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热点回放：摩托罗拉大裁员 中国难幸免 摩托罗拉移动陷入新一轮大震荡：全球裁员4000人，关闭全球三分之一的办公室。在业内看来，这是新东家谷歌入驻后，对摩托罗拉手机的第一次“开刀”。 摩托罗拉移动昨日宣布，将裁员20%，涉及员工总数约4000人。该公司表示，裁员的三分之二将来自美国之外的其他地区。昨天摩托罗拉中国对此不予置评，表示目前中国区的调整计划尚未明晰。而业内普遍认为，作为重要战场的中国地区将难以幸免，因为此次摩托罗拉移动的动作实在太大。 除了裁员，摩托罗拉还公布了一个“撤退方案”计划撤出无法盈利的市场，停止生产低端设备，并专注于少数几款手机，而不再同时生产数十款设备。这意味着摩托罗拉将抛弃原先的机海战术，向苹果的精品路线靠拢。同时，还将关闭全球三分之二的办公室，目前该公司在全球拥有94家办公室。 摩托罗拉在中国有大量员工，在2009年摩托罗拉分拆之前在华约有1.3万名员工，之后分拆成摩托罗拉技术公司和移动公司，其中后者在华也有数千名员工。分析指出，摩托罗拉在中国的低端机研发团队将首当其冲，面临着转型或者裁员。而最近还有传言称，摩托罗拉南京软件中心将关闭，已经在跟员工谈赔偿事宜，不过尚未得到摩托罗拉官方的证实。 实际上，今年5月谷歌收购摩托罗拉移动的交易才刚刚完成，一年前，谷歌以125亿美元收购摩托罗拉移动的举动令IT界震惊。在外界看来，这是谷歌一系列重组计划的开始。资深业内分析人士付亮指出，从这些动作来看，谷歌貌似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摩托罗拉，而在被并购之前，摩托罗拉手机的目标其实很清晰，财务状况也好转了。同时，他认为对于谷歌而言，如何平衡与其他手机商之间的关系，仍是一个难题。 目前的手机市场，除了苹果和三星，大佬们的日子都不好过。老大哥诺基亚正在裁员、卖资产，HTC市值缩水、收紧产品线，摩托罗拉的市场地位也滑落很多，远落后于竞争对手。 媒体采访： 摩托罗拉移动中国大裁员 “我个人的一小步，就是人类的一大步。”1969 年，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当时他手里拿着的是摩托罗拉的无线电转发器。如今，阿姆斯特朗已作古，而昔日的创新领袖、手机霸主也正经受一场“重生”的阵痛。 在刚刚过去的两周里，“HELLO，MOTO”的铃声或许让中国的上千名摩托罗拉人在炎夏感到寒意透骨。裁员风暴闪电袭来，曾经的“最佳雇主”陷入痛苦的裁员门。在北京的抗议行动归于平静后，南京的“战斗”还在进行，这场风波将如何收场？ “为什么是我们” 8月14日，一个普通的周二，35岁的关颖(化名)像往常一样坐班车来到望京的摩托罗拉大厦。她在这里已经工作8年了，但一封意外的邮件让她心乱了，她被裁掉了。 随后她被老板叫进办公室，HR(人力资源部)说，给你24小时考虑时间，明天下午不来签协议将单方解约。“感觉不到尊重和公平。”关颖拒绝签字，“裁掉的为什么是我们？”被裁员工们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平。在他们的要求下，摩托罗拉移动高级副总裁兼大中华区总裁孟 ，以及HR高管跟他们对话，但得到的仅仅是解释。 看着同事们一个个被叫进去谈话，80后的张冰(化名)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8月13日，摩托罗拉移动宣布全球裁员计划，此前一周，张冰就从内部流传的一份裁员名单中得知自己将被开掉。自从被谷歌收购后，关于重组、裁员的小道消息不断，8月16日他接到了解约通知。慢慢地，他得知这次裁员很“血腥”，软件设计、测试和维护、硬件设计多个部门的几百个兄弟在列。更让他们气愤的是，孕妇、哺乳期的同事也收到了通知。有说法称，此次仅在北京摩托罗拉移动就开掉了468人。 与公司沟通无果，被裁员工自发形成维权组织，他们决定来一次联合“逼宫”。8月17日上午11点，北京天气有点阴，关颖、张冰及同事们陆续走出摩托罗拉大厦，身着统一的黑色带有Google Logo的体恤，有人拉出“用我专利，杀我兄弟”、“反对暴力裁员，要求对等协商”等横幅。刚开始参加的人并不多，也许在“兄弟！冷漠，你就是下一个”的标语打动下，不断地有人加入。抗议行动持续了约40分钟，他们只是静默。 抗议还是起到了作用。当天下午，就有消息说HR松了口，没休完的年假以3倍工资补偿，赔偿金也不再收税了。 随后的这个周末，关颖并没有闲着，号召同事们向劳动管理部门打投诉电话以及向全球CEO反映北京裁员情况，希望赢得一个相对公平的谈判机会。尽管没有回音，但公司作出让步。8月20日，张冰一上班便收到了HR发来的邮件。按照新的补偿条款，每位员工能多拿几万元。“不想再耗下去了，不想再耽误下一个机会。”张冰很快在离职协议书上签了字，他两年前刚进入这家公司，没想到是来打酱油的。 老员工仍在坚持。21日下午4点半，电话里的关颖显得很疲惫。当时还有几十个人没有签字。一个小时后，还剩不到十个人。关颖在最后关头放弃了抗争。当晚7点，摩托罗拉对外宣称，没签字的只剩一个人，将被单方解除合约，获得的补偿要少得多。 南摩的僵局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周旋，北京的裁员风波暂告一段落。但对孟 而言，更头疼的是南京。如果按468人来算，北京的裁员比例大致是30%，但是南京研发中心(以下简称南摩)绝大部分工程师都要走人，至少450人将失业，他们的反应更激烈，而且更抱团。 8月22日，孟 出现在媒体面前，他回避了“关闭”的说法，称公司全球研发中心经过重组后，将只保留旧金山、芝加哥、北京三处，而裁员后的南京将被定位为市场维护部门。尽管他说会为南摩的员工提供40余外派岗位，但远水难解近渴，员工们拒绝签字。实际上，包括孟 在内的公司高管，21日便亲赴南京，与南摩的工会、员工代表分别沟通。显然，他们希望避免北京裁员过程中出现的不沟通、不透明、不公开等指责，但却陷入僵局。 姜青(化名)在南摩工作了9年，流言刚起时，他不相信公司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把干活的都裁掉了，他们想什么呢。”成立于1997年的南京研发中心曾经是摩托罗拉在华三个研发基地中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一个，目前有500多名员工，很多经典的手机都出自这里。姜青他们选出了13名员工代表，与公司进行周旋。他们提出两点协商意见：一，保留南京研发中心，部分裁人；二、延长服务期，给员工一点时间找工作。但遭到拒绝。 截至上周五，南摩还没有一名员工与公司签署协议。而摩托罗拉移动公司也没给出一个签约期限。该事件将如何收场还有待进一步观察。知名律师于国富表示，如果公司依照法定程序裁员，若没有协商达成一致，员工拒绝签字的话，公司的确可以单方面解除劳动合同。他建议当事双方尽量平和解决。 不是跳槽的好时机 值得一提的是，北京、南京只是裁员冲突爆发得较为激烈的地方。事实上，摩托罗拉移动此次裁员还涉及到了天津、广州、上海等各地机构。一位天津员工告诉笔者，他们提前召开了沟通会，超过100人收到了裁员通知。天津是摩托罗拉手机在华最大的制造基地。 “当散伙饭成了热门饭，Linkedin成了出镜率最高邮件，去还是留成了问候语……”有员工这样形容目前的工作状态。Linkedin是一个工作职位推荐的网站，当员工们还纠结在裁员问题上时，一些IT公司却不失时机地来“黄埔军校”挖人了。当然，摩托罗拉移动也“大方”地表示，公司在尽力联系各大公司，为员工提供尽可能多的就业机会。 8月20日，南摩召开了一场“遣散员工”招聘会，HR主动邀请了同类型企业、猎头公司前来。除了吸引华为、中兴、阿尔卡特等诸多通信企业外，一些知名猎头公司也纷至沓来，但现场招聘的情况似乎不尽如人意。 姜青自己也去看了看，要么没有合适的职位，要么提供的职位很少，显然同事们得自相残杀。而他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家人都在南京，不想离开。 当然也有欢乐的消息。南摩大裁员消息公布后，8月23日，网易公关总经理刘有才在微博上抛出橄榄枝，称网易杭州将对南摩的被裁员工提供专项招聘。奇虎360董事长周鸿祎随后也发微博称：“如果大家不愿意离开南京，我们可以在南京开个研发中心。”并留下了邮箱地址。周鸿祎此举引起了南摩员工的强烈兴趣，当然也有人质疑其初衷。周鸿祎对外表示，到南京开研发中心的想法由来已久。 张冰也告诉笔者，北京裁员消息刚爆出，联想集团的HR就来到公司门口招人，而且提供了大批的岗位。甚至愿意将有的团队全盘接过。但在他看来，现在不是跳槽的好时机，很难再找到待遇差不多的公司。他想先休息一段时间“疗伤”。 剪不断，理还乱 2012年8月13日，摩托罗拉移动宣布全球裁员20%，并关闭1/3办事处。受到这一公司官方决定的影响，即使是全球最大的智能手机市场中国区也未能幸免，此次中国区裁员的人数将占到全球总裁员人数的近1/4，约1000人。其中，软件研发部门将成为“重灾区”，占比达到70%。 不曾想一石激起千层浪，摩托罗拉南京软件中心约100名员工在公司门口举起“反对谷歌非法裁员，誓死保卫南摩家园”的条幅以示抗议，原本可以顺利进行的合法裁员为何会演变成对立公开化的社会新闻？虽然时至今日，风波可以说已渐平息，但是事件背后很多值得深思的地方…… 一、裁员的原因 1、谷歌收购 从新闻报道的一些版载图片中其实也不难看出，摩托罗拉的此次裁员很大程度上与去年谷歌以约125亿美元收购摩托罗拉移动的并购案有关，收购在今年2月经过政府批准之后，员工们对谷歌入主后的人员调整一直“人人自危”，唯恐自己会被列入裁员名单，所以说爆发此次裁员事件可以说突然，但不意外，事件本身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而谷歌作为“新老板”，入主之后势必对原本的运营、架构、组织根据他的计划作出调整，依托着原先的安卓系统和旗下推出的少数几款手机，对于收购谷歌显然也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根据战略作出团队建设方面的调整，其实从企业自治管理的角度上来说裁员本身并不应该遭人诟病。 2、企业转型 在乔布斯的苹果以智能系统、应用平台、丰富功能、宽大屏幕等改变了手机行业的规则和格局的时候，作为原先世界三大通信巨头之一的摩托罗拉依靠RAZR系列手机缔造了公司的辉煌，也曾短暂挽回市场份额下挫的颓势，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这一系列手机的成功，让摩托罗拉蒙蔽了双眼，错误地估计了竞争形势，导致自己失去了转型的大好契机，如今依靠着Milestone系列机型竞争智能手机份额，其受到的地位冲击和压力可想而知。 曾经贵为世界500强企业，在如今最新的榜单上似乎已难觅踪迹，即使没有谷歌的收购，为了摩托罗拉企业本身的生存，作出一些企业转型决策和变革也是势在必行的。 二、裁员的处理 1、经济性裁员 摩托罗拉大规模的裁员事件，已经引发了网上诸多对其裁员合法性的质疑，从网上的报道来看，主要集中于两个方面： （1）裁员计划是否提前告知工会。员工普遍反应从未从工会的渠道知晓公司的此次裁员计划，公司也从未听取职工代表方的一些意见，甚至演变为员工都不知道公司工会的存在，对工会的职责工作表示质疑，认为并未积极履行法赋予工会的权利，也未履行职责为员工争取权益。 （2）是否已经告劳动部门备案。员工方一直要求公司对裁员计划的报备进行情况说明，而公司则一直含糊其辞、不予置评，而牵涉到的第三方至今也未有公开的申明与公示，如果摩托罗拉已经履行了合法的裁员程序，那么只要一纸官方的情况说明，就能证明裁员的合法性，如果摩托罗拉的裁员确属其单方解除的意思表示，并且结合摩托罗拉后来提高补偿和不正面回应的情况，笔者只能摒弃“无罪推定”的原则，假定摩托罗拉确实没有履行法定程序了。 以上的两方面质疑其实就是《劳动合同法》第四十一条对经济性裁员的法律规定：即有下列情形之一，需要裁减人员二十人以上或者裁减不足二十人但占企业职工总数百分之十以上的，用人单位提前三十日向工会或者全体职工说明情况，听取工会或者职工的意见后，裁减人员方案经向劳动行政部门报告，可以裁减人员： （一）依照企业破产法规定进行重整的； （二）生产经营发生严重困难的； （三）企业转产、重大技术革新或者经营方式调整，经变更劳动合同后，仍需裁减人员的； （四）其他因劳动合同订立时所依据的客观经济情况发生重大变化，致使劳动合同无法履行的。 可以说法律规定粗略基本不具备可操作性，鉴于摩托罗拉的并购案背景，相信是很容易就适用到法律规定的第三、四款的情形，至于没有履行法定的程序的法律责任与后果，虽然表面上可以适用第八十七条违法解除的规定，但是实践中往往地方的司法实务观点都不尽相同，有的认为没有履行法定程序的解除是解除程序的瑕疵而非实质性违法，后果往往是给予额外的代通知金或补正相应的程序，并不会直接适用违法解除的后果。 所以从此次摩托罗拉的裁员事件来看，公司可能在程序上涉嫌违法解除劳动合同，但是笔者也只是从网络媒体一些报道和表述来进行判断，并未得见裁员通知等原始证据，所以也不排除摩托罗拉的裁员迄今为止的都是公司发出的协商解除的意思表示，只是可能在措辞表述上有点生硬或者强势，造成员工的不满与声讨。 而且我们也不能忽视，部分地区的裁员，比如处于此次裁员抗议事件中心的南京研发中心，如果是作为摩托罗拉的子公司关闭，那么摩托罗拉的裁员可能就完全合法化了，只是在人性化操作上欠妥。 2、人性化处理 除去合法性的质疑声，此次摩托罗拉的裁员从公司行为上升为社会新闻时间，涉事员工们第一时间并不是对公司裁员合法性的质疑，而是对公司裁员手段处理的不满与抱怨。 员工们普遍反应的是公司决定的突然，感受到的是自己不被公司尊重和平等对待，所以说，不管公司裁员合法与否，摩托罗拉对裁员的处理至少是没有充分估计员工方的心理感受，没有考虑到人性化处理的因素是导致事件爆发的一个重要诱因。 从员工和公司谈判提出的比如减少裁员人数和延长解除时间的要求来看，如果公司提前了一定时间通知员工而给予其充足的择业时间，如果公司与工会职工代表进行了告知和协商而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如果公司的解除措辞没有咄咄逼人而给予了充分的平等对话机会，那么今天的裁员抗议事件有非常大的可能就不会爆发。 联想去年的百思买和酷六的裁员事件作对比，如今公司裁员做到合法、尊重都可能还远远不够，更何况是此次摩托罗拉合法性都已经存疑的裁员事件。 作为企业公司裁员现在不能忽视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面对主要是“80后”的员工时，公司家长专权式的管理往往会遭到抵触和反抗，这一代就业劳动人群对权利、自由、平等和尊重的诉求大大超过了以往任何年龄段的劳动者，所以公司处理类似事件在考虑合法性的前提下，还需要考虑到就职群体心理情感层面的要求，甚至还要做出个性化、针对性的谈判方式、方案，以免公司的一个合法合理处理都被曝光于社会舆论之下，承受无谓的企业形象贬损。 3、劳资的博弈 从本次裁员事件发展来看，北京地区的裁员在摩托罗拉提高相应的赔偿标准之后，风波已渐平息，但是南京的集体沉默抗议似乎还在继续，摩托罗拉已经发出了一个类似最后通牒的文书，员工在截止日期前没有达成补偿协议的，公司将按照法律标准（即低于协商的标准）支付补偿，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博弈，员工要么接受现在的补偿协议，要么冒着拿到更少的补偿和公司主张权益。 从理性角度出发，每个员工应该计算自己的双倍补偿与现有补偿以及最低补偿之间做比较，然后做出可能收益和损失之间的风险及可能性大小评估，如果可能获得的收益高很多，那么员工值得一诉。但是很不幸，人往往在这些情况下做出非理性的选择，不再关注协商解除补偿与法定补偿之间的增益，转而关注于对另一方造成的损失或伤害，甚至有员工可能不愿接受补偿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和公平对待，用将来的维权行为以图得资方摩托罗拉公司的企业形象和声誉的损失。 所以，双方都应权衡一下利弊，做出理性对双方最有利的选择，切莫落得得不偿失、两败俱伤的结果。 三、裁员的背后 自去年以来，由裁员引发的新闻一直都有耳闻，从百思买退出中国、酷六暴力裁员、百事可乐裁员引发的罢工等等等等的裁员事件频发，这其中有些缘由不得不引发我们的思考。 制度的缺陷 中国立法长期的粗线条化与宽泛化，使得法律在面对一个个具体的事件时，往往失去了其可操作性，缺乏可操作性则会导致相同的事件一再重复出现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处理办法，如此往复，暴露出了立法的空白和局限性。 而劳动群体性事件中起着桥梁和杠杆作用的工会制度，虽已由计划经济脱胎出来且经三十余年发展，但现状却依旧是弊病重重。由于长期积累下的传统制度弊病，使得实际中的工会都依附于企业才得以存在，这也使得当公司与员工发生矛盾时，工会不能代表员工与企业展开平等对话，反而成为企业面向员工的“传话筒”，更有甚者连传话筒的功能都没有，将工会最本质的弊病暴露于外，这些不得不令我们反思，如何建立一个良性运行的制度，能够通过这个制度假设的平台，妥善解决这些群体性的事件，可能是我们短期内就要讨论和解决的问题。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只有在建立好的制度的前提下，可行地解决问题才能变得可能。制度一旦缺位，那么类似摩托罗拉这样的裁员事件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意识的觉醒 如今劳动者的维权意识、“80后”的法律意识较之以往都是有大幅度的提升，这从每年指数级上升的劳动争议案件数量就可见一斑，但是维权本身也不是毫无约束的，合法、合情、合理地维护自己权益才是社会需要的理性维权。 正如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所说的“人是自由的，但自由不是无止尽和没有约束的，在社会契约中，每个人都放弃天然自由，而获取契约自由。”所以，我们就应该给予权益者们一个公平、公开、透明的平台。意识需要觉醒，但是不能没有约束，制度更应健全。 管理的反思 诚然如果人是绝对理性的动物，那么只要有完善的制度就能实现和解决所有问题，但人恰恰很多时候都是非理性的，甚至很多非理性的行为连当事人自己都完全没有意识到，对于企业员工的管理艺术，看似简单，实则非常复杂，可能涉及诸如心理学、沟通交流、管理学等许许多多的能力与知识，从中国企业产生的一些问题来看，作为很多企业的中高层管理人员也应该反思，如何提升管理的水平以避免公司企业形象的受损，也是中国的这些职业经理人、管理者们值得探讨的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