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附记:今年5月5日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创始人卡尔·马克思诞生187周年。同时,今年的5月份,也是河南大学经济学院的前身——河南大学经济研究所成立20周年、河南大学经济系和贸易系成立12周年。特将2003年的一篇旧作刊登于下,以资纪念。
河南大学经济学院学生刊物《经济好望角》出版90年校庆专号,我谨表示热烈的祝贺!
河南大学的经济学科,是一个具有马克思主义光荣传统的学科。
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和国家的立党、立国之本。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全部马克思主义的主要内容。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是一个一脉相承的理论体系。
我们没有理由不学好它。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也叫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它是一门研究人类各种不同社会的生产力、生产方式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的科学。它既是规范的,又是实证的。既是理论经济学,又具有很强的应用性。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性和科学性、革命性和实践性的高度的统一。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又有理论和应用两大分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或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又可以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经济学。但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无论对于理论经济学还是应用经济学来说都是适用的。我们的理论经济学应是马克思主义的,我们的应用经济学同样也应该是马克思主义的。我们不仅要有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经济学,也要有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应用经济学。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阶级性和科学性,它的革命性和实践性,决定了它也是一门完全符合“三个代表”的要求的科学,是一门在实践中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我们的经济学的教学与研究必须为“三个代表”服务。而要更好地落实“三个代表”的思想,则必须学好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又是一门在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着的科学。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从来都是不断丰富和发展着的。不能与时俱进的经济学,肯定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反过来,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也只应是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
在我们今天的时代,从根本上说,只有把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看作是人类社会的常态,看作是永恒的——,只有这样的经济学才是真正僵化的、保守的和反动的经济学。在现实和理论的历史发展中,只有像张五常" w:st="on">张五常教授那样狂妄而又对马克思主义一无所知的人,才会因为“读不懂”而认为它“是错的”,才会认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已经被他“批倒”了,才会认为需要他去“往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棺材上钉钉子”。作为文化人,像张五常教授这样的人,他的理论品格也是丑陋的。
不独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一门具有强烈的阶级性的科学,资产阶级经济学也具有强烈的阶级性。只不过它的阶级性就是资产阶级性而已。所谓“中产阶级”云云,自从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和《共产党宣言》中做了明确的界定之后,早已成了“资产阶级”代名词。
所谓资产阶级经济学的阶级性,并非专指资产阶级经济学为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制度辩护的“辩护性”。其最典型的表现,恰恰在于这些经济学家所标榜的超阶级性。就是说,这些经济学家,把他们生活在其中的那个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经济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上层建筑,看作是永恒的,看作是人类社会的常态,看作是人类“本性”的实现。而这也并不取决于这些经济学家本人动机和愿望,因为即使那些最优秀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也不例外。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所批评或批判的“资产阶级经济学的阶级局限性”,也叫“狭隘的资产阶级眼界”。至于那些公开的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辩护论者,那些公开的工人阶级及其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的反对者,则另当别论,则是在资产阶级经济学所共有的阶级局限性之外,再加上其庸俗的、公开露骨的辩护性。此外,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当中还有一些自觉或不自觉的“调和”论者,也就是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之间试图充当调解者的角色,以“调和不能调和的东西”。
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反对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争取实现(包括建立、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强大的思想武器。从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又是工人阶级的政治经济学,是劳动者的政治经济学,或马克思和车尔尼雪夫斯基都曾使用过的那个名称,即“劳动的政治经济学”。
正因为如此,所以,包括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剩余价值理论以及它的全部理论在内的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才能够得到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拥护。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就必须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而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反对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人,必然也要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有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甚至认为:“驳倒价值理论是反对马克思的人的唯一任务,因为如果同意这个定理,那就必然要承认马克思以铁的逻辑所做出的差不多全部结论”。
有鉴于此,所以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过:马克思主义的劳动价值论,与劳动人民的伦理价值观,是存在某些相通之处的。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在任院长期间曾向我院研究生和本科生提出过“做劳动者,永远不做剥削者!”的口号,并且得到了同学们热烈的拥护。对此,我是十分感动的。它不仅是我对同学们的希望,也是我个人的座右铭之一。
但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并不是伦理道德学。而是一门实事求是的科学。因此,除了正确的立场外,学习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还必须掌握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
仍以劳动价值论为例。尽管它确实为工人阶级反对资本主义的剥削提供了某种现成的理论工具,但它并不是一种单纯的理论假设或逻辑推论,也不是一种简单的价值判断,而是一个贯穿于私人商品经济和资本主义经济中的基本事实的反映。就是说,一方面,劳动过程和劳动是人类社会生存和发展的最基本的实践活动,是人和自然界之间进行物质变换的永恒的自然条件;另一方面,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劳动的社会关系却又带上了“价值”和“交换价值”的物质外壳。甚至连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也被资产阶级的辩护论者从另一方面说成是“劳动”。因此马克思才从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的财富的元素形式的商品出发,一步一步地揭示出被“价值”和“交换价值”所掩盖着的劳动和剩余劳动关系来。
因此,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决不仅仅是一种“规范”的“价值判断”,而首先是一门“实证”的科学。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只有抛开互相矛盾的教条,而去观察构成这些教条的隐蔽背景的各种互相矛盾的事实和实际的对抗,才能把政治经济学变成一种实证科学。”
再以资产阶级微观经济学中最普遍的“经济人”的“假设”而论。
实际上,这既不是一个单纯的“假设”,更不是所谓“人类本性”的“公推”或“公理”,而是不折不扣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经济关系的抽象。它是从一切大大小小的“资产者”(即德文Büger,英文和法文bourgeois,也有“私有者”和“市民”的意思)的生活条件和生活方式中抽象出来的。
由这样的无数Büger构成的“市民社会”,正如黑格尔所说乃是一个“个人私利的战场”;也正如霍布斯所说,是“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还正如《红楼梦》中所说的:“一个个都好像是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把这样的“经济人”的“假定”说成是全人类共同的“人类本性”,实际上就是用资产阶级的阶级性来冒充人类真正的共同“本性”;就是排斥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阶级性;就是排斥和反对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和集体主义的“人性”,排斥和否认人类社会的“社会性”、“历史性”、“阶级性”和“集体性”。
可见,各种各样的资产阶级经济学无不带有自己鲜明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特征。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就要学好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学会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去看待各种经济现象和经济规律,学会用阶级分析的方法看问题。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在阶级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具体到每一个单个的个人,特别是对一个知识分子来说,无论老年、中年和青年,判断他的阶级属性,除了经济地位和生活条件以外,更为重要的还要看他的意识形态倾向和立场。
因此,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意识形态偏见,决不像包括熊彼特在内的一大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所说,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强加给资产阶级经济学的东西,而是客观事实的反映。在揭示不同社会经济关系的本质和客观规律的同时,不断揭露出各种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意识形态特征,正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真实、合理、科学、独到的特点之一。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一门科学。科学是最实事求是的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和骄傲。同时,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科学性和实践性又决定了它是一门实证的和致用的科学。因此,对于一切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学习和研究者来说,这就决定了他的学习、研究和应用任务的艰巨性和长期性。
马克思曾说过:人所具有的,我无不具有。这是就他自己也存在缺点这点而言的。但是反过来,从积极的意义上,难道我们不同样也可以把它看作是马克思对自己在人格和学问上不断追求达到完美境界的一种要求和渴望?我们不也只有把它用作为一种对知识的渴望,才能学好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
因此,为了学好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就必须尽可能多地学好一切有用的文化知识,包括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知识和各种相关科学的知识。正如列宁所说:只有用人类社会创造的全部优秀的思想和文化成果武装头脑的人,才能够成为共产主义者。
我国社会正处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21世纪的世界,正在继续沿着19世纪以来的开始了的从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的过渡。有了20世纪正反两面经验和教训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运动,在21世纪必将走向更加成熟。最先朝气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们,他们的命运是值得羡慕的。让我们携手共勉,共同成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好学生。同学们,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