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原始的悸动和思考:若有所思》
病也不肯随众 纷纷病了,班里一下病倒三个,全队腹泻、发烧成危机了。我好着,看来连我的病也不随众,要病一个人悄悄地病着。 刚刚出去走了一会儿,静静的沟渠旁仍然显得很亮,是远处的灯光映照使然,扭转手腕,看表,快11点了。现在头好受多了,数学的兴趣在恢复,又借来一本新书。

慢慢走着,回忆着自己的生活,走过的路。 那样一个苦夏,还有秋天,狂风扑门的秋天,脚尖冷得发疼的冬夜,还有风沙弥漫的春天。 记起了很多很多, 总会有说起的时候。 美的饥渴 我在这儿写东西,外面放映着电影,我把电灯放到蚊帐前。只是映出几个舞蹈时,站出去看了一会,我不禁想到了前几年,久久地注视着一本画报封面上偶然出现的一张照片,在欢迎西哈努克亲王的队伍里,穿着白衬衣蓝短裤的男孩子正拿着鲜花跳跃,我的心都溶化了,我不自觉地感觉着,激奋着、悲哀着,我们那时候是多么渴,多么渴啊! 小泽征尔 晚上在电视里看小泽征尔指挥中央乐团交响乐队的演奏,有《罗马狂欢节》、《二泉映月》、勃拉姆斯的一个弦乐曲和最后热烈鼓掌之后增加的一段《伐木曲》。 小泽征尔的指挥使我想到了做任何事都所需要的热爱和沉浸。且不说他在指挥《伐木曲》时那些在胸前简短、明了的手势,不说他在旋律突然迸放成强有力的高音时手的呼喊。他佝偻着腰,耳朵在倾听什么,有时候,两只手就象两条突然从悬崖上跌落下来的惊惶的蛇,他全身都在动作,尤其两只手臂,柔婉时象没有了骨节,激昂时又似乎整个手臂在瞬间僵住了,他的手指在动作,手腕在动作,小臂在动作,大臂在动作,肩关节在动作,在谢幕时,他的嘴张开喘着气。 关键的念头 有时觉得好象总会在一些关键的时刻冒出一些关键的念头,象塘里偶然冒出的气泡那样随意,但是过后却觉得这些念头对我一生是十分必需的,不能错过的,这时我就会暗暗感激冥冥之中的引导者了,天啊,好象他在神秘地暗佑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