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要走多能源转换之路
世界能源危机由气候变暖拉响警报。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南极冰川消融的残冰上痛切地对记者说:“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科学技术拯救地球,我需要各国政府的政治意愿。”
2007年12月在印尼巴厘岛召开修改减排国际会议后,世界各国统一行动抬高石油价格,减少石油能源使用和转换能源生产结构使世界通膨达到了顶峰。海湾中东石油产国和南美粮食出口国赚了个盆满钵满,大部分的国家都忍受着巨额的经济损失和政局动荡。生存危机严重地考验着各国政府的应变能力。
人类离不开能源,石油的使用又加速毁灭人类的生存环境,能源的转换就是唯一出路。怎样开源节流?科学办法无数,人才无数,缺乏人的奋斗。
关于未来能源的报道与讨论,频频出现报端。据报载,全世界将要投入45兆亿美元的资金进行生物质能源、核能、燃气和太阳能等项目的构建完成改变世界能源消费结构。其中生物质能源(bioenergy),备受质疑,不蒙青睐。中国有人提出核能与天然气是中国未来能源的关键。
这也难怪, 因为生物质能源近几个月来的声誉,几乎比它冀望替代的石油更黑。
“生物质”是讨论能源时常用的一个术语,是指由光合作用而产生的各种有机体。生物能是太阳能以化学能形式贮存在生物中的一种能量形式。生物质是独特的,它是贮存的太阳能,更是一种唯一可再生的碳源,可转化成常规的固态、液态和气态燃料。 生物能是第四大能源,生物质遍布世界各地,其蕴藏量极大。世界上生物质资源数量庞大,形式繁多,其中包括薪柴、农林作物——尤其是为了生产能源而种植的能源作物,农业和林业残剩物、食品加工和林产品加工的剩料、城市固体废弃物、生活污水和水生植物等等。 生物质能源曾一度被各方视为对抗高油价和全球暖化的利器。因为开发生物质能源一方面可以减轻对原油的依赖,另一方面是藉由作物的光合作用,能自然调节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避免暖化现象持续恶化。但是,由于近日全球粮食短缺危机,使到生物质能源的光环顿时退色,成了众矢之的。
我认为中国要走自己特色的实事求是的能源发展道路,不能脱离中国的实际情况去照搬外国经验。目前美国和南美巴西在生物质能源的研究和使用上位居世界第一,取得了很大的经济效益。美国和巴西能够在生物质能源上遥遥领先,因为拉丁美洲的特殊地理条件。美国是世界粮食出口第一大国,巴西处在赤道附近,拥有亚马逊热带雨林和优秀的私人农业现代化系统,生物质能源资源丰富,所以因地自宜发展了这项能源,在这次能源提价中获得了丰厚回报。
欧洲和澳洲提出太阳能和风能计划。新加坡提出太阳能的构想。世界各国都可以选择一至二项科技转换能源结构,因为世界各国都地窄人少,地貌不复杂。这些优势中国都不具备,中国的地貌相当于地球的缩影,从赤道热带雨林到高寒日照长风大的沙漠,高山平原地域辽阔,所以中国拥有多品种的能源资源。以人多粮荒为由放弃生物质能源的开发利用是“走钢丝”办企业的不实际做法。就地取材,因地制宜,以效率和利润为重才能稳步发展。
与猛烈抨击的报章舆论相反,很多能源专家仍然看好生物质能源。他们认为生物质能源不但不会被遗弃,反而有望成为未来能源之星,替代石油,还能够把大气中的碳含量减少到工业时代以前的水平,帮助人类扭转全球暖化的劣势。
他们指出,由于生物科技的神速进展,完全克服了以往弊病的、新一代生物质能源已经在世界各国实验室里纷纷出现。人类有望获得更多“不与人争粮、不与粮争地、不与畜争饲、不与田争水、不与地球争热带雨林”清洁有效的能源。 Airbus,世界领先的飞机制造商,在今年5月宣称,未来全球三分之一的飞行燃料,将会是生物质燃料。 “燃料”对“食物”的两难困局已不存在。以往,制造生物质燃料必须依赖淀粉或糖含量丰富的小麦、甘薯等作物来转化成乙醇(ethanol),或用多油的油菜籽、油棕来制造生物柴油((biodiesel)。现在,由于转化技术的改进,再也不必单单依赖农粮作为生物质燃油的原料:生长于不能垦种农粮荒地上的野草、水生藻类,以及秸杆、柴薪、废纸等各种农林业与工业的废弃物,都可以作为生物质燃料的原料。大企业纷纷押下赌注
专用能源作物品种的改良,也取得长足的进步。 新的品种,生长特别快速,能适应酸性、高盐分土壤,并具抗寒、抗旱不畏严酷气候的特质。这将大幅度提高世界各国的土地利用效率。 有些新品种还具有大量的吸收与贮存二氧化碳的特性,成了有效的捕捉二氧化碳的机器。这样一来, 在把作物传化为清洁能源产品的过程中, 就比较容易把二氧化碳贮藏起来, 不让它重被释放回大气中。 一个后石油的未来能源时代,似乎近在咫尺。 英国《泰晤士报》6月14日报道:美国加州一家科技公司利用基因改造技术,制成了一种微生物,它吃木屑或甘蔗,排出准石油。成本50美元一桶。 而且,是碳排放是负值 (carbon-negative),也就是说,生产时产生的碳要低于消耗的碳。
前沿基因学家格雷格·文特尔 (Craig Vevter)在今年初宣称,在18个月内,他将制成一种吃二氧化碳而排出生物质燃料的微生物。
世界的能源市场,每年价值高达万亿美元——约世界经济总产量的10%。任何一种有效的替代能源都有潜能成为亿万元的生意。经济专家预言,一个由科技推动的新能源高峰期即将到来。 今日,研发新生物质能源的科技公司,在世界各地如雨后春笋般的涌现。《经济学家》在六月的一份报道中,罗列了至少15家生物质燃料的新创企业,皆雄心勃勃地朝着彩虹末端那桶黄金冲锋。 诸大企业集团如壳(Shell)、英国石油(BP)、美国马拉松石油(Marathon Oil)、杜邦(DuPont)、 通用汽车(GM)以及美国能源部等大机构,莫不在这方面的研发作出巨额投资。 那些眼光独到,天生金手指的企业家,如风险投资家维诺德·科斯拉(Vinod Khosla)与约翰·杜尔( John Doerr)、网络亿万富豪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与谷歌的创始人(Google founders),以及英国着名企业维珍集团的执行长理查德·布兰森(Richard Branson)等,当然不会坐失良机。他们都已纷纷押下赌注,准备收个盆满钵满。这里显示了西方文化在生存斗争中的经济含量高于政治含量。中国在传统的以粮为纲和能源公有制的垄断体制主导下,使多元能源发展滞后,各省等待中央的统一步骤而拖拖拉拉,坐失盈利机会。
核能和天然气都是高科技大资金的项目,许多省市都无资金和能力安装,一些工业薄弱,人口少的省市还存在能源回报不足的现像。例如,当年全国兴建国际机场和国际展览厅,大部分省市都不具备条件而统一贷款动工。结果都是在剪彩那天飞来一架港龙飞机,宴席散后国际机场无人问津。这都是政治挂帅,不计算回报的公有制的杰作。
能源转换是一项巨额商机,减排才是政治目的。生意只能讲效率利润,政治才是做秀图名。
中国要走多元化能源结构适应多元经济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