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资本计提 输入资本输入风险



 ◎谢九

 风险资本计提 输入资本输入风险

  2006年底,越南在历经11年的努力之后,终于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全面融入了期待已久的国际大舞台。越南人为此在美好憧憬中大幅提高了未来几年的经济增长预期。不过好日子总是过于短暂,仅仅在经历了2007年的高速增长之后,越南经济很快在2008年上半年出现高达25%的通货膨胀率,股市和楼市被腰斩,越南盾开始大幅贬值……

  融入全球化舞台究竟给越南带来了什么?其他一些不太明显的数据或许能让人看得更为清楚。2006年,越南的贸易逆差为12亿美元,加入WTO后,贸易逆差增长为31亿美元,今年一季度,这一数字更是迅速扩大为83亿美元。对于一个希望以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参与国际分工的国家,贸易逆差以几何倍数增长,无疑埋下了很值得警惕的隐患。

  资本短缺的国家总是乐于张开双臂来拥抱国际资本。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急于摆脱贫困、走向富裕的国家,通过大量投资来拉动经济增长几乎是不二法门,而投资的来源不外乎两个方面:一是国内储蓄,二是外国资本。对于大多数资本短缺的发展中国家,引进外资也就成了一条必经之路。越南在加入WTO之后,也如愿引进了巨额的外资,2007年,越南的外商直接投资(FDI)达到了创纪录的203亿美元,同比增长70%,这样的增长速度雄居全球之首。203亿美元对越南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2007年,越南的GDP为713亿美元,外汇储备为210亿美元,也就是说,FDI占GDP的比重高达28.5%,占外汇储备的比重高达96.7%。中国虽然一直是吸引全球投资的热土,但是这两个比率和越南相比相形见绌,分别仅为2%和5.5%。越南吸引外商投资之巨,由此可见一斑。

  就越南的经济容量而言,203亿美元的外商直接投资显然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数字,大量外资涌入的后果必然是流动性泛滥。对于外汇储备仅有210亿美元的越南,很难将这些过剩的流动性予以有效对冲,于是,通货膨胀也就在所难免。货币学大师弗里德曼曾经说,通货膨胀归根结底是一种货币现象。这个结论虽然在现实世界中未必适用,但用来解释越南面临的通胀问题却恰到好处。在210亿美元的外商直接投资中,只有一部分资金真正投向了实体经济,其余很大部分成为热钱,投向股市和楼市等高投机场所。

  越南虽然也意识到了通货膨胀的严重性,但是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在GDP和CPI之间,他们显然更乐于看到2007年创纪录的8.48%的GDP增长,而不是同样创纪录的12.63%的CPI增长。越南政府对于2008年的经济增长做了这样的规划: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8.5%?9%,物价上涨指数低于GDP增长率。现在看,越南对于通货膨胀的增长显然过于轻敌,2008年,越南的FDI继续高速增长,加之国内大米和能源涨价,导致通货膨胀,5月份的CPI高达25.2%,已经远远高于GDP的增长率。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越南当初在投身全球化舞台之际,至少还保留了最后一块自留地,那就是资本项目的管制,这使得越南盾不至于被国际炒家肆意攻击,以致陷入1997年的泰铢困境。虽然在远期市场上,外汇交易员们预期泰铢未来一年将贬值40%,但至少目前来看,毕竟还只是国际炒家的赌注而已。越南危机不至于演化成1997年的东南亚金融危机,最后的希望也就在其尚未开放的资本项目上。

  在过去几年美元贬值的背景下,大量热钱从美国流出,进入新兴市场,这种裹挟热钱的资本输入,其实也意味着风险输入。

  200多年前,大卫·李嘉图提出了比较优势理论,认为各国以比较优势参与国际分工,可以使双方的境遇变得更好。在大卫·李嘉图近乎完美的理论支持下,全球化的车轮轰轰烈烈往前驶进,所有国家都试图跻身这趟列车而不是被它抛弃。不过,全球化给每位乘客带来的其实不一定都是好处,越南作为一个加入WTO一年半之后就出现巨变的国家,为全球化的伤害提供了鲜活的证明。

人们在很多年以前就开始对此反思,并抗议全球化给落后国家带来的贫富差距以及制造的社会不公,到了今天,一些欧美发达国家也纷纷加入反全球化的阵营,理由是越来越多的工作机会流向了发展中国家。在所有这些反对全球化的人物中,最为著名的当属诺贝尔经济学获得者斯蒂格利茨,他在几年前写了一本充满争议的《全球化及其不满》,书中列举大量数据和事实,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很多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状况不能令人满意,甚至没有摆脱绝对贫困状态,正是市场化和全球化害了他们。

  无论全球化至今还有多少争议,但是继续向前的趋势仍然势不可挡,对于很多国家而言,需要做的不仅是搭上全球化的列车,更要学会如何不被它的剧烈震荡所伤害。全球化可以细分为贸易全球化和金融全球化,前者是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加入国际舞台的第一步,后者则是发达国家催促发展中国家尽早开放的最后一步。

  对于贸易全球化,反对的声音相对比较少,因为全球化贸易看起来的确有益无害。大多数时候的确如此,但也并不意味着全部。比如今天的越南,已经表明了即使只是贸易全球化,也并不是那么有益无害。即便不考虑对民族产业的损伤,仅从资本流入的角度,全球化贸易也已经超出了越南自身的承受能力。

  中国一向被视为全球贸易的赢家,每年在世界范围内赚取巨额的贸易顺差,但是由此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显而易见。今年中国经济的头号敌人通货膨胀,很大程度上就是拜全球化贸易所赐:大量的热钱通过贸易顺差、外商直接投资等途径涌入,导致了国内的流动性泛滥,过多的货币追逐过少的商品,从而推高通货膨胀水平。

  今年6月7日,中国央行突然宣布上调存款准备金率1个百分点,上调幅度之大为近年罕见。仅仅在几天后,国家统计局即将公布5月的CPI数据,市场普遍预期将从4月的8.5%下降至7.7%,事后统计局的数据也证实了人们的猜测。按照央行以往的调控手段,一般都是在统计局公布CPI之后,跟随宣布调控,而此次5月CPI数据已经开始明显回落,央行却一反常态地提前调控,给市场带来一片恐慌情绪,并引发了沪深股市超过7%的暴跌。投资者们开始议论纷纷,究竟央行发现了什么普通人没有发现的迹象,以至做出如此反常的调控?最终,人们将猜想放在了热钱上——热钱来得太猛,以致央行不得不通过提高存款准备金率来对冲流动性。

  今年一季度,我国外汇储备增加额1539亿美元,贸易顺差414亿美元,外商直接投资274亿美元,这意味着今年1季度进入中国的热钱规模已经超过851亿美元。二季度开始,热钱涌入的速度明显加快,以贸易顺差看,4月和5月两个月顺差达到368亿美元,达到一季度的88.9%。在人民币升值和欧美市场放缓的背景下,贸易顺差反而加速扩大,其中夹杂的热钱不言而喻。外商直接投资(FDI)也同样大幅增加,在中国今年推行“两税合一”后,外商直接投资不减反增,自然也是热钱裹挟其间。

  大量的热钱涌入,央行必须以相应的手段予以对冲,由于加息空间被遏制,提高存款准备金率成为不多的选择之一。而高达17.5%的准备金率,势必对银行形成极大的经营压力,进而影响到房地产等贷款大户的生存环境。中国股市从高点跌落过半,如果不考虑一些非理性的恐慌因素,通货膨胀可算罪魁祸首。

  遭受通货膨胀考验的还有印度,今年6月13日,印度公布了5月份的CPI,以8.75%的水平创下7年来的新高。由于印度是一个石油进口大国,进口依存度高达70%以上,国际市场原油价格的暴涨直接为印度带来了输入性通胀。在这样一个贸易全球化时代,通货膨胀已经不再是某一个国家的问题,而是全球性问题,没有一个国家能独善其身,区别只在于各自的抵抗能力如何。对于一些尚未做好准备的小国,全球化带来的些许好处,可能在瞬间被席卷一空。

贸易全球化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完美,金融全球化的风险更是难以想象。

  在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平息之后,斯蒂格利茨等经济学家实际已经对此做了深刻反思。他们研究发现,虽然大多数东南亚国家都被席卷其中,但是马来西亚所受伤害最轻,而且恢复最快,其原因就在于其资本项目并未对外资开放,这导致国际炒家在泰铢等货币上的“超级提款机”手法无法随意复制。

  回顾历史上众多的金融危机,任何一个国家在危机爆发前都有大量资本流入,危机爆发后大量的资本流出,进一步加剧危机的程度。比如本币贬值、股市楼市暴跌等等,正是不受管制的资本项目导致了国际资本的自由进出。

  中国是否应该开放资本项目是近年来颇有争议的话题。开放资本项目的好处在于减少资本进出的成本,有助于成长为国际金融中心,人民币可以成为国际货币等等。从长期看,要和中国“大国崛起”的目标对应,在将来金融体系建设相当完备之后,资本项目开放应该没有争议。但是中短期看,资本项目开放的风险则远远高于机遇。

  现代金融理论中有一个著名的“蒙代尔不可能三角”,由“欧元之父”蒙代尔提出。蒙代尔认为,一个国家不可能同时实现资本流动自由、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汇率的稳定性。也就是说,一个国家只能拥有其中2项,而不能同时拥有3项。如果一个国家允许资本流动,又要求拥有独立的货币政策,那么就难以保持汇率稳定;如果要求汇率稳定和资本流动,就必须放弃独立的货币政策。对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而言,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汇率的稳定性显然要高于资本的流动自由。

  资本大规模进出带来的风险不仅给发展中国家带来风险,发达国家同样也面临冲击。比如本轮全球范围内(尤其新兴市场)所面临的热钱过剩问题,其根源在于美元贬值,导致大量热钱涌入高回报的新兴市场,给这些国家制造了通货膨胀等诸多烦恼。但是反过来,当美国次贷危机在前几个月遭遇高潮时,美国人尴尬地发现,强势的美国也抵挡不了大规模的资金撤离,一样陷入了流动性危机。于是,美联储甘冒“干预市场,丧失独立性”的骂名,一次次向市场注资,以使市场流动性不至枯竭。

  美联储在连续打出降息、注资等组合拳之后,次贷危机继续恶化的形势的确有所遏制,美国经济也没有出现人们预期中的大幅衰退,经济增长、就业指标、零售额等数据出现明显好转。但是很快,他们却又不得不面临新的问题——通货膨胀。今年5月份,美国的CPI较上年同期上升4.2%,为今年1月份以来最高升幅。在美联储连续降息至零利率区间之后,出现这样的结果一点都不令人意外。为了对抗可能出现的通货膨胀,美联储、美国财政部等开始向市场发出强烈的加息信号。对于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热钱而言,美国振臂一呼,大规模热钱势必会从新兴市场撤退,云集美国旗下;对于新兴市场而言,必须提早防范热钱的大规模撤离,避免重蹈1997年的东南亚金融危机。对于美国而言,热钱回归同样也会制造出新的麻烦,那就是从流动性紧张转变为流动性过剩。无论是新兴市场,还是欧美成熟经济体,任何流动性泛滥都会带来通货膨胀压力,而任何大规模的热钱撤离也都会引发资本市场乃至实体经济的动荡。

  表面上看是国际资本的流动制造了危机,其实本质上还是由各国的实体经济所决定。

  比如越南,看上去是过多的国际资本推升了国内的通货膨胀,并制造了股市和楼市危机,其实根源还在于其参与国际分工的定位偏差。对于一个希望以廉价劳动力参与国际市场的国家,在加入WTO之后,越南并没有像中国一样赚取贸易顺差,反而是贸易逆差滚雪球般扩大。乍看上去这是一个让人迷惑的事实,其实看看越南的进出口清单就不难理解这一现象。

2007年,越南的出口额483.87亿美元,增长21.5%,进口608.3亿美元,增长35.5%,其中主要出口商品包括:原油(84.77亿美元)、纺织服装(77.84亿美元)、鞋(39.63亿美元)、水产品(37.92亿美元)、木制品(23.64亿美元)、电子和计算机(21.78亿美元)、咖啡(18.54亿美元)、大米(14.54亿美元)、橡胶(14亿美元)和煤炭(10.18亿美元)等等;主要进口商品包括:机械设备(103.76亿美元)、成品油(75.01亿美元)、钢铁(48.81亿美元)、布匹(39.89亿美元)、塑料原料(25.06亿美元)、纺织原辅料(21.87亿美元)、化工原料(14.49亿美元)等等。

  从越南的出口结构不难看出,纺织服装和鞋等商品出口虽然占据了出口前列,一定程度上利用和发展了其劳动力比较优势,但是出口的增长被更大量的进口商品所吞噬,尤其是超过100亿美元的机械设备,以及其他大量的工业品原材料。这样的进口结构体现了越南希望通过投资拉动经济增长的急切心理。

  大量的投资产出必须要有相应的市场需求予以消化。在海外市场上,越南的贸易额呈现巨额赤字;在国内市场,越南虽然是一个平均年龄只有25岁的年轻国家,人民有着较强的消费欲望,但国内需求也很难消化大规模的投资产出。在这样的经济结构下,发展失衡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具体到通货膨胀上,由于越南呈现贸易和财政双赤字,没有足够的外汇储备和财政力量对冲资本输入带来的过剩流动性,加之国内商业银行为了鼓励投资而创造了宽松的货币环境,更为通货膨胀火上浇油。归根结底,国际资本只对通货膨胀的形成起到了助推作用,根源还在于实体经济发展失衡。

  反观中国,人们通常都认为越南和中国经济的发展是同一个模式,其实有本质区别。虽然都是以投资驱动,但是中国的投资驱动有国外和国内两个巨大的市场(虽然国内市场还没有完全有效启动)予以承接,而越南的国外市场带来的是贸易逆差,国内市场也没有足够的消化能力。体现在经济数据上,中国呈现的是贸易和财政双顺差,和越南有着本质区别。所以,虽然同样面临国际资本输入的风险,但中国在对冲流动性上显得游刃有余,而越南则不得不以21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对冲203亿美元的FDI,自然显得捉襟见肘。

  经济学家克鲁格曼在成功预言了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后,推出了一本《萧条经济学的回归》,在书中写道,“私人支出不足以利用现有的生产力,越来越成为世界上大部分地区通往繁荣的障碍”。在凯恩斯主义被人们慢慢淡忘后,克鲁格曼提醒人们重新注意这位大师的重要性。审视一下现在被世界热捧的新兴市场,无论是“金砖四国”(中国、印度、俄罗斯、巴西),还是“VISTA五国”(越南、印尼、南非、土耳其和阿根廷),无一不是资本驱动的经济模式,过度的投资带来过剩的生产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有效需求予以消化,通货膨胀只是动荡的前奏。

  如果说新兴市场为消费不足所困扰,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则为过度消费付出代价,次贷危机就是最好的例证。美国人在支付能力不足的前提下,过度消费了住房市场。美国经济在互联网泡沫破灭后,需要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于是住房市场成为首选,而美联储当初为了住房市场的繁荣,用过于宽松的货币政策予以配合。随后,华尔街的投资银行家们将次级债层层打包卖往全球,自然也有大量国际热钱参与其中。当次贷危机恶化,热钱大规模撤离,同样让华尔街饱尝流动性枯竭之苦,不得不依靠美联储施以援手。

  美国的次贷危机看上去已经平静了很多,经济数据也出现了好转迹象,但是美国也将面临痛苦的两难选择:如果要治理通货膨胀,势必将结束降息周期,步入加息通道,但这对于尚处于谷底的美国经济而言,无疑又是当头一棒;如果希望经济继续恢复增长,则只能忍受越来越高的通货膨胀率。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新兴市场,经济学的两难选择总是一视同仁,区别在于,大多数新兴市场面临的两难选择更多来自外部制造的压力;而对于美国,这样的两难局面更多是自身造成。

  美国的弱势美元政策直接催生了强势石油,当油价上涨至130美元之后,美元对油价的控制力已经逐渐减弱——也就是说,当美元贬值时,石油价格必然上涨,但当美元反弹时,油价却未必回落。石油和农产品的价格上涨,让美国5月份的CPI上升到4.2%,创下年内新高。对于美国而言,即将面临的滞涨(低增长、高通胀)局面大概比新兴市场的高增长高通胀更棘手。

  通货膨胀蔓延至欧美让这些发达国家同样如临大敌。欧洲央行行长特里谢在6月初表示,欧洲央行正考虑在7月份将利率从4.00%上调至4.25%,以示对抗通胀的决心。美联储主席伯南克、美国财政部也在不同场合做出了干预美元、可能加息的暗示。如果美元在未来几个月内开始走强,全球范围内的热钱又将重新涌动,尽管这些资金曾在美国的次贷危机中吃尽苦头,但是,如果一个强势美元在历时7年之后重现国际舞台,吃过苦头的热钱依然会趋之若鹜。  

爱华网本文地址 » http://www.aihuau.com/a/9101032201/442199.html

更多阅读

人力资源 领导力 人力资本最大风险是领导力

传统风险管理关注财务风险,而忽略人力资本风险。其实,纵观企业成败,人力资本风险比比皆是,最大的风险则在于领导力。领导力风险,随领导岗位的级别、所负责业务的大小而增长。领导力对业绩的作用,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领导人的决策质量;第二

十字路口 2014 电影 美国风险资本产业站在十字路口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国际技术经济研究所   杨景厚  编译  风险资本与高技术相伴而生。高技术正是由于高投入、高风险和高利润的“三高”特点,风险资本才衍生为金融产业的一个分支。这种独特的金融服务的业主多为科技工作者

新资本协议对银行影响 新资本协议与银行风险管理

 文/程晓燕  在人民银行研究生部组织的金融家大讲堂上,招商银行总行实施新资本协议办公室的文兵总经理就新资本协议下商业银行如何实施全面风险管理进行了生动的阐释。  文兵指出,新资本协议实质是在探讨银行资本和风险之间的内

信用风险管理办法 新资本协议和信用风险管理

 文/本刊记者 丁山丁  在第12期金融家大讲堂上,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陈颖博士就新资本协议对信用风险管理方面的影响作出了多方面的阐释。  新资本协议下,信用风险的计量方法分为标准法和内部评级法。内部评级法分为内部评级

企业资本运营与创新 风险资本与创新企业的激情碰撞

为资本寻找财富“大门”    本报讯 记者韩平报道:LP(出资人)、PE(私募股权)、VC(风险投资)这些资本市场的名字,已经开始为国人熟悉。有关风险投资的峰会、论坛和项目对接会,尽管门票价格几千元一张,仍然得到急切创业的国人的热捧。

声明:《风险资本计提 输入资本输入风险》为网友准我吻下去分享!如侵犯到您的合法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