,这些美女们非常乐意加入“军备竞赛”是追求主观上的快乐和感官上的乐趣,而采取退出策略的是无心恋战或不敢攀比,主要原因不是自己的实际购买力下降到无法支付和其他美女们进行“军备竞赛”的费用而被迫退出;就是已成为他人妇而需要把原来花在“军备竞赛”上的费用转作它用或男朋友不支持自己进入这个游戏(当然也有特殊情况的,虽然已成为他人妇仍然对女人们的“军备竞赛”乐此不疲或男朋友大力支持自己的美女女友和其他美女们一竟高下,呵呵,这样的男人最好也变成个美女可以和以前的女友同场竞技了)。在这个类似于“军备竞赛”的游戏当中,其竞争的结果是促进了女人们对自身审美能力的提高和化妆技术的进步,与此同时,也让男人们对女人的欣赏添加了多样化的视角和刺激了衣服及化妆品厂家之间的资源的优化配置,降低了消费者的消费成本,有利于吸引更加多的女人们加入到这场“战争”中来。由于每个女人的审美偏好不一样,在没有形成一致审美偏好的时期,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个人审美偏好散布于社会的每个角落,但在一个有效的时间段里的大众流行的审美偏好将在各种各样的个人审美偏好中胜出成为主基调而被女人们纷纷模仿,这也是流行的趋势必须在无数单个审美偏好的人群中重复动态博弈的结果。在这场斗争中,女人们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心理因素中最牢不可破的“囚徒困境”的美丽囚徒,在跟进或退出的策略中,在信息不对称和信息不完备下的情况下,每个乐意在“军备竞赛”中决一雌雄的女人选择跟进策略是纳什均衡的一个最优解,这个最优解又反过来验证了爱美心理中“羊群效应”的普遍存在性。也就是说,在现代社会里,素面朝天的美女会在化妆品的威胁下和其他喜欢用化妆来表达自己的美丽的女人的暗示中将退化或者逼迫进入化妆的游戏中来,男人们也会越来越觉得素面朝天的美女将是难得一见的奢侈品。在大家都争着推崇自然美的审美情趣中,自然的东西正在人们的攀比中逐渐消失从而淡出了大众的视野,“人造美女何其多,素面桃花今安在?千呼万唤始出来,依旧人面笑春风。”(注:素面桃花是暗指原汁原味的美女,人面是暗喻化过妆的女人)的这种景观仍然是未来的发展趋势。从女人们对待自己容貌的态度中可见一斑,在很多的社会现象中,与自我的心理暗示是存在很强的正相关关系,在这场“军备竞赛”中的女人大部分是这种心理暗示的牺牲品,为了博得男人们的注意或者超越其它女人的目标下,自我的美化似于是专门为了他人而设计的,这种自娱自乐演变成一场好象“斗牛士”的竞技活动了。
在这场“军备竞赛”的女人们大部分的确是受害者,但这个受害应该是“达尔文主义”的最好注脚。如果女人们都进化到对自己的容貌好坏不屑一顾的姿态,我们将很难想象这个世界到底是谁的世界了?无论是从原始社会还是到今天的二十一世纪,女权运动仍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一直困扰着大家,造物主把人类分成男人和女人两类人,的确是个伟大的创举,但到底是男人为女人而活,还是女人为男人而活?这个问题似乎永远无解。事实好象并不是这样的,在很多社会现象中,虽然女人的独立性在今天高度文明的社会中越来越强,似乎越来越能和男人们分庭抗礼了,但是女人的雌性的温柔因子好象一直就没有进化过,仍然在为了男人而牺牲自己的某些东西,甚至是牺牲自己的一切,为此,男人们不得不对造物主致以崇高的敬意,对女人们表达自己不可言表的敬畏之情。如果女人们温柔因子一直在向一个高维度的霸气方向演进,我们不能不担忧这个世界的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世界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最后我提议,所有的男同胞向“军备竞赛”中做出牺牲和贡献的女人们致以崇高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