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千年不变的神话 千年不变居京难
姚冬冬 五一期间出去旅游了一趟,回到北京后我打心眼里生出一个愿望——在大城市挣钱,在小城市生活。 首站到洛阳,洛阳是“九朝古都”,有“洛阳三绝”:洛阳牡丹、龙门石窟和洛阳水席。单说这洛阳水席,过去是宫廷御菜,如今成了洛阳传统的饮食风俗。在当地人推荐的一家有名的饭店,我们看到,这里的洛阳水席套餐20元起步,上至一百多、二百多的都有。我们一行三人,花了不到五十块,吃到撑,菜量之大真是要让人“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说洛阳的交通,打车5元起步,不堵车,加之城市本身不大,我们在洛阳市内打车,就没有超过20元的。这里我就想起北京的交通了,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吧,常有人被挤得不耐烦了对边上人叫唤两句,后者马上回应道:“你打车去啊,谁也不挤你!”好吧,咱打车,可是打车若赶上高峰时段,那绝对是考验心脏承受能力,眼见着车轮不转,计价器里的数字却一个劲往上蹦,心里那个急啊,还不敢老瞅那计价器,生怕在人前“掉价”。从单位到地铁站那段走惯了的路,我平时打车十七八块,有一次愣是打出43块来。 接着到了古称长安城的西安,相传当年白居易初到长安,曾有人拿他的名字开玩笑:“长安米贵,居恐不易。”时至今日,作为陕西省省会的西安,仍然是西部非常重要的城市,不过,与之相比,“居不易”的典故如今更多的是反映北京、上海这样大都市里很多人的生活现状,特别是房奴大军的生活写照。在这些城市里,不仅仅是米贵,衣衫贵,交通贵,社交也很贵,健康和安全感更贵,居住显然就更不容易了。 晚上八点,我在西安的城墙上,远怀汉唐的古风遗韵,近观城墙边市民广场上的锣鼓秧歌。试想此刻如在北京,我在干什么呢?不能确定,也许在下班的人流中忍受饥饿与拥挤,也许幸运一点到“家”了——那个位于五环外,尘土飞扬,建筑工地包围中的别人的房子。 也许有人想不通,既然如此,为什么每年有那么多的毕业生放弃了生养他们的故乡,放弃了可以活得更惬意的小城市,一拨又一拨涌进大城市呢?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抱怨大城市压力大,下定决心再干若干年就“告老还乡”过清闲日子,可若干年期限过了,他们仍挤在“北漂”大军中?是“清闲日子”的吸引力不够,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次在西安,我们在一个凉茶摊歇息,摆茶摊的老者得知我们来自北京,很兴奋地与我们攀谈,说他的孙子也在北京工作,白领,一个月能挣五六千,言谈中洋溢的自豪足以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如今,他的小孙女正准备高考,希望她能考到北京去。我不想告诉他,在北京,一个月五六千,虽不致担忧衣食,但不吃不喝也只能在北京五环外买上半平米的房子。我的父母,也有着和他一样的自豪,总乐于和亲戚朋友谈起我在北京的“成就”。只有去大城市才有出息,大城市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至于这“往高处走”走得累不累,“高处”是不是不胜寒,只有走的人自己知道。
在小城市,拿着稳定也还算可以的收入,落实了户口,住着自己买的房子;在大城市,拿着还算高却朝不保夕的收入,上不了户口只是过客,买不起房子只有租房子,这两种生活到底哪一种质量更高?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没几个人说得清。 在大城市挣钱,在小城市生活。我这个愿望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实现了,不是已经有上海的白领买不起或者租不起上海的房子,住到邻近的苏州去了嘛,他们每天坐城际列车上下班,报纸上说,这种生活就和住在上海,每天坐地铁上下班一样便捷舒适。真的是这样吗?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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