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让顾客钟情一生的服务体验:欢迎光临》
和女生约会时,我会挑档次高一点的地方,一般去乔瓦尼(Giovanni?s),它位于叫做"the Hill"的意大利人聚集的社区。烤小方饺、空心粉、煎小牛肉火腿卷味道都很鲜美,但是在这里,食物的味道在我心目中屈居第二,第一位的是,老板乔瓦尼·加布里埃勒让我感觉自己在约会的人面前就是个年轻的VIP,关键是我有签署支票的特权,因为父亲是这里的常客,他喜欢这家餐厅,在这里设了自己的家庭账户。我偶尔也会陪着父亲来这里吃饭。他总会点上一瓶卡蒂那拉或古典基安蒂或Corvo。我还不到喝酒的法定年龄,但总是设法向父亲问红酒的知识,其中就免不了趁侍者看不到时,偷偷要求喝上至少半杯,剩余的酒父亲就全包了。能跟他在这样的地方待着感觉真的很好,在这里他极为自大,能如愿以偿地像个国王一样被伺候。 许多年过去了,我知道自己至今还对父亲保留着早已不该有的、不自然的忠诚,有时甚至为了这份忠诚而违背自身的最大利益。为了对他在生意和婚姻上的双重失败给予安慰与支持,我采取的一个方式就是决不"打败"他。我们一起打卡西诺牌或克里比奇纸牌时,他几乎无一例外地会赢。有几年我的网球有很大进步,可以代表大学进行单打比赛,但同父亲对决时我仍无法让自己赢他。无论什么事,我的潜意识总是在"反对"自己--我"输"他赢。 自从到约翰-伯勒斯中学上高中,我的成绩就变得很差,最终我能选择申请的大学只有三所。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失望到了极点:普林斯顿大学和布朗大学都拒绝了我,我唯一得到的就是康涅狄格州首府哈特福德的三一学院候选人名单中的一个位置。外祖父欧文打电话过来,说能让我进芝加哥大学,他是该校踊跃的捐赠人。而事实上我根本无法接受,要是真去芝加哥大学,父亲肯定认为我是"投靠敌人"的叛徒。而且我不想一开始独立就受那个强大的外祖父的指挥。 我知道当务之急该怎么办,于是老老实实地、虚心地向三一学院写了一封感人肺腑的请求信。我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他们接收了我。我总算逃过了"没人要"的劫难。但这件事让我清醒地认识到,一直处于休眠的运动竞技精神是需要苏醒了。1976年当我从约翰-伯勒斯中学毕业离开家乡时,这一精神就苏醒了。 在三一学院的第一学期,我几乎门门功课得A,内心十分紧迫地要向学院、向我自己证明,当初它没有爽快接收我是多么大的错误。自尊心和愤怒成为了我前进的动力。记得很多时候我的灵感都是来自童年时的棒球偶像鲍勃·吉布森,在红雀队的投球区土墩,对在他前面上场击球、准备击出本垒打的球员来一个近身球。直到今天,我最大的动力,就是别人说我不够格。

大二之后我去罗马,一方面做恺撒联盟的主人,一方面为父亲的旅游产品做导游。(我们姐弟三人到20岁时都得做这样的工作。姐姐南希是作为交换生到丹麦留学的,选择了在哥本哈根为父亲工作;弟弟汤米,十几岁时也是作为交换生在法国留学,就选择在巴黎做这份差事。)我们在意大利的三种一揽子旅游产品各不相同,其中包括游览那不勒斯、索伦托、卡普里、庞培以及在罗马观光。我们首要的旅游计划是"意大利风光之旅",一种全方位的客车旅游,先到阿西尼、佛罗伦萨、威尼斯,然后回到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