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地方化Industry localization与生产要素的流动性之间的关系的中文书籍和著作,国内的我几乎没有见到。不过“地域粘性”方面有少量相关的论述。 其实,从微观经济学的相关理论可以推导出来。因为,其实“生产要素的流动性”从最本源的经济学来说明,就是在“利润最大化”目标函数下要素主体“经济人”理性的必然选择。俗

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作为劳动要素也是如此,暂且不考虑其它因素的影响,哪里的收入水平高,那么人才就会往哪里跑,劳动要素就是这么一种典型的生产要素,例如,上海、北京、深圳为什么吸引了中国最优秀的人才,扒开其它因素,就是收入水平远远高于其它地方的结果;其它要素同样如此,按照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思路,资本追逐利润的本质是亘古不变的,众多产权“清晰”的资本(法律上叫做财产权分立吧)通过市场竞争在各地流动,在空间上就可能形成一种均匀分布的均衡状态,这可以叫做利润率平均化的空间分布规律。 如此以来,按照阿罗—德布鲁模型的完全竞争理论,那么就不存在产业集群的,即产业的空间“密度”处处相等的。但是现实世界是:产业集群是大千世界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所以,许多学者就从各自的理论背景下对其作出解释。其中,在国内外很有名的一种解释是“地区粘性”思想。不同地域的粘性程度具有差异性,粘性强的地域对某些生产要素的引力强,能够使这些要素在此“落脚”,并且与其它要素一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按照国外学者对产业集群的动态考察,这是一个正反馈过程。在克鲁格曼的“核心-边缘”理论里,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累积过程,是一个“自组织”过程,由此在空间状态下产生了不同地域的产业集群和“产业空洞”的结果。这里要说明,“生产要素的流动性”是给定的(即天然的),产业集群是要素流动的结果,但不是必然结果,在理论模型上,是在一定条件和大量假设下的结果。 另外,从经济学意义来分析,“财富”在产业集群的成因上,其含义就是“要素”。这可以追溯早期的“重商主义”的理论渊源对“财富”的解释。在此,财富并非仅仅是 money,而是包括 capital(无论我国的政治经济学还是西方经济学,都是具有“自我繁殖”功能)在内的所有能够跨地域、跨产业、跨企业流动的生产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