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6》的一句经典台词:“爱情是有时间性的,认识得太早或太晚都是不行的,如果我在另一个时间或空间认识她,这个结局也许会不一样。”其实很多事都是有时间性的,中国LP的发展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当我们把镜头切换到几年前,中国的VC/PE不远万里,每年从不同的LP那里将海外上百亿美元的资金募集到中国来,并在中国的投资市场上纵横捭阖。历史总是抛下1000只白天鹅之后,突然抛下一只黑天鹅——中国的LP。而这只黑天鹅已呈后来者居上之势,已在中国市场上开始大行其道。你1000天的成功和经验预测不了第1001天的销售曲线和利润值。你不知道的事永远比你知道得更有意义,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随时会发生,这正是我们需要接受的现实。毕竟国外的LP如隔山打牛,而国内的LP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对比国外的LP族群:退休基金、养老基金、校园基金、保险公司、银行、高科技公司、家族公司及FOF基金等,中国的LP已经显现出来:社保基金,国内大型企业、民营企业的自有资金,政府引导基金,FOF基金,国家开发行的资金以及富裕的个人投资者等。 中国500亿元社保基金成为众多VC/PE追逐的“月亮”。能拿到社保基金不仅仅是解资金之渴,对PE来说更是一种荣耀,这也代表着得到了“国家队”的认可。幸运的是鼎晖、弘毅两家私募股权基金得到了这个“月亮”的光照。 没有拿到社保基金的根本不用垂头丧气,看!红杉资本中国基金振臂一呼,10亿元人民币轻松到来,据说,民间资本争相认购,LP们想进来,还得“有关系”。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已有2000多家民营企业投入到私募股权基金的洪流之中,这才是中国LP大军中的主流。当然,中国商业银行、保险公司、寿险机构、养老基金等,一旦现身,将毫无争议地成为股权投资基金或FOF的重要投资成员。但这一部分的资金还未解禁,因此民营资本自立潮头。另外,各地政府设立的创投引导基金已呈现遍地开花之势,国家开发银行已有几十亿元资金投向于中国私募股权基金。 虽然被现金撑得打嗝儿的投资者向VC/PE砸下越来越多的资金,但是还是想借用《最后的武士》的一句台词来提醒VC/PE:不要忘记我们来自于哪里,我们是谁。刀锋利,越之不易。
记者 杨永翔 徐孝成
主流LP众生相 500亿元,这是社保基金向中国私募股权市场将要砸下的一笔重金,这也是标志性的一件事情,意味着中国LP(有限合伙人)的国家队队员举旗中国私募股权基金了。与此同时,更多的国内资本像堰塞湖的高位蓄水一般沿着政府和市场挖掘的导流渠奔涌而出。 不同于社保基金的一枝独秀,各地政府设立的创投引导基金已呈现遍地开花之势。2006年,上海浦东新区率先在全国推出地方政府设立的10亿元规模的引导基金;2007年7月,财政部与科技部联合启动了规模为1亿元的首支国家级的引导基金;近日的消息,北京市设立中小企业创业投资引导基金,规模达3亿元;而发展到今年,天津市的创业风险投资政府引导基金已经达到20亿元,这些数字还在继续。 在引导基金的身边还多次出现了国家开发银行的身影,它正在以更为直接而积极的方式进入创投行业,同时,国家开发银行各地分行也正在积极洽谈引导基金的合作。 一支庞大的中国主流LP队伍就这样构成了,但这并不是全部,将来更不是。因为随着社会转型,中国民营经济将持续高速增长,在“十一五”(2006-2010年)时期,中国民营经济将达到GDP的3/4,形成一支不容忽视的巨大经济力量。这是一支潜在的中国主流LP角色。这支经济力量以适应市场的灵敏嗅觉著称。 作为重要的参与者,在炒股、炒房、炒棉、炒煤中曾经不停地演绎着资本的造富神话。在中国大地上正在上演的这场PE热潮,其规模、范围以及投入和退出的众多环节决定了民营资本能够释放出来的资金量,其庞大已经不需要我们进行多么大胆的预测。据不完全统计,仅在民营经济最为发达的浙江省,民间资本就已高达9300亿元左右,目前已有2000多家民营企业已涉足私募股权基金。如此量值的资本向财富快速增值的热点进行释放是这些游离资本的必然选择。在多重因素主导下,中国潜在的主流LP的角色将责无旁贷地落在庞大的民营资本头上。这会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近一两年,透过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人们发现,上市公司的业绩已不仅仅得益于主营业务的提升。上市公司通过股权投资,获得了巨额股权投资收益。大众交通,累计持有16家上市公司股权;雅戈尔更是不能不提,如果把雅戈尔归类到服装企业,其实是犯了简单推断的错误,事实上雅戈尔早已经成功转型为一家名副其实的股权投资公司;上海永久则干脆将公司主营业务变更为参股投资了。上证指数在今年一季度大跌后,其上市公司的股权投资市值仍有1470多亿元。 当然,长期股权投资额度靠前的公司仍以大型国企为主,中国石化今年一季度报告显示,未经审计的长期股权投资为333.17亿元。 紧随其后,商业银行、保险公司、寿险机构、养老基金等,一旦现身,也将毫无争议地成为股权投资基金或FOF的重要投资成员。 民营资本潮头立 在中国的LP群体中,民营资本还是占据主流。据本刊记者截取的29家本土私募股权投资机构进行研究发现,其背后出资的民营企业近300家,占到出资的90%以上,出资总额大约130亿元人民币。 据悉,中国民营经济最发达的浙江本土的PE机构已超过200家,实业加股权投资运作已成为很多民营企业家在企业发展中逐步搭建的两翼齐飞新战略。远东控股集团是较早走出“主业+基金”模式的企业。2007年1月,远东控股集团联合雨润、江苏利安达集团等10多家大型民企成立世华联合基金,资金规模为5亿元人民币,该基金委托中科招商进行管理。2008年4月,远东控股集团出资2.85亿元投资中科中远。 “七八千人搞饲料,年利润两个亿;七八十人搞房地产,年利润两个亿;七八个人搞金融,年回报至少两个亿。”这是饲料大王刘永好携手国际金融公司(IFC)的理由,也是很多民营实业家看到创投业的丰厚回报和从事创投后产生的资本优势又对产业形成强大支撑力,促使他们试水私募股权基金的一个重要原因。 看看本土PE背后的资金状况,就拿深圳东方富海来说,其基金规模为9亿元,其中有7个LP,全是民营资本,并且是以地产资金为主,其中深圳东方置地4亿元、沈阳明华集团1亿元。当然,地产资金进入私募股权基金,一是地产界的资金充裕,二是目前房地产投资的大环境正在变化,而民营企业就是市场驱动下的产物,转向股权投资成为压力之下的某种必然。 同时,私募股权投资的诱惑不容质疑,与若干年前众多企业积极投身到房地产热潮中有颇多相似。当然,严峻的经济形势下的压力也不容忽略。宇通集团出资5亿元成立的郑州云杉股权投资基金与行业竞争激烈、利润增长再难飞跃就不无关系。 企业在扩张和发展之路上也会自发地产生对股权投资的强烈需求和渴望。徐冠巨,浙江传化集团董事长,联合其他11家浙江传统民企,成立了浙商创业投资股份有限公司;正泰集团,今年也一举投入2亿元牵头组建了云杉投资合伙基金。 这些搞传统产业起家的企业精英们之所以变身LP,是已经认识到产业发展道路上需要思想创新,需要参与商业模式的创新,需要在产业链上谋划完善的布局。因此,成为出资人对他们而言甚至可以作为二次创业看待,这一点恐怕也成为不少企业家的共识。于是我们看到,浙商创投旗下的第一支创业子基金,浙商海鹏,一次定向私募就吸引了200多位企业家跻身其中。 热浪也在由南向北的全面蔓延。年初,河北的民营企业家通过与阚治东的座谈和沟通,成立了河北第一家以民营资本为主导的产业投资基金,募集规模10亿元,其民营LP包括了九派实业集团、石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斯特龙企业集团和河北绿野阳光集团等。 虽然民营资本的参与与渗透在很多环节上尚需有“摸着石头过河”的尝试,但由产业资本向金融资本的过渡和发展是民营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当企业发展到一定阶段和一定规模之后,原有的行业市场空间达到一定饱和,企业必然选择多元化发展,而布局股权投资,正是其多元化转型的一部分。 GP成LP心中之痒 纵观国外的GP要么是有产业背景,要么就是有投资与投行背景,而目前国内GP,一把抓来,大部分是投行背景。其实做投资与做投行是有很大区别的。高能资本董事长王晓滨说:“投资的工作主要是帮助企业提升内部交易,像中医帮助企业进行调理,比如帮助企业提升经营、扩大销售、扩大市场、生产出更好的产品、降低成本等,而投行擅长的是企业的外部交易,有点像外科医生,帮助企业进行资产重组、股权重组、财务重组,使企业从外部发生结构性的变化。” 而渣打直接投资全球总裁陈凡有一个更形象的比喻。他说:“企业就像湖泊里的淡水鱼,淡水鱼不经过重组改变其‘基因’,不经过私募资本市场的历练,将经不起公募资本市场大洋的惊涛骇浪。企业家在其早年创业时期,只有一个目标函数,即企业的生存与赚钱,因此难免存在法律、财务、税收、商业模式、人力资源、资本配置等诸多方面的问题。企业做大了,想要做百年老店和行业领袖,想要进入资本市场,问题就似乎一下子都来了。可是回头一看,企业已经长成了一棵枝丫攀排的仙人掌,不经过彻底的重组和根本的‘基因’改变,企业是无法进入公募资本市场的。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企业在其三维空间里成长了十余春秋,沉淀和积蓄下来的许多习惯、缺失、错位与问题,是不可能通过承销商的所谓‘京戏脸谱式’的快速化妆来解决的。化妆的本质是自欺欺人。进入了公募资本市场,赶上市场好的时候,短期内有可能不漏馅儿,一旦遇到风吹草动,市场震动,一个浪头打来,脸上的油彩一冲掉,丑小鸭还原了本来面貌。” 他说,投行做的是什么呢?就好比一个灰姑娘,投行会给她化妆,涂脂抹粉,一时打扮得很漂亮。如果一旦遇到资本市场下大雨,所有的妆被冲掉了,她还是原来的那个灰姑娘;而投资则是把淡水鱼变咸水鱼,对它进行“基因”的改变。是把灰姑娘通过一步步的培训,将她培养成白雪公主。是从内在的质将其改变。 目前国内很多GP,特别是新兴的GP,是由投行或证券投资人转型过来的,先天的产业经验缺失,并将大量的精力放置在Pre-IPO项目上,以追求快速的成功,而Pre-IPO项目的行业跨度之大,专业之千差万别,因此在对项目的评价过程中,更加放大了GP的产业缺陷,更加加剧了LP的担忧和不信任。冲淡了他们原先依赖对资本市场和上市规则的熟悉且娴熟所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尊重。这些出资的LP大多是本地企业家老板,他们聪明且勤奋,有着丰富的创业经验、人脉关系,也习惯杀进一线来直接参与决策。他们很快明白过来这与企业的多元化投资似乎也没有太多区别,说白了就是投资项目,只是这个多元化投资是以股权投资形式出现。于是,私募股权投资的神秘面纱被撕破,对于项目,他们自认更有发言权。正如远东控股集团战略发展部部长万里扬所说:“中国的私募股权基金并不成熟,包括GP和LP都不像国外那么成熟,因此很多民营企业家要亲自上阵。因为没有哪个老板会完全放心把自己的钱全部给GP去做。不光是投资界,整个市场上信用体系都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不是不信任GP,而是这个阶段还没到,中国的GP一共也就发展了七八年,而中国像远东控股集团董事长蒋锡培这样做产业的企业家,有二三十年的经验,他们对企业的运营非常了解和熟悉,如果不借鉴他们的经验,而仅仅凭GP的投资理念,这可能不合适。”因此对LP来说,也就更需要评判所选的GP是否有连续的、优秀的经营业绩,以及是否有众多成功的投资案例等。 相比较,外资基金锤炼出的精英GP具有鲜明的成功特征:包括人脉和信息积累;个人品质和品牌信任度的信誉;在投行、VC/PE等领域有一定的经验积累并拥有声望;有融资和项目运作的成功经验;有若干倍成功退出的“先进事迹”;还有出色的管理团队和行之有效的管理模式。但这些优秀的人才就像当初微软的唐骏一样,不出现盛大这样的大舞台是不会轻易充当空降部队的,而且大到体制和税收、中到基金规模、小到是否拥有外籍人士身份等多重因素也暂时限制了优秀GP与民营LP的联姻。 目前可供LP挑选的还是那些有投资银行背景的。苏州工业园区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的基金管理人徐清认为,“他们对市场了解,他们又有足够的资源,能够从项目中挑出更好的东西,同时也能够为企业提供更多的附加值,能够为企业上市做更多的铺路工作。”她说:“我们最喜欢的团队就是既有在外资PE工作过的经验,又有本地投行背景和产业背景组建的团队。”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但这离现实还是差一步。有这种双重背景的团队并不多见。 据东方富海董事长陈玮介绍,东方富海的基金定位80%是投中后期,20%投早期,这一切的安排其实都是考虑到中国LP的特点。这不仅仅是东方富海的LP的想法,许多LP都不想在三五年才看到一个回报,他们的期望值是在二三年就能看到几倍的回报。加上目前GP多来自投行背景的现象,还造成了LP更愿意把资金交给PE的GP,而不是VC的GP,由此造成中国本土PE的火热。背负着LP的这种压力,PE的投资大多是选择Pre-IPO的项目,因为后期项目风险小,回报快,做私募股权基金的GP能够以一个快速的回报给LP一个交待。这是私募股权基金GP的普遍心态。因此涌向后期投资的私募基金也越来越多,从而相应地使后期项目的估值被推高。 高能资本董事长王晓滨认为GP的问题是发展过快造成的。她说:“人民币基金发展过快造成人员和团队的培养等方面都跟不上。很多GP入行只两三年,在整个团队中可能就那么一两个老总有比较长时间的经验,那么剩下的整个团队,只有两三年的经验就会潜藏着风险。” “21世纪最缺的是什么?人才!”不错,私募股权基金行业更是如此。 楚河汉界 LP作为出资人在国外不参与任何管理,因为PE投资就是富人游戏,是用闲余资金做长期的股权投资。国外的LP与GP之间的关系犹如“楚河汉界”式的明确,而目前在国内,许多LP需要“亲力亲为”、“群策群力”。 态度决定一切,LP对GP的信任度也决定了最终的合作模式与参与程度。国顺投资基金,几位企业家以普通合伙人身份发起,另外还有30位LP参与,在这类结构中一股脑儿地将普通合伙人、基金管理人、基金法人合伙人、LP都集成于一身了。统一领衔的华穗食品创投、盛商联投牵头的来自盛泽镇上的30位企业家等,都在亲自操刀并联手向私募股权投资领域布局。 东海创投曾试图尝试联合模式,将决策层与经营层分开,通过成立合伙人联席会议方式对企业的投资进行决策。而最终的结局是拆伙。其实这种联合模式的尝试并不是个别现象。在目前LP和GP都不成熟的状况下,LP的知情心态和加入决策的参与感迫切的情况下,GP想仅仅是定期不定期向LP汇报是远远不够的。 GP与LP共同组成一个委员会是目前惯常的做法。如华睿旗下的创投基金由出资10%以上的股东各委派一名董事,组成董事会,项目投资由董事会集体决策;渤海金石投资基金、浙商创投等为满足LP对基金管理的要求,设计了七人投资决策委员会,决策委员会成为投资项目的最高决策机构,LP进入决策委员会。 东方富海采用3+1的方式,就是3个GP是投资委员会委员加1个LP的人,这个代表LP的人是轮换的,一年一换。据陈玮介绍:“3+1的这4个人都有一票否决权,有一个人不同意我们就一定放弃。LP、GP、银行三家签定协议,如果资金要出去,投资委员会4个人得全部签字。资金出去的地方就两个:给管理公司管理费,另一个就是目标公司。资金出去时必须附投资委员会决议和投资建议书。资金回来也是一样,回到别的地方是不行的,只能是单向的,这是封闭的一个环。” 为了规避风险,许多私募股权基金通过信托的模式,即VC/PE将募到的资金交给信托公司管理,当VC/PE一旦做出决策准备投资时,必须通过信托公司,只有信托公司认可后方可投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其信托成了LP的一个“看门人”,为他们把了一道关。“虽然信托公司可以保护受托人的信托资产的安全,但有时在投资效率、管理方式、操作理念方面,可能会发生冲突,这是很核心的一个环节。”南海成长基金执行合伙人郑伟鹤这样评价信托模式。 针对LP的这种心理,王晓滨站在GP加LP的多重角度,认为FOF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解决了目前存在的诸多问题,例如LP参与管理和决策的问题。王晓滨认为目前的本土LP之所以“都希望要介入管理,因为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民币基金的发展阶段”,但是,“我们跟LP来谈FOF的时候,我们发现,投资人更容易接受。他们会感到资金通过两级的专业管理,就没有必要去参与管理了。” 30%,王晓滨还提到了一个重要的数据,从整个基金业的发展结构看,国外的FOF占到基金总额的大约30%,中国远远没有达到,所以从长远的行业发展的战略性考虑,FOF会成为产业链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从目前来看,中国LP极不成熟,这对人民币基金的发展来说是一种潜在的隐患,因此,FOF对LP不仅仅是目前不错的选择,更是一个长久的考虑。 LP的选秀标准 LP对GP的选择中,有没有一个标准,几位资深的业内人士对此阐述了各自的观点。 王晓滨提供了三点参考意见,她说:“第一要看个人的业绩;第二要看这个团队过往的经历,不单单是一个合伙人的情况,要看几个合伙人在一起合作的时间,以及配合在一起的情况;第三要看整个基金管理公司过往的一些案例。” 远东控股集团战略发展部部长万里扬说:“现在没有什么固定的标准,但还是有几点可以把握的。其一,看业绩;其二,在中国做投资,人脉很重要。这两点的关键之处还要落实到人。关键是看人。我觉得主要从几个方面,第一就是专业性,一定的行业经验和好的口碑,我们一般不考虑刚刚成立的GP团队。第二看团队的组合,最好是这个团队里有做过企业的,有国际大投行背景的,也有国内金融投资背景的;第三就是看重他们的持久性,因为很多GP比较新,但是从市场低谷的时候坚持到现在的GP很少,我们会考虑有忍耐力和比较有眼光的GP。” 作为LP,徐清表示会主动挖掘和培养一些本土的团队,他说,挖掘本土的团队,可能目前最好的来源渠道还是那些从投行出来的人,因为他们对这个市场有了解,又具备足够的资源,尤其是在项目储备上很有优势。徐清表示会从两方面判断一个团队:其一是团队的历史业绩、个人经验等这些过往的业绩,这是能力的一种佐证;其二是关注团队整体上是否具备稳定的基础、成员彼此之间的关系、分配的方式以及整体的管理架构等。 不同的LP对GP的选择自有标准,但是选人看业绩可能是公认的基础标准。 郑伟鹤分析了LP的心理,他认为:“要有一个挣钱效应。就像股民为什么要去买股票,因为他看到街坊挣钱了,是通过什么途径挣的,这个途径就会让他心痒。”他还对LP有所提醒:“在可选择的GP团队有限、缺乏鉴别能力的情况下,要提高心理承受力,三年、五年或者更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