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诚
3月28日,人民大会堂,18个省的常务副省长参会,共同发布其中各个省的“彭年光明行动”医治白内障患者病例数,统计数据截至2007年12月30日。在100522例这个总数背后,是余彭年4年来不懈的亲力亲为,其中虽有无数的艰辛和难言之隐,始终不放弃,如今更近乎捐出毕生产业,以86岁的高龄呕心坚持。 捐出近乎毕生产业 《胡润百富》:余老,您将整座彭年大厦捐出用于发展慈善事业,这已¾¬被估值为20亿元。但您每年直接用于受助人群的,是酒店的纯收益部分。我们想知道彭年酒店的资产具体是交由ˬ来托管了? 余彭年:我的全部财产已¾¬以信托的形式委托给汇丰银行来托管,我和汇丰银行已¾¬签订好了合同,有法律文件来保障。20亿的彭年酒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外还包括了大亚湾在建的别墅群以及我在香港的全部物业。这些汇丰银行都有所有证明文件。 《胡润百富》:这么说您提到的这些所有物业产权都已¾¬不再属于你了? 余彭年:没错,产权已¾¬不是我的了,我所有的财产已¾¬过户给了汇丰银行。汇丰银行有上百年历史,并受香港特别行政区法律保护,倒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据我所知,很多机构的资产都交给了他们来托管,所以非常可靠。我只要一年付出一定的管理费用即可。 《胡润百富》:如果产权已¾¬转到汇丰名下,那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您虽然现在还在管理着自己一手创建的产业,但实际上已¾¬相当于是职业¾¬理人了? 余彭年:当然,我只负责¾¬营。应该说分两个阶段,我在世的时候,还是由我来管理,但他们可以监督,随时可以来审查;我不在的时候,则全部交由汇丰银行来监管。当然他们不用去¾¬营,具体¾¬营可以请人,他们只要负责看管好整个产业的收益,全部用于慈善事业,不能用作其他任何用途。 《胡润百富》:这就是交给汇丰托管,双方签署法律Ь议的前提条件是吗?只要每年缴纳一定的管理费,然后对方保障所有的资产收益用于慈善? 余彭年:是的,不能做别的,这一点毫无疑问。而且所有物业都永久不得转卖他人,Ь议规定这些财产交给汇丰看管,只能收租金,不用卖,包括内地、香港的物业都是如此。当然,我现在也已¾¬不能再转卖任何产业。 《胡润百富》:签署的是永久性的Ь议吗? 余彭年:是永久性的。 《胡润百富》:那么除了彭年酒店20亿资产之外,其他产业大约有多少资产?这个能否请汇丰银行帮我们出一份证明? 余彭年:这个他们可能是要保密的。但据我所知他们目前也还没有作评估,政府批给我的大亚湾的土地,是6万多平米,目前别墅还在建设当中。不过建成之后我也不会卖出去,只用于出租。如果需要,你们可以自己按照市价评估,我无所谓。 《胡润百富》:即使卖了部分资产,让资金变现之后,不是同样可以用做慈善吗?为何一定要限定于出租呢? 余彭年:把母鸡杀了,还怎么把慈善持续下去呢?所以我要抱定母鸡,这是我做好事的方式。出租还是比较靠得住了,总不会没人租吧。 《胡润百富》:那么慈善救助的方向是否依然限定在只能做白内障手术? 余彭年:白内障病人永久做,因为这是做不完的。根据卫生部的数据,每年新增加的白内障病人就达到40万人次,二三十年都做不完。我们到现在也就做了10万多例,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了。除了给白内障病人做手术,也可以部分用于捐助教育,其他更为复杂的就不参与了。 《胡润百富》:记得您曾¾¬一直是打算将彭年酒店交给深圳市政府托管?您希望能与深圳市政府签署一份法律文件,来保障酒店¾¬后的慈善用途,后来这个文件没有签是吗? 余彭年:Ô¬先的意图是这样,但是我等了整整6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政府以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不敢这样去做。我甚至想过希望人大能立案通过,结果还是没能如愿,所以也不用再去考虑。 (注:本刊¾¬向汇丰银行核实,余彭年在内地和香港的全部物业已交由汇丰银行托管。其中香港部分物业暂无评估数据,内地大亚湾别墅按市价保守估值为10亿,加上彭年酒店,其捐赠金额为30亿。) 财产不留儿孙 《胡润百富》:那您为什么没有考虑留一笔钱给儿孙来创业,他们同样有可能建立更大的基业,培养出更大的“母鸡”,不是也可以将慈善事业做得更大吗? 余彭年:你错了。如果他们有出息,没有钱也同样可以去成就;如果他们没有出息,你留下再多钱也没有用。富贵无三代,这是规律。创业难,守业更不易,就是这个道理。《胡润百富》:看来这个观念在您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余彭年:我这样是对他们好呀,他们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没有工作。如果万一进了赌场,再多钱也是没有用的。这是事实啊,一个人能穿多少?两套西装就穿不完了;天天吃鲍鱼鱼翅也没有味道;坐个奔驰车,住套200多平米的别墅已¾¬很好了吧?还有什么?他们已¾¬幸运多了,我到香港闯天下的时候,还只是讨生活的打工仔,是¾¬过了50年的打拼才有了今天。 《胡润百富》:所以人们可能会很难理解,这是您几十年艰难打拼得来的血汗钱,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全部捐掉了?如果说是短期暴发得来的财富,因为有爱心捐赠出去还不奇怪。那么您真的如此心甘情愿吗? 余彭年:当然心甘情愿。我已¾¬说了,我们所有吃、穿、住、行所需要的消费,都是可以大致计算出来的,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看病也有保障。你还需要什么呢?何况我也不是把钱“轻易”捐掉了,做好事我要亲自看得见摸得着才做,只交钱给别人的那种我不做。我们辛苦赚来的钱,一捐出去就不见了,我不做。我们去帮助白内障患者做手术,做一例算一例。即使发红包给老百姓,无论200元、300元,我都是亲手交给他们。 《胡润百富》:我们知道您早年¾¬历非常坎坷、艰辛,吃了很多苦,也遭遇了很多社会冤屈。但是您在成就之后似乎并没有多少抱怨,也不执着于财富,反而名利µ¬薄,慈悲满怀,以一种古道热肠去济贫救难。您的慈悲情怀是如何养成的? 余彭年:我告诉你,我的确遭遇过3年的牢狱之灾,1954年进去,1957年出来,在那个无法无天的时代,我差点连命都没了。抗日战争,国民党当政时期,新中国成立后的数次运动,我全都¾¬历过,看得太多了。从内地到香港、台湾,世事、人世的沧桑变换,我都看得太清楚了,当然不会再执着于财富,不会被财富所累了。现在我不需要任何的社会职务,但是我很爱老百姓,他们有困难我会拿钱救助他们。不过我只做实实在在雪中送炭的事情,锦上添花的事情,做多少也没用。至于媒体,报也好不报也好,我还是这样做。 全心投身光明行动 余彭年81岁时得了眼病,比普通白内障还严重,几近失明,什么都不能看,深感痛苦,后¾¬手术治愈。此前余彭年的慈善捐助并不定向,眼疾治愈后开始发起“彭年光明行动”,专注于白内障患者的救助。他自行采购所有医疗设备,自组医疗队,深入全国21个省份的城市与偏远山乡,为白内障患者做手术,至今已有4年。在各地卫生局、医院和残联的配合下,目前总共已救治10万多例白内障病患。由于此项慈善行动极其繁琐、复杂,牵涉面众多,尽管余彭年乐此不彼,但也耗费了他大量精力。像一个忙于为事业打拼的“生意人”,余彭年为慈善事业“打拼”,同样每天忙至深夜。 《胡润百富》:光明行动从发起至今,已¾¬走过了4年时间,当时您也希望通过这样一个行动,让更多人加入到这个救助行动,我想问这个社会示范效果是否明显? 余彭年:我的目标是希望吸引一些海内外的有钱人加入进来,希望别人比我做得更好,因为白内障病人每年新增40万,以我自己的力量,能够做到的非常有限。可以说取得了一些效果,但不是很明显。李嘉诚先生加入到了白内障病患的救助当中,另外还有慈善服务社团狮子会,国际红十字会等,他们各自都已做了几千例。 主要因为这是一件很辛苦的好事,不仅出钱还要出力,甚至有时也有出力不讨好的时候。很多人有钱但怕麻烦。特别是做生意的人,一方面很难有这个时间;另一方面,他捐了钱自己如果不能亲历亲为,无法掌控,他也不太敢捐。 《胡润百富》:那为什么您一定要强调看得见摸得着?这么大年纪还要亲力亲为,耗费很大精力? 余彭年:我有兴趣呀,而且也有时间。这家酒店很快我就不再直接参与管理了,我会交给美国万豪酒店管理集团去负责管理,我们签署了30年的合同。 《胡润百富》:怪不得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您的这个办公区间的门牌上居然写着“白内障流动医院”的标志,而不是酒店管理机构的名称标志。这么说您未来全部精力都将用于“光明行动”了? 余彭年:是的。 《胡润百富》:¾¬过这么几年,是否路数已¾¬很清楚,很有¾¬验了吧? 余彭年:现在好一些了。开始的时候¾¬验不足,很多地方的情况也不一样,所以走了不少弯路。虽然地方政府很欢Ó¬,有时省长、书记、市长都会亲自参加光明行动启动仪式,敲锣打鼓,但是由于没有¾¬验,浪费了很多冤枉钱,现在工作在逐渐改进了。 《胡润百富》:那么医疗救助的每个环节都是公开透明的是吗? 余彭年:公开的,电视台都有全程跟踪拍摄。但我们也必须要跟当地医院合作,他们手上掌握着病患的资料,所以至少一半以上的病患需要他们来做,然后我们承担所有的医疗费用,包括购买药物。但这里面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慈善之难 《胡润百富》:自己请的医疗队和当地医院各自承担的白内障手术的比例是多少? 余彭年:40%的白内障病患手术直接由我们自己来做,60%由当地医院来做。 《胡润百富》:医院方面做的病例是否也都实实在在登记了病患的姓名、住址和电话等资料信息? 余彭年:姓名和住址有,但是电话没有,因为很多地方都太偏僻了。 《胡润百富》:除了光明行动邀请的这些专业医务人员之外,公司方面是否有全程参与的专职人员? 余彭年:这个当然有。专职参与“光明行动”的职员,包括司机、行政人员、调查人员等和后勤的设备维修保养人员等,加起来有几十人。其中专职的调查人员就有10人。 《胡润百富》:他们完全不参与酒店方面的任何管理事务是吗? 余彭年:酒店归酒店,他们完全不管,完全两回事。两边兼顾是做不好的。 《胡润百富》:那么说他们的收入支出,也都算是您做慈善捐助的成本开支部分。那么公司的调研人员除了参与光明行动的具体实施之外,是否也需要去搜集大量信息,并且实地调研,然后选择出如您所说的需要雪中送炭的捐助地区? 余彭年:这方面不用他们来做。我还另外招聘了20名医学院的大学生,带着照相机和录音机专门去一些贫困地区做调查。那些贫困地方一般都是很偏很远,有些地方连路都没有。所以一天跑两个地方就没有时间了。
《胡润百富》:效果如何?
余彭年:我试过两个月,达不到效果。当地人不肯给他们带路去找病患所在的村落,即使找到也很难见到,有的村民干脆说某某白内障病人去干活了,不在家里。从民间老百姓那里也很难调查出多少有价值的病患信息。当地似乎并不希望我们直接接触病患。我们派出了20名学生,飞机来回,每个人都装备齐全,其实成本也不低。打算从一个北方省份开始走访全国各省。 《胡润百富》:结果调研了多久,走访了多少个省份? 余彭年:结果一个省份都没走完,只走了几个地区就深入不下去了,搞得我们没有办法,学生也不愿意做了。前后历时了近两个月,你说难不难? 《胡润百富》:是很难!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派公司内部的调研人员去负责做这些方面的调查呢? 余彭年:不行,我们派驻在救助当地的工作人员,包括我们请的医生护士,每天一大早出去,忙到很晚才回来吃饭,吃了饭就马上睡觉,准备第二天早起,周六周日都没有休息。做了大半年之后回来补假3个月。 《胡润百富》:他们的热情还是很高吧? 余彭年:当然高,他们是在做好事嘛。但医护人员常年请的不可能是同一批,一年要有两批轮换,一批十几个人,做六个月。连续半年时间住在偏远地区,生活条件也不好,做久了实在太辛苦。尽管我们的奖励很高,但是很多人还是不愿意去。 《胡润百富》:据说“光明行动”每个地方的启动仪式您都会亲身前往? 余彭年:是的,我都会去,也会带着我的孙子一起去。其实有几个省是做得很不错的,比如吉林、甘肃、青海等省份,当地政府和残联都很重视,很真心为老百姓服务。 《胡润百富》:那么启动之后所有的进展情况你还是亲自抓、亲自过问是吧? 余彭年:是的,我每天都会过问。工作人员大约每天晚上11点钟左右跟我通电话,汇报当天的手术情况。只有这样做才能了解整个事情的进展。 《胡润百富》:看来您做慈善都是在亲力亲为。所以我感觉您的方式对很多企业家来说可能无从借鉴,因为他们都要以企业¾¬营为本,否则恐怕就会直接影响企业¾¬营? 余彭年:是的,但我这边影响不大,我本来就打算交给别人去管理酒店了,他们完全是另外一群人。现在我的确没有精力和时间去管理酒店。做好事需要花费很大代价的,很多企业家其实想做,就是怕麻烦,所以吸引他们进来也不容易。 《胡润百富》:据说您已¾¬将“光明行动”发展到了国外? 余彭年:是的,现在毕竟做出个点名堂出来。我打算先发展六个国家,老挝、柬埔寨、缅甸、越南、蒙古和朝鲜。前面五个国家都很欢Ó¬我们的医疗队,并且对我们的救助方式没有意见。朝鲜也欢Ó¬,但他们认为自己的医务人员很好,不需要我们派人过去,只需要提供资金就行。但这种方式我们不赞成,所以还在商讨。 《胡润百富》:目前在其他方面还有什么困扰的事情吗? 余彭年:我现在最头疼就是设备的维修保养,一部仪器三四十万。机器坏了,不仅换一个小零件就要三五万,还要坐飞机送出国,因为要找专业负责保养的代理公司,别的地方没有,但是为了达到好的效果,我们还是全部选择了进口设备(在酒店余彭年的办公间对面的仓库里,满满堆放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医疗设备,大约有数十台)。 建言政府 《胡润百富》:您本人对政府在慈善方面的政策有什么样的建议和期待? 余彭年:第一,我认为政府的鼓励不够。如果政府好好支持和鼓励,我相信一定有更多的人来做好事。对我而言,我不管政府鼓励与否,我还是照样做,你欢Ó¬我就来,不欢Ó¬我就去别处。我是来做好事的,你合作我就多做一点,不合作我就少做一点。 第二,希望能有严格、明确的法律保障,用于慈善的钱不能乱动,要尊重捐赠人的意愿。如果没有做到这一点,政府要干预并纠正错误,并严格执行。只有做到很有信誉,别人才能相信。如果政府不配合,捐助者也就没有信心了。这一点做不到,捐赠人始终会不放心,吃力不讨好,他就不会去做。我是自己看得见摸得着才去做,但是有几个企业家能有这么多时间去亲力亲为? 很多人强调在税收上的支持,但我觉得那还不是最重要的方面。 另外我还想补充一点。捐赠者一般到每个捐赠地,当地政府都会颁发一块牌子(荣誉证书),捐赠人的确也需要应得的荣誉,但是来自政府最根本的鼓励,是能够保证善款善用,真正达到慈善应有的效果,这样才能吸引更多人投身其中,也让更多老百姓受惠。 十大特色企业 1.国家电网 2.苏宁 3.丰田汽车 4.汇丰 5.西门子 6.建设银行 7.诺基亚 8.大连万达 9.中远集团 10.富力地产 苏宁 作为中国家电零售行业龙头老大的苏宁电器,近几年来是中国成长速度最快的民营企业之一。2007年,苏宁电器完成销售收入800亿元,向国家上缴税收11.39亿,在企业不断发展壮大的同时,解决了10万人的就业问题。在社会公益事业方面,苏宁电器自创业至今累计捐款额超亿元,并在2006年3月创立了中国首个企业大型社工服务品牌——“1+1阳光行苏宁社工志愿者行动”。近两年来苏宁还先后荣获“全国就业及社会保障优秀民营企业”、“中国最具社会责任感企业”、“企业最佳公众形象奖”等荣誉称号。 富力地产 富力地产成立于1994年,2005年在香港联交所主板上市。目前已¾¬是中国民营房地产领头羊之一。创业14年来,富力地产各类慈善捐赠遍及文教、卫生、治安、敬老、扶贫等多个领域,累计超过1亿元人民币。公司也为此被广州市慈善总会评为“十大慈善之星”。除此以外,富力地产2007年9月又荣获国家税务局计划统计司权威发布的中国纳税百强排行榜房地产行业第一名。 丰田汽车 TOYOTA自2000年进入中国以来,一直将企业的发展与社会责任紧密结合,以“环境保护”、“交通安全”、“人才培养”的理念为中心,持续开展社会贡献活动。2001年4月,丰田与中科院、河北林业局及NPO地球绿化中心合作,在河北省丰宁满族自治县开展植树造林活动,¾¬过5年的辛勤耕耘,截至目前已¾¬完成近2200公顷的植树造林,为中国的环保事业作出了突出贡献。同时,丰田还在中国许多高等院校设立“丰田奖学金”,助推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 诺基亚 1985年,诺基亚在北京开设了第一家办事处,开始了在华的初期发展阶段。¾¬过22年的发展,目前诺基亚在中国拥用员工数量已达到12000人,全年销售及出口总额超过100亿欧元。在企业发展的同时,诺基亚将企业发展与中国环境紧密联系在一起。2005年11月,公司成立诺基亚环境大使俱乐部,俱乐部成员都是由诺基亚员工自发组成的,利用业余时间从事环保工作,为中国环保事业作贡献。 汇丰 汇丰银行是最早进入中国的外资银行之一。早在1981年,香港上海汇丰银行就成立了“汇丰银行慈善基金”,为香港及内地的慈善事业提供广泛的支持,同时汇丰也是第一家出版企业社会责任报告外资法人银行。2007年5月,汇丰宣布斥资1亿美元,与气候组织、守望地球组织、史密ɬ尼热带研究中心及世界自然基金会合作,开展“汇丰气候伙伴”计划,Ь助解决全球气候变化的迫切威胁,汇丰中国为该计划提供本地支持。 国家电网 国家电网公司成立于2002年,目前企业员工人数达到150万人。作为中国最大电力公司,国家电网自成立至今一直对社会公益事业保持了高度关注。据不完全统计,2003年至今,国家电网用于社会公益事业的资金投人达9.33亿之多。2006年3月,国家电网率先发布《2005年社会责任报告》,成为了第一家发布企业社会责任报告的中央级企业。 大连万达 大连万达集团创建于1988年,目前是国内最大的房地产开发企业之一。在企业20年的发展过程中,万达集团秉承了“不仅追求财富的数量,更加追求财富的品质”的理念,主动承担社会责任,做好企业公民。今年年初,我国南方地区冰雪肆虐,万达集团率先向南方受灾最为严重的四川、贵州、湖南、湖北、½¬西、½¬苏六省各捐100万元,用于灾区的抗冻救灾工作和改善受灾群众的基本生活。创业至今,万达集团在社会公益事业上投入的善款已达数亿元。 建设银行 作为中国四大商业银行之一的建设银行,多年来一直十分关注中国的社会公益事业。2007年9月,建设银行宣布,捐赠1.2亿元设立“建设未来——中国建设银行资助贫困高中生成长计划”专项基金。计划在6年内资助贫困高中生8万人次。11月,建设银行又向中国妇女发展基金会捐赠5000万元,启动“中国贫困英模母亲”资助计划,向全国贫困英模的母亲或妻子提供资助。短短1年时间里,建行的慈善捐款总额便达到近2亿元。 中远集团 中国远洋运输集团始建于1961年,目前已¾¬发展成为中国第一大,世界第二大的远洋航运企业。2005年12月,中远集团募集资金1亿元人民币,成立了中远慈善基金会。这是我国第一家由企业发起的慈善基金会。基金会成立后,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内,为河北、西藏等贫困地区捐赠善款数千万元。今年年初,基金会又向雪灾地区捐款500万元,帮助受灾地区灾后重建。 西门子 早在19世纪末,西门子集团已经在中国展开了¾¬营活动。¾¬过100多年的发展,目前西门子在中国拥有50000多名员工,2007财年在中国的销售收入达到533亿元。“西门子8226;携手关爱”和“西门子8226;点燃未来”是西门子公司在中国从事企业公民活动的两大项目。为了更好地满足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对医疗的需求,2007年,西门子集团决定出资1000万美元,进行项目的具体执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