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爱因斯坦在《物理学与现实》一文中说,“全部科学不过是日常思维的精致化”。李政道说:“科学和艺术是不能分割的。她们的关系是与智慧和情感的二元性密切关联的”。
用仿生学的武器,我们可以学习蜜蜂的科学处理模式。
培根在《新工具》一书中作了如下比喻:“历来处理科学的人,不是实验家,就是教条者。实验家象蚂蚁,只会采集和使用;推论家象蜘蛛,只凭自己的材料来织成丝网。而蜜蜂却是采取中道的,它在庭院里和田野里从花朵中采集材料,而用自己的能力加以变化和消化。”
培根还说,科学的真正任务既非完全或主要地依靠心的能力,也非只把从自然历史和机械实验收来的材料原封不动、囫囵吞枣地累置在记忆中,而是把它们变化过和消化过而放置在理解力中。这样看来,要把这两种机能,即实验的和理性的这两种机能更紧密地和更精确地结合起来,我们就可以有很多的希望。培根当时说,这样的结合“迄今还未做到。
对自然科学来说是如此,对社会科学来说更是如此。《基业长青》和《从优秀到卓越》的作者吉姆·柯林斯说:“人类历史上,一些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发明其实并不是技术或产品,而是社会发明。试想一下美国宪法、货币或者市场机制等概念的诞生。它们永远都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创造。”
在信息时代,困难在于如何在信息的海洋中捕捉有用的信息,再以科学的方法来加工和利用信息,从而产生加工过的新的信息。
所以我们不要象蚂蚁那样埋头实验,也不要象蜘蛛那样自我出发式的说教,我们应该象蜜蜂那样采集有用的材料,再以自己的头脑加工厂来制造出有价值的精神产品。
套用一句老模式:从信息中来,到信息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