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第一章 概要
今年，欧洲专利局（EPO）自豪地庆祝它的三十周年。作为欧洲区域专利授权权威部门和世界上最大的专利授权局之一，它已成为知识产权体制的保护人之一和知识经济的主要倡导者。自1977年欧洲专利局成立以来，它的规模和影响日益扩大。但是从严格意义上说，影响其巨大增长的最重要因素并非其本身的特质；更多地应该归功于科学的巨大成功及其影响力，同时伴随着技术创新上的相互关联的指数增长。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创新的势头一直强劲，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这一现象会有所改变。但是如今，由于新生力量的迅速涌现，全球竞争力在急剧增长。美国最近的一份报告警告说，如果没有更多的科技创新，美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将受到损害。去年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警告说，如果英国未能抓住科学带来的良机，其现代经济的发展将会失败。
但是，科技的影响远远超过经济学范畴：诸如药丸、电视机、抗生素、疫苗、手机、网络等都对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促进了社会发展。将会主宰本世纪前50年的技术革命有三个最可能的发生转变而且互相重叠的方面，分别是基因学（生物技术）、纳米技术和机器人科学（人工智能），在不远的将来，甚至现在，某些技术发展的道德问题促使我们对支配人类行为的道德价值提出质疑。
支持科技进步的基础是专利体制。它授予发明权利人在特定的区域内享有独占的权力，作为回报，权利人必须把信息公开，使别人能够借鉴前辈们的创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然而，如今全球相互联系，带来了许多复杂而且强大的压力，并且已影响现存专利体制的应付能力——尤其是根据对将来的需求所做的预测，专利体制不可避免地要进行改变。所有这些变化必将在各种专利体制之间引起针对国际互惠这个话题的更激烈的争论。
一套成功的国家制度不仅用来改善和保护国家的竞争力，而且又被应用到适应全球聚焦的信息社会，甚至导致几十年来维持商业运营的基本模式都发生了嬗变。为把运营与管理效率提高到极致，可借助网络和其它新技术手段进行物流配送，这样，就能实现无需中介即可成交的效果。
知识产权是支持全球知识经济的基础，这些权利包括商标权、版权、工业品外观设计权、原产地名称以及专利和其它形式的知识产权。其中，专利体制是最成功、最重要的内容之一。今天几乎每一个人，不管他们的工作地点，特殊兴趣或职业，甚至他们认识到与否，都会对在日常生活中影响他们的知识产权的某些方面发表自己的观点或给予关注，对许多人而言，在知识产权保护伞下的个体成分不可避免地发生联系。这也许并不为每一领域的专家所认可，但在一系列权利中诸如对版权的强调，能对其它权利诸如专利产生深刻的影响。
我们在此呈送的项目研究成果源于和欧洲专利局一些同仁的合作实践，而现在已经演变成了有关未来专利和知识产权的重要议题，我们和各行各业的利益相关者进行交谈，这些受访者是从广泛领域的学科中挑选而来的，涉及从工业界 到社会界，从小企业到跨国公司，从政治家到学术研究者。据我所知，访谈的内容（也包括在本概要的CD—ROM中）都是本领域中的第一次实践，对于关键因素和有可能影响未来的专利和知识产权的观点，我们努力使其多样化。
这四个方案对将来的世界进行了描绘，具有挑战性，而且相互关联，合乎道理。这些访谈提供了建构模块，使我们能够预见未来方案的情形。（有趣的是，传统的“一如往常的商业”观点面对这样强劲的压力时却经不起缜密审查）。这些方案以全球水准，欧洲水准，研究机构水准，检验了专利体制和包罗万象的知识产权体系。在这份文件中，我们关注的重点是全球基准，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基准上，重大变化最有可能发生。
1.1 很久以前……
数百年来，专利体制不断演变。首部专利法诞生于15世纪的威尼斯，专利体制概念从那儿演化到整个欧洲地区，进而遍及全球各地。专利体制经过几次变动，然而对发明的垄断概念却从未改变：即基于三个标准——新颖性、创造性*和实用性，而授予发明权利人在一定的时间、特定的区域内享有独占的权力，作为回报，权利人必须把发明创造的信息公开。这个传统模式平衡了社会与个体的利益。该模式还是动态变化的，由于技术和知识的传播，进一步刺激了技术革新，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从而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随着时间的推移，专利体制已经在几个方面有了超越：（一）专利权普及区域的扩大；（二）准许小发明※获取专利对可获取专利标准的突破；（三）知识产权（TRIPS）与全球贸易的挂钩，引起的地区间贸易关系紧张；（四）审查时间的调整，包括对药品保护措施补充的实施（延长专利特权，以弥补正常审查所需的时间）；另外，知识产权不同形式之间的界限日益相互渗透，变得越来越不明显。
专利和知识产权的使用导致整个体制受到阻碍，首要的挑战有三个方面：（一）专利活动的总量，（二）产生知识产权来源的数量增加，（三）各种各样的技术。商业利益不再像以前那样得到满足，因为曾经的“良性循环”被一些问题所破坏，诸如悬而未决的问题、大量的专利问题、成本的增加和技术的复杂性等。对技术本质的社会恐惧和其所显示的风险也导致对敏感的研究活动进行调整限制或者进行经费限制。
现在，知识的本质、作用与价值都在改变。研究与开发日益成为一项全球性的共同合作的事业，这与过去形成鲜明的对比。过去只涉及规模小但有远见的科学工业团体，如今专利权被视为共享知识的催化剂。有许多问题触及当今的专利体制，但我们的一个主要问题是，在后工业时代，专利体制是否还能符合其宗旨：总体上为了社会利益而支持创新。如果不是，其合理性就会受到质疑。
这些方案试图回答的焦点问题是：知识产权制度到2025年将会怎样发展？这样的制度将会有什么样的全球合理性？
1.2 什么在塑造未来？
影响专利体制的因素有许多——政治的、经济的、社会的、环境的、技术和历史的——其保护人和利益相关者对这些因素无能为力。在这项研究过程中，我们认识到五个最主要的驱动力，它们会产生最大的不确定因素，造成体制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可预测。1.2.1 权势
传统观点认为，权势总是集中在权威人士手中。然而，随着权威渠道如政府部门，受到许多强大的新生势力的挑战（这些新生势力正在形成联盟，越过传统界线），经济全球化已经重新定义这个权力结构。新的弄潮儿包括跨国公司（MNCS）、文明社会组织（CSOS）、全球政治与特殊利益运动网络、国际团体、新生经济和局域贸易集团，以及别的参与者，例如私人公平投资者。所产生的关键问题是：当强大的新生势力出现，谁将拥有权力与权威？
1.2.2 全球竞争
随着国际贸易、投资、资金流动以及社会、文化、技术等因素的相互影响的日益增加，经济全球化已经和各国国民经济体系融为一体。它加速了变革的步伐，创造了规模经济。在许多成员之间，这样的规模经济已促使世界的经济、社会、政治竞争程度得以缓和，这些参与者包括国家、地区、热点地区、城市政府、市场部门、全球公司、组织与商业典范、消费市场、还有劳动力、商业界和高等学府以及文化等。在全球竞争中，有许多参与成员未能准备好就试着去适应竞争。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如增加关税或贸易壁垒都会产生危险。我们思考的问题是：当全球竞争的规则形成时，谁能生存？能生存多久？
1.2.3 变化的速度
一方面，全球经济市场的发展速度，技术和短期政治轮回的变化速度，两者之间的紧张状态在逐渐增长。而另一方面，政治与法定机构如知识产权体制的长期轮回以及人类心理和环境等的紧张状态也在增长。在一些更引人注目的地区，变化的速度很难用一定的缓慢变量去表示，如环境恶化或天气变化等。长短期目标之间的分水岭日益扩大。我们不禁要问：人类及其制度怎样才能适应变化的速度？
1.2.4 体制风险
资金、人口、商品与理念在国际上的流通空前互相的依赖，还有我们依赖于人类复杂的自然和人为体制产生的风险，这些风险实质上正在从传统方式（如自然危害）向复杂的体制风险进行转变。不管是经济的社会上还是环境的，这些威胁到互相联系的体制统一，其压力与不确定因素已经产生了风险。人口增长带来的压力也已经导致许多地区冲突、种族冲突、文化冲突、全球范围的恐怖主义抬头和环境问题与日俱增。这就使我们不禁要问：当全球社会日益依赖纷繁复杂、盘根错节的体制时，威胁体制的关键点在哪儿？
1.2.5 知识悖论
由于知识的本质和用途的变化，社会越来越质疑专利所赋予的垄断所有权。同时，技术老化的速度和知识产权体系的运转不畅使人们很难从传统专利惯例中获取利益。现在技术使得信息更易获得，伪造更加简单，而且还损害专利拥有者控制力。专断地实施知识产权有可能疏远大众。数据转换成信息再转换成知识（能够用来构筑潜能的信息）也绝非那么简单易做，这让我们提出一个问题：当信息越来越丰富时，什么知识有价值？
知识的获取、搜索、管理、创造和占有等复杂问题迫使我们质疑“信息越多等于知识越多吗？” 接下来又会提出疑问：有比专利体制更廉价更快捷的保护和开发知识的方式吗？
1.3 EPO：未来方案的设想
当今世界生机昂然，史无前例，但同时也不可预测。分界线变得模糊了，从而造成一个千变万化的社会：混乱无序而盘根错节，同时人口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在这样复杂而混乱不堪的环境中，自我驾驭与适应能力则显得至关重要。从2007年开始，专利和知识产权制度将向几个方向演化发展。由于不同的驱动力因素，我们调查研究了其中四个方向，它们便是我们的未来方案：1.3.1 市场规则：商业作为主驾驭者的世界
第一个方案：世界专利体制的统一。这个曾经获得成功的体制，如果其自身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就会在自身重压下趋于解体。这些问题包括专利题材的新形式——必然包括更多的服务类型，而且有更多的参与者参与其中，以期取得利益的平衡。跨国公司凭借其构建的、强大的专利资源组合在当今诉讼日增的世界实施其权力，推动专利议程。该方案的主旨就是促使利益有关者各方的价值增长。专利权被广泛用作金融手段以达到目的。面对一直增加的专利申请量，体制合理化的各种形式崭露头角，推动协调一致的专利权相互认可。市场决定体制的命运：对一些明显的过分行为进行微调，对专利授权，反竞争行为和标准问题都需进行详查细审。
1.3.2 谁的游戏？地缘政治驾驭的世界
第二个方案：新参与者主导的体制。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地缘政治和竞争方式的改变打击了当今专利界的主宰者们。发达国家越来越不能凭借知识产权（IP）来维持技术上的领先，而新参与者奋起直追，他们借机提高本国人民的生活水平。但是，许多发展中国家被排除在外，只能在“公共知识”的变化中而努力获取利益。国家之间、文化之间的竞争，知识产权成为这场战斗中强大的武器，新参与者推动体制演变的努力日益成功，当他们的地缘政治影响力日益增加时，就能凭借他们的体制建立经济优势，从而适应现存的规则。实施规则越来越困难，知识产权界也更加混乱无序。要提出发展和技术转让需要下些功夫。
1.3.3 知识树：社会作为主驾驭者的世界
第三个方案：知识主导的新体制。由于社会对知识产权体制信任度的降低和对之批评的日增，导致这个制度日渐式微。其主要参与者是大众运动，尤其是民间社会、商业界、以及相关的政府与个体的联盟，他们试图挑战现存的标准。这个千变万化的社会既支离破碎却又逐渐统一（问题接连而至，危机纷至沓来），为满足人类需求，抵抗现实的和潜在的各种威胁，确保人类生存所需的健康、知识、食物和娱乐。随着媒体在鼓励争论中所发挥的积极作用：不同的声音，不同的世界观引起了大众的注意和兴趣。这个松散的“知识运动”和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环保运动相似，它首先是由一些特殊兴趣的小团体发动，然后通过联盟比如A2k（获得知识）运动的推动力逐渐提升其实力。主要问题就是：在认可创新回报的合理性的同时，怎样确保知识依然具有共同的价值？
1.3.4 蓝天：技术作为主驾驭者的世界
最后的方案：技术主导的新体制。围绕现有专利制度的分歧而进行变革。社会进步依赖的技术和不断增长的体制风险迫使这种变化的发生；其主要参与者是技术管理者和反映全球危机的政治家们。基于高度积累的创新过程的复杂新技术被视为解决这种体制变化的专门钥匙，在这些新技术领域里（如气候变化），其传播应用的重要性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新技术对知识产权（IP）的要求越来越与传统的、分离的技术要求发生冲突，最终，专利体制只有抛弃“万能钥匙”的模式：反应新技术的变化速度、跨学科的特点和复杂的技术本质；以前的专利制度仅适用于传统技术，而新技术则需要新的知识产权保护形式，比如权利许可证。专利体制日益依赖于技术，因此，新的知识探索形式和新的知识分类方法必将出现。
表1-1 到2025年，知识产权制度将如何发展？
市场规则
谁的游戏？ 知识树 蓝天 商业作为主要驾驭者
世界专利体制的统一：对一个曾经获得成功的体制，在解决了自身种种问题后而形成一体化的情形
地缘政治成为主要驾驭者
新参与者主导的新体制：由于地缘政治的平衡发生变化，新参与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破了原来体制的平衡，而形成新的体制的情形
社会作为主要驾驭者
现有的制度日渐式微。由于社会对知识产权体制信任度的降低和对之批评的日增，导致这个制度日渐式微的情形
技术作为主要驾驭者
技术主导的新体制。面对全球危机，社会对技术的依赖以及体制风险对专利体制造成威胁的情形
关键问题 一直的增长量会破坏专利体制吗？对于专利权利的欲望会继续膨胀吗？抑或会有知识产权保护的新形成出台吗？
实施问题会对专利权利作为金融资产的进一步发展产生怎样的影响？
面对日益增加的竞争力，专利制度对商业提供保护吗？
……对此考验的一个方法就是看是否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商业维持其专利保护的用途
谁是将来地缘政治变化的主要驾驭者？他们怎样驾驭经济全球化？对现有的结构和机构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会在全球和地区上对知识产权体制产生怎样的影响？
专利体制能公平地为全球各种利益服务吗？
……对此考验的一个方法就是看最不发达国家(LDCS)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状况。
为了社会利益在知识产权中的公有利益与私有利益怎样才能和谐一致？专利体制所反映的技术产生怎样的道德困境？
对可获专利性的限制应在何地起草？由谁起草？
专利制度对社会有益吗？
……对此考验的一个方法就是检验在有价值的创新和对大众提供的商品和知识之间是否达到平衡。
技术专长怎样辨认和测评？由谁辨别和测评？在涌现的复杂技术领域里怎样才能保护有价值的知识？
为满足不同技术部门的需求“万能钥匙”体制应被废除吗？分界线要从哪里画起？由谁来画？
……对此考验的一个方法就是检验是否分支专利体制能更好地反应技术和社会的需求。
这样的制度有何合理性？ 只要商界赞成知识产权制度，别的观点无关紧要。 没有全球的合法性；与国家和地区知识产权体制相抗衡。 消除传统的垄断权利的合理性；开放和合作创新的合理性。 改革知识产权制度，恢复其在全球的合理性。1.4 向前看
上述方案的宗旨是检验在复杂和混乱的环境中可能出现的不确定因素。通过这套方法，可以开拓新的视野，可以提出更多相关问题。这种方法支持对体制的全面检验，揭露可能对其产生复杂影响的互相作用。通过对不可想象因素的思考，以及对逆来顺受的观念的质疑，人们就可能更好地展望并适应未来的变化。在慎重考虑的基础上，我们已经形成一套四个与众不同且又相互依赖的方案。每一个方案都具有自己的未来方向：传统意义上讲，我们已经通过常见的灰色“市场规则”方案的透镜看到了未来的专利世界，然而这个方案的过程表明，不考虑更广泛的社会看法是不明智的；其余的三个方案则显示了常被知识产权体制忽视了的其它维度的问题。
专利体制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为工业化的世界提供了支持。如今，必须调整其以满足明天的后工业时代的需要。经济全球化加速了全球竞争。全球竞争反过来刺激了更多创新，新产品得以上市，在世界范围销售。这也是促使更多思想与技术交换的途径，因此就要统一方法以处理这样不断增长的交换：“市场规则”的世界。
体制也必须适应多数参与者与利益有关者，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世界观和愿望，他们在不同的世界环境中朝不同的目标而努力。这儿的挑战将会在全球水平下找到一种方法，以满足不同国家的具体发展要求，因为一个体制阻碍穷人获得必要的药品或食物，那他将最终丧失其可信度。这就是“谁的游戏”的世界。
民间社会一直在忙于知识产权争论。这种兴趣最可能形成平民争论的议程。由于围绕公共利益的知识产权问题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我们就要进入到“知识树”的世界。
由于专利体制保护的主要内容也在变化，技术发展越来越快，跨学科发展不断积累，专利体制的紧张程度也随着增加，这些都有可能使我们进入“蓝天”的世界。
1.5 提出正确的问题
我们提出这些方案，以便于理解未来专利制度的功能和作用。但是，只看到预知的将来是不够的。如果不考虑体制需要的适应性，不考虑我们能起到的作用而确保它仍然适合其宗旨是不负责任的。有许多声音对其现今的适应性提出疑问，作为有权益的当事方，忽视这些信息我们无法承担得起，而且我们不应在没有传达体制的根本益处的前提下就盲目行动。专利体制太错综复杂了，问题在于任何单一的团队都不能决定出未来。这些方案并不会给出解决办法，而是为最终决策过程而提供正确的问题。我们的愿望就是对包含在这个概要内的广泛的见解进行深入激烈的讨论，并增加对这个体制的理解，这样的体制不是简单而是错综复杂，且由于大批力量的加入而盘根错节。我们希望这次实践能够激励人们集思广益——这个讨论显然已经在全世界的大众中进行。
知识不断增长的重要性主要表现在其核心问题上：怎样最佳适应基本的变化，在变化中使知识得以创造，并在全球社会中得以运用。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欧洲专利局工作的同事们正在尽力探究的项目：《欧洲专利局：未来知识产权制度的愿景》——答案我们成竹在胸。
注：一句警示语：包含在这些方案的观点与见解并不代表欧洲专利局的方案，与所有好的方案一样，它们是一组为适应未来情形而设计的、富有挑战性的、相互关联和合乎道理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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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为non-obviousness, 即非显而易见性。根据我国的专利法，授予专利权的三个标准是：新颖性、创造性和实用性，故在此译为创造性。
※ 原文的trivial ‘inventions’. 即我国的实用新型专利。目前实行这一制度的国家还有德国、日本、韩国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