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唐山大地震》影评
人生因迷恋而执着,因迷悟而成智(地震记忆小说)
——记忆中的唐山大地震以及关于赤水的其他
作者:赤水河王万兵
唐山大地震发生在1976年,那时我有6-7岁,记忆之中没有印象,但给我的父母和亲戚的生活带来了恐慌,我姑爷说,人都要死了,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就吃进肚子里,死心也甘,情也愿,后来,唐山是发生了大地震,死了好多人,那时农村的广播还是很发达,地震的前前后后那段时间,农村都能受到统一的频道的广播,那些广播都是生产大队广播室里用铁丝线送出的广播,从记忆之中分析,关于唐山大地震是有前兆的。
唐山大地震前,我姑爷吃了他家中所有的猪肉,可到地震那天,我们家乡(赤水河边)有轻微感应,睡在床上有颠簸,后来在广播中知道唐山发生了巨大地震,死了几十万人,人们都在悲痛之中。
他同年,尊敬的毛主席逝世,全国人民 都哭了,都来自内心的,我爸爸去了乡公社(如今的长期镇)设灵堂让老百姓吊念我们尊敬的毛主席,我爸爸还为主席扎花圈,我爸爸也苦了,他说他重来没有如此伤痛过,我外婆也是同年去世的,那时因为她有心脏病,她死在毛主席的前一段日子主席死了,唐山大地震了,我外婆离他而去,我爸那时又是生产队长,虽他只是当时基层最小的官,可我如今无法理解他那复杂的心情和痛苦。他似乎觉得天要塌下来,生活在苦闷和十分痛苦之中,直至1978年土地改革(下放)之后,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努力投身进生活中去。
今年5.12汶川大地震,当时我在广东家里看电视,接到太太的父亲电话,他电话中问及我们这边有没有发生地震,他说他在河边钓鱼,看见河里的水,象沸腾的开水一样涨起来,他马上逃离河边,边打电话告诉我们,没隔几分钟,我们打电话过去中断,同时看见电视上有汶川大地震的消息,并且我们的温总理在部署救灾的会议,我知道发生了很悲惨的地震灾害。我太太的父亲又打电话过来,他谈及家中地震有人受伤,那是地震中房上的瓦片落下来,扎伤了一个医生,其余没什么损失。他在电话中谈及他们在云南昆明部队6年军旅之中,有过地震的记忆。他对地震有很深的印象。后来我电话中问及我妈妈,她说这次汶川地震比记忆之中的唐山大地震要大要强,她当时用盆端水给猪吃时,她盆中的水被震了出去,同时看见电杆在晃动,灶头上的腊肉在左右摇晃跳舞。
今年5.20日,在遵义生活的妹妹在晚上12:30分,她打电话告知我们家乡有地震,并告诉整个赤水和习水是震中,那可把我们惊呆了,因为5.12—5.20日,我们都在电视机关注汶川大地震,在泪水的煎熬中渡过。可网上没有关于赤水地震的震前消息。家乡那边的电话在繁忙之中,电话打不进,网上找在广东的赤水朋友,他们在往老家打电话,也不知确切的消息,那一晚,家乡离我们很近,只是一个电话沟通的距离。
我打电话到赤水市委工作的同学那里了解情况,他手机在忙线之中,我打他办公室电话也在忙线之中,我知道市委忙起来了,可能会发生大件事(地震),我太太找到他表弟,他在乡土管所工作,他告诉我们,具体情况。说什么地震局相关部门通知,今晚估计有地震,并且他们也在待岗待命,然后他已通知所有亲戚在户外避地震,从他的电话知道我们这次地震比汶川大地震级别还大,希望不要死那么多人,我们在远方的广东恐慌了,电话通知父母,一定要在户外避震,东西没了没关系,只要人在,比什么都强。
那一晚,我没有睡,也不能睡,我知道唐山大地震和汶川大地震给我父母带来心灵的震伤,远远比死还难受,我们都在关注“赤水地震”后来我赤水市委的工作的同学说,那是虚惊一场,其实他说虚惊一场比现实地一次要强百倍,那几天,赤水市的儿女们都在虚惊中渡过,不过,我同学说,地震局应该多努力啦,他们拿了人民的那纳税钱,就应该准确地报告具体的地震之事,不要让老百姓社生活在恐慌之中。
记忆中的地震,让我们彼此的心与心距离更近了。记忆中的地震,让我们学会坚强。记忆中的地震,震不跨我们的民族精神脊梁,那位慈祥的温总理含泪说:多难兴邦。
5.12汶川大地震与5.20赤水虚惊地震都过去了,但地震给我带来了更坚强,虽人的一生生命很脆弱,在灾害中随时都会失去生命,但活着更坚强,活着的每一分钟都应有收获和人生存在的价值。
5.20赤水虚惊地震,在我生活的轨迹上烙上了几个记忆。在5.20之前几十年,赤水的石油钻探十分频繁,可以说把赤水的地壳表面钻得千疮百孔十分不为过。记忆之中的1975年,我家背面的山上,就钻了几口井,据说那是日本技术人员在支持,我家的山沟对面,是官方二井,在赤水河沟旁还有官方几十口井,他们都有修石油公路,那时听大人们说,有了石油就有了希望,可大人们说,有了石油我们这里会地震。他们说石油是山底下的大蟒蛇被钻死后的尸油,那石油就是那巨蛇,他们一钻死它,它肯定会疼会动,整个山会塌,所以那时人们都需希望我们那里有石油,那时人们还祈祷上天的神保佑那里没有石油。在此之前,关于赤水的石油还有其他的民间传说,日本的飞机轰炸重庆时,曾有战斗机在赤水河两岸寻找石油资源,老人们说他们有了关于赤水河两岸的石油资源资料才放过没有轰炸赤水河两岸人民的计划。后来的后来,据说多年前赤水河边的官一井(官方石油钻探第一口井),是日本专家和人才技术支持,据说那是日方与中方关于石油的分成不均,不容让日方开采,后来颠黔桂三省集中力量开采,从赤水河用炸药每隔1公里就钻探,横从几条线,把赤水河两岸的山山水水钻得千疮百孔,可如今,赤水依然没有见到成品石油,钻出的天然气还真不少,也许那时的小孩和大人祈祷上天的神不要有石油,同时我家附近的“官二井”,钻探快要成功时,石油没有钻着,的确钻出了巨大的天然气,把那井架都烧红了,我们都看见烧红的那片天,后来用了几十吨硝基粉(我已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听大人说的)封住那个钻井口,大人们说若不够,要用我们儿童去堵井口,我们都很害怕,(都不敢出门)后来才知那是大人们骗小孩不要去赶场(赶集)或乱走亲戚骗我们的,那时我还未上学,我就开始恨钻石油的人,长大之后,才知那是多么好笑和愚笨啊!以及后来,我们用了石油对留给我们的螺丝杆和螺丝帽做的童车,所带来的快乐都没有忘记那种关于石油钻探给我们小孩带来的灾难(认为要用小孩封堵井口之事)其实那些石油队的人,对我们家也很好,我们用红薯蒸糯米饭给他们吃,用糯米粉做汤圆给他们吃,他们说汤圆里的血(其实是水糖,也就是现在的红糖,但是自己土方法做的,所以颜色上有所不同)是怎么回事,没有看见枪孔怎么会有血呢,后来才知道他们中有的人不是中国人,是日本石油专家,他们给日元和美元,我们家不要,我们说那对我们家没有用,叫他们给人民币,他们说没有,就给我们柴油和汽油,我们拿来点灯照明,汽油拿来做打火机用油,后来的农业学大寨建梯田,我父亲捐了出来,那些很多炸药。我父亲除了用于肥料之外,也捐出来用于建梯田,我叔参加凉风桠洞口的工程队,还用了不少石油队送给我们的雷管和炸药。
在我童年,好多亲戚都在我们家那石油队留下的炸药和雷管去赤水河炸鱼,他们给我们一不部分鱼,后来我们小孩玩雷管时,我的手被爆炸的雷管炸伤过,大人才知它对危险的隐患,炸药全部用于作肥料,雷管用于春节作鞭炮用,插上引线作鞭炮用,那时我们建房后用剩的,如今再也没有那些违禁物品了,我看见它都害怕,因为我被它伤害过。
如今,赤水河边的石油钻探队,还在疯狂地钻着,前几年说在官渡镇境内钻出石油,据说送北京相关部门化验,当地老百姓说那是飞机所用高档石油,后来没了消息,据有关资料显示,赤水有上亿年的桫椤植物,证明赤水这个地方的古生物十分丰富,赤水应有石油,如今赤水官渡也驻上了部队,据老百姓们讲是关于石油资源之事,怕日本 或其他强国的强盗行为,也许驻进部队是西部大开发的需要,真正驻进部队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真实原因。
我离开赤水和赤水河已有18年啦,5.20日赤水的虚惊地震,把我的记忆带到生我养我的赤水,地震把我的故乡拉近,把我思念的记忆距离拉近,以及记忆之中的唐山大地震的回忆…..我还真希望赤水有石油,赤水儿女为石油奋斗了几十年,几代人期盼的事,不过,赤水的绿色与红色,将来带给赤水的儿女的价值,远远比那里的期望石油强上千百倍,那里的山山水水是一个绿色的财富银行,如今这个地方有很多国家级的森林公园和植物保护区,还有特定的人文非物质文化遗产,正吸引着国内外游人和专家前往考察。赤水儿女的将来,并不因为5.20虚惊地震而遗忘自己的故乡,它会因富强而走向国际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