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专题:《玩转华尔街:财富公式》
现实中,人们对财富的感觉是不固定的,不一致的,很难用任何准确的数学函数(包括对数等)来确定。人们的喜好通常是根据需要产生的。在花大力气搞清楚之前,你通常并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对于民意测验的组织者和一些特定人群来说,这一点早就不是新闻了。人们只对某一些问题有深刻的认识,而对于其他的问题,你需要推动他们做出决策,很多决策都取决于你如何来解释这个问题。 多数人对钱唯一顽固不变的愿望是他们希望钱越多越好,赚得越快越好。询问一名投资者,问他能承受多大的风险,回答一般都是这样的,"噢,我不知道,我能承受多大的风险呢?" 这并不说明这名投资者是个傻瓜,而只能表示他比较开明。他最感兴趣的是如何能够确定在风险和回报之间他的选择是合理的。 这种认为效用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的观点受到了多数经济学家的抵制。希伯莱大学的特兹维 欧派尔在一篇文章中做出了明确而尖锐的答复"接受拉坦内推理方式的人不仅要放弃期望效用,而且要放弃效用这个概念本身。"很显然,欧派尔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人放弃了自己健全的心智一样。 行为金融学研究认为驱动人们的除了绝对的得与失还有嫉妒心。我们会和邻居对比我们的投资回报,也会和市场指数去比较。所谓"好"的回报是那些比较后结果不错的。在所有的基金管理战略当中,只有凯利的理论具有长期立于不败之地的优势。 有一个时机的问题。生命很短暂,但是股票市场是一场进度缓慢的游戏。在二十一点游戏中,每40秒就会翻倍或失去一切。而在股市中,资金翻倍通常要若干年,反之,失去一切也一样。没有哪个购买了股票之后持票观望的投资者能够活得足够长寿,而获得如此明确的自信。看见因为如果他们足够长寿,他们可以看到运用凯利体系会超过所有其他的投资者。所以凯利体系更适用于那些暂时性的交易者而不是典型的小规模投资者。 经济学家的主要精力不放在研究赌博体系上,萨缪尔森这样的理论学家也不太关注套利者的新奇做法。学术界对凯利体系的新观点最感兴趣的在于典型投资者的资金分配。你会把多少钱投到有风险回报高的股票上,多少钱投到像债券或储蓄这样风险低但回报也低的投资中?

凯利的回答是把所有的钱都投到股票中。事实上,有一些作者已经得出结论,指数基金投资者使用适当程度的杠杆是合理的。虽然股票市场有崩溃的危险,虽然许多单股最终变得毫无价值,但美国的股票指数从来没有到过零。 经济学家对这种看法的反应是:现实一点。如果购买股票然后持股观望,效用会起一定的作用。没什么投资者会希望自己的投资组合全部由股票构成,卖空的人更少。市场崩溃虽然不大可能,但一旦发生,会迅速减少人们一生的积蓄,即使是中年人恐怕也没有能力来找回所有的损失。对于股票投资者来说,"长期"并不像短期和中期那么重要。凯利体系也许可以避免全盘毁灭,但也不能够完全地保证安全。 虽然行动的时间很充足 非常奇怪,关于凯利论的争论在1979年达到了最高潮。诺贝尔奖获得者萨缪尔森用苏斯博士那种简单的语言重新提到了他对平均几何数策略的反对。他在给一本杂志写文章的时候,使用的全是单音节的词汇:"为什么我们没办法用平均数挣大钱,虽然行动的时间很充足"。这篇文章发表在《银行与金融学报》上,里面的文章通常由多音节的单词组成。 "我想他真正想说的是,"索普理论化了一下:"你们这些人太笨了,我还是用简单的单音节词汇来给你们解释一下吧。" 由于使用了这个小花招,萨缪尔森不能使用"几何"、"对数",或"最大化"这样的词汇。他也不能再提伯努利、凯利、申农、拉坦内,甚至连格特鲁德 斯泰因的名字也不能提。 我希望赚更多的钱呢!最后,萨缪尔森很娴熟地得出了结论:"不需要再多说了。我已经把自己的观点说得很清楚了。而且,除了最后一个单词,我的文章使用的都是单音节词汇。"