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汉语词类活用 从兰马的《中国汉语词类》说起
浅论诗歌的词语意识最近,我在做一个试验:训练几个写了许多年诗歌,也取得了不错成就的诗人进行造句练习。我请他们每天用形容词、名词、动词、虚词各造五个句子,要求这个句子要进入所用词的内部,从个人的意义上使用它的内涵,并扩展它的外延。使用这种方式,使写作者在词语上摆脱公众意义和惯性,获得自己意义上的语言世界,并进行写作的转型。就在这个时候,我遇到蓝马的组诗《中国汉语词类(组诗) 》,它引起了我的兴趣。虽然以前也有少数有“元写作”意识的作品进入我的阅读视野,但明确地以词类作为写作对象的,仅见兰马一个人。关于名词。兰马认为,人的一生总是被名词所包围,甚至自身与一个名词形影不离,但最终都会归入死亡,或者是名词的死亡带来主体的死亡,或者主体的死亡带来名词的死亡。名词本身却可以通过死亡获得新生,“躲进地宫作短暂停留/像蚂蚁/地下的粮仓铺平金色的道路。”公众的意义暴力被阻止在“地宫”之外,名词会变成“夏天蜕过皮的青蛇 ”,虽然“难于逃脱/一个洞穴的温暖”,但毕竟可以透过层层意义的地狱,“像生前的一个千古谜底/与后来者的传说紧密相连”。“向死而生”也许是名词获得个人解救的一种方式,这种死亡或者是自身沉入自身的黑洞,或者是通过了另一个外在的黑洞。关于动词。兰马直接这样表述,“动词是水上的浪花/快活芦苇的刮风。”在《动词》一诗中,“水”这个意象作为具有生殖力量的名词,动词是它的浪花,就象从芦苇上刮过的风一般。当水退去,“人间蒸发”,风化的岩石象书页一样地掉落,“我的动词登上一座灯塔/发现海市蜃楼。”也许只有动词是最实在的,它最后站在灯塔上,而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就连诗歌,也不过是种种幻像。动词作为力量、作为名词的作用力,具有上帝般的创世与守灵的作用。
关于形容词。“天空是一口锅,支在我的屋顶/谁点燃了柴火?/食物的香味像泥鳅见空就钻/我的形容词拿起了一双筷子/随时准备夹击。”形容词作为写作者捕捉世界与现象所派生出来的表象的工具,被众多的写作者所反复地使用,但其实它们大多是无效的,就象筷子无法夹住那见空就钻的滑泥鳅。“饥饿的土地防止被汤水烫伤/自己做主/嫁到天空以外的苍穹/放牧一群牛羊/没人收租 ”在形容词的虎视眈眈之下,诗意已经悄悄地闪开,远到“天空以外的苍穹”,在那里,一切自由自在,灵动而自然。也许在兰马看来,形容词在诗中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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