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屋脊的歌声 电影 相约在“世界屋脊”(下)



——随著名白酒权威沈怡方西藏行

杨志琴

引 子

两年前的今天,“世界屋脊”的雪域高原上,迎来了两位尊贵的客人——沈怡方和金佩璋。

作为中国白酒行业德高望重的白酒技术权威和检测分析权威,两位年逾古稀的老专家不顾年事已高、高原缺氧,毅然进藏对当地白酒产业深入细致地进行实地考察、指导,这在中国白酒史上从未有过。笔者有幸,曾经亲历和见证了当年这场“壮举”。

时光如梭,岁月或许可以消磨许多东西,却永远消磨不了两位老专家考察西藏时留下的艰辛足迹,消磨不了西藏民族酒业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深情厚爱、悉心帮助,更消磨不了在这次特殊考察当中,两位老人展现给我们的可贵事业心与巨大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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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西藏行两周年之际,特刊此文,以作留念。 

——笔者

 世界屋脊的歌声 电影 相约在“世界屋脊”(下)
一生难解此“情结”

“沈老、金先生的身体素养、品格意志以及人格魅力,这次在西藏充分得到了展示和升华。他们的西藏之行,几乎把我们所有人都净化了”。在后来的采访中,张浩哲董事长由衷地感叹。

“最初邀沈老夫妇进藏,我确实有私心:能把两位先生请来,是我们工布江达酒业和‘藏羚羊’品牌的莫大荣耀,不仅工艺、酒质将得到根本性提升,而且肯定会吸引业内外人士的广泛关注。但是当我开始为沈老和金先生的到来做准备,尤其是当他们真正踏上西藏这片神奇土地的时候,我的灵魂震颤了。那天在机场,看到沈老、金先生青紫的嘴唇,我真想扑上去紧紧抱住他们。那天我哭了,因为二老是冒着生命代价来的呀!最让我感动的,是第二天清晨。我起得那么早,竟然找不到人了,一问才知二老早已下了车间。我当时的感动和歉疚,真的无法形容。从那一刻起,我不再把沈老的到来与我的酒、我的品牌联系在一起。在我的心中,他就像一尊‘佛’,用受人景仰的言行,给我们所有做酒人带来了一种‘精神教化’,告诉我们什么叫‘敬业’、应当怎样‘做人’”。

进藏后,沈老曾不止一次由衷地慨叹:“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熟悉和亲切!纯净的山、水、天空,淳朴的民风,和我当初刚到内蒙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他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50年前,大学刚毕业的沈怡方、金佩璋夫妇,就毅然离开了大上海,怀着建设祖国、开发边疆的一腔热血,奔向遥远的内蒙古草原。尽管那里的生活条件与大上海有着天壤之别,但纯净的山水草原、淳朴得让人感动的蒙族人民以及年轻人为国建功立业的豪情,使他们在那里一“扎”就是近30个年头。他们为内蒙建设奉献了宝贵的青春年华、为内蒙酿酒科技的创立与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同时身为“臭老九”也在那个年代尝尽了人世间的苦辣酸甜。几十年过去了,尽管已离开内蒙多年,但在他们内心深处,留下的永远是那份深沉厚重、久久挥之不去的“内蒙情结”。熟悉沈老、金工的人都知道,不论何时何处,内蒙永远是他们心中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沈老经常讲一句话:“是淳朴善良的内蒙人民培养、造就了我沈怡方。没有内蒙人民的哺育,就没有我沈怡方的今天”。

正是这种对蒙族人民的真情感激和深深眷恋,使沈老夫妇对所有少数民族地区和他们的白酒产业都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真诚关爱与热情呵护。内蒙的酒业、新疆的酒业、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酒业、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酒业,无不留下他们辛勤操劳的身影。

进藏后的第三天,晚饭后我们坐在接待室的沙发上聊天,沈老轻轻道出了他此次进藏的真实想法:“西藏这个地方,自古以来酒业缺乏基础规模、更缺少品质优异的好酒。这是行业的遗憾,也是我多年的心病。这里究竟适不适宜酿酒、能否酿出好酒,这里的酒业发展前景如何,一直是我非常关心的问题。所以,当张浩哲拿着他的‘藏羚羊’酒找到我,邀请我们老两口进藏考察时,我感到多年的夙愿总算得以了却,我终于有机会把从内蒙学到的知识和经验回报、奉献给西藏的少数民族兄弟。所以,我和金佩璋这次进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多少人劝阻都没能拦住我们,包括你。现在你该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执意要来了吧?”

在西藏的那些天,沈老、金工对这里的气候、水质、土壤、微生物环境、酿酒原料乃至高原缺氧的地理特性,进行了深入细致考察。他们认为,西藏酿酒的最大优势是它的自然环境没有污染,尤其是它的水质极其纯净,它的酿酒原料青稞更是极富个性。当然,在高原缺氧的情况下,水的沸点很低,给原料的充分蒸煮带来困扰,需要采取特殊措施予以弥补。沈老谆谆叮嘱张浩哲董事长:一定要科学地继承西藏传统酿酒工艺精华,尤其是青稞这种独特酿酒原料的运用,一定要把它研究透,然后在此基础上融入现代科技手段、谋求创新发展,这是确保西藏酿酒产业固有特色并使其健康发展的必由之路。

在工布江达考察期间,我们与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姜昆先生不期而遇。他在西藏捐助了一所希望小学,此次专程为学校送过来10台电脑。作为张浩哲的挚友,他特地从拉萨赶来酒厂。

听说沈老夫妇正在厂里考察,姜昆径直来到酿酒车间。他拉住沈老的手高兴地说:“久仰您的大名。当年在东北建设兵团,我也做过酒。那会儿没条件,一个窝棚、一口烧锅,小打小闹,整个作坊就练我一人儿。后来真的出酒了,那个高兴劲儿呀,就甭提了。这段经历让我跟酒结下了不解之缘,所以我结交了很多酒界朋友,从他们口中常常听到您的大名。对我来讲,跟您早就神交已久了……”

沈老对姜昆的相声也是推崇备至,他特别提到《狮虎山遐想》、《如此照相》、《电梯随想曲》等姜昆的早期作品,称那才是真正的艺术,至今让人记忆犹新。当他听说姜昆在西藏捐资助学并且每年都要来藏时,禁不住竖起大拇哥由衷称赞:“这才是真正艺术家的德行啊!”

那天,最兴奋的莫过于张浩哲。他笑眯了眼,神情陶然地悄声对我说:这可是个不寻常的日子,一下子来了两位大师,一位酿酒艺术大师、一位语言艺术大师,都这样厚爱少数民族,他们相聚在西藏、相聚在巴河、相聚在美丽神奇的“香巴拉”……

会当凌绝顶

米拉山口,海拔5,000多公尺。

第二次到达这里,是我们进藏几天之后由林芝返回拉萨的途中。

当时,我耳畔还一直回荡着尼洋河流经峡谷地带时发出的巨大咆哮。上山之前,我们一直沿着尼洋河在山谷里蜿蜒前行。这个季节,河水飞涨。在河谷的一处急转弯,一座黑褐色巨大岩石赫然屹立于河道的中央。由于落差很大,狂奔的河水犹如脱缰野马,在飞速急转后带着焦躁的喘息,怒不可遏地径直扑向那座巨岩。浪涛在岩壁上崩出耀眼的白光并发出震天怒吼。这吼声在山谷间回荡、放大,汇成撼人心魄的巨大咆哮。

此景就是有名的“中流砥柱”,路人行经此地无不停车驻足。沈老第一个走向河边,他久久凝望着河中那座“任凭波汹浪涌,我自岿然不动”的高大岩石,若有所思。看着沈老的背影,我忽然心有所悟:其实沈老不就是酒业长河中的那座巨岩吗!在他一生中,为了尊重科学、为了明辨真伪、为了酒业健康发展,他从不唯唯诺诺、随波逐流。1997年我曾亲历那场轰动全国的“白酒风暴”,为了维护国家产业政策的方向,为了改变人们对白酒产业的扭曲认识,他顶着众多媒体恶意炒作和广大消费者概念误解的双重压力,与某些居心险恶的酒界钻营者展开了一场公开大论战。在近一个月的激战当中,我和沈老的几位挚友始终守护在他的身边,亲眼目睹了他为维护真理和酒业发展方向所付出的痛苦艰辛、所展现的不屈意志,直到赢得论战胜利。作为中国白酒产业的中流砥柱,沈老堪称当之无愧!

车在米拉山口缓缓停下。刚刚在山下还是阳光灿烂,此时这里却已阴霾压顶、寒风凛冽,下起了急雪。四周苍茫一片,仿佛河谷中的雪浪瞬间凝在了山顶上。

沈老第一个从前面丰田车里走了下来,紧随其后的是金工。他们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却迎着漫天飞雪倔强地向路边一座巨型神牛石雕走去。这可是在海拔5,000多米的高度上啊!

我和陈处达先生赶紧下车,张浩哲、徐晓勇他们也从车门的另一边跳了下来。大家气喘嘘嘘地守护着二老蹬上一座土坡,来到神牛身旁。牛,是西藏的圣物。这座犄角上挂满了哈达的石雕神牛,静卧在米拉山口峰顶,神圣地傲视山谷。站在神牛旁边,俯瞰一望无际的谷底,我们似乎也沾染了灵气,视野顿觉从未有过的宽广与深远。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沈老长舒一口气,意味深长地感叹。

金工会意,微微颔首:“是呀,一个人站在海拔数千米高度上看世界、看社会、看人生,和站在海拔几百米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

车队继续前行。坐在车里,我仍在回味沈老和金工的话。是呀,在经历了几十年的奋斗与磨难之后,这两位老人其实早已步入人生和事业的巅峰。他们的视野、他们的境界、他们对于事业和人生的看法,已非一般常人所能解悟。我想起张浩哲跟我讲过的一件事:那是他第一次和沈老坐在一起,由于久慕盛名,加上老人威严的气质,当时他的腿一直在不停打颤。沈老似乎看出他的紧张,主动拉起家常,他们谈到内蒙、谈到西藏、谈到酒。渐渐地,张浩哲不再觉得沈老高不可及,而且和他心贴得很近。于是他胆子大了起来,把自己带来的7~8种酒样统统拿出来请沈老品尝。事后张浩哲十分懊悔自己的莽撞:第一次见面,就考了沈老一把!谁知沈老并不怪罪,而是仔细品尝,然后逐一将这些样酒出自哪家、什么香型、特点如何、酒度多少说得丝毫不差,最后还挑出他的产品,点出了问题所在。张浩哲从此对沈老佩服得五体投地:“在我眼里,沈老就是一尊酒神,他在白酒艺术上已入‘神化’之境。而且我一直在观察和学习他的做人:严谨睿智、豁达平和、忍辱负重、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这次西藏之行就是最好的体现。一个人,只有在精神上达到高尚的境界,才会展现出这种独特的人格魅力!”

西藏,神秘的雪域高原,她神奇的圣地就是拉萨。

这里有着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民族文化、有着壮丽的河山和奇特的民族风情。

当你踏进这座瑰丽的高原雪城,沿着朝拜者的足迹,走向那古老而遥远的年代,游览那金碧辉煌的古寺名刹,领略那博大而神秘的藏传佛教独特魅力的时候,你会感受到一种灵魂被净化后的安适与陶然。

大昭寺,相传由吐蕃第33代著名赞普松赞干布、尼泊尔赤尊公主和唐朝文成公主于公元七世纪共同兴建而成。寺门西向,以示西天敬佛之意;主殿叠高4层,揉合藏、汉、印度和尼泊尔建筑风格,突显佛教曼陀罗宇宙观,以中央大经堂为中心象征宇宙的核心。在这里,我们有幸瞻仰了神圣而珍贵的释迦牟尼“真身”。相传,释迦牟尼生前曾让人按其真身比例塑造了4尊佛像,并亲自为之开光。4尊佛像除一尊留在印度,其余分别送往尼泊尔、中国和缅甸,借以代他传经。中国的这尊“真身”塑像在唐朝时与文成公主随行入藏,成为大昭寺神圣之尊。两千多年过去了,其他3尊佛像早已毁于战火或自然灾害,而大昭寺的这尊佛像竟成为世间惟一一座保存完好的释迦牟尼“真身”。古往今来,不知有过多少虔诚的信徒,一步一叩首地匍匐前行,不远千里、万里赶来朝拜,就是为了能亲眼目睹这尊神圣的佛祖“真身”。听着导游的讲解,仰望安详慈善的佛祖,渐渐地,我心静如水、物我两忘……

走出大昭寺,漫步在人流熙攘的八廓街上,身边茜衣黄帽的转经僧侣们匆匆而过。夕阳从靛蓝色暮霭中投出一缕金黄色光束,把大昭寺的白墙、金顶映衬得格外醒目,每个人的脸上也因此而涂上了一抹柔柔的暖晖。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此时的我仿佛已置身于美丽的神话当中。

晚上我们选择了一处藏味餐馆用餐。今天正好是金佩璋先生72岁生日,为给她老人家贺寿,张浩哲做了精心安排。

餐馆里的服务生是一水儿的藏族姑娘,给我们服务的那位小姐长得十分标致: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颌,面部曲线鲜明而柔和。高挑的个头儿着一件合体的宝蓝色藏袍,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辫子像汉族姑娘那样拖在身后。只见她把青稞酒和酥油茶高举过顶,躬身敬献给金工和沈老。接着,又变魔术般从身后捧出一盘用青稞面做成的寿桃。她捧起中间那颗最大的寿桃送到金工手里:“远方的亲人,衷心祝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喜玛拉雅山、吉祥快乐、万事如意!”金工一把将小姑娘拉到自己和沈老的中间,疼爱地说:“这小姑娘,多像我那个外孙女,真真乖巧可爱!”我拿出相机,为他们连连拍照。镜头里金工和沈老笑得十分开心。

那天晚上,我们过得特别高兴。张浩哲对金工说:“或许是缘分、也许是天意,您的72岁寿诞是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在离天最近的地方、在自然和心灵最纯净的地方度过的,这一天,您和我们一定会永生难忘!”沈老幽默地接道:“是呀,在海拔这么高的地方过生日,你一定要添寿的”。大家都笑了。沈老感慨地说:“我和老太婆这辈子最大的满足,就是交下了一帮酒界的好朋友。记得去年在‘五粮液’,我忙得连自己都忘记了过生日。谁知中午吃饭,忽然摆上了寿桃、寿面,厂里的领导和同去的几位老哥们都来给我贺喜祝酒,这才知道他们早就为我惦记着,而且悄悄做好了准备。那天,中午在‘五粮液’做寿,晚上到了绵阳,‘剑南春’又备好了寿宴,大家的盛情让我很是感动。那次我一天做了两次寿,喝了两顿这辈子最多的酒……”

西藏的晨曦,来得比内地要晚。上午9点钟不到,我们已迎着漫天飞霞,早早站在了全世界海拔最高的宫殿——布达拉宫脚下。

夜里的一场小雪把四周绵亘的山峰染作皑皑白色,衬托得布达拉宫更加圣洁巍峨。为了登上这座海拔近4,000米高的宫殿,我们头天晚上已做好充分的体力与心理准备。对包括沈老和金工在内的我们所有人来讲,登上布达拉宫,就好比运动员对珠穆朗玛的最后冲顶,是生理素质与心理意志的双重考验。而正是沈老与金工的执意坚持,才使我们最终下定了“冲顶”的决心。

布达拉宫始建于公元7世纪,最初由藏王松赞干布为迎娶文成公主而建,后毁于公元8世纪。公元17世纪,五世达赖喇嘛执掌西藏政教事务,用了3年时间在原宫堡遗址上重建了以白宫为主体的建筑群,成为历代达赖喇嘛驻锡地和西藏政教权力的中心。17世纪末扩建红宫,20世纪增建部分建筑,遂形成今日规模。宫殿主楼高117米,共13层,红宫主要建筑是历代达赖喇嘛的灵塔殿和各类佛堂,白宫则是达赖喇嘛起居和理政的地方。宫内收藏有大量珍贵文物和壁画,如印度贝叶经、经书《甘珠尔》、清代皇帝敕封历世达赖的金册、金印等……

导游小姐的介绍,已令我们心驰神往。在她的引导下,我们沿着宫殿正面的石蹬坡道,开始缓步拾级而上。

沈老和金工走在最前面,我们则伴随二老于左右。每上到一段石蹬的转折处,我们都请求两位老人稍事歇息。此时,连我们年轻人都觉得胸闷气短、腿脚发飘,更何况他们70多岁的老人,大家真为沈老和金工捏把汗!

在我们身边,走着一对藏族母子。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搀扶着年老的母亲,一步一叩首地艰难向上攀爬。沈老与她们聊了几句,得知这对母子竟是从四川甘孜徒步走到拉萨来朝拜的,昨天刚拜过大昭寺,今天又来到这里。儿子说;“这是我母亲的心愿,我们是来还愿的”。

沈老久久凝望着那对母子前行的背影,转过身来对我们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少数民族的人民。他们淳厚质朴,他们吃苦耐劳,他们坚韧不拔。我年轻的时候到内蒙,就是少数民族的人民教会了我做人道理:只有做一个实实在在、脚踏实地的人,活着才有价值!”

沈老把张浩哲拉到身边,再次叮嘱他:“藏羚羊”酒一定要继承和吸收藏民族的传统技术精华,要把这个酒真正做成一个具有中国特色与民族个性风格的好酒,要让她成为藏汉民族团结的象征!

我们继续向上攀登。张浩哲悄声对我说:跟沈老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做酒,而是在做一种艺术、一种纯净、一种品德和人生。在认识沈老之前,我只知道做酒,但那时的酒质很一般;是沈老的人品德行和深厚技术素养改变了我、也改变了这个酒的“基因”,使之具有了高质量与独具个性的特殊品质风格,尤其是它在“复合香型”上的独树一帜,离不开沈老的精神点化。我与沈老的交往,其实早已上升到一种“神”的沟通。现在我觉得,“藏羚羊”已经不再是我张浩哲的酒,它已经成为一种象征,象征着西藏、象征着少数民族、象征着中国,我有责任有义务必须把它做成功!

沈老和金工一直走在最前头。他们彼此相扶相搀着,虽然步履艰难,却走的那般沉稳而坚实,一步步迈向高处。

他们就是这样艰辛而执着地走过了70多个年头,无论遭遇多少困苦、多少辛酸、多少曲折与不平,他们从没有彷徨、退缩过,而是不屈不挠、坚韧顽强地一步一个脚印,奋力迈向事业与人生的巅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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