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农民增收,可以使我国工商建筑等行业迅速得到壮大和发展,也就是说,如果成功地使农民增收,必将导致更多的农民有钱购买家电、名牌服装和鞋、好烟好酒、电脑、手机、汽车、住房等等商品,制造业将会成倍地增加生产量,大量企业的规模和实力会迅速得到膨胀,商业将因之活跃,工商业将会因之利润增加,国家税收将因之快速增长,国家财政赤字将有更多的财源去弥补和偿还,投资会因之更加活跃,工资水平将自然增长,就业规模将得到有效扩大,整个国家经济将步入高增长的快车道,再也不会有通货紧缩的困扰,很多地方政府的财政危机等问题将迎刃而解,这一切对我国宏观经济来说都那么迷人,那么美好,那么让人情不自禁地去激情飞扬地向往! 但是,农民怎样才能真正增收呢?笔者认为,不能脱离实际和整个经济大环境来孤立地解决这个问题,而应在使经济整体协调发展的基础上,积极有所作为,同时还必须克服几点现在已很突出的错误倾向。 十七条农民增收对策 一、扶持:即对经过创业考验,确实有真本事的像台湾王永庆那样能白手起家干大事业的农民,政府要把本地规划的好项目优先交给这种人做,把能从其他地方搞到的商机,优先交给这种人去争取,银行要把他们作为重点信贷对象,因为这种人成就一项大业,就能给本地带来一个支柱产业,就会因之增加无数人就业,政府财政也将快速增长,政府通过帮这一个人,重用这一个人,就活了一片,富了一方。银行通过帮这一个人就大大拓展了业务量和赢利能力,甚至可以最有效地壮大本身的实力。笔者认真研究过国外一些大银行,他们背后都是一些重要的企业、公司和重要的产业、行业,这是他们能具备超强实力的基础,也就是说,商业银行只有通过长期互利互助,在商业界精英中拥有大批象王永庆、李嘉诚一样的关系稳固的存贷款伙伴,自身实力才有无人企及的那一天。但是你不能等别人成为王永庆、李嘉诚之后才去拉别人入伙,那样不会有效果,银行家一定要凭慧眼,在能人成长过程中特别是关键时刻抓住好伙伴,而农民中就有大量像郑周永、松下幸之助、佐川清一样出色的能人,有教养的银行家可以小瞧他们没什么学历,但绝不要以为他们不可能成为亿万富翁。 二、信息服务和务工教育:对于那些有一技之长或足够聪明的农民,政府要通过网络、报刊杂志、向经济发达的重点地区派出精明能干的用工联络员、建立外地老乡联络站等灵活方式,为农民谋出路。同时,要对外出务工人员进行教育,要他们在外地树立良好的形象、信誉,遵守当地的风俗、法律、法规,要有良好的道德品质,在当地做事要能吃苦奉献和助人为乐,让用工方对本地出去的人产生强烈的好感,愿意一用再用多用这一方走出去的人。对于品行不好的,奸滑的,不诚实守法的,要在务工人员外出前把他们淘汰掉,不许这种人外出败坏本地人的形象和声誉。 三、改变扶贫思路,强化扶贫资金使用效益和扶贫效果:西部地区,地广人稀,广种薄收,基础设施差,生态脆弱,这样的地方挨家挨村地投入再多,也无法从根本上使人们脱贫致富,还会大量浪费财力、物力、精力,得不偿失。国家应该转变思路,选择路易通、水源足、风沙少、树宜植、通讯和电力线路易架设、周围有丰富的具有战略价值可开采资源等条件好的地方,先易后难,循序渐进地集中投入扶贫资金,在这样的地方集中移民建镇,把无水草、无电、无路、无通讯、无学校、无医院、无生存条件的中西部最贫苦地方的农民,分批分批地迁到新城镇里来,建立一批高水平的国家扶贫大开发支点。中央政府利用国家财政扶贫专项预算资金,派一批忠诚得力的人才,分赴各省最贫困地区,选好具备这种易开发条件的好地方,集中为穷苦农民们建好学校,修好道路,平整好建房用地,搞好供水、供电、供天然气、通讯、下水道、垃圾站、公厕等基础设施,培训新移民镇官员及各种管理人才。在建镇初期的开发中,让移民以以工代赈的方式换取建房资金、粮食等,也可以先贷给他们足够的建房款,并在劳动中逐步扣还贷款资金。同时,集中开发周围的矿藏,并应用移民劳动力,和东部对口企业技术力量及设备等,在当地对所采矿藏进行初级加工,然后出售给东部地区对口企业,进行高附加值再生产。这样的好处是:1、国务院和各省自身用于西部地区的财政资金易于集中使用和管理,减少中间的官僚层次,能有效地避免扶贫经费被地方各级政权机构层层盘剥截留,从而使扶贫经费,投入多少个亿,就能见到多少个亿的真实成效。2、能使扶贫一次性到位,扎扎实实地推进,能够做到前有救兵,后有生路,身边有谋生资源,可确保永不返贫。3、扶贫经费集中使用,比这个村拨一两万哪个乡拨三五十万地更有效率,架电、供水、通讯、学校、医院等等,集中一起建,也比分散建更有效率,更省钱。4、集中开发城镇,还可派生出建筑、砖瓦建材、运输、餐饮、零售等许多新生行业,可以派生出医生、教师、理发员、司机、厨师、商贩、菜农、清洁工、电工、电信业务员、修理工、民警等等许许多多的新生职业。同时,还可以吸引众多的大、中、小投资者前来投资,这样以来,整个新移民镇的经济发展活力就不愁了。5、集中移民建镇,国家前期投入的建医院、学校、架电、供水、通讯设施等等资金,将来还有部分甚至全部回收的可能,因为这些总还是要进行收费服务的,就是慢一点回收,最终总归还是能逐渐收回投入,比从前那种扶贫方式一点也收不回来强。只要能逐渐回收投入经费,国家就有滚动扶贫开发的后劲。另外,像架电、通讯设施建设之类的事,国家也可以不从财政上掏钱,因为电力、电信公司从扩大自身业务的愿望出发,是应该自己掏钱搞的,商人要卖服装之类的商品,也会自己掏钱建商场,如此一来,国家财政扶贫经费的使用效益就更理想了。
四、努力搞好企业经营,大力提高经营业绩和竞争力:这是扩大用工和就业的最大出路,从长远看,也是最根本出路。只有大量企业业绩不断上升,才可能不断为员工加薪和增加新的用工岗位,同时也只有大量员工工资大幅增长,以及大量的新就业者拿到工资,农产品升级后才有人花得起钱买,农民才可以增收。当然,大量增收后的农民反过来会买更多的企业产品,也会促使大量的企业业绩更好。但政府不要把精力花在帮农民搞农产品升级上,因为只要市场上有强劲的需求,自然会有农民主动去做这件事,中国农民这点儿聪明还是有的。农产品升级的积极性只能来自市场,不能来自于政府。
五、国家应鼓励富人消费:引导富人消费事半功倍,引导穷人消费,事倍功半。所以国家应鼓励富人雇保姆、保镖、保安,或做美容、保健,请家教、听音乐会、娱乐、看球、玩球、在外就餐、带头付小费,购买国产名车,在国内购买高档住房……。这些都可以极大的直接和间接地拓展就业空间,也很容易不通过行政手段,而通过媒体诱导和渲染就容易形成风气和时尚。同时要大力宣扬富人做慈善事业、公益事业、扶贫、助学等等,不要咒骂富人消费行为,更不要用政策抑制富人消费,所有不利于富人把钱拿出来花在国内的政策都应抛到一边去,只要他们没违法犯罪,国家就不要妨碍他们,这种宽松的氛围,也有助于国外的消费资金向我国大量流动。 六、再适当加大以工代赈力度:国家宜借助目前利率低,工资水平低,劳动力充足的有利时机,结合民间私有资本和外资,加快一些迟早要办而又晚办不如早办的工程建设。比如环城路、地铁、立交桥、高速公路,以及加大南水北调进程等。因为这些事等到工资上涨、利率上调、用工紧张之后再搞,国家要付出的代价将成倍攀升。在我国目前花一千亿能建成的高速公路,在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花一千五到二千亿未必搞得成,原因就在工资水平、利率水平这里。所以我国目前加大这种投入,又可以节省建设经费,又可以增加农民出路,还可以带动机械制造、水泥、钢材等商品的需求增长,真正称得上是一举数得的好事。 七、减少中央和省级政府向下级地方政府的直接扶贫性财政拨款,而把这些钱集中用于加大以工代赈的力度:因为国家的财政拨款极少能真正到贫苦农民手中,钱在地方政府手中每往下转一级,就必然是只会短一截,不会长一寸,而且根本无法监督,因为老百姓既使知道其中的肮脏情形,上面下去调查时也不敢真实反映情况,更何况中央政府何时拔了多少钱,给哪个地方的老百姓办什么事,一般老百姓也很少能一清二楚的。再说老百姓的嘴只要稍给点儿甜头,也还是好堵住的,你给穷人一份好处,人们恨不得说你一百份一万份的好,管你叫观世音活菩萨,佛爷爷!哪还会问或者说你搞了多少鬼?但投入到需要大量苦力的国家工程项目上,越穷的人越想挣钱,越肯干脏活苦活,越肯干的人也越能从中受益,国家对承包业主也容易实施监督,同时国家也能借此干成不少大事实事。 八、大力削减冗员,减轻农民负担:目前我国各级政权机构都还有大量的冗员可以削减。诸如多余的副省长、副市长、副县长、副乡长,各级副书记、副人大主任、副政协主席、副部长、副局长、副司令、副政委、副参谋长,以及副主任、副旅团长、处长等等,非常多,有的单位有七八个副职是正常现象,而他们的职能都是对下级部分职能部门的重复,其实正常情况下各设一个副职就足够了。我们部队一位副团长转业到地方,分工就是市卫生局第七副局长。这些职位大多是为了安抚一些人衍生的,这是富国都不敢开的高级国际玩笑。养这些人要保障工资福利、用车、住房、妻子儿女就业、司机、勤务员、秘书、办公室、车辆维护费、出差差旅费、到基层要招待费,及下级单位公款送礼……,到上级部门有些人还要用公款行贿送礼,遇到朋友还要用公款吃喝玩乐,不规矩的人还千百万上亿的贪,亲戚朋友还要找他们违背原则办一些损公肥私甚至是违法乱纪的事,还有些人为了捞政绩,搞一些花花肠子的浪费钱的工程。这么大的官僚队伍,管严了不行,这样他们必然有意见,闹情绪,工作上不配合;放任更不行,国家的财力根本应付不过来。这种情况下,再富的国家也能被折腾穷了,农民、企业负担在这样的情形下不增加,是根本不可能的。国家应拿出魄力来,下决心把这些冗员削减掉,吃白食的人少了,农民就会轻松得多了。国家财政每年拿出500亿,五年内把这些人全清退掉,对国家和农民长远利益而言,都是很值得的。同时国家必须立法定岗定编,对职务无法再晋升的、部队转业的,不要再续虚职进行只顾眼前的安抚,这样从长远看不但不会节省国家财政,还会花费更大的财政代价,最好的办法是制定明确合理的,与经济发展水平同步的离退与转业补偿金制度(有些拿到可观补偿金的人还会去创业,对扩大用工就业也有好处),同时,加大鼓励部队转业人员自谋职业的经济补偿力度,使他们不再想到地方求个一官半职。九、大力打击资金大规模外逃:国内腐败分子掠夺的赃款数额是巨大的,外逃也是惊人的,国家必须想办法把这笔巨款堵在国内,既使没办法予以收缴充公,也要尽力使之转化为投资和消费资金。就是让他们的钱大部分滞死在银行而不敢公开拿出来用,对我国也是利大于弊。钱在银行也是可以帮国内企业壮大实力和提高竞争力出力的,总比逃到境外去强得多。总之,这样对国内民众至少还有一点好处,至少人们的苦力、技术、能力、智慧、才华、资源等等还有钱可挣,有处可用。只要国内不管哪个地方还有钱,农民的出路就只会越来越多,而不可能越来越少。
十、利用好经济发展自然出现的用工就业机会:如家教、导游、保姆、装修、鲜花、洗车、修车、擦鞋、保健、美容美发、餐饮、网吧……。对这些行业,不要动不动就设个行业规范,增加农民考核办证负担,难道将来擦鞋也要考个什么从业资格吗?目前我国很多行业,规范性门槛太多太滥太高,而且还有逐渐高增长的态势,真正该管的法律上差不多都有了,何必再搞那么多骚点子坑人呢?说白了,这只不过是有些行业部门找个机会收点儿办证、考核、培训费用,或借机拦住别人不让过,使别人迫不得已送“红包”,多捞点儿名正言顺的“买路钱”,贴补自己生计的“鬼把戏”,实质上是很高明的增加农民新负担的新花招儿。十一、努力使外资在国内赚的钱,再在我国进行连续地更大规模的再投资:农民要挣钱,要有大量的资金来源才行,如果谁都在中国赚了钱后,屁股一拍就溜了,就等于断了不少国内民众挣钱的资金来源,国内民众必然会陷入有力无处使,有技能没人要的窘境,国家应优先考虑和外资签订期限达三五十年以上的投资协议,签约时间短的,应想办法通过谈判延长期限,而且以我国经济发展潜力和增长势头,实现这一点并不是难事。 十二、大力治理腐败:如今的腐败不但数额惊人,波及面广,而且对国民经济破坏力很强。它的大量存在,等于是对国家经济发展成就中农民应享有的成果进行直接或间接地没收。细细分析一下,腐败份子的钱从哪里来?无非是企业、所属单位办公事的公款,以及直接从民众身上刮来的民脂民膏。企业的钱是可以用来发展经营生产从而增加农民就业出路的,公款本来应是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众事业的,民众自己手上的钱本来是可以自我发展增收的,大量的腐败分子们把这些钱都拿走了,农民哪还有什么出路?另一方面,众多的几百万、几千万、几亿腐败资金,分散在民众手中和在少数腐败份子手中,对国民经济发展所起的作用是完全不同的,民众拥有这些钱后可以多买好多家电、日用品、住房……,这对我国工商企业做大做强是个福音。而在腐败份子手中,要么花掉一部分,其他的都窝藏起来,要么躲到境外国人不易发现的地方,暗中疯狂挥霍,对国民经济起不到什么拉动作用,等于他们半路上把国民经济发展的资金来源给拦截抢劫了,企业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难以更快更好地做大做强,企业不能尽可能快地大发展,农民的最根本出路自然就小了。总之,腐败的确是经济内需不足的祸根制造者,甚至是罪魁祸首,他们少敛点不义之财,国家就必然会少发实施积极财政政策的国债。 十三、尽最大可能缩小军费增幅,尽最大可能避免卷入国际和周边纠纷之中,减轻经济发展负担:军费开支是最能拖国民经济发展后腿的,尤其是当陷入恶性军备竞赛之中时,负作用就更大。我国应采取用有限的经费养一只“恶虎”的办法,即无论进攻还是防御,无论敌方距离多远,都要首先考虑无须大兵翻山越岭和大部队直接接触,就能够直取敌方政治中心、军事基地、以及迅速破坏其经济潜力的能力,有了这样一只凶猛的“恶虎”,就足以保证谁都不敢轻犯我们了,因此传统意义上的无法具备这种能力的部队就应尽快淘汰下来,以免浪费了极有限的经费又不起什么大作用。同时在战争不太可能打起来的情况下,新技术装备不宜大量采购装备部队,因为无论再先进的装备,在三五年后就可能又成了落后的东西了,在非急需的情况下,部队大量装备了等于是浪费。因此,在不影响国防安全的最低要求下,对于新技术装备我们可以采取生产和采购少量保障部队训练,储备可靠的生产线和熟练工人,而不进行部队大量换装的办法,这样就只花了新装备训练经费,而节省了大量换装及换装后新装备维护保养费。同时将因此节约下来的经费主要用于加强更新更先进的装备研究、试验、定型上。这样基本可以做到既不增加太多的军费开支,又能保障不断地增强军事潜力和威慑力。今后的战争潜力其实主要在企业、高校和高水平的科研院所中,因此,这意味着国家在这些方面经费投入越大,国防实力也必将越坚实。另一方面,我们应尽力用经济技术互利合作与外交手段,减少有限的军队要防范的对象,继续奉行与人为善的国策,从而使我们能够做到用有限的经费,武装有限的军队,应对实在避不开的最有限的个别敌人。尽力把军费开支降到最可能小的程度,确保尽可能多的经费用在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上,我们相信在这方面下的功夫越多,农民富裕起来越快,民众对于保卫和平成果的决心、热情、觉悟就会越强越高,将来的国防基础实质上也就越巩固。总之,从辩证的角度看,和平时期所花费的军费越少,用于经济建设的经费越多,真正到了多事之秋,我们能应对危机的经济、人才、技术、军事工业和装备实力就越强。
十四、对进出口贸易要讲策略:我国要多进口什么,少进口什么,多出口什么,少出口什么,也要从农民增收的角度讲点儿技巧。比如我国木匠非常地多,能工巧匠不可胜数,且多是农民,我国生产的家具在国内外市场上不但有竞争力,销路大,而且利润不菲,但我国优质木材短缺,那么我们就可以从国际上多进口优质木材,多出口成套的家具,在全国木工水平高且多的地方,比如鄂西北地区,建立木材批发市场和加工基地,这样大量的农民不就有出路了吗,同时政府经贸部门也从进出口中的赚了钱,国家海关也增了税。
十五、大力改善国内公、私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当今世界,不靠大量的优秀企业家把其他国家和地区的财富流进来,自己的财富就要被其他国家和地区大量这样的企业家流出去,这财富进出之间,国家经济实力就在发生显著的变化,农民的就业出路也在做损益加减运算。我国企业从总体上看竞争力并不强。关于这一点的更深入探讨,有兴趣的读者可到网上查阅拙著《我国经济国际竞争力的九大缺陷》以及《经济腾飞之路》第四章《核发动机》 十六、协调好金融资本总量的投入方向和比例:在经济建设中,有的资本投入是为了未来能获取更多的新生资本,比如电力、石油、天然气、汽车、电信等建设项目,而有的投入是为了改善环境面貌和条件,但不能直接产生新生的更大的资本,比如城市广场、绿地、架桥、环城路等等。这两者关系从总体上说,是前者搞得好,才能更有钱搞好后者。而且从壮大金融实力和降低金融风险上看,也应侧重于前者。从扩大就业的角度看,也是以优先搞好前者为宜。 十七、努力在国外承包劳动密集型工程,加大劳务输出力度:这要求我国加大在世界各地的信息情报工作,我们要搜集和预测哪些国家和地区,在什么时间和地点正在或即将搞那些适合我国公司企业做的工程,比如建桥、修路、建楼堂馆所、修电站等等,以及我们有竞争优势能做得比较好的工程,或者哪些地方我们不太行,但结合其他公司企业却能产生竞标优势的工程。同时,对于渴求我国某种技术的国家或地区,我们应附加上多捞一些工程项目承包权的条件。我国劳务相对便宜,而且吃苦耐劳,在世界劳务密集型项目上应该有竞争优势,国家也可以为争取这些项目提供政府信贷支持。须重视的错误倾向
一、普遍加大对农民的信贷力度对吗? 从人大会议代表发中看,有人主张加大对农民贷款力度,这种倾向是错误的,金融资本首先必须遵从效益优先的使用原则,农业显然不是经济上最值得加倍投入的对象,这样做对宏观经济是不利的,我国金融实力还没强大到让那么多农民都各取所需的地步,我国的金融资本还是比较有限的,个别环节上还很脆弱,农民用多了金融资本,高效益的企业和产业部门用款就紧张了;他们得不到金融的足够支持,就不会带来更大的企业利润,国家就得不到更多的税收;工资增长、扩大就业就成了问题;农产品就是实现了升级,也难以卖出好价来。再说农业和农产品本身类同性很强,农民贷的款多了,搞不出更多的花样品种来,最后反而是出现更多的同品种农产品或升级后的相同农产品,这不是在更大的程度上加重了农产品间的恶性竞争吗?农产品的价格不但不因农民贷更多的款而上升,反而因竞争更激烈而下滑,这对农民是好心干出大坏事,是在用好心对农民犯罪。农民增收难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相同的产品数量太多了,相互恶性竞争,价格上不去,收入无法提高。所以高效益工业企业的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壮大,才是农民扩大就业的最根本出路,因此从眼前看,扩大对农民的信贷是帮农民,从经济大局上看则是害他们。另一方面,如果农民对所借的贷款使用不当,就会亏蚀,还本付息也会相应地出现困难,不但增加农民自身的心理负担,反而会使农民陷入更加不利的困境之中,而且银行还会出现新的更大规模的呆帐、坏帐,从而酿成新的金融风险。显然,从我国经济发展内在要求上考虑,绝不能允许有因决策失误造成的新的金融危机出现。总之,农村信贷不能滥发滥放,一定要择人、择项目,测风险,有的放矢。 二、盲目扩大城镇建设行吗? 扩大城镇建设是有好处的,能提高资金投入效益,也能新增很多非城镇化所不可能有的职业,好处很多。但前提是,在这些新增的城镇周围要有好的产业支撑,比如象西部那样有丰富的矿藏资源,如新疆的天然气、石油,或有很好的大企业、旅游景区等等,否则,这些农民离开土地到了城里之后,日后靠什么谋生过长远日子呢?最终只不过会沦为城市难民。另外,城镇规模扩大到多少要以自然增长为宜,农民中有钱的人有多少愿进城,城镇就顺其自然扩多大,不能用行政推动来无限增容,政府只要规划好城区走向,留下可供扩容的余地,做好长远发展的供水、供电、供天然气、下水道、通信线路、闭路线等现代化城区基础设施接口工作就可以了。 发展经济是一项科学性很强的事业,单凭热情和良好的意愿是不行的,凡事要三思而后行,集思广益,虽然这样也还未必能确保不犯一点错误,但错误肯定要少得多。看了人大代表们的发言,在不少问题上确实也存在热情有余,但思路不够成熟的现象,政府对代表们的意见不一定要照单全收,一定要对代表们的意见加以细致地研究后再决定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