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产业创新具有明显的“簇”, “链”特征。“簇”现象指的是由于技术或组织方面的原因,使高度相关的产品在一定时期内会成群出现,使创新活动持续不断地进行,从而在一个产业内将有一“簇”而不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使某一产业甚至于几个产业保持竞争优势。“链”指的是在生产结构或产业结构中的链。创新活动的开始和创新能力的提高,与这种“链”紧密相联,每个企业或公司是生产链中的结点,而生产者、供应商和用户等则是产业链的组成部分,是链中的结点。通过企业间的生产联系,可以促进整个产业链的发展。同时,任何一个企业或环节的创新,也将带动产业链的创新和能力的提高,形成产业创新的聚集。因此促使产业创新成功,要注重产业内的 “簇”、生产中的“链”结构和行为的综合性。
(2)产业创新是介于国家层面的创新和企业层面之间的创新行为,兼有基础性、综合性两种特征。对国家创新系统而言,产业创新是国家创新体系内在要求的一种体现、贯彻和落实,是贯彻、落实国家创新政策的基础性行为;同时产业创新不仅包含产业内企业个体的创新,而且更关注与产业发展相关的共性和基础性创新。对企业创新而言,产业创新又属于包括调控和指导在内的综合性行为,是从国家创新体系到企业创新系统必不可少的领域和层次。产业技术分布与创新和一定的空间地域有很大关系,创新也具有明显的空间特性,大量的创新活动是以区域块的形式出现的。
(3)产业创新是行业整体创新,而不是局部的创新。企业创新和产业创新的区别在于研究的对象和效果两个方面。产业创新关注的对象是针对整个产业而言的,而企业创新则是针对单个企业而言的。因此,产业包括多个企业技术创新和行业内新技术扩散两个过程,只有创新的技术在行业内得到了普及,产业在产品与技术、生产组织、管理和市场多环节实现了创新,才实现了产业创新。由此可见,生产需要分工,创新也需要分工。分工既是创新的前提,也是创新的结果。
(4)产业创新具有系统性。产业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系统。这个系统既有内部的自组织机理作用,同时又有与系统外的能量交换。企业是产业创新的微观的和直接的主体,同时,由于产业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产业,政府对于其创新的内容、方式等必然具有影响作用。其次,独立的科研机构、教育培训机构、其它关联产业等也会在不同时间和空间上提供创新源、创新人才、创新路径等。此外,政府因素、国际同行等也会影响产业创新。这些组织和个体对产业创新的方方面面形成一种动态的网络结构,共同推动或影响着产业的创新方向和创新效率。也就是说,创新是一项系统工程,它不但受到了系统规则的制约,而且还受到个体动力、组织压力和外界政治、社会、经济的影响(兰格力士,1999),所以产业创新应该以系统的方法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