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亏损意识与亏损武器
大家知道,在金融危机、能源危机和企业亏损发生之后,世界、区域、国家、地方、企业经济都会产生一定的负增长。可是,人们不能否认的是,从物质的角度去看问题,我们并没有发现,它们都少了些什么,可以说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那片地,人还是那群人。如此,危机、亏损发生前后,同样的天、地、人,为何会出现如此巨大的不同经济价值差异?是什么导致勒经济差异形成?天乎,地乎,还是人乎?于是,人们首先想会到人而非物,其实,这是错误的认识,因为人为代替不了物为也。
一、什么是亏损意识、亏损核武器?有什么本质特征
人类的意识,是最重要、最伟大的经济物质形式之一,其重要性仅次于存在于客观世界中的实物形式和实物原理形式,就是说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它看成是“第一性”的即若没有客观物质,就不会有人类的意识和意识运动,否则也就自然违反了“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辩证法。作为一位有德行的企业家、管理者,一定要牢记这一点。怎样能做到这一点?笔者以为,就是要拥有“亏损意识”。
(一)什么是亏损意识?为何就是无中生有?
笔者之所以要强调“物为”,并非是置“人为”于不顾,而是想说明,如果没有“物为”的存在与作用、制约,人类是不会有多大出息的,或者干脆就说,根本就不会有作为。但是,这不是说,人的作用不存在。但是,一定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人为必须要符合物为的原则,即遵守物质的运动规律。
1、什么是亏损意识?是怎样产生的?
这里讲的“亏损意识”,具有两个方面的含义:第一,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的广义价值,始终都大于人类对这种价值的认识;因此,从可以利用而又一时认识不到和不能充分利用的这个意义上说,人类始终是亏损的。或者说,由于人类的无知,浪费了许多蕴涵于物质中的价值;第二,当然,人类一旦认识到的时候,就会自动、自觉地变得聪明起来,弃眼前的蝇头小利而顾大局,便具有了亏损意识。
从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和人类对这些价值的认识、开发和利用的程度上来看,人类的意识始终都处于“亏损状态”。任何一种所谓“高级”的意识行为,都不可能穷尽或者说完全认识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属性,因而产生“亏损”是当然的和不可逆转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属性始终都大于人类对这种价值属性的认识。所谓“亏损意识”,便由此而产生了。
笔者这里讲的“亏损意识”,并非仅仅是上面所描述的那些内容,它还包括“能动亏损”和“主动出击”的意思,表现为明知道那样会亏损而为之。也就是说,由于已经能够认识到,人类对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价值的认识始终小于客观物质本身所具有的价值,所以我们才能根据这种认识建立起一种具有原理、方法意义上的“亏损管理科学”。否则,这种亏损意识、认识的产生,就会变成“无本之木”。
然而,实在令人遗憾的是,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上,竟然仍然存在着“劳动是价值唯一源泉”的这种已经让人们“倒”了大“霉”的逻辑,还美其名曰是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试想,一个连马克思主义对立统一哲学原理都不坚持的人,怎么有脸说是在坚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再问,连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都否定的人,又怎么能把自己标榜为马克思主义?这不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是什么?
作为一位具有唯物主义倾向的人应该敢于承认:在大自然这部“天书”面前,人类的认识永远都是滞后的、亏损的,否则,人们就统统地变成了“上帝”的化身勒。就连同样是上帝化身的亚当造人的时候还需要找一个夏娃呢,难道“劳动”就能成为“价值”的“唯一源泉”了吗?难道你们还想让我多灾多难的中国的老百姓,重新回到“战天斗地”而又始终解决不了温饱问题的那个“悲惨的世界”?
2、亏损意识的本质?为何就是无中生有?
亏损意识的本质特征,体现的是“无中生有”的辩证法思想。这里讲的“无中生有”非“从没有中生有”的意思,而是从原来没有发现,而从后来发现中找到的“有”的意思。比如传统经济学、管理学认为:“剩余价值”只是由“剩余劳动”转化而来的(马克思经济学原理)或仅认为“资本是投入的产物(资本主义经济学原理)”,它们都忽略了在“劳动”和“投入”之外存在广义资本、广义价值。
本来,这是很简单的一种到理,至少,人们应该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人类尚未产生之前,我们所居住的这个星球、自然界就已经存在了,而正是由于有自然界的存在,人类才得以产生。如此,又怎么能说,自然界的存在价值“等于零”?如果自然界的存在价值“等于零”,那么人类又是怎样产生出来的呢?难道“母亲”生育儿女的价值“等于零”而只有“母亲”生育出的儿女的“劳动”有价值?
也就更不要说,支撑人类劳动的脑细胞、体细胞都是生物学意义上的“自然物质”形式,对于人类劳动具有的价值贡献!更可气的是,一些“价一论”的矜持者们,还说什么,哲学上讲的物质不同于物理学、生物学、化学等自然科学意义上的物质!试问,哲学上的物质是上帝吗?大家知道,哲学无非是一种认识论,如果“认识论”上的物质可超越自然界的物质,那不是唯心主义思潮,在泛滥么?
更可悲的是,有位“价一论”者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哲学上的物质讲的是一种“存在”。试问,什么是“存在”?存在有三种:一种是“实物性存在(包括质量、性量、能量)”,一种是“原理性存在(存在的原理)”,另一种则是“对存在认识的存在(知识)”。如果说哲学上的“物质”讲的是“存在”的话,那么,所谓的哲学,又何谈是“物质与意识”或“存在与意识”的关系科学?这岂不“乱了套”?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正由于有传统哲学、经济学荒谬思潮的存在,才使我们有了发现“亏损意识”这种物质的可能。而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是否还应该感谢他们呢?因为正是有这些错误、荒谬的认识或者说“忽略”,才使得笔者能够把“逆变管理学”这门科学建立起来。当然,上述并非是“逆变管理学”的全部,因为“逆变管理学”的精华在于,它已经把亏损(动词)当作“方法论”武器了。
(二)什么是亏损武器?有什么本质特征?
把亏损当作武器,是笔者的一大发明,可以认为,它是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的一种最为奇特和最具有价值意义的一种“武器”了。在这里,笔者真想把给“武器”头上加上的引号给抹去,因为它已具有武器的所有特征,而且还是一般武器无法比拟的“核武器”,因为是否定“反经济价值”的武器。
1、什么是亏损武器?是怎样产生的?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武器,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您一定还没有听说过,有“亏损武器”的吧?亏损也能成为“武器”吗?是的。亏损不仅可以成为武器,而且笔者已经把它研制成为“核武器”,其“杀伤力”之强,恐怕连现今世界上现存的各种核武器都感叹不如。那么,它究竟是一种什么武器?笔者以为,它是一种专门为消灭企业亏损、经济膨胀、泡沫经济、金融危机、能源危机而研制的“核武器”。
生产“亏损武器”的构想,始于对25年前国有企业大面积亏损的反思。当时,作为国有中型企业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我虽然不具有决策权,但看到国有资产的大面积流失现象的发生,便萌生了为我们的国有大中型企业设计、研制、生产一种,能抑制企业亏损、领导腐败的“亏损疫苗”和“腐败疫苗”的想法。可惜的是,他们未给我这种机会,在笔者扭亏了一个个企业之后,竟被人给炒了鱿鱼!
不过,当时的那种“炒鱿鱼”和现在的一些做法不同,无非是被比您更有权的人调换了一下工作岗位而已,而且是“提升”了(有职无权)。并且,为了“安慰”,还特意把笔者送进了某某市的“工人疗养院”。而在他们看来,江山已经为他们打下,坐江山的事情,自然也就轮不到你了。不过,笔者还真得感谢他们,也正是由于他们把自己送进“疗养院”,才使自己有时间来专门研制“亏损疫苗”。
但更可惜的是,还没等把“亏损疫苗”研制出来,一个刚刚走上健康之路的企业,又亏损。在不得以的情况下,笔者又被他们给请了回去。这回当然不再是副手,自然是第一把手。尽管我知道,像那样的一个企业,就是把活神仙给请来也无力起死回生。但考虑到国家利益和那1000多号人的“饭碗”问题,又不得不回去。可是,更加令人不解的是,竟是那样一个资产负债达到600%的企业也不让你干!
纺织局的领导也解释不出为什么不让我干的理由,只是“遗憾”地说,“这就是国有企业”。不过反倒激起了我为国有企业研制一种“亏损疫苗”的决心和力量!当然,我所设计、研制、生产的“亏损疫苗”不仅适用国企,同样也适用私企和各种形式的股份制企业。不仅如此,它还适用于国家机关和事业单位。如果要问为什么?这是因为,一切腐败、亏损的产生,都与缺乏腐败、亏损抗体有关也。
2、亏损武器的本质?为何就是亏损疫苗?
笔者以为,亏损核武器的本质特征,体现的正是“亏损疫苗”也。或许马上会有读者会问,你就说“亏损疫苗”好了,为什么要要管它叫“亏损武器”,而且还要加上一个“核”字?难道与这个“核字”有关系吗?当然,要不,笔者干什么要画蛇添足?难道是为了哗众取宠不成?非也。为此,为了说明这个问题,笔者就需要首先解释一下“亏损疫苗”的基本原理,虽然以后还有专门的章节阐述。
谈到“亏损疫苗”,就不能不谈生物学、病毒学意义上的各种“生物疫苗”的设计、生产原理与方法,因为对于“疫苗”来说,其原理应该相同或者说相似。大家知道,生物疫苗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用菌类生产的,叫“菌苗”;一种是用病毒生产的,叫“疫苗”。而在病毒生产的“疫苗”中,又分出了两大类,一类叫做“活疫苗(即用病毒活体生产的)”,另一类则是“死疫苗(即用病毒死体生产的)”。
那么,笔者讲的“亏损疫苗”是什么?当然是用“亏损”这种“病毒”设计、生产出来的一种东西了。或许读者又会问,亏损又不是一种具象的物质形式,你怎么会像病毒一样,为人们设计、生产出“亏损疫苗”?大家知道,“亏损”对于企业来说,仅仅是一组“数据”啊!是的,笔者也承认这一点。笔者好赖也是个会计出生,如果连这一点都不知道,那不就丢尽了会计、财务人员的脸?不是?
可是,您要是了解了“亏损疫苗”的设计、生产原理以后,那您就不会再懵懂了。所谓“亏损疫苗”,讲的其实就是上述的“亏损武器”之意义,意思是说,把企业的“亏损因素”作为原料,“灭活”以后,生产出“亏损的毒株”,然后再“注入”或者说再“接种”给企业、国家机关团体和事业等部门肌体,使他们或它们对自己的“亏损行为”和“腐败行为”产生抗体,产生对亏损、腐败的“免疫力”。
明白的读者或许会发现,笔者在这里显然是“留了一手”的,因为没有非常明确地给大家讲清楚。笔者也承认这一点,这是因为:第一,篇幅有限,不可能用这么几行字就能够说清楚;第二,也不能讲清楚,如果在这里都讲清楚了,那笔者发明的《经济计量法》、《逆变管理法》和系列《逆变核算法》软件,该卖给谁去呀?第三,就算我在这里全盘托出,未必有人接受,因为“接种”时,还需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