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克还是走了。
如同早已沉淀为历史的每一位伟人一般。历史并不会因为他的伟大而停滞,相反,正因为他的离开而倍显沧桑。
德鲁克走得很安详,至少不痛苦。想起上世纪50年代与熊彼特的最后一次握手,或许他更能理解老师的遗憾。
而对于德鲁克的读者,依然会继续捧着他的经典之作。德鲁克思考的时候,至少上帝不会发笑。我们会继续看到他的作品,唯一不同的是他那与伟大等同的名字上加了框。他为整个世界的高效管理作出了贡献,他是一个懂得施重于受的老人。
想起去年类似的时间,中国经济学家杨小凯撒手人寰,经济学界无不为之失色。据说,杨小凯是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中国人。相比德鲁克的安详,杨则多了些许沉重。这从当年张五常的回忆中也可以看出。
杨的离开,使中国自有经济理论体系的发展建立至少多蹒跚10年。这从当前经济学界学术骗子当道即可以明证。而德鲁克呢,谁再为世界实践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