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5:认为分散化是荒唐可笑的
关于投资的分散还是集中与否,一直存在着争论。当事人双方都能拿出具体的事例来验证各自的优越性。其实,在我看来,分散或者集中并不绝对,也不可笑。这种寄希望于“绝对”的争论,才是荒唐可笑的。
离开了具体的投资人人而谈绝对的分散或者集中,是没有意义的。大师认为分散可笑,是因为大师的生命状态是不分散的,也就是说,它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的认识,对于人与周围世界和空间的认识,对于投资标底物或者组织的了解和认识,是清晰和简单而且坚定的。由于此,它对风险的独特认识,也不是分散状态的结论,而是确定的。这个时候,分散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当我们还不具备大师那样的境界,也没有那种定力的时候,分散并不一定是坏事。这至少比那些热爱赌博但赌运却不确定的人,要强。不做超过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即使不能成为大师,至少比无法生存甚至被消灭要强。
当然,能够象大师一样,真心地感受到而不是人云亦云地觉得分散化可笑和荒唐,自然是很幸福和快乐的事。因为,那样一定也是自己的生命处于幸福状态的自然结果。
能象大师那样不分散,是令人景仰的;能把握自己而清楚地分散,是令人欣赏的;一个大师,象一个平常投资者一样地分散,是伪装的,也是可笑的;一个投资者,没有大师那样的生命状态,而赌博一样地盲目地模仿不分散,是荒唐的。
习惯6:憎恨缴纳税款和其它交易成本,巧妙地安排他的行为,以合法地实现税额最小化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大师在别人眼里的憎恨,表达的其实是他的世界观、生命观,当然也包含金钱观。如果,在大师的眼里,每一分钱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都是大师自己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诚如幽默的巴老在电梯里众人视线下拣起的一分钱,“那是下一个百亿的开端”,也象自己的后代,在时间的雨露沐浴下,从小到大,由少至多,健康成长,种族繁衍,那么,对于任何损害自己生命的一切,比如细菌、疾病或者灾害等,大师所表现出何种态度将十分明显、一目了然。
值得高兴的是,网络兴起后,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意识到,与其辛辛苦苦地不仅付出劳动,而且还要与街道办事处、工商、税务还有包括黑社会打交道,处理好内外诸多繁杂的关系,还不如自己先投资自己,安身立命,先把自己先经营好。虽然,也许他们目前还没有大师那样的投资成果,但我坚信,这种态度和方向至少是可以为之鼓励、叫好,值得肯定的。
俄国的一位名人曾经说过,给我两名士兵,我就能打败拿破仑,一个叫忍耐,另一个叫时间。看来战争的“交易”成本,也是可以巧妙安排的。忍耐,安排的是内在的自己,时间,安排的公平的外在。关键在于你到底怎么安排。
关于时间的价值,我一直以为,既然我们在财务学上,以“资金的时间价值”这种资金与时间的配置,为基本的概念,那么为什么,和怎么不可以,铜臭一点,创建一个“时间的资金价值”概念?时间,不仅是一种生命的抽象,而且也具有生动实在的资金价值。包括我们的生命,也是有确凿的经济学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