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颠覆传统的品牌营销之作:爱情经济学》
噢,不,我要让他永远记得!
![第26节:第七章挨光计(3)](http://img.aihuau.com/images/a/0602020606/020610373129104981.jpeg)
我擦干眼泪,擦干身体,然后穿着他的衬衣走出卫生间。 为什么要穿他的衬衣呢?大约有这么四个原因:第一,我的私人物品还没有搬来,没有浴袍或者睡衣可穿,权且把他的衬衣当做我的睡衣。第二,好莱坞的电影里,常常有女人把男朋友的衬衣当睡衣穿着的情节,我至今还记得那场面是多么浪漫温馨。第三,他的衬衣是一个标签,他的衬衣包裹着我的身体,意味着我已经被他拥有。第四,我的乳房可以在宽大的衬衣里摇摇晃晃,而臀部也能够有意无意地走光,从而可以把我的身体无限性感而又妩媚地展示给他看。 在穿他的衬衣之前,我曾经在镜子里久久地注视我的身体。准确地说,我在注视我的乳房。作为一个女人,我的乳房很有意思:起初,它平平坦坦,接着微微隆起,到后来凸凹有致,直到现在似乎还有发育的胀痛,就像股市的行情一样—连日看涨,前景可期。我喜爱我的乳房,它让我感觉到我作为一个女人的存在,一个女人存在的骄傲、羞涩与悲喜。 廖天宝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45分。我看着他睁开眼睛,幽幽地对我说:“你真美!” 其实,他又何尝不美?尤其是他的眼睛,闪烁着一种让女人着迷的男性的美。但是,我不准备赞美他。我要让这个男人强烈地知道,是他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他。只有这样,他才会重视我,在乎我,并且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我哀怨地对他说:“我来做你的员工,你却让我做你的女人!” 他立即承诺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对待你!” 我问:“你会娶我吗?” 他反问:“你真的很想嫁给我吗?为什么?” 我回答说:“既然你脱掉了我的内衣,就应该让我穿上你的嫁衣。这是男人对女人应尽的责任。”我说着,变换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一边诱惑他,一边让他有负债感,好像他偷走了一件昂贵的艺术品却没有付钱一样。 我不想让廖天宝过多地了解我的过去,也不想让李树知道我的未来,所以我坚持自己一个人搬家。可是,望着一大堆的物品,我感叹说,搬家确实不是女人干的活。犹豫了好久,忍不住给李树打电话,请他过来帮助我。 在抚河河畔的宿舍,李树发现了阳台上晾晒的衬衣。 “那是西门庆的衬衣吗?”李树问。 “谁是西门庆?”我故意装糊涂。 李树冷笑道:“既然有了潘金莲,还少得了西门庆吗?” 我只好点头说:“是的,是有这么一个男人,他跟我说,他想做西门庆。” 李树“呵”、“呵”地哼了两声,嘲笑地说:“你是潘金莲,王可留是霸占你的张大户,我哥哥李丁也做了五六年的武大郎,人类的历史竟然如此惊人的相似。故事演绎到今天,西门庆也呼之而出了。看你现在的情形,只怕已经中了他的挨光计了吧?” 什么是“挨光”呢?那位“撺掇淑女害相思”,“调弄嫦娥偷汉子”的王婆,在《金瓶梅》里是这么解释的:“怎的是挨光?似如今俗呼偷情就是了。”但我不愿意向李树承认,辩解说:“潘金莲当年是有夫之妇,她是被西门庆挨了光。而我已经是一个离婚的单身女人,算不得挨光,也算不得偷情,而应该是男女之间正常的恋爱吧!” “男女之间正常的恋爱?”李树盯着我涨红的脸,问我:“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你要知道他的名字干吗?” 李树说:“作为你的好朋友,关心你,不行吗?” 我只好说出了廖天宝的名字。 “廖天宝,当代的西门庆。”李树又是“呵”、“呵”地哼了两声,说,“这真是‘云情雨意两绸缪,恋色迷花不肯休。毕竟单身无家累,不必死下杀人谋’啊!幸亏你离了婚,省得你们情急之下毒害亲夫,让我哥哥重蹈武大郎的覆辙。” 我抗议说:“什么‘不必死下杀人谋’?你不要说得那么损人,好不好?” 李树又是一连串的冷笑,说:“王婆当年说过,男人要五件事俱全,才有资格去挨女人的光。第一要潘安的貌;第二要驴大行货;第三要邓通般有钱;第四要青春少小,能够绵里针一般软款忍耐;第五要闲工夫。这五件事,唤做‘潘、驴、邓、小、闲’。如今,却不知道廖天宝是否也占全了这五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