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系列专题：直面金融危机
2008年12月8-9日，2008民营企业对话世界500强活动在温州市人民大会堂举办。本次对话围绕企业创新与合作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当前全球金融形势给中国企业带来的挑战和机遇，以及海峡两岸民营企业合作发展等热点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搜狐财经在现场为您发来最新文字报道：左小蕾：谢谢大家的邀请，谢谢商务部投资促进会的邀请，也谢谢主持人的赞美之词，我一直认为温州的企业家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先驱，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作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所以在这里向各位至以崇高的敬意，然后跟大家分享一下在国际金融形势的一些看法，大家都知道我们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金融风暴，冲击和影响，特别是对中国的经济，特别是年下半年给中国经济带来了一些风云变幻，如何把握现在的经济形势，如何判断未来得经济走势，所以我今天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三个方面的探讨：
首先我认为当前的经济形势我描述他为经济形势的突变，有大起大落的感觉，在今年下半年有一个风火两重天的感觉，所以我形容他为经济形势突变，第二个我想跟大家谈一下大起大落原因的分析，第三个大家都知道我们四万亿政府的政策，改变政策的预期，很好的落实到位，我觉得对于2009年的经济不能过于悲观，这是我今天需要跟大家交流三方面的思想，第一个问题是经济形势的突变，我是这样来看的，2002年到2007年中国经济平均增长10.5%，超出了二十年平均的9.7%的增长，所以今年上半年还是处在房子偏热向过热转换基本环境中间，今年上半年大家都是偏热担心，但是上半年我们经济增长还是在11.9%高增长担心，由偏热过热转换，但是到下半年经济指标开始发生变化，前三季度9.9%，到地三季度已经下滑到9%，对第四季度经济预期可能更低，从增长的速度来看，上半年下半年比较下滑，从前三季度主要经济增长率来看，钢铁水泥汽车还有金属加工的机床的主要工业产品，在上半跟上半年的比较大家都看到发现发生了负增长，第三季度出现了负增长的数据，到了10月份的时候，主要重工业产品产量均显著放缓，主要工业产品比较明显的放缓，钢铁行业最明显，钢材分别负增长16.8%！和17.0%，和12.4%，汽车产量负增长0.7%，以钢铁行业为例，钢铁下滑最明显的产业，在6月份的时候，钢铁月产量在，9月份下滑到3500万吨，三个月下降23%，前三季度的固定投入增长率我们也看到在跟上半年的比较这一栏，投资增长率也出现了负增长，其他指标也发现了变化，或者说发生了突变，在上半年和下半年反比创离心最大，房地产的投资大幅度下滑，外商直接投资货币流通速度放缓，信贷需求降低，财政收入也出现了96年来首次负增长。
所有这些指标经济活动不是特别的活跃，在今年下半年，表现非常不活跃，最基本的事实GDP速度下降到9%以下，工业增长速度下降到8.2%上半年同期比较，某些重要工业产品产量出现负增长，出口明显减速，股票市场从最高下跌了70%，房地产下跌，沿海城市企业状态的包括我们这边浙江这一带，包括广东东莞一带，很多中小企业状态比方说停工停产关闭，还有各种各样这方面的报道，通货膨胀急剧下降。
我们的结论是根据这些统计数据，经济形势发生了突变，上半年和下半年我们认为经济已经发生了变化，上半年是偏热，是通胀，下半年是房子经济大幅放缓，和防止通缩，和防止滞胀，用统计数据来表现，宏观基本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大幅下滑的担心突然变得比较强烈，和成为主流的预期，如何正确的认识突变的原因，是出台正确的应对正的关键问题，所以下面我们要讨论大起大落的原因，经济在上半年和下半年有如此风火两重天的原因。
我们以钢铁产量为例，来讨论经济变化的大起大落的原因，首先我们看钢铁产量和价格变化，从今年6月份和10月份，我们发现钢产量下降了30-40%，价格下降了50%，价格和产量的同时下降这样一个事实，告诉我们这样一个结论，这一轮的钢产量的变化，是需求的影响，是需求下降的影响，原因是这样，大家都知道供给和需求曲线，如果是供给曲线向左上方移动，带来的结果价格上升，产量下降，如果是供给曲线向右下方移动，带来的结果是价格下降，产量增加，只有需求曲线下左下方移动的时候，他才会带来价格和产量的同时下降，所以我们根据钢产量下降和钢铁价格的下降。
根据这样一个同时发生的事实，我们界定这一论的钢铁产量的下降是需求冲击的影响，需求下降带来的变化，如果是需求下降带来的钢铁的产业变化，是外需的影响还是内需的影响，或者是哪个影响更大，外需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内需又是哪些方面的影响，我们先讨论出口的影响，2008年9月份的数据，刚才出口8月份和9月份比较，在9月份减少了100多万吨，9月份下降的幅度是16.06%，钢铁在9月份下降了187多万吨，下降幅度是3.93%，接近4%，在这个中间，在总量全行业下降的时候，出口所占的比例达到了53%，接近54%，所以从这个单从出口的直接影响我们可以发现这一轮钢铁行业的突变出口外需的下降，影响超过了50%，达到了接近54%这样的一个影响规模，从出口间接影响来看，钢铁相关行业下降，一些相关的行业，比方说集装箱行业，比如船舶制造业，集装箱行业在下半年尤其10月份，全球集装箱订单急剧下滑，全行业几乎没有订单，船舶制造业订单也是，著名的海运机构他的数据1月到9月份全球订单总吨位下降27%，其中9月份全球新定单量同比下滑66.9%，所以这些集装箱行业，船舶也是在中国制造，他的出口需要中国钢材的供应，所以这个是间接的对钢材的行业的需求的影响，这些集装箱行业，直接出口影响54%，加上间接影响肯定超过60%以上，也就是说出口外需的需要，对这一轮钢铁行业的需要，国内的需求我们也可以比较一下，国内的需求我们看最后的这一栏，扣除出口变化这些钢铁不同类型的产品，我们看扣除了出口变化以后，最后一栏中间基本上没有一个项目超过30%，所以看见出口外需影响比较大，而且从我们刚才看到的品种，不同品种钢材下降也不同，可能跟房地产下降有关系。
房地产产业链非常强，带动了房地产市场的调整，带动了相关产业的调整，但是不同的钢材下降可以看到，建筑用铁的下降不是钢产量下降的主要影响因素，造船密切相关的钢带中厚板等产品的下降相关并不明显，钢材这一页我们看到，我们可以红色的实际上属于船舶制造业的用材，我们可见他占钢总产量下降的比例更大一些，我们尝试对中国经济的突然减速的原因进行尝试性的回答，根据前面的分析，和前面的数据，特别是钢产量的具体的分析，我们认为这一轮经济的突变，上半年和下半年突然的变化，最重要的原因出口需求速度急剧下降，这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第二产业与出口需求密切联系，主要工业生产品都属于第二产业，他们和出口密切相关，而且这个里面我们也发现过去我们过度的投资产生的产能过剩，使我们过度依赖外需市场，当外面的需求发生急剧变化的时候，导致我们国内经济巨大冲击性的影响，当然我们比次贷危机会产生对金融市场的冲击可能关注更多一些，但是对实体经济影响严重程度不足，所以我认为这种突变的发生也必要关系，当然房地产投资需求下降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根据我们刚才的比较他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们也认为这一轮的变化，也跟我们内部的调整，和外部的冲击，双向的叠合也非常大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去年我们在进行很大的很大力度进行产业结构调整，特别是对出口加工行业的产业结构的调整，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应该说我们调整的时间应该来说还是晚了一点，如果早几年开始这样的调整，说不定我们跟外部的冲击叠加，产生更大的叠加性的影响，我们认为这个是我们应该能够基本回答突变的这样一个形势，这个里面由于外需的变化而导致了我们经济形势整个的形势变化。
中国经济增长本来三大推动力，消费增长比较平稳，都是13到15之间，而出口和固定投资增长比例大大高于消费的增长，也就是我们经济增长主要驱动力还是投资和出口拉动，投资拉动的驱动的增长，带来的一些问题，带来很大的问题，实际上也跟我们出口需求非常依赖出口需求跟投资很有关系，因为过度投资段实内增长有效从长期来说一定是增长供给能力，特别是2004年特别是以钢铁行业为例，当时我们发现钢铁产量增长，有过快增长的趋势，2004年我们进行了调控，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最后政策放松没有完全调整到位，钢铁从几何急速上升，达到近六亿吨，这个过剩的产能如果他没有出路的话，他就应该马上要进行调整，所谓经济周期他就开始循环，他就要开始调整，但是当我们的产能在过剩的投资过剩的时候，我们刚好赶上房地产高速的增长，所以从内需可能从内需推动了内部的需求推动了产能的扩张，同时出口也高速的增长，外部的需求也推动产能的扩张，就是过剩的产能找到出路的时候，延长投资驱动包括出口来驱动的经济增长，延长他增长时间，所以因为他是投资的增长拉动有过度投资的动力在里面，所以实际上我们这么多年来从除了2002年以外，2003年到2007年我们经济增长都超过我们潜在增长率，实际上都超过我们的潜在增长率，我们潜在增长率应该在这个范围里面，因为我们靠投资我们靠出口，这样两大的驱动力支持我们的比较高速的增长，当外部环境突然发生了变化，出口增长放缓，内部房地产市场也开始调整，工业产能过剩，问题马上就凸显，这样中国的经济增长出口出不去了，投资意愿开始下降，中国经济增长突然失去了动能，所以今天下半年的时候数据发生非常大的变化，外需和投资两个驱动力突然遭到了阻碍，当然这种对预期的判断特别是国际市场上对2009年以后，带来对中国经济的影响，这种心理上的预期，也开始急剧的恶化，所以中国经济增长固然失去出口和投资这样一个推动，这样在全球增长变换导致外部需求下降，中国经济的结构问题就凸显，使经济变得非常脆弱，所以发生突变性影响，那么刚才是我想说的第二点。
第三个问题就是我们政策改变预期不能过于悲观，对这个问题来说我们看见经济的突变跟外需的变化发生是非常大的关系，跟我们的投资增长需求带来的创造产能过剩，靠外需依存度不断辨若，我们为什么认为他是突变呢？首先从时间来看，从国内来看我们还是过热，还是通胀，而且从国际形势来看我们当时全球70多个加强，两位数增长，我们认为经济危机高通胀，而且当时上半年的广交会订单也不是下降特别明显，只是说参会的人数，从北美过来的人数少一些，但是订单似乎没有明显的下降，而且美国的经济当时经济学家都预期在美国经济在2008年第一季度开始衰退，但是因为美国财政救援计划，退税退支票给美国人，所以美国消费在经济中间占很大的比例，所以退税就支持了美国短期消费，起短期推动经济作用，所以2008年第一季度达到0.9%的增长，并没有像经济学家预期得那样衰退，所以上半年的形势在这样一个局面里面，所以引起人们的判断可能有一些失误，到下半年的时候，大家知道，上半年油价上涨，粮价上涨，石油价格最高127，下半年国际大众产品价格开始急剧下降，那时候对经济预期似乎形成了一个共识，美国第三季度第四季度进入衰退，过最难过的一年，欧洲的经济可能法美国更糟糕，所以对经济预期非常悲观的预期，所以导致对大众产品大幅度下降，两个月之内，石油价格从147块钱降到四十几块钱了。
由于全球预期的下降，需求的下降，对中国的钢铁海运船舶全球的钢铁海运船舶的订单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马上面对产能过剩的问题，他卖不出去停产，库存开始增加，出口的企业在上半年可能拿到订单，特别是广东那些产业，他突然发现他把货发过去的时候，收不到钱，从时间来说，他是有上半年下半年非常大的变化，另外一个我们也认为从幅度上来说，也是一个突变，刚才我们谈到石油价格147美元降到现在四十几美元，两个月下降50%，钢铁下降也是50%，很短时间下降，铝下降40%，铜从8900美元/吨，下降到3500美元/吨，矿石四周下降35%，正是发出这样的声音，如果中国能把矿石运出去，他们愿意出路费，变化的幅度非常大，非常快，然后影响全球的需求的变化，也是突变的感觉，但是整个给我们一个分析的结果，我们都看到外需造成中国经济这一次的突变是非常主要的因素，美国经济的外面的经济对中国的影响，IMF有一个比较权威的判断，当然这都是参考，他认为美国经济衰退在2008年增长可能是1.4%，现在可能更低，09年是负的0.7%的增长，美国经济对中国经济的影响，2008年会产生1.4%增长的影响，2009年产生4.6%非常大，当然我说是参考，把情况考虑更加糟糕一些，把情况想得更坏一些，也不是什么坏事，要采取大力度的政策，中国应该采取什么政策来制止经济的下滑，我们是不是应该采取依靠过去那样固定资产投资增长来拉动经济增长，156个国家和地区，投资占GDP的比例中国排第二高，仅次于不丹，这样的增长方式，在全世界比较中间我们已经应该来说是处于不是很合理的比例中间，高投资率与日韩比较，跟日本韩国高速发展中间，他的投资率来比较，中国属于高增长期间，我们可以看见我们中国的投资率比日韩在高增长期间的投资率还要高，这是一个比较对应的比较，是否可以通过房地产的扩张来维持经济高速增长。我们也看见跟美国和日本比较，我们房地产比重也大大超过大他们。
最近社科院报告，他们报告认为不能太过度的经济增长不能太过于房地产增长，是不是依靠出口来扩张，与贸易里国比例，我们发现GDP超过70%，跟日本比较，我们已经高过日本贸易战GDP的比重，贸易顺差也不可能永远保持正增长，我们过去17年有一半贸易顺差是负增长，中国经济持续增长驱动力到底是什么？这一轮我们面对经济突变，经济有大幅度下滑的时候，我们保增长如保，我们现在有很多政策力度，首先我认为我们有这么一个要达成一个共识，保增长我们要保平稳增长，不是保两位数，我们正在进行结构调整，结构调整以后产业升级还没有到位的时候，经济增长一定要跟过去比较一定要下降，还有一个我们经济增长中间我们有很多工业利润，工业贡献，这中间有很多要素价格市场化不合理的利润，因为我们的能源，我们的电力，我们的劳动力，还有很多其他的要素市场的价格，是有一些控制，这样高利润水平可能并不是合理的工业利润水平，如果要素价格理顺以后，这样工业利润回归合理经济增长水平，在这种情况下，保增长一定要保合理的增长水平，也就是保8%，保9%这就是合理的增长水平，这个一定要达成共识，我们突然失去两大驱动力，所以这个达成一个共识，你要保内需，不光从短期应对金融风暴，因为外需的下降，美国人欧洲人，因为经济的衰退他们的消费能力支付能力下降，造成整个外需下降，短期内可能这次金融风暴所带来冲击性影响，可能全球经济格局要发生变化，美国人向全世界借钱，产生所谓财富效应，来增加他的支出，来推动他的经济增长，这种消费模式，在后次贷危机时间也受到非常大的冲击。
我相信中国不但要面对短期的增长，而且要短期的应对金融危机，要考虑保增长，同时从长期来看我们要应对增长模式的变化，来改变我们，另外一个保增长，保中小企业保就是保就业，因为我们现在面对很大的就业问题，会影响经济增常的增长，和社会问题，所以我就不多说了。我时间不够，总的来说我们投资是要投，但是投资中间很重要的拉动内需要拉动民间的投资，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保内需更希望能够通过消费来拉动投资，产生良性的循环，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消费的增长最主要要关注农民的增长，我觉得要保劳动密集型的出口，产品也有市场，也就对经济拉动贡献作用，我就不多说，我们最主要的结论就是因为我们很大的调控的空间，有很大的内需市场，可能我们投资受到一定局限，但是我们很大的内需，特别是消费市场的调控，而且我们的政策，跟消费拉动有关系的民生产业的关注到这个产业，3.5毛是再关注合理投资水平，所以我们相信政策迅速的应对，执行到位，经济下滑虽然不可避免，但是中国也有调控能力，过度悲观没有必要。
主持人：第一个，为什么10月份经济急剧下滑？因为我们知道美国金融海啸冲击，最近显著体现出来，第二个有企业问，说如果是有企业扩大城乡的消费，有企业问城乡消费怎么才能够迅速的见效，还有一个最后的一个企业问的问题，就是你怎么预测？我们说目前的金融的危机和冲击什么时候能够见底？
左小蕾：我确实我非常同意，我刚才也说了半天，9、10月份非常冲击，全球都低谷金融危机影响的情况，我今年一月份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全球金融风暴次贷危机的影响，确实是这样，初期更多关注是怎么救金融机构，全世界政府都再关注这个问题，至于他对经济的影响，大家判断不足，也没有心理上的预期，所以我今年上半年整个指标都是在通货膨胀，价格上涨，经济好象过热，从这个角度理解经济危机，但是到9、10月份经济发生很大的变化价格大幅度下降，现在的下跌也有很多炒作因素，他下降的导火线所有的经济开始预期，经济会发生变化，特别是美国三大汽车公司发生变化，因为汽车是美国人消费很重要的方面，因为次贷危机影响了信贷，所以汽车贷款贷不到，或者汽车贷款出现了违约，这时候没有买汽车，9月份美国汽车市场出现近10年来下降30%，所以大家突然感觉到实体经济出问题了。
金融体系的信贷不像实体经济有信贷，如果实体经济没有信贷，加上三大汽车公司，累计多年很大的问题，一次引发出来，大家道出了都欧洲对美国经济非常不好的悲观的预期，所以明年上半年可能是欧洲和美国最困难的或者最难过的时候，10月份达到4%，负的0.4%，所以下半年非常强烈，但是中国的又一吨的钢铁，为什么大部分出口，他占到全球市场三分之二，他需求一下降，马上没有定单，没有人买了，国内就开始停产，他开始停产，库存开始增加，他就开始我考虑不能再投资，工业产量开始下降，所以我们数据马上反映出来非常不好的一些数据，所以这个里面反映我们外需拉动非常脆弱，包括一般消费品为什么这次沿海城市比内陆的城市经济好象反映更强烈一些，也鞋跟外需增长模式，确实需要思考，否则你会将来我刚才说了，说得很清楚，这种借钱消费的模式，美国人借钱的消费的模式，可能从根本要进行思考，我们外需的下降可能就不是短期金融风暴的冲击这么简单，可能是一个长期的问题，所以我们一定要很好的思考，特别是温州这一代的企业家，我觉得我们温州企业家最有活力，最有创新，而且最能够调整自己的，所以你们在这里面应该要杀出一条血路来，怎么浴火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