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彼勒d11tcd推土机 基因療癒在卡特彼勒



邁向韌力調節之路

全球知名工程大型機具製造商,

卡特彼勒公司,原本經營得相當成功,

但到了一九八○年代,卻變成過度管理型企業。

組織問題無人關心、和市場也漸漸脫節。

該公司唯一須對損益負責的人,

只剩下董事長兼執行長一人。

直到連續三年的鉅額虧損,

終於讓他們驚醒,重新出發,

最後成功改造成韌力調節型企業。

卡特彼勒公司,營收達三百億美元,為全球知名之建築及土方工程大型機具製造商。雖然其所營事業,多數受景氣循環影響,而且這幾年來,景氣也很差,但卡特彼勒公司自一九九三年來,年年獲利,營收和盈餘雙雙成長了將近三倍。其市場遍及全球,從伊利諾州的皮若亞(Peoria)到南非的普利托里亞(Pretoria),從紐約到印度的新德里,其產品不斷創新,屢屢獲頒品質獎,而且經銷網提供客戶全世界最佳的服務。二○○三年,該公司的股東報酬率高居道瓊工業指數成份股之第二,在金融時報全球最佳企業排名第二十七。二○○五年,富比士雜誌將該公司列為全美製造業管理最佳之公司。

卡特彼勒公司是一家高度協調、整合完善的企業,其決策權、資訊、激勵機制和組織結構等構成區塊緊密地合而為一。員工知道公司之目標,也知道該做什麼來達成目標,行動受到激勵,而且充分授權。結果,卡特彼勒公司能夠一再地在市場上採取果決而快速的行動,因而建立領導地位。這些特性都建立在組織的基礎上,十五年來持續不墜,證明該公司是一家韌力調節型企業。

但是卡特彼勒公司並非永遠都是韌力調節型。一九八○年代,該公司在連續獲利達五十年之後,企業DNA已經變得整合失當,情況非常嚴重,公司甚且差點垮掉了。卡特彼勒公司只有對其四項構成區塊,進行徹底的改善,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卡特彼勒公司的市場領導地位,是靠著精良的產品技術所建立起來的,也靠此來維持。一九八○年代以前,卡特彼勒在開發新產品上,一向擁有世界級的工程能力,即使產品較貴,客戶似乎還是不能不買。更何況,產品還可以透過世界級的獨立經銷商網路,提供客戶最完善的服務。誠如卡特彼勒公司一九八五年到一九九○年的執行長喬治8231;謝佛(George Schaefer)所說:「我們決定客戶要什麼,造出來,然後告訴客戶:『來,就是這個。』狀況一直都不錯。」

由於產品頗受好評,所以卡特彼勒公司(一直到現在)慣於採用相對簡單的營運模式,即「製造──出貨──銷售」:機器在自己的工廠製造,由公司的全球行銷單位銷售,然後出貨給全球的獨立經銷商。最後,經銷商再把機器賣給營造廠、交通公司、礦場、林場、油田,和其他行業的業者。

過度管理型企業

然而到了一九八○年代,市場龍頭的卡特彼勒公司竟然成了典型的過度管理型企業。階層制、高度中央集權,導致組織行動遲緩,眼光只放在公司內部,漸漸和市場脫節。但是因為公司獲利一直很穩定(有時候還很不錯),所以組織的問題,不是沒人去關心,就是被忽略掉了。格林8231;巴頓(Glen Barton),卡特彼勒公司一九九九年至二○○四年之董事長兼執行長,他說:「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做得很不錯,以致沒人想到,也許我們應該還可以做得更好。」

卡特彼勒公司一向都是高度整合,產品零件全部自行生產,而非外購。一九八○年代,該公司組織上由強大的專業部門(工程部、製造部、定價部,和行銷部等)所構成,每個單位只負責卡特彼勒公司整體營運流程的一小部分。這些專業部門設有「總管理處」(General Offices, G.O.),各有一名執行副總擔任主管,再上去就是公司的總裁了。時間久了,這些總管理處變得權力非常龐大,重大決策都由其定奪。「每件事情都要送到總管理處。那裡是決策中心。」喬治8231;謝佛回憶道。

但是這些總管理處缺乏衡量指標或激勵機制,無法讓他們有相同的努力方向。總管理處雖然有非常多優秀的幹部,不同專業的總管理處相互之間卻少有聯繫。儘管各個總管理處都把各自的功能作得不錯,但是他們對企業整體概念卻付之闕如。

定價總管(理)處的權力特別大。如果位於非洲波札那(Botswana)的業務代表想要對牽引機打折,這案子要送到位於伊利諾州皮若亞公司總部的定價總管處決定,通常,只是由那裡的基層職員負責。他們才不管你什麼市占率──那是行銷總管處的事。定價總管處很少針對客戶把價格和價值作連結。由於不用對市占率和銷售量負責,定價總管處「決策往往非常專斷,只有在發生重大變化,大家抱怨連連之後,才可能去阻止他們,不讓他們做得太過份。」

在理論上,由中央來定價也是個可行方式,條件是,定價總管處要能夠掌握所有定價所需的資訊,可惜他們並沒有這些資訊。當時,卡特彼勒公司的獲利情形,竟無法以產品別或國家別來分析──只能拿到整個公司的獲利數字。由於缺乏產品別和地區別的獲利數字,定價總管處幾乎只單獨依據成本這一項因素來制定全球售價:如果次年的預測不太好,定價總管處很簡單,只是把售價提高,以彌補缺口。卡特彼勒公司一九九○年到一九九九年的董事長兼執行長,唐8231;菲茨(Don Fites)解釋說:「在那個年代,價格並不是市場導向。對我們這些實際接觸市場的人來說,我們的價格比小松(Komatsu)要貴了百分之二十,還拿什麼跟人家拚?我們早就知道不可能會賣得好了。定價一直是個很大的問題。」

喬治8231;謝佛在卡特彼勒位於法國格諾伯勒(Grenoble)的一個製造單位擔任控制長時,他們曾經計畫在廠內設置自助餐廳,好讓工人可以在廠內用餐,中午休息時間縮短為半小時,而不是按當時的法國習慣,休息兩小時,讓工人回家吃飯。這在文化上是很大的改變,不過他們總算同意縮短休息時間,在廠內用餐,但堅持餐廳必須供應啤酒和其他的酒。「總管理處的決定讓人深受打擊,他們不准我們在餐廳裡供應酒類。謝佛回憶道:「總管理處說:『這樣一來,下午就完了:績效變差、廢品增加、意外事故也會增加。』拜託,總管理處根本就不瞭解法國的實際狀況!最後我們決定不接受總管理處的命令,但是,我們也很快地設立系統,檢查總管理處所擔心下午可能發生的問題,而結果呢,績效反而提升了!因此,由此可知,總管理處到底能瞭解多少。」

中央決策權所缺乏的相關資訊,基本上就在作業現場,這是過度管理型企業的特色。由於總管理處的資訊不齊全,而且常常不正確,所以往往會否決掉現場作業主管的決策,雖然他們有更好的資訊,對市場競爭情形也比較清楚。「這只是讓大家浪費許多時間在部門藩籬間作公文往返,而且做出來的決策實在讓人不敢恭維;稱之為幕僚部門的決策還比較恰當。」

在制度上,總管理處為成本中心,其績效衡量以及責任、端視費用是否控制在預算之內。但是負責的主管,卻不知道其支出,是否能產生足夠的收入,以支應這些費用。而且即使在營業單位,也沒有關於獲利的資訊。

「你甚至於拿不到營業損益表。地區經理人也許會拿到銷售毛額和市場占有率,但是究竟花了多少費用,才產生這些營業額,他們完全沒有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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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九八○年代後期,該公司唯一要對各種損益負責的人,就只有喬治8231;謝佛一人,他是董事長兼執行長。

陷入瓶頸的決策

卡特彼勒公司變得和所有的過度管理型企業一樣,只專注於內部事務。高階主管因為缺乏外部市場資訊,只好將精神放在內部作業,基層所提出來的問題,他們會窮追不捨,而且如果下面的人決策不當,也會加以責難。卡特彼勒現任執行長吉姆8231;歐文斯(Jim Owens),當時在印尼擔任經理,他回憶道:「差不多整個八○年代,所有事情,我們都要呈報到(皮若亞總部大樓的)七樓,等候裁示。公司裡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上面決定。我們不能敏銳的抓住商機。等到決策下來時,商機早就消失了,還有,當時大家的態度很明顯地都是一團和氣,因為沒有人願意對高層提出不同看法。那段日子真的是很輕鬆。我們根本就不用去作決策。」

唐8231;菲茨回憶當時在業務單位的情形,說:「你全部時間都花在取得優惠價上面。你必須填寫一些表格和說明,有時候,這些事情要花好幾個星期。遇到大案子的時候,所有的行銷人員和業務人員都不是去向客戶說明產品品質,而是花很多時間去申請優惠價。而最後,絕大多數的東西都以優惠價賣出,並不是按正常價,因此讓我們覺得(中央價格管制)簡直就是在自亂陣腳。」

隨著公司越來越重視內部事務,卡特彼勒也就慢慢地和市場脫節。幹部有很高深的專業素養,卻失之狹隘。

「公司裡的高階主管大多數缺乏廣泛的歷練。他們都只是從一種專業升上來的。定價總管處的主管一輩子都待在定價單位裡。行銷總管處的主管一輩子都待在行銷單位裡。他們對於部門以外的事務,完全沒有見解,所以他們只知道作業程序。」

諷刺的是,許多市場的領導廠商,不管是得力於產品創新或是其他保障因素,一直要到競爭優勢遭受挑戰時,才會發覺企業DNA正日漸鬆散。卡特彼勒公司也不例外。該公司組織上的缺失和困境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因為卡特彼勒的產品和經銷商實力就足以應付任何的競爭威脅。而且,坦白說,公司裡大部分的人還是過得相當舒服。「對許多人而言,其實很輕鬆,因為他們的責任就是照著皮若亞總部的話去做。從某個角度看,這樣你比較不會有麻煩。你只要乖乖聽話,照著去做就行了。沒有意見就沒有意外。」

接著,冰山來了

八○年代早期,經濟這隻看不見的手終於把舒服的環境破壞了。一九八二年,卡特彼勒公司五十年來首度發生虧損──而且似乎沒辦法停下來;在一九八二到一九八四這三年當中,卡特彼勒公司共計虧損了十億美元。在一九八三和一九八四這二年,該公司每天要損失一百萬美元,全年無休。

八○年代早期,全球經濟不景氣加上失控的通貨膨脹,讓卡特彼勒優渥的市場成為許多競爭廠商競相爭奪的目標,尤其是日本的小松公司。

誠如喬治8231;謝佛回憶:「日本公司開始攻擊了,特別是小松決定要向我們挑戰。我的意思是他們使出全力來向我們挑戰。他們切入中東市場,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他們採取的攻勢是,類似機種,價格比我們便宜了百分之四十。接著他們開始在北美攻擊我們,因此我們必須回擊,告訴他們:『夠了,我們要保住這個市場!』當然,為了保住市占率,接下來,價格會怎麼變動,你應該很清楚。」

這是卡特彼勒有史以來首次面臨重大競爭威脅,也讓他們從志得意滿之中驚醒過來。這件事「幾乎像是去撞牆。過去我們所做的、所採取的方法,和所執行的策略完全沒有用了,因為新的競爭者已經打進我們的地盤了,也改變了遊戲規則。往壞處想,不幸發生了;往好處想,這下子可把我們叫醒了。」

救生艇

謝佛和其首席特助,皮特8231;東尼斯(Pete Donis)知道,卡特彼勒最重要的資產就是配銷系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保住配銷系統。因此他們決定繼續以較低的價格,賣給經銷商,讓他們還有一點點利潤。他們絕不放棄任何一家經銷商,即使這項政策讓卡特彼勒每天虧損一百萬美元,也在所不惜。

卡特彼勒公司盡力地保護其經銷網,但眼前危機,也突顯了該公司成本過高的事實。因此該公司投下鉅資,以十八億美元來推動生產現代化,名為「希望之廠」(Plant With A Future, PWAF),以大幅降低生產成本。

一九八五年,景氣復甦的浪潮把許多企業之船都升上來了,包括卡特彼勒公司,他們也開始獲利。一九八八年,該公司已經超越了一九八一年的獲利水準,很多人都覺得鬆了一口氣,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總算熬過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困境。但是,還是有部分的高階主管不是很放心:PWAF降低成本計畫並沒有根本解決卡特彼勒的問題,即專注於內部事務和回應客戶過於緩慢而無效。喬治8231;謝佛擔心公司很容易又陷入對過去成就的自滿之中。他在想:「我們這樣做,真的就已經夠了嗎?如果經濟不景氣再來一次,我們要怎麼辦?我們還能夠使出驚險絕技出來嗎?」謝佛絕對不會讓公司在毫無準備之下,再受重創,至少在他任內不會。

由於謝佛事實上還是整個公司中,唯一要對損益負責的人,所以他在某種程度上,悄悄地決定要做一些較為長遠的改革。他瞭解,不只是卡特彼勒公司所面對的競爭壓力日益增加,而且就當時的營運模式而言,整個公司裡,除了他以外,就沒人負責來解決問題了。他知道,這些壓力應該分一部分給其他人。

「我們碰上敵人了,就是我們自己」

謝佛位居公司最上層,而公司的官僚作風卻牢不可破,他形容:「他們告訴我的,都是我愛聽的,而不是我應該知道的。」於是他開始每週一次,輪流邀請中級幹部共進早餐,以瞭解問題的特質和嚴重性,他發現,這樣的非正式討論,在許多議題上,往往比高階管理團隊的正式會議,還要來得深入。

早餐會提供了很多資訊,因為這些與會成員,對於公司弱點瞭若指掌,且沒有染上當下的官僚心態而不願多談。卡特彼勒和其他許多的中央集權公司一樣,由一小組非常高階的幹部所領導,他們往往為了幫董事長分憂解勞,而把太多的精神用於處理眼前問題。

謝佛很快就知道,他需要一組專案小組來協助卡特彼勒的改善工作,但是如果讓高階主管參與,可能會使其他較資淺的幹部,不願意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所以他把高階主管摒除於小組之外,往下一層找人。謝佛要這些高階主管,把他們手下最聰明、最優秀的人才列名報上來。當名單彙總上來時,「大概有四十位,但是,我所認識的那一、二位並不在裡頭,因為這幾位可真是天生反骨啊──他們思路清晰,可能會『壞了大事』。」謝佛從這份名單,加上那些「天生反骨」,挑出了大約八名的中級主管,組成卡特彼勒第一個策略規劃委員會(Strategic Planning Committee, SPC),協助規劃卡特彼勒的未來。

SPC小組每星期開會半天,所有的問題都要回歸到基本原則,掌握公司的現況和發展方向。討論重點並不侷限在組織問題:什麼事情都可以提出來談,所以前幾個禮拜,大家爭辯得很激烈,討論範圍也很廣。謝佛記得:「頭幾次會議,其實很粗糙。各種素材都端上了檯面,這些都不是我在高階幹部那兒所能聽到的。」格林8231;巴頓也是與會成員,盛讚謝佛那種寬容,允許天馬行空、毫無限制的討論:「他不會處處自我辯護。他不會突然說:『好了,不許你這樣做。』或是『這不是我們這個會的目的。』對於討論事項,他並未設定方向,而是傾聽和接納大家所談的事情,以及所遭遇到的困擾。」

當時,公司裡頭其他人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坦白說,對於能做出什麼名堂來,並沒有抱著太大的期望:「喬治8231;謝佛宣稱他組成了一個思想突破小組,他說:『一年之後,我們會拿出成果,告訴各位我們所要做的事。』(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會帶給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絲希望,因為我想,沒有人認為他們會提出重大改革,好比說是組織重整。」

然而,一段時間之後,SPC的認知就越來越清楚了,卡特彼勒的根本問題在於組織特性上,需要對組織作個大幅改造。SPC認為卡特彼勒「就最終客戶的角度來看,並沒有把事情做好。我們的反應過程太長了,調整價格的程序太長了,所有的事情都要經過階層制的層層關卡。太慢了。而且有時候,對於所要處理的問題,還不太瞭解。」因此SPC開始發展一些構想以解決問題:「我們的責任分派並不明確。如果我們可以把組織調整得更好,有最佳的結構,那麼我們的反應能力將有所改善,我們的組織就會更有效,更具競爭力。」

案子進行了七到八個月之後,謝佛認為時機成熟,該把SPC的結論介紹給高階主管。但是,此事非同小可,因為他們的結論不僅沒有特別去討好高階主管,還要把這些高階主管在卡特彼勒花了一生心血所建造的組織打破。所以謝佛採取逐步的方式來介紹,先邀請當時的總裁和執行副總,唐8231;菲茨和吉姆8231;華格士蘭(Jim Wogsland)來參加SPC。謝佛回憶道:「起先的幾次會議非常艱辛,因為(菲茨和華格士蘭)一聽到我們的想法就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但是當他們深入研究,掌握了整個邏輯、精神,和專家看法之後,他們很快地就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一旦他們加入之後,我就知道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因為我也可以說服其他的人加入。那個月真是不好過啊。我不希望他們只是考慮而已,我要他們真正地認同這個案子。」

而他們是真的認同了。菲茨說:「我們不能再靠(總管理處)這種模式了。雖然我們來自於作業單位,但我們知道公司充滿了很大的挫折感,我們應該要改革才對。」不久之後,菲茨成為執行長,負責帶領卡特彼勒作組織改造。

新的組織藍圖

雖然卡特彼勒組織的四項構成區塊到最後都要徹底翻修,但謝佛和菲茨他們一開始就進行大規模的組織改革,讓整個公司從安逸之中驚醒過來,儘快地用新組織藍圖來領導公司。他們把「責任」大幅地向下調整,重新規劃卡特彼勒的組織,化為「負起損益責任」的事業單位,使他們各自擁有損益表,能依各單位的獲利狀況來評估績效。

令人訝異的是,那些專業總管理處,前一天還「雄霸一方」,決定著所有的事情,竟然就此消失。其部門內的專業人才,包括工程、定價,和製造等,都分編到新的權責單位。決策權,過去掌握在大權獨攬的專業單位手上,也一併下放到這些新的權責單位。這些事業單位現在自己就可以設計自己的產品,發展自己的生產流程和時間表,也可以自行定價。不用再向總部請示。

起初,新組織打算逐步實施,先把損益獨立的觀念在一個事業單位上試行,當大家可以接受這個觀念之後,再逐步推廣到其他單位。但是後來方式改變了,因為高階主管和董事會認為,確保所有卡特彼勒的人真正改變作業方式的唯一辦法,就是把所有單位一次全部設立出來,強迫員工覺醒,讓他們瞭解,未來的事業將是全新的關係、全新的結構,和全新的經營方式。

「然後,」喬治8231;謝佛現在笑著說:「我就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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